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泪始/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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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早就知道高启强有着秘密。 他无比确信,自己是高启强在这个世界上的挚爱,那么连挚爱都不被许可得知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高启盛失去父母时才六岁,懵懵懂懂牵着高启强的手,去领赔偿金。 他牵着那双手,最明白哥哥的手是如何从柔软变得粗糙。 就这样,高启盛迎来了自己的青春期。 青春期是叛逆和性冲动的代名词,高启盛的叛逆,是心里冒出的古怪念头,他觉得,他的哥哥既然爱他又为什么要瞒他。高启强的不信任是对高启盛最大的伤害,他不解又恐慌,从小就心思重又狭隘的他想: 不行,哥必须永远爱我。 高启盛知道高启强的病根在哪。幼时,高启盛洗澡需要高启强的帮助,高启强在浴室也裹得严严实实。分明同为男性,高启强总是抗拒在高启盛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他试探过高启强,在冬夜,他蜷在哥哥身边,用冰凉的手探进高启强的衣服,贴上热乎乎的肚子。高启盛紧张地抿起唇,再向上滑,滑到胃处就被制止。高启强喊了句阿盛,说太凉了。哪里肚子受得了,上面的皮rou就受不了了?高启盛缩小了怀疑的范围,他的手又回到了高启强肚皮,捏捏那上面的赘rou。高启盛说:“哥,好喜欢。” 高启强酒量不错,但醉后睡得很沉。高启盛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由头把他灌多了,高启兰早在高启盛劝的第一杯时就离席睡觉了,高启强一杯接一杯地喝。现在高启强倚在沙发上阖着眼,呼吸绵长。高启盛叫了几声哥,那张因为酒精而微红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高启盛屏住呼吸掀起高启强的上衣,高启强依然睡着,他一直掀到露出高启强的rufang,却并未发现不同。高启强的rufang除了比高启盛的鼓些,摸上去是软绵绵的rou以外,并无异样,没有狰狞的疤痕和丑陋的胎记。高启盛不甘心,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又扒开了高启强的裤子,沉睡的yinjing掩在浓密的阴毛里,高启盛分开哥哥的腿,如愿以偿得到了解决自己疑惑的答案—— 他的哥哥,长了具女性的生殖器官。 他并未因为这件事感到惊讶,高启盛只是有些委屈,委屈高启强只是因为这么点小事瞒着他。他盯着那处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xue,yinchun的颜色是未经人事的粉,此时对着高启盛的脸羞答答地慢慢张开,“咕叽”一声,吐出一股水来。与此同时,熟睡的高启强喘了一下,在高启盛的注视下扭了扭屁股,用自己的手去揉流水的女xue。 那天晚上,高启盛梦到了高启强。 高启盛并非不通人事,他瞟过男孩们私底下传阅的色情杂志,上面穿着性感的女郎对着镜头搔首弄姿,岔开腿露出自己的阴户。高启盛再去回想,觉得不如高启强的女xue漂亮。高启盛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桌给他看过的小卡片,那上面的欧美男女真枪实弹地zuoai,女人的脸模糊了,越想越像高启强的脸。他幻想着那张含着春情的脸是自己的哥哥,而身后架着高启强cao的男人长了张高启盛的脸,高启盛的性器被高启强用那张xue全部吞了下去,他在脑子里jianyin着自己长了女xue的哥哥,于是梦里也梦到了高启强。 梦里的高启强不是现在的发型,高启强的卷发是去路边的理发店花五十块钱烫的,梦里的高启强额前的刘海有一点弧度,不像现在这么卷。那个高启强坐在高启盛的身上,自己握着yinjing往花xue里送,解开衣服露出夹着东西的rutou。高启盛听不到梦里的声音,但他光看那个高启强脸上的sao样就知道高启强被cao得多爽,高启强骑在他身上,饱满的rufang随着动作上下晃动,高启盛忍不住想一把抓住放进嘴里吸奶。而后画面一转,他把高启强摁在身下cao干,高启强发sao,主动送上自己的女xue,意思是求他插得再深一点。高启盛受不了亲哥哥这幅sao浪样,掐住高启强的腰射在了他里面。 高启盛醒来时恍惚了一下,梦里高启强的皮rou触感消失了,他没有和高启强zuoai,也没有射在亲哥哥的yindao里,青春期的高启盛只是因为一场春梦遗精了。 高启盛早该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婊子。一个对着亲弟弟也能发sao,撅起屁股求cao的婊子。他明白了高启强会在夜里小声啜泣的原因,他饥渴的sao货哥哥在自慰,只是不知道是双腿夹着枕头摩擦还是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插自己的xue。 由此高启盛心里的古怪想法,从弄清高启强身体的秘密,变成了射在高启强身体里面。 “哥,你怎么了?” 高启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躲在被子底下自慰,他没听见弟弟上楼的脚步声,此刻被高启盛的声音吓了一跳,正扩张的手指卡在了xue口,疼得他一哆嗦,急忙抽了出来。高启强是个难以启齿的双性人,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性欲愈加旺盛,坐在鱼档摊位上也忍不住地夹腿摩擦阴蒂,晚上就趁着弟弟meimei都睡了偷偷疏解欲望。 高启强本想装睡,躲过这一遭,没想高启盛自顾自摸上他的额头:“这么烫,不会发烧了吧?”说完这句话高启盛脱了鞋上了他的床,搂住高启强正陷入情欲的身体。 “怎么这么抖,哥,我抱着你你还冷吗?” 高启强本来就不上不下,大腿打颤渴求性爱,兀然被热烫的男体包围,高启盛身上属于男人的清爽气息让他头脑发昏,当即软了腰,偷偷夹紧腿。高启盛的膝盖抵上了高启强的腰,高启强又空虚地吐出一股yin液,扭着腰蹭了蹭高启盛的膝盖。他又在心里唾骂自己,这是他的亲生弟弟,他就算再下三滥,也不该染指高启盛。 高启盛的膝盖滑到了他的腰沟,不能再继续了。高启强眨了眨倒睫,张嘴恳求:“小盛,哥哥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他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哑,他祈祷自己乖巧的弟弟听不出来异常。 他往外推着高启盛,高启盛却一动不动。 “哥,我不放心你啊,我就看看你。我开灯,看你没问题了,我就走,好不好?” 高启盛嘴上说着,手摸下去,摸到高启强弄湿的床单。 这么yin荡,自己都能玩出这么多水? 高启强肯定不能开灯,他心知自己脸上的样子要是被高启盛看到了,一定不好解释。他皱起眉头忍耐女xue的空虚,理智阻止他贴向亲弟弟的身躯,但是他好痒啊,xue里不住地流水,如果高启盛能——不行!那是他弟弟! 高启强忍得要疯了,他又求:“小盛,听话,哥真没事,快去睡吧。”高启盛没回答,高启强屏息盼着他离开。 声音响起来。 “哥,你床上怎么洒水了,这怎么睡,起来换个床单吧。” 高启强快要跪下来求不依不饶的高启盛离自己远点了,他受着情欲的煎熬,连脚趾都蜷起来去忍难耐的空虚。 高启盛绕圈子绕腻了,单刀直入,摸上高启强赤裸的大腿。高启强吓得挣扎起来,更用力去推开高启盛,高启盛锢住哥哥的胳膊,分明高启强比他力气大得多,可他恃着哥哥不敢弄疼他,硬是制住了高启强。高启强见高启盛执迷不悟,用上了真劲儿,高启盛急忙施软的,凑到高启强耳边: “哥,我想帮你啊。我爱你,我是你弟弟,你信我。” 高启强听进去了,动作的幅度小了,高启盛知道他不敢吵醒睡着的小兰,索性打破高启强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手从高启强双腿之间插进去,抚上那处女xue。高启强的女xue兴奋地吐出大股爱液,哥哥的身子也抖起来,双腿夹紧了高启盛的手臂。 高启强背对着他,声音带着哭腔:“阿盛,你知道了,别害怕哥哥。哥哥天生就是这样,没有办法。” 怎么会害怕,高启盛快爱死高启强了。高启强是疼爱他的哥哥,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对着亲弟弟夹腿扭屁股,半夜叫床勾引弟弟的yin妇。流的水都要把高启盛的手沾湿了,saoxue都恨不得要吸住他的手指,还装出个贞洁烈妇的模样。 高启强确实是天生的,天生勾引亲弟弟的婊子。 “哥,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高启盛偷偷隔着睡衣吻高启强的后背,手指一分,拨开高启强的花唇,熟练地找到了yindao。他干过很多遍这事,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趁着高启强睡着,含住哥哥的yinchun,舔干净xue口的yin水后,对着高启强的下体打飞机,把jingye悉数射到女xue上,又仔细为哥哥清理。高启强呻吟一声,由着高启盛把一根手指插入yindao。 高启强女xue很烫,高启盛用一根手指开拓紧致的xue道,他食指沾满了高启强的yin水,顾及着哥哥的女xue娇嫩,浅浅抽插着。他没想到高启强这么敏感,只插了十几下,就抽搐着身子喷了他一手。 他被高启强的yin荡勾得硬了,就着高启强双腿无力的工夫,把自己硬挺的阳具插进高启强的腿间,蹭着哥哥的女xue。高启强低声吟着,高启盛又想,如果不小心滑进去了,同时不小心把高启强cao哭了,也是情理之中的吧。他故意每次蹭都偏一些角度,直到快要撞入yindao口,他听见高启强说: “阿盛,够了。” 不够啊,哥,我想cao你啊。 高启盛停了动作,绞尽脑汁想一个合适的借口。高启强从床上爬起来,挪了个位置,趴在高启盛胯上。他握住高启盛的yinjing,似乎很是犹豫。高启盛倒是期待哥哥主动堕落。 高启强挣扎了一下,开口:“小盛,这种事不能随便和别人做。” 嗯,他只对亲哥哥才硬的起来。 “我只和哥做。” “不对,不……” 高启强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放弃了这个话题,低头含住了高启盛的yinjing。他知道今晚兄弟俩的事已经出格了,可他不忍任高启盛一个人难受。 也许就是高启强这样的溺爱,才养出了高启盛这个歪种。 高启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用嘴吞吐着弟弟的yinjing,高启盛的粗度需要高启强使劲张大嘴巴才能吃进去,他被撑得嘴巴酸疼,口水不停地往下滴落。摩擦让他嘴唇发肿,高启盛攥住他的头发,带着他koujiao,不时因为快感而粗喘。 高启强感到羞耻,又感到悲哀。他们是亲兄弟,不该做这种事情,可从女xue流出的yin水提醒他,他在兴奋,高启强在享受被亲弟弟cao嘴。 到最后,变成高启盛在主导。他挺着腰抽插着高启强的嘴巴,高启强因为口腔中异物的入侵生出干呕感,流出生理性的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高启盛猛地一记深入,扣住高启强哆嗦的后脑,完完整整射在哥哥的嘴里。 射精完后,高启盛用手合上高启强被使用得僵酸的下巴,同时也是逼迫他咽下自己的jingye。 夜静了,旧厂街刚刚结束一场荒唐闹剧。高家没开灯,只有月光,映在二楼墙上的装饰画。艺术字在月光中扭曲,原本写的“家”,歪曲成了一个“冢”字。 那似乎是冥冥之中,对他们命运的宣判。 高启盛不管那些,他只管拭去高启强眼角的泪水。 哥,再多爱我一些,但是永远不要知道我肮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