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恢复清醒,厨房/真空围裙/震动棒/胡萝卜/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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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王宫里的侍女们都很兴奋,因为她们总算有了谈资。而且还是——那位的。 “陛下最近越来越爱呆在房里了。” “那晚我去检查走廊窗户的时候,还听到,里面传来......嗨呀。”小侍女的脸红起来,声音有点小,“你们不懂。他的声音真好听。” ”嘘,小声一点,虽然陛下性子不错,但是......” “哎呀哎呀,继续说嘛......” 话中的主人公,则正在厨房切菜。 但很特别的是,他除了一个亚麻色的围裙,什么也没有穿。围裙的带子在身后被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下来的带子,很涩情地消失在股沟里。 除了切菜的声音,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东西在震动的“嗡嗡”声。 烛沉卿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切菜这样简单的事情,在此时的情景下,竟变得格外困难。 他咬着下唇,狭长眸子里含着一点点雾气。切七八下他就被迫停下来,一动也不动,像是忍耐什么一般。过几秒,才能继续切菜。 舒晚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 男人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宽肩与美丽的蝴蝶骨下,是那层恰到好处的背部肌rou,再往下,则如倒三角般收紧,成了她最爱掐弄的蜂腰;再向下,便是那美好温润的多情处。 他身上没有什么赘rou,屁股却又弹又翘,摸起来手感极佳。 烛沉卿见她进来,心里涌上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一进来,双手就止不住地在他的腰臀上游走,一会儿掐掐他的侧腰,一会儿拍拍他的屁股,而且还...... “嗯唔、别闹,”他激喘一声,锁紧了眉头低吟,“饭没做好呢。” 仔细一看,他的两个雪白臀瓣之间,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个小黑环。而那两根看似消失在他股沟里的带子,则牢牢地系在这个小黑环上。 带子绷的紧,只要他一弯腰,就会扯动带子,把那粗长的震动棒带出来一截。一旦站直,被调教好的xue口又会自发地吮吸起来,再把它吞回去。 如此看来,就仿佛是他自己在cao自己似的。 可是切菜的时候难免弯腰,于是他切几下便要颤着身子停一停,等那要命的一波快感过去了,xue口也已经将玩具又吞回去,再继续切菜。 于是这顿饭就做的格外慢。 “对嘛,怎么还没好。”女孩带着撒娇的口气说,话里话外都是委屈,“我都要等的饿死了。” 但是手,却坏心思地勾动着那个小黑环,不紧不慢地cao弄着。 他的xue像是天生异禀,就算是被cao的再厉害,被cao的像坏了一样泄洪般地流水,不过几天,又能紧致如初。 现在,他的后xue仍然咬的死紧,yin肠媚rou紧紧地扒着那满是螺纹的硬棒,即便是被榨出汁来也不松口,于是每次玩具被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着翻出一圈粉嫩蠕动的嫩rou。 “唔、你这样,只会更慢......哼嗯......” 男人大概是习惯了忍耐的,下意识地就把手放在了唇边,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羞人的呻吟一般。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欸,”舒晚眨巴着眼睛,故作无知地说道,“要不,吃你吧,怎么样?” 说着,她猛地把震动棒抽出了半截,用手指戳了戳那层被翻出来的媚rou,听见他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她备受鼓励,又用指甲轻轻搔刮起那层脆弱的rou壁来。 那层粉嫩rou圈被压在浅褐色的xue口和冷硬的黑色玩具之间,格外惹眼,就如同一圈rou套子。这rou桃子一方面受着玩具不温不火的震动,上面的螺纹死死夹住嫩rou摇摆震动,已经让它融化般无法抵抗;另一方面又守着手指的搔刮,无处可逃,只能无声地忍受,留下半透明的粘腻泪水。 “不行、啊啊......”他拿不稳刀,腿根也抖起来,竟是连话音都有沾染上了一些桃红色的泣音。他向前半步,无力地将重量分给灶台,却还是固执地道,“不行、必须呃、必须吃饭。” 唔、他的极端自律又开始发作了。 没关系,那就让他服软。舒晚的脸颊红了红,觉得自己真是恶劣。 如果是真正的那个他的话,肯定不会答应自己,穿着真空围裙,还被塞震动棒这种羞耻的事情吧? 最近的每个晚上,她都会零零散散梦到些什么。或是在看到他的某一个瞬间,脑中闪过零碎的片段。 虽然没有想起全部的事情和全部的人,但是关于他的一切,她记得惊人的清晰。她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朋友,只认识他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她记得那天她把他推开了,且在被吞噬的瞬间关闭了污染区。她此后再没开启过,所以他是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她也不该毫无察觉。 没有更多犹豫。震动棒的遥控器被她推到了最高。 烛沉卿悲鸣一声,腰间一软,上身倒在案板上,指尖不小心被放在一边的刀割出一条血痕。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女孩惊了一下,连忙把刀放到远处收好。然后,她十分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指吮吻,用舌尖将那细细的血痕一点点舔去。 烛沉卿的耳朵红起来,小姑娘垂着眸子,长睫微微颤着,将他的手指吮得啧啧有声。 她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事了...... 但他很快没有多余的余力去想。她另一只手抓着电动棒根部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唔......” 他仰着颈子叫起来,腰深深塌下去。 那震动棒上面的螺纹像是活了一般,蛇一样灵巧地转动起来。yin肠被刺激的来回扭动,厨房灯光下,他的两团雪白臀rou不时收缩扭动,分外惹眼,看起来比桌上的那些食材都要可口多了。 说到食材......她拿起了一根胡萝卜。 胡萝卜已经被他洗干净,但是还没来得及削皮。舒晚觉得刚好。而潺潺的肠液从后面流下来,顺着腿心的rou缝流进前面那口xue里,成了最好的润滑。 小姑娘坏心思地将胡萝卜大的那头先塞进去,在男人的几声急促喘息之下,这被冷落已久的xue已经努力地含住了三分之一。 然后她便松开了手。 初时有点要往外掉的感觉,胡萝卜歪歪着,露出被含的水光淋漓的一小截。但蜜xue到底贪吃,xue口像外翻的花瓣一样努力合拢,又猛夹了几下,终于挽回些许。 因为胡萝卜越来愈细,吃起来也就越发容易,没有她的帮助,竟也自己将整根吞了下去。 烛沉卿一开始并没有反抗,只以为是个玩具。可是当完全吞下去之后,这一大一小的形状...... 他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水池,惊觉自己到底被塞了什么,半分羞耻半分恼怒地道:“舒晚,那个待会做饭、还要用!” 说着他就要转过身来,却不料—— “唔哈!嗯嗯......!”他羞耻地想堵住自己的嘴,一双清冷鹰眸里泛着水意,把那斥责和恼怒磨平了一半。 两口xue都被塞的满满的,后xue里的那根简直像是发了疯一般在抽插搅动,死死地顶着前列腺研磨冲撞,他甚至好像都能听见那闷闷的击打声。 两个xue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震动自然而然地传了过来,竟带着前面那根死物也微微抽动起来。 这胡萝卜没被削皮,上面还有一些半硬的毛须。尽管毛须被丰沛的yin水泡软了些,仍是威力巨大,不大不小地卡进那些最为敏感的rou壁褶皱里sao弄,过电般的快感一下一下往上窜。 尤其是他自己这一动,更是天翻地覆地让它换了位置。xue里不堪瘙痒,只求着能被痛痛快快地cao一顿,让淋漓的爽来熨平渴求。 “哈啊、怎么会......啊啊啊!拿出......呜!”他被逼出泪来,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一般。两条长腿不经意地并紧了,整个人流露出些许狼狈和脆弱。 可是一大股yin水还是从他腿间喷出来,在台子上流了一片。 好嘛,竟然是被一根胡萝卜整的潮喷了吗? 好娇。舒晚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一阵又热又痒。 话说自己果然是被污染区整变态了吧?精神力竟然都用来意yin他了,而且,还让他变得这么软...... 唔,没想到他能变得这么好欺负。她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污染区里似乎也挺好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烛沉卿在混沌中没有等到回复,便没有自己上手去把那根罪恶的胡萝卜拿出来。他一抬眸,看见女孩有些发愣的样子,心中突然清明了些许。 她这个神情...... 但她这一瞬间的出神转瞬即逝,没等烛沉卿反应过来心中的那点异样感来自于哪儿,rutou就突然被咬住了。 “兔子先生,今天产乳了吗?”她声音糯糯的,嘴上却说着浑话。樱桃小嘴咬在比原来大了一圈的rutou上,一会儿用牙齿细细磨,一会儿又用舌头在里面快速拨弄,吃的啧啧有声。 “什么......”什么兔子先生...... 他的脸又红起来,却大气也不敢喘——那根胡萝卜进的太深了,最粗大的圆润顶端已经顶到了他的宫口。宫口的软rou是最青涩的地方,从来没有接待过来客,没想到竟然要被一根胡萝卜尝鲜。 两瓣软rou含羞草一般闭合了,却不能逃离戳弄。一阵阵要命的痒让他腰都软了,xuerou却像是不过瘾一般还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一下地吮,直把那胡萝卜往宫口里面逼。 他张嘴想求助,可是却不停地泄出呻吟,于是下意识地又开始咬唇。 说“要被胡萝卜cao进去了,求你把它拿出来”什么的,实在是,太超过了...... 尤其是——他想到她刚才那个眼神。万一,万一她现在已经想起来一些事情了呢?那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人设不就崩了? 她就会发现,原来她心里的什么冷淡禁欲的同伴,其实只是一条喜欢在她身下发情的狗...... 一想到这儿,他脑子就像炸了锅一样喧闹又一片空白。 舒晚哪里知道短短几秒他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她正专心品尝美味。 温热的蜜汁入了口,她就像得到了好不容易喝到甜水的小孩一样对着那颗肿起的rou粒又吸又咬。她模模糊糊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又变甜了,兔子先生?” 算了。他混乱又羞耻地想到,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浑话,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 于是他的大手托住了女孩后脑,低下头去够她的耳垂。他轻轻舔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有着一点绒毛的耳垂,不出意外地看到女孩僵了僵。他的声音沙哑又渴求:“那请主人奖励我、嗯唔......把前面的那个胡萝卜拿出来吧?” “不行呐,”舒晚正色道,“吃着胡萝卜,才能叫兔子先生!” 男人浑身一顿,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但是......”她撇了眼支棱了半天的、将围裙蹭上乱七八糟液体的男根,道,“这个是可以的。”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烛沉卿惊慌地睁开眼,腰肢却不受控地猛地挺动,他高叫一声,在痉挛中射出了白浊。 “哈啊、哈啊......”男人声音沙哑,像即将旱死的鱼一样浑身痉挛。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慢慢软下去的男根,对于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看到男人无助又迷茫的眼神,舒晚笑了笑,指尖在guitou上轻轻画着圈,故作无辜地道:“看来有时候,它比你要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