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烂,什么时候停(SP/打臀缝/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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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凌晨两点被吵醒,那一刻我想毁灭世界。 但我毁不了世界,于是我选择收拾把我吵醒的人。 “你只有两分钟时间,交代不清楚你完了。”我冷酷无情地威胁。 “蒋谌跟人打起来了。” “对方快被他给揍死了。” 17. 我一直清楚自己养了条疯狗。 在不知第几次把人从警局领回去之后,我已能平静地告诉他,“先上车。” 紧绷的神经后知后觉松了点,疲倦袭来,我却无法控制自己回想刚刚。 指尖淌血,他望向我的第一眼是没有感情的。穿着最惯常的休闲服,白色T恤上溅了各色;指骨抬起,关节已红了,他赤手跟人对打。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血,但悲哀和痛苦爬上心头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同样被血淋湿的父亲。 我缓慢地平复呼吸,恐惧咬住我的大脑,我害怕自己被过去吞噬,我只告诉自己这不是他的错。 蒋谌许久没动手了。 他与我有很大不同。我出国是被抛弃,而他则作为一把崭新的利剑去为自己拼天下。 百年传承的蒋氏,到他这儿单生了蒋谌一个独苗,他太有恣意妄为的资本,自小便是顶骄傲的。 也自小便是叛逆的。 大家族的利益纠纷太过紊乱,他拼了命逃离,走了很远的路,收拾了很多人。他真正做到了有权还逍遥自在。 开一间小酒吧,做自己想做的事。无所谓旁人怎么争,他从来都是有底气的。 “为什么动手?” “他们闹事。” “为什么自己动手?” “嫌麻烦。” “停车。” 我或许应该先抽支烟冷静一下,又或者干脆倒头睡个觉好歹清醒点,现在我们再吵事情只会更糟。 但我显然不是能考虑这么多的人,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预想出来并让他们付诸实践简直不要太棒。 我看着他,眼眶发酸,不知是疲倦还是愤怒,“滚下去。” 他怔了下,发觉我状态有些不对,咽了口唾沫,去牵我的手,很快被我甩开,“你走不走?不走别后悔。” “我下车,以后你,”他说这话时没忍住颤了下,才继续往下说,“你还会找我吗?” 我没有再接话,执拗地去开车门,被他抓住手腕。他用了力,我被强硬地搂住,“我不后悔。你让我回家,好吗?” 18. 他跪撅着屁股在阳台,浑身赤裸,我往下甩藤条。 不用报数,因为没有数目。 什么时候烂,什么时候停。 可以求饶可以喊,跳起来躲都没问题,但今天他注定要完蛋。 “到今早八点结束,”我说,给他看现在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你可以反抗,到第三次我不会再继续。” “但我们也不用继续了。” “——赵诗,”他姿势没动,腰蹋得低,臀撅得高,头紧紧伏在地上,说的话却从未低过姿态,“别再逼我了。” 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痛苦,他很骄傲,如今或许每时每刻于他都是煎熬。 今夜风不大,或许因公寓临湖,若有夜风便沁凉意,不太冷,但很羞。我们都不知哪个位置会不会有人驻足望来。 “咻——啪!”红痕乍开。 他不时会喊出声,打得实在疼了腿便并起绷紧,膝盖跪得发软了便掐着小腿rou硬撑,疼到前端roubang竟硬了起来,他只好再意识模糊地扇打两下让其软下。 藤条声响且疼得具象,一下又一下炸在臀上,打得屁股开了漫山遍野的花,伤口有交错,每每这时便能看见蒋谌仰头叫着。 最后两瓣臀是一处好rou都没了,便叫他两手扒开rou打里面那洞。 他哭湿了脸,抽抽搭搭要我歇会儿。 “你听我、听我解释两句……”姿势全乱了,便这么倒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呼吸,只是还小心翼翼露个屁股怕真惹我不喜,“求你了,再打要死了……” 我被风吹着站了快一小时,怒散了大半,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但还是装起怒意,“如果忍不了就算。” 他被我这话吓到,没敢再耍赖,胳膊撑着地重新跪好,便摆姿势边哭,骂我心狠,哭诉自己命运悲惨余生无望,委屈得不行。 我听不下去了,在那团烂rou上点了两下,“再废话就把内裤塞进去。” 蒋谌缩了下肩,不情不愿闭了嘴,两膝微开分开两腿,向上送出臀,再吸一口气下了决心两手覆上两瓣臀,将其分别向两边挤压,做完这一步他就跟快死了似的。 我站在他身侧,看见露出的小口在可怜巴巴地翕张,那儿还是粉红的,与身边的屁股相比倒是挺有福气。 嗯,特殊关照,挺有福气的。 我揉了揉手腕,藤条破空而下,直直落在那缝隙,利器撞上rou,裹挟着风带了凉意,在深夜静谧的空间里回荡响声。 “cao!” 似乎是触发了他的自动保护机制,手还留在那臀上压着rou,膝盖和腿先一步合拢,我还未来得及抽出藤条,便这样直愣愣被他夹在了腿间。 我俩都沉默挺久。 我看着他磕在地上想找个洞埋进去的惨样,另一手掐住大腿rou强忍着不笑,“不是,”我动了动握工具的手,嗯,没抽出来,“蒋谌,你先松开,别夹着。” 他高高撅起的rou不停在颤,就是死活不肯松,然后没皮没脸地跟我耍赖,“抽筋儿了,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