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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的一方寸间。沐恩没想到,时隔三个月,自己竟还这么容易就被他制服。不甘心地挣了挣,愣是没挣开。她急了,“喂,你放开我啊。”一抬头,整个人却愣住了。此时,此刻。她整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他拥在胸前。后背紧贴他宽阔温热的胸膛,头上就是他英俊的脸。他正俯低头看着在他怀里作势挣扎的她。没动。沐恩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气息,轻轻地扫过她的脸。像羽毛一样。怎么会这样……沐恩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开始,“怦、怦、怦”地加快了。沐恩怔愣着。恍惚间看到头上方,易燕程脸上慢慢勾起了一个笑。他保持着俯低头的姿势没动,在她头上方不远处,轻笑着低语,“还以为时隔三个月,你会有多大长进,原来……也就这样。”他话里打趣意味太浓,沐恩一下子就恼了,也不管下不下三滥了,右脚一抬,狠狠地踩在了他脚背上,还有意无意地使劲碾了碾。“嘶——”很满意看到头上那张俊脸变了形,发出叫她得意的吸气声。“还不放开我?”这时候,因为他们之前的动手,周围隐约已经围过来了一些人。易燕程扫了四周一眼,轻轻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却也在她耳边补了一句,“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声音低低的,隐约含笑,说是丑她,却更像调笑。沐恩顾不上和他顶嘴,作势去捡自己的包,掩饰发烫的脸。作者有话要说:公司开启动会,做了一天的拓展训练,已累瘫,今天就这么多了累成狗的大央要歇歇了,大家晚安第29章第二十八章为我而来饭也吃了,架也打了,林茜的事是她自己吓自己,也算没事了。易燕程陪着她,慢悠悠晃到地铁口。两人站定,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对视一眼,又错开,谁都没说话,却各自笑了。易燕程问她,“现在住哪儿?”沐恩拎着包,随意答:“离这儿有点远,坐地铁还要倒线呢,再坐到头。”易燕程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是有点远。但在帝都来说,又不算远得过分。地铁口来来往往地都是人,沐恩见他没说话,就道:“那……我先走了?”说话的时候,右手食指和中指还比划了下一个行走的动作,古怪淘气。易燕程眼底隐约浮起笑意。“嗯,去吧。”他说,“路上小心。”“嗯呐。”沐恩应着声,倒退着走了两步和他摆了摆手,然后才转身顺着通往地铁的阶梯往下走。易燕程伫立在上方,静静地看着她蹦跳着往下走的背影,只觉的一直酝酿在胸腔里的一种情绪,在不断地发酵膨胀。“沐恩!”未带细细思索这种情绪叫什么,她的名字已经脱口而出。“啊?”沐恩应声停下,侧转身远远地望着他,水亮的眸子里带着些不解,又隐约从那闪烁的光中泄露出里面隐藏的期待。易燕程看着她,慢慢笑了,“明天下班后有时间吗?”沐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动,却叫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稳稳的,“嗯……下班后啊,好像没什么事儿。”“有没有兴趣在帝都四处转转?”易燕程黑亮的眸依旧盯着她,“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沐恩笑,朝他喊:“今天这顿饭难道不算是在尽地主之谊吗?”“不算,这顿饭是用来赔罪的。”沐恩笑得微微偏过了头。易燕程也不着急,立在上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一会儿,她就转过头来,朝他遥遥摆手,“好啊,就让你尽地主之谊,我先走啦。”易燕程看着她转身小跑几步下了台阶,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地铁通道的拐角处,心中如映着月光的湖面,有圈圈涟漪轻轻荡开。……相比之下,坐在地铁里的沐恩,心绪起伏就要大得多了。直到坐在地铁车厢内,她的心脏仍在以超出平常的频率在跳动着,唇角也一直压不平,充斥她整个胸腔的并非那种恋爱的甜蜜,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这份兴奋感无疑是易燕程带给她的。并非是与他的重逢叫她兴奋,而是与他重逢后,他表露出来的那种态度,叫她的身体与内心都抑制不住地兴奋。重逢后,他的眼神,他的语态,甚至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在见缝插针地撩拨着她,叫她时时刻刻都想脸红心跳。沐恩咬着唇瓣,笑容却还是隐不住地绽放,最后自己偏过头,呲着牙笑了一回。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当初不告而别的男人,最终还是要落在她手里。棋逢对手,谁胜一筹已经不重要,反正她已注定是赢家。……那边,易燕程刚回到他的事务所,就接到了远在S市的好友舒旭的电话问候。“怎么样?这份惊喜收得可还满意?”易燕程拉开被推进办公桌下的椅子坐进去,长腿高抬搭在了办公桌上,悠哉地倚在椅背上,“你并没有告诉我。”语调清冷,舒旭却听得出他心情不错。他知道易燕程说的并没有告诉他,是指沐恩去了帝都的事,他并未在一开始就跟他讲,但舒旭怎么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呢?“是你自己说的啊,”舒旭有点幸灾乐祸,“不过萍水相逢,联不联系都没什么用,还最好不联系了。你叫我还怎么跟你提?”倚躺在椅子里的身躯渐渐静了下来,身下的椅子也不再颤动了。易燕程静静地看着电脑桌面,有点出神,并没有说话。舒旭察觉到,也慢慢止了语气里的愉悦,陪他静了一会儿。随后,舒旭略带叹息地问了一句,“难道你真的打算,依靠你自己侦探事务所的力量,找出当初那个他?”易燕程依旧没有说话。舒旭无奈,最后只说了一句,“燕程,过去就是过去,不要让它拖累了你的未来。”易燕程听后却笑了。他仰靠在椅背上,睁眼望着空无一物的棚顶,笑说:“舒旭,是你还不明白。对于我来说,那件事,从未真正过去过。”“一日不查明白,我就过不去。”那笑里的落寞,谁人都看不见。这声音里的沉重却叫听者哑口无言。……易燕程挂了电话,一个人望着棚顶静静出神,片刻后他缓缓闭上了眼。怎么放得下?怎么能让它就这么过去。有谁知道,当他静静望着一处的时候,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当初那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