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沉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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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 ——请,只看着我一个人。 分明只是如同情人间暧昧的撒娇低语,在舌尖百转千回后,尝到的却是苦味。 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徒有其表的私生子。 男孩有一张姣好的东方面孔,尊贵的紫色是他与生俱来的象征,而在东国,拥有这样发色与瞳色的血脉,唯有那个姓氏。 斯卡拉姆齐从懂事起便没有离开过昏暗的房间,那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宅邸偌大却处处透着冷暗,这是一个尊卑制度都过于冷冽的国度,不光彩的私生子身份给孩童带来的只有灰暗的过往——不透风的窗,不大的榻榻米,和几乎不被拉开的帘门。 连这张与“她”极为相似的脸也是一种罪过。穿着深色和服的仆人不会理会身份不光彩的幼童,或许在他们眼里,这个不被家主看好的,身份难堪的孩子能住在这个家里,便已经是一种恩赐了。 十二岁生日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压在身上的“雷电”之姓氏,从窒息的宅邸中逃离了出来。 十几岁的孩子从未离开过牢笼,但对他而言,哪怕在成年前便死去,也好过守在冰冷黑暗的“家”中。 逃出时是一个深夜,星子比他在窗前看到的还要亮很多,而风却是极冷的,身无分文,甚至没有一件厚实的衣服,他站在荒芜的草地前,茫然地盯着月亮,不知该何去何从。 之后究竟是几经辗转,四处流浪时,他被一个身着华贵的男人捡到。 他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的诧异,显然是认出了那张与雷电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他的身份在东国并不是秘密,上层阶级的人总是拥有独特的情报网,雷电家的风吹草动自然也会被各方势力拿来当作谈资。 如同捡到了宝贝一样,饥肠辘辘的他被男人带了回去,拽着他的手不容置喙,用了几分力气,紧紧地锢着男孩,跟腐朽的家族没有任何区别。 “不,我不要回去。” 他倔强着,而男人脸上的微笑更甚,说着:“我并不是要将你送回去,姬君。” 斯卡拉姆齐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口中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他们用雷电姬君来称呼自己这个怪人,这分明是极具调侃与涩情意味的——这些都是后话。他是有名字的,但此刻他并不愿意冠上雷电的姓氏,便闭口不谈。 男人带他回到宅邸,给他毛毯和食物,派下人给他精心打扮,镜中男孩脸庞稚嫩,有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未着妆色却透着妖冶,好的皮囊像家族的诅咒一般如影随形,美丽的面容惹人喜爱,也滋生罪恶。 “真是与那位肖似的面孔。” 男人微笑,伸手掐起他的脸。 “我不是。”斯卡拉姆齐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只要不让我回到那里,我都可以......” 谈话间,身着华贵的女人将折扇放下,那双黑色的眼瞳处处透着审视:“先检查一下吧,姬君,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把衣服脱掉——” 他瞪大了眼睛,最后被按在地上任由女人摸上腿间,然后听到她的惊呼:“天哪,老爷,他是......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先别动他,我有更好的打算。” 女人的手掌还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掰开他的腿心,男孩并不知晓她要做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不对,慌乱间一口咬在她的手臂。 “他居然还有胆子咬人!” “啪”的一声,左脸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他耳朵里一阵轰鸣,然后听到男人不咸不淡的话语:“别打坏了,这可是要送给空少爷的。” “没规矩也没教养,倒是有一副好皮相。”女人的声音带着厌恶,“我只是想着要不要先调教一下,别在那位少爷那里掉了价。” “对我们来说,他之后会怎么样并不重要。” 什么也听不进去,脸颊火辣辣地疼,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斯卡拉姆齐惯会忍耐,只是努力蜷缩起来。 再之后,按照被写好的剧本,他坐上了远离东国的客船。 斯卡拉姆齐,远离了没有任何留恋的故土,他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异国名字。对他来说在哪里都好,无法选择也无法反抗,男人的话语如在耳畔,离开前,他用温和又不容置喙的口气在他耳边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狂跳。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浅淡的月光,纱帘被风吹拂,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令人窒息的日式房间。 直到掌心里摸到柔软的床垫和被褥,他才如梦初醒,却还是慌忙起身。 “嗯?怎么——醒了?” 熟悉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斯卡拉姆齐慌乱地抬头,在黑暗中看到空的脸。 空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橘色的光小范围内照亮了房间,映照出男孩惨白的面孔,“做噩梦了?” 斯卡拉姆齐慌乱地钻进他的怀里,像是可怜的小动物寻求庇护一样,只露出后脑勺,没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软糯:“空......” 看起来确实像是被魇住了,好在空对小家伙十分耐心,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已经醒了,斯卡拉,别怕。” 斯卡拉姆齐花了半天才回神,抬头时面色有些难看,“对不起,空,我......怎么睡在这里。” “忘了吗,晚上吃过饭你要看我念书,结果睡着了,不想吵醒你,就让你睡在我房间了。” “我......”斯卡拉姆齐抿着嘴,“是斯卡拉没有规矩......” 虽说空宠爱自己,但论及身份,他依旧是下人,是没有资格赖在主人床上的。空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没事,我不告诉管家他们,他们不会知道的。” “......”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看向空的脸,觉察到对方并没有生气后,大着胆子,用最为熟悉的,也是空最喜欢的姿态请求:“空,我刚才好害怕......” 分明已经离开那里很久了,怎么还会突然做那样的梦。太软弱了,他在暗地里咬着后槽牙,近乎自虐地用指甲抠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都是梦而已,有我在,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的。”空将蔫儿掉的男孩抱在怀里,抚摸他睡衣下裸露的脖颈,“梦到什么了,介意告诉我吗?” 斯卡拉姆齐回过神来,怯怯地说:“梦到,自己被丢掉了。” ——被作为下贱的礼物,毫无尊严的送给别人做宠物了。 曾经的男人是这个意思,他如今懂得了。 而那个女人,也是看中了自己这拥有双性秘密的身体。在离开的这几个月里他逐渐懂得了那些曾被隔绝在宅邸中,世界中阴暗的东西,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能作为更好的筹码,或许会被卖去哪里做万人可欺的性玩具吧。 但如今—— 他软着嗓子撒娇:“空,能亲我吗?” 呼吸还未平复,空似乎看出他的躲闪,只是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贴,仅有安抚意味,温柔得令人心碎。 他是喜欢我的,斯卡拉姆齐这样想。 空和那些人不同。 他不会打我,也不会毫无顾忌地把我当作性玩具。 只要让他更喜欢我一点...... 他大着胆子将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然后按在自己的腿心,用腿rou夹住,放缓了呼吸,小声引诱:“请您......” 他想要确认。 自从上次初次体验过性快感后,十三岁的男孩偶尔会对此显现出好奇与依恋,带着清纯的媚感,如今他这幅样子,空将他当作又一次食髓知味,想要体验被高高抛起的荒yin快感。 偏生在这种场合,斯卡拉姆齐正软在自己怀里,睡衣腰带在方才的挨蹭中散乱,男孩额头还泛着薄汗,正用腿心磨蹭着自己的手,让人很难不起征服欲。 他是懂得怎么讨好人的,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或许清纯的婊子模样会更适合他。空这么想着,用手挑起男孩的下颌,问道:“哦?斯卡拉这是欲求不满吗?” “请原谅我,我好害怕。”斯卡拉姆齐用脸颊蹭了蹭空的掌心,一副可怜模样,“想您碰我。” 敬语暴露了他的想法,空不着声色地将斯卡拉姆齐抱到自己腿上,靠在靠枕上,用闲出来的手撩开呀耳边的碎发,去吸吮他的耳后跟脖颈,直到那处被印上浅淡的红痕。 斯卡拉姆齐耳后很敏感,连身体都微微颤抖着,空舔吻他的脖子和锁骨,一手扯开睡衣的领口,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接着视线停留在男孩的胸口。 弧度很轻微的乳rou在空掌心被揉搓,指缝间露出令人遐想的弧度,斯卡拉姆齐小声地哼,紧张却将身体往空手中送。空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用指腹揉搓小小的茱萸,男孩的胸口手感很好,多揉揉甚至能微微拢起,身体的发育初具雏形,只是被这样揉着胸口,下面那张嘴便吐出了些许水渍,应当是舒服至极。至于那小巧的器官,还未到能够完全勃起的年岁。 “嗯,我......” 他又开始用腿心夹着空的手左右扭动,像是自行寻求安慰一样,空不语,微笑着说:“感觉我不在的时候,斯卡拉会不会偷偷拿被子夹腿呢?” 男孩表情一滞,抓着被子的手指紧缩,空了然,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声音柔和又不容置喙地说:“夹给我看。” 若不是空的眼神太过温柔,斯卡拉姆齐险些落荒而逃,可身体不断催生的痒意和躁动让他不得不交叠起双腿,让空的手抚上腿根的小缝,想象着对方正在抚慰自己,兀自扭动起来。 赏心悦目。空看着抿着唇,面色潮红的小家伙用腿心卖力地磨蹭,发丝蹭在靠枕上弄得有些乱,那双眼睛里闪着可疑的水光,呼吸紊乱,实在是...... 他心头升起了些许作恶欲,用指尖按了按湿润的女xue,换来斯卡拉姆齐一声低低的惊呼,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不是说了让我自己......” “好,我不动了。”空亲了亲小猫的额头,“斯卡拉自己可以吗?” “我,我可以......” 倔强的小动物软在他的怀里,被空捉住舌尖舔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在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后,空感觉到手心的腿rou正微微抽动,似乎是借由简单的抚慰抵达了情欲的顶端——当然,相比于其他,摩擦阴蒂带来的高潮应当是十分浅薄可控的,并不十分激烈。 斯卡拉姆齐rou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哼声带着鼻音,得到了解脱一般靠在空的怀里,空将手抽出来,指尖蹭上了黏腻的水液,他将手指插进小猫唇间,迫使他为自己舔干净。 呼吸依旧有些粗重的斯卡拉姆齐听话地含着指节,把自己蹭上的东西舔干净,唇舌泛着晶莹,像宠物一样温顺。 看这熟练程度,他应当在背地里没少自己玩儿。空笑了笑,不以为意,捏着他饱满的腿rou:“闹够了,可以睡觉了?” 斯卡拉姆齐哼了哼,缩在他的怀里,现在正是他最大胆的时候,“嗯......” 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他又小声询问:“空能抱着我睡吗?”俨然是一副撒娇的模样。 “好啊。” 空抚摸他的头发,亲了亲小猫的嘴角。 得到了承诺后,斯卡拉姆齐果然安静了下来,或许是折腾累了,又或许是极为安心,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俨然是陷入了浅眠。 这样一幅安心的模样,倒是跟方才大相径庭。 空关上小夜灯,在稀薄的月色下看这张漂亮又稚嫩的脸。 在某位权贵将斯卡拉姆齐送来后,他便派人着手调查了这个小家伙的身份,不论再怎么单纯,他也没有愚蠢到要养虎为患的地步,即便男孩对他足够有吸引力。 而在查到对方的身份后,他得知斯卡拉姆齐确实只是一个简单的,被人作为交换的筹码,对方甚至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哪怕自己将男孩当奴隶打死,或者转手卖给别人,他也不在乎。 东国雷电家的私生子,有名无分,无人在意,被送来讨好自己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攀关系,一方面也是出于对雷电家的私人怨气吧。 但所幸斯卡拉姆齐本身是很干净的。 而那些小心思......他想起对方的种种,毫无安全感的小猫有些小心思并非是坏事,这一切甚至过分稚嫩单纯,在充满权谋的世界里不值一提,学不会掩盖表情的斯卡拉姆齐很好懂,还如同白纸一样,只看自己想要染上什么颜色。 他用掌心抚摸斯卡拉姆齐腿间跟膝盖,轻揉细腻的肌肤,睡梦中的男孩发出下意识的,很小的哼声。 空露出一个微笑。 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抛去前尘,男孩终会成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毕竟这是属于自己的花朵才对,如何修剪,何时盛放,又在何时采摘,都由他说了算。 而十几岁的漂亮小猫陷入沉睡,无知无觉,空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他想,可爱的小家伙,在今晚做个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