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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神明注视的人总能得到庇护,就像流浪者这般,尽管身体的血液差点流干,最终他也只是昏睡了一个晚上。 急救过后,第二天太阳升起,他仍是如往常一般睁开双眼迎接早晨。 “这么正大光明地把我送进来......” “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会找上门哦” 受伤的手臂已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流浪者靠坐在床头,用没有刀伤的那只手抚了抚布条之下的凹陷。 而他视线所及之处,则是安静坐在床尾,手里拿着个垫板正在写字的散兵。 “有什么所谓?反正不久后他们都会忘掉你” 关于矿石的研究早已深记在脑中,因此这一份报告撰写下来十分顺畅。在回忆之余,散兵甚至还能分个神陪流浪者聊天。 “我也会忘记你” “不是吗?” 人偶似乎与之前不一样了,流浪者在心里如此推测着。 但这是好事,比起一天下来要对着空房间发呆,他更希望能看着散兵发呆。 “但我不会忘记你。” “自然,我也不会去背叛你” 承诺的话语如家常话般道出,但流浪者并不是在博取散兵的信任,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表明自己的原则罢了。 “嗯” “我知道” 写完最后一条,散兵把笔夹在纸上,手一转就将这份报告递交到流浪者面前。 同时,他抬起头,眼睛毫无偏差地直视过去。 “......” 抬手接过这份东西后,流浪者有些局促地错开了视线。 剔除了人偶内心的负面情绪后,此时他所展露出来的爱是提纯一般的纯净。而那道看过来的视线,直白而又炙热,让流浪者措不及防地羞红了脸只可低头躲避。 明明做都做过了,反而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做不到游刃有余了呢。 “看看,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纸上誊写的黑色字工整而又秀丽,流浪者强行压下那阵难以言喻的兴奋,清空思绪后就开始认真检查起这份报告。 该有的东西都已完整记录在纸上,流浪者一页页翻着,在最后一面,他发现了与报告格格不入的一段。 里面记录了有关自己的一些个人信息,从修验者一般的蓝白衣装到元素力加持下的各种招式,散兵都一字一句地清晰描述出来。除去这些,他甚至还写出了自己体内敏感点的位置,以及xue内的体感温度大约是三十七点三度,似乎会比正常人类要高出一点。 流浪者拧紧眉头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啧了一声,手一挥就把这块垫板扔向人偶。 “写什么呢?” 散兵一动不动地挨下这击,他把板子捡起并放回桌上,随后俯下身躺在床上,小心抬起对方的手把头靠在了他的腹部前。 “反正一个多月以后都会消失,我想写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隔着被子枕在流浪者的大腿上,散兵轻柔地闭上双眼,呼吸平稳,温顺的样子就像是家养的小猫。 流浪者把被拱起的手放下,掌心顺势就搭在人偶的脖子上摸了摸。见人没有一点反抗,他也就把手移到上方,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对方的蓝紫色头发。 “你很在乎这剩下的几十天期限” 人偶从来都不会对时间有清晰的概念,如今珍视之物被附上时限,散兵没由地觉得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十分宝贵。就算未来的自己会遗忘掉有关他的所有,但时间摆在眼前,现在的自己始终都会芥蒂这一事实。 “毕竟我做不到像你这般的从容” “或者你可以试着去改变我的心理。这三个月的记忆是你的,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要去爱你,那就尽情地去安排你所希望的,关于我的戏份吧。” 吊瓶里的药液早已打空,软管的水位缓缓降下,直到血液倒吸回去,他才把扎针的那只手放到散兵的面前。 而对方自然是迅速起身,小心翼翼地帮他拔掉了针头。血液从针口处渗出,散兵见状把揭开一半的胶布给重新贴了回去。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自由发挥就好。” “不过你猜错了一点,我的内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挂完水,流浪者也没有继续待在病房的必要了。他掀开被子走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衣后就朝着门口走去。 “要回房间吗?” 没走几步散兵就跟了上去,他抓住了流浪者的手臂,顺着宽大的衣袖滑下与他十指相扣。 “你想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人偶愣了一瞬,内心翻涌着被爱侵袭的喜悦。 “嗯......” 他很轻地喟叹了一声,感受了一下手中的触感后,他便用加大了点力度牵着人往前走。 “能顺利cao控我对你的爱,这还算不上是强大么?” 流浪者听出了他是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cao控这个词用得不对,我只是在凭着自己的意愿去爱你。” “就算你是我的过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最终能爱上我。” “但也正是因为你是我的过去,所以我能接受每一种结果。” “我想过最糟糕的一种情况,也不过是第一天就被你杀死了而已。” 一路上经过的兵士有很多,没有一个的目光是不朝向两人的。选择性忽略掉杂音一般的示好,散兵专注地听着流浪者的声音,抄着近路把人带到了电梯处。 铁门自动关上,逼仄的空间只余下长相一致的两人。 “为什么要爱我?” “就因为我是你的过去吗?” 他们靠得很近,呼吸声几乎能融在一起。 “爱.......” “或许有比爱更直接的东西,那就是你是我的心” 流浪者抬起被牵住的那只手,转了个方向后就把散兵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左胸上。 “同样地,我希望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心” 电梯平稳地往上升着,挂在上方的红色数字从“2”变为“3”。 曾经散兵也用手感受过这块皮肤之下的鼓动,只是那时的他被恨意与嫉妒蒙蔽,爱不明确,自然就感触不深。 自诞生之初他所渴求的东西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流浪者口中所说的“心”。 是因为获得了心,你才会选择放下所有么...... “那我现在这样......算是得到了心吗?” 流浪者心脏处的鼓动通过手传入散兵的脑中,它的存在感十分强烈,以至于人偶产生了自己也有心跳错觉。 “别问我啊......我也是第一次获得心” “能教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红色的数字逐渐跳到“6”,两人能单独相处的时间非常短暂,很快他们又要暴露在周围人打探的目光之中。 流浪者放下两人的手直起后背,准备着等门一开就直接走出去。 然而身体还没能走出一步,他就被散兵给重新按回墙边。 “?” 地板晃了晃,门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视野被一只手遮挡,同时唇上也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 “唔....” 很短,相触不到两秒那片突袭的嘴唇就离开了,仅余下爱恋的热意传及二人的头脑。 “......”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他们脸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关注到两人的动作。 流浪者晕乎乎地就被牵着带了出去。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多半是沉浸在刚才的那一个吻中。 直至回到熟悉的房间并锁上门,流浪者才重新抬头看向散兵。 “很抱歉,刚才看你想走,我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房间里的灯还是曾经的那般暖黄色,如今照在两人身上,似乎还滋生了一层暧昧的气氛。 “接吻确实是表达爱意的一种好方法” “那......要重温一下另一种方法吗?” 流浪者靠在门板上站着,室内有点热,他把手一抬就扯开了系在腰间的带子。 人偶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另一种方法是指性交,而流浪者此时就是在邀请着自己。 失去了绳段的束缚,浴衣的两边即将要顺着重力敞开,散兵见状抢过了对方手中的绳子,收紧两边的布料后他把绳子往人的腰上绕了一圈,最后在正前方打了个漂亮的结。 “我不和病号zuoai” 他抬起头重新看回流浪者,没几秒后他又撇开了视线。 “而且.....我会更喜欢接吻” 流浪者仔细观赏着散兵脸上的表情,三分之一是肯定自己喜欢接吻,三分之一是怕自己受伤,而最后剩下的那部分则是羞耻。 “那就来接吻” 扯过金环,流浪者刚一启唇就吻了上去。 即便是人偶的遥远未来,流浪者也从未学过如何像人类那样去接吻,好在散兵的学习经验也同样为零,就像是zuoai那般,他们可以靠着本能去自学,一起共同进步。 “.....咕唔.....” “啊........” 为了照顾现在的流浪者是人类躯体,散兵压抑着内心的迫切分开了两人。 “继续啊.....” 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这一次散兵主动伸入舌头撬开了流浪者的两排牙齿。 “嗯........” 那块柔软的舌头宛如性交一般在口腔里深入浅出,为了方便动作,散兵往前走了一步把流浪者压回到门板上,一只手往上,悄无声息地扣住了那人的后颈。 “唔......嗯.....” 随着口中的领地被逐步侵略,流浪者最终在舌头掠过上颚的那一刻软了身子。他被一阵挑逗似的痒意逼退,借着呼吸的间隙,他伸手扯着散兵垂下地两边衣袖稳住身型。 “啊.........哈啊..........” 其实接吻也能激起性欲,至少在这个时候,流浪者希望下体能同时被插着点什么。 “就蹭一蹭,不进来.....可以吗?” 其实他能感觉得到,散兵的那处已经起了反应。人类躯体对性爱的渴求会更加明显,撇开快感不谈,当爱意累积到一定程度,性交确实能宣泄对恋人那满得快溢出的喜爱。 更何况他的恋人是自己最怜爱的那个过去。 人偶抹去挂在唇角的一条水线,他退后了一步,用着不太确信的语气提议道: “那你自己来?” 看着流浪者那潮红的脸颊,散兵也了然接下来的性事是不可避免的了。为了防止这人的身体二次受伤,他唯有把主动权交付出去。 “嗯.....也行” 说完,流浪者开始一字一句地指使散兵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靠言语来命令这人的体验十分新奇,和最初被他强迫的那两次截然不同,流浪者能深切地体会得到,现在的散兵确实是爱着自己的。 藏在绷带下的伤口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输血过后的身体也恢复了大半的机能。在神之眼的维护下,其实他被散兵按着干一次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或许散兵也知道自己能把握分寸,只是他看出了自己想要主动一回而已。 流浪者爬上床坐到了散兵身上,扒掉衣服后他调整着位置让后xue抵在了稍稍发硬的yinjing上。 他舔了舔唇,俯下身把手撑在人偶的身侧。在对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他开始挺腰用xue口上下蹭动着那根roubang。 肠道似乎在自主分泌着黏液,这个被使用过的器官比流浪者他本人还自觉,除了调动肌rou记忆来自体润滑,它甚至还唤醒了藏在软rou中的敏感点。 渐渐地,流浪者开始感觉到xue内在发痒,这种痒意靠抚摸一般的蹭动是不能缓解的。 他前倾着身体想要夹着茎身猛吸上一口,然而事与愿违,胳膊一用力他感觉到伤口处一阵钝痛。 无奈之下,他只好叫散兵按着自己的肩膀来加大力度。 “啊......啊啊.........” “要不.......你插进来吧” “不动.....就干插着......” 原定的计划已顺利完成,流浪者开始得寸进尺了。 “不行......这里没有东西能用来润滑” 散兵随口就忽悠了一句,为了转移流浪者的性欲宣泄点,他抬手就玩起了流浪者前端的柱体。 “哈......?” “那最开始的那两次,你是怎么进来的?” 流浪者一把就拍开了那只乱动的手,他半跪起身,作势要借着重力把东西强硬吞进去。 “啧,别动!” 流浪者听着停在了原地,正巧发红胀大的guitou陷在了xue口处。或许再过多一会,溢出的肠液就会从凹陷处滴出,最终与下方柱头渗出的前列腺液融在一起。 “要插进去看看吗?” “或许是湿的” 散兵正想着用唾液润湿手指,听到这么的一句后他又闭上了嘴,手一伸就摸到了那人的后xue处。 犹豫了几秒,最终他还是用力捅进了两指。 “咕啾” 黏腻的水声通过空气传入散兵的耳中。 “啊........” “可以了....进来........” 入口被撑开,堆积在通道内的滑液畅通无阻地滑出。那两根手指退出去时,丝丝缕缕的几条温热还缠在了指节上。 “不许动......我自己来” 流浪者按住了散兵抽出的那只手,用手指捋掉上面的水液后,他带着这些黏液来到身后,小幅度摸索着将其抹在散兵的yinjing上。 虽然润滑确实是有点少,但也足够能进去了。 握起那根染上了一点自己体温的东西,流浪者左右挪了挪,让头部重新对准了微张着口呼吸的凹陷。 人偶的roubang只有在被握着的时候是乖张的。插进一点后流浪者就松开了手想要慢慢吞进去,然而硬挺的那根有着自己的想法,解除束缚后它就一个劲地往通道的深处钻。 得亏通道内蕴着一些滑液,不然一下子捅进大段距离,娇弱的肠壁肯定会被roubang给蹭破。 长久未被使用过的软rou十分紧致,每进一点,遍布在xue内的敏感点就会被扎实地压上。 “呃........嗯........” 在享受之余,流浪者分了点神把视线移向散兵。他发现这人一直在注视着交合的下身,当察觉到自己看过去的视线后,他的脸上竟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眼睛眨了眨还颇显得有些无辜。 “怎么了?” 吃到最底端时流浪者才开口询问,他安心坐在散兵的身上,下身时不时用力夹起软rou咬住roubang。 “没什么....” 流浪者唇角一弯,趁着对方思绪开始飘远的这一时机,他偷摸着把自己撑起一点距离,瞥一眼看人依旧没有发现后,他迅速往下坐了回去,让体内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 “唔......嗯.....” 来回几次,看散兵始终都没有反应,流浪者也逐渐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自己玩虽然累是累了点,爽也不如被摁着猛cao来得爽,但至少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能被温柔照顾到,恰当的停顿反而能激起安逸的舒适感。 散兵哪能发现不了流浪者的动作,他的xue道guntang而又紧致,稍微退出一点就能感觉到茎身上明显的温差。到后面他甚至还配合着流浪者往下坐时用力顶胯。 “呃.....啊啊.......” 这场性事注定要持续很长时间,照现在的速度和力度进行下去,他们能同时抵达性高潮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 但散兵还没体验过这般柔和的性爱,反正那项任务已经超前完成,他们有很长的时间能慢慢享受。 ...... “呼......” “要射进来吗?” 蹭了大半天,流浪者终于把两人都给蹭爽了,虽说到后面几乎都是散兵在帮着他上下运动。 “......” “我可不想剩下的这几十天你都躺在病床上。” 在欲望抵达顶峰的时候,散兵小心地把流浪者抬高让性器退了出来。 然而室温终究不如xue内的舒适,欲望没能及时得到抒慰,人偶的眼眶充血通红,他恨不得重新把yinjing捅回去。 流浪者识相地用手包住了温热的roubang,并起的手指抚了抚那处的头部,仿佛是在安慰。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往后退了退,俯身想要用嘴来伺候这根。 然而他刚一张开嘴吐出一小截舌头的时候,底下的roubang突然毫无征兆地跳了跳,精关一松就朝着上方射出一串又一串的浓白。 “唔!” 躲是完全躲不及的,流浪者最终只能闭上眼去承受这击。人偶的jingye并没有什么异味,但糊在脸上黏黏腻腻的确实不太好受。右眼贴合的睫毛挂着一小团乳白,他只好睁开干净的另一边眼睛看向散兵。 嘴里也射进了不少,往内的能悬在咽喉,往外的能滑出嘴角。直到散兵把手伸过来,他才急忙合上双唇一口咽下。 “......” 伸向前的手无所适从,最终散兵还是坐起身用手撬开了流浪者的嘴。原先裹在里面的jingye自然是消失不见,反倒是挂在脸上的粘稠正顺着动作滑到手上。 “......我送你去洗澡” 看着额前的头发被凝成一团,流浪者点了点头算作同意。 在浴室折腾了半个小时,散兵终于把流浪者和自己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窗外早已悬上了一轮圆月,夜晚是人类归家团聚的时候,这次散兵倒是没有忘记流浪者还要吃晚饭。 把人重新丢回到床上以后,他转身就急匆匆地走出房门,离开前还习惯性地把门反锁上。 人偶一急起来就忘记了流浪者其实会撬锁,因此从饭堂拿完饭回来,他看到的就是大敞着的房门,以及半靠在门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流浪者。 “明天的身体复查,医生会骂我么?” 暖黄的室内灯下,木桌上的几碟菜肴反着鲜亮的油光。散兵坐在桌前的一张沙发上,双手正揽着坐在自己腿上吃着饭的流浪者。 “不会,她只会骂我” 一团沾着酱料的米饭被盛在勺中送到面前,散兵答完这句后就上前一口咬住。 “以后你还得天天挨骂” 感觉到金属的长柄振动了几下,流浪者扯了扯就抽回了那根勺子,继续插回到饭里舀了一团。 “为什么?” 勺子又一次伸了过来,但这次散兵却抓着对方的手按了回去。他抢过了那柄勺子,手一转就送回到流浪者的嘴前。 “啊呜” 流浪者一口咬下,放嘴里嚼了嚼就吞了进去。 “快了,等我消失以后,带回的矿石会重新解开你身体力量的封印。到那时,你会被派遣去探索深渊。” “那里到处都是强大的敌人,受伤是常事,三天两头你就会被送回去接受治疗。” “等痊愈得差不多了,你又会踏着护士的训斥声重新回去。” 这样的话题似乎有点沉重,流浪者咬了咬唇,说完后就动起勺子专心吃饭。 “真想揍你” 散兵沉默地听着,手里正把玩着流浪者腰间的束带。 他能听出流浪者话中的责备与不满。未来的事他并不清楚,但多少能猜出自己会犯下很多错误。 等人把最后一口饭吃完,散兵才继续开口: “那你应该恨我才对” 流浪者捏着勺子转了转,过往的记忆又在脑中播放了一遍。 印象中,斯卡拉姆齐的身影永远都是单薄而又孤独的——无论是被击败后从伪神装置中坠落,还是得知真相后选择毅然跳树。 “我当然恨你,但我也爱你” “而且,正因为你犯下了那么多错误,我才能真正地成为「我」” 瓷碗在勺子的轻碰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沉默之际,这样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格外明显。 “流,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散兵把坐在腿上的人转过侧向自己,这个姿势下他必须得仰起头才能看到流浪者的眼睛。 “嗯哼?” 人偶的眼神几乎能称得上是虔诚,或许是在降低着姿态讨要同意,他的语气相较于平时会多出几分低微。 “离开的那一天,能别让我平静地遗忘你吗?” “就当是.....陪在你身边的我也跟着一起离开” 刚吃完饭,流浪者的唇上还覆着亮色的油,他伸手摸了摸人偶的脑袋,头一低就往这人的嘴上印了一层。 “这取决于你更看中什么,是我,还是你的这颗心。” 流浪者的话不明不白,散兵正想着开口询问,这人却竖起了一根手指阻止了他。 “不急,我们还有几十天时间。” “尽情来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