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早知道走夜路也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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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热得反常,蝉鸣得如大暴动。顾建华站在讲台上念课本,一字一顿“清泉汩汩,这个字念古——”他看着下面蔫了吧唧趴着的学生们,压着烦躁屈起手指叩了叩桌子:“记下来啊?” 下面稀稀落落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顾建华板着脸背过去写板书,三点水,横平竖直的正楷,但课本上的一片清凉压不住他心里的不满——临时和数学课调班本来就是意外而来的负担,何况这么热的午后,他应该在办公室坐着吃杨梅……guntang的风带着常绿乔木蒸腾的水汽涌进教室,顾建华有些耐不住,拿出手帕揩了揩额头冒出的汗珠。电扇了无生趣地在头顶一圈圈慢慢打旋,他的后背还是被汗水湮出了一小片水渍,贴着皮肤透出里面的白背心来。 顾建华看了看放在讲台上的手表,还有十分钟下课。“现在所有同学,一起读一遍,”他放下沾满粉笔灰的课本,“要大声,打起精神来。” 无精打采的童声响起:“一只游船在缓缓行驶,船头两侧卷起白色的浪花……” “……清澈的湖水里——有许多小鱼在游——”有几个平时特别顽皮的小男孩故意读得拖拖拉拉,顾建华摇了摇头,但提不起劲和他们计较。真是苦夏,他又想起电视上说八月的平均气温要超过四十度,而今早上班时连河水都下降了一个水位,浅浅地看见有几条鱼在扑腾…… 下课铃适时地打响,打断了他的走神。“下节课我要抽人上来默写,你们——” “老师,”一个小男孩慌慌张张跑过来,扶着门框喘气,是顾晓阳的同班同学,他记得,“晓阳在cao场和人打起来了!” 顾建华闻言把讲义往讲台上一拍就往cao场跑。到cao场一看,说是打架,不如说是顾晓阳在单方面地被揍:他的宝贝儿子抱头蹲在地上,几个看起来十七八岁年纪的高个儿男孩正围着他你一拳我一脚地往他身上招呼。他都慌了神,跟老母鸡护崽一样扑过去把顾晓阳从地上提溜起来,而这些小子打急眼了,拳头甚至往顾建华身上招呼,打在他软趴趴的小腹上,疼得他一颤。本来就酷热的天气,跑了这么大一段路,顾建华前胸后背都湿透了,这下汗更是不断从发梢淌下来。 “你们都是哪儿来的——停,我说停,听到没有!”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顾晓阳被他爸揽进他的怀,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那几个男青年愣了愣,倒是混不吝地来了句老师好。 “爸,这明明是我们学校的足球场,呜呜……”顾晓阳边把鼻涕眼泪擦到他的白衬衫上边告状,“这些人偏要抢我们的地方,呜……我上去讲道理,他们还不听……” “你们都是哪个学校的?!”他眉头皱成千沟万壑,瞪着眼打量这四个男孩,为首的男孩挑染了一头蓝发,站没个站样,身上还套着涂得花里胡哨的校服——胸前用红字绣了一个二中,“市二中的?你们今天一个都别走,谁放你们进来的?” “老师,”蓝毛笑了笑,但脸上一点诚心认错的样子也没有,“不是和弟弟闹着玩儿呢嘛?” “玩?”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都快气得抖了,“今天你们都要去警察局,一个都别想走。” 听到警察局这三个字,这四个小混混总算脸上有点慌了,“老师,”蓝毛毕恭毕敬地递来一只烟,一脸社会气,“我们给弟弟道个歉,都是小打小闹,不行吗?” 顾建华没接茬,打了个电话把门卫叫来把几个青年带到了保卫科,誓要给他们点教训。临走时这些小瘪三嘴里还不干不净,“你叫什么?”蓝毛杵到他眼前,一副二流子的凶相,“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还想干什么?”顾建华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无法无天的学生,他一点耐心都不剩了,“我告诉你们,我叫顾建华。你们有本事报复我孩子,我就有本事把你们送进警察局留案底。” “好好好,好嘞,”蓝毛小青年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我们走着瞧。” 打电话联系了警察,他才顾上看顾晓阳脸上的伤,男孩的衣服上也全是泥点子,根本看不出原本是件白衣裳。顾建华连接下来的课都顾不上了,叫上杨慧芳马不停蹄地带顾晓阳去医院拍片子,好在出来结果都是些皮外伤,回去擦些云南白药就作数。他破天荒地没批评顾晓阳打架这回事,反而答应他放假了给他买一个新足球,高兴得顾晓阳一蹦三尺高,伤疤没好就忘了痛。 本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然而过了几天后当顾建华在旧弄堂里被这伙人堵在旧弄堂里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们说的报复是什么意思。 “顾老师,”蓝毛双手揣在兜里,拦在他面前,“着什么急啊?还认识我吗?” 顾建华当了一辈子老师,自然是半点都不想和这些问题青年扯上关系。他没搭理,皱皱眉抬脚就想走。偏偏巷子窄,蓝头发长得高大,堵在他面前像面墙,三团团人把他画围住,他心里有些慌,面子上依旧摆出一副教导主任的威严来。 “你们要干什么?”他拿出那种训话的语气,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他声音有些发抖,“我警告你们,不要再sao扰我和我孩子,不然你们又要进警察局的我跟你们说——” “警察局,”几个烂仔笑得很大声,蓝毛甚至夸张得笑弯了腰,“叔叔,你不知道我们未成年人进去也留不了案底啊?你知不知道他爸爸是谁?”他指了指一旁靠在墙壁上的小青年,“他爸是市局的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们这是法治社会,你们不要乱来……”顾建华板起脸,但他那些威严好像只够对付小学生的,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瘟神,他那张温吞圆润的脸就算发起火来也实在不算有什么魄力。 “老师,别慌嘛。咱就一起玩玩。””蓝毛伸手一把把顾建华的眼镜摘了下来。 “干什么你们?!把眼镜还给我——”顾建华近视很厉害,没了眼镜几乎是个盲人,他有些焦急,模糊地看见眼镜被青年攥在手上,便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去够,那蓝毛足高他一头,他踮着脚都费力,而傍晚的炎热没消半分,不用多会背上的汗就浸湿了领子。眼镜被他们几个人扔来扔去,他眯着眼,全都扑了个空。 “还我,”那双下垂眼没了眼镜,迷朦惊恐地望着周围,“还我听到没?” 这几个二流子看他那张严肃古板的脸现在爬满了汗珠,纷纷哄笑得更大声了。他们是纯粹在作恶的年纪,而戏弄权威是一种不需要学习的本能,顾建华那外强中干的演技吓唬不了他们,反而更显露出他内里懦弱呆板的本色来。 “顾主任,你他妈不是挺狠的吗,警察局?”他们七嘴八舌,有人点了支烟,喷在顾建华脸上,呛得他直咳嗽,“哥,我们真得教训教训这死肥猪,妈的那天回去被我老头子一顿骂。” “你们别太过分……”顾建华心里发毛得厉害,他很窝囊地怕痛了,连眼镜也不要了,眼前雾蒙蒙地就顺着墙往外跑,却被蓝毛一把勾住了脖子,他力气大得吓人,挣扎的顾建华被他从后面勒住像勒一只待劏的猪。 “放开我!听到没有——”顾建华挣扎得顾不上体面,头发被汗湿粘在那张rou脸上,很滑稽。 “妈的,把这傻逼裤子扒了扔街上去。”蓝毛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放倒在地上,又来了一个人按住他的手,他只好用脚乱蹬,另一个小青年又上来按住了他的脚,开始解他的皮带扣。 “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顾建华确实害怕了,他拿全身的力气反抗,但十七八岁年轻人的身体壮得像牛,他这种久坐案前缺乏锻炼的中年人哪里能和他们比力气?他急得眼睛都开始泛红,“不行,你们的父母呢?你们这是——”他还没说完,小混混就把他的西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顾建华头皮发麻,眼泪彻底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我cao,”扒裤子的年轻人大骂了一声,“哥……” 另外三个人闻言都看了过去,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两条白花花的rou腿中间,居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个女人才有的屄。 “我cao,”蓝毛也惊呆了,“这他妈男的还能长逼的?”他伸手就要去摸,吓得顾建华连忙夹紧了腿。 “顾主任,”他大笑着回头看着顾建华那张眼泪汪汪的脸,“你他妈不简单啊。”蓝毛使了个眼神,另外两个青年就一人抱着顾建华一只脚,硬生生地把他紧闭的大腿掰开,让蓝毛仔细观摩他两腿中间的那两片长着稀疏阴毛的肥唇。 “你们别这样,我孩子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吃饭……”顾建华颤抖着恳求,他手脚都被人按着,像被串在钎子上的rou,“他们……我老不回去,他们肯定报警了……” “急什么?”蓝毛一边笑,一边把手指捅进他的肥逼里抠挖,那里显然没怎么被玩过,稍微一插就湿了,他指节分明,每次都能摩擦到阴蒂,顾建华被指jian得哭着淋了他一手。 “妈的,水真多。”蓝毛嫌恶地甩了甩手,把水渍擦在了顾建华那张通红的脸上。“你们把他按着,”他说,“我看看你是不是上面也是女人的。”他伸手把顾建华的衬衫扯开,扣子崩到了一边。里面是那件洗得变形的白背心,蓝毛把背心卷到了他的胸口,两只微凸的肥奶就露了出来。顾建华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男人把他的rutou狠狠拧起来,他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可又不敢大声哭喊,只敢压抑地发出一点呜咽声:这巷弄人少,却不是完全没有行人,一想到万一有人看到他这幅丑态……顾建华的脑子现在几乎是一团乱麻。 “我看没奶水啊。”蓝毛弹了弹他肿胀的rutou:“这怎么办?不然我给顾主任催催奶?”他转身从书包里摸出一个金属圆规,没有碳芯的那一头锐利如同银针。 当顾建华看见他手里的东西时,他抖得像筛糠,“不,不行,你要干什么——” 蓝毛笑了笑,捏起他左边的胸rou就狠狠扎了进去,圆规的尖全部穿过了那粒小小的rutou,“——啊啊啊啊——”顾建华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痛啊——”他哭喊着,血珠从rutou冒出来,连白背心上也沾了血迹。 “这不就有了?”蓝毛拔出圆规,俯下身叼住了他的rutou,又舔又吸,把血全部吮进了嘴里。唾液和口腔的温度混上针孔的刺痛,变成了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得顾建华的屄直流水,其中一个按着他脚的混子看了那口xue,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裤裆里的jiba硬得把运动裤顶了起来。蓝毛见状,让了位置,向他们抬了抬下巴。那小混子得了允许,把裤子脱下来就往他的逼里cao。另一个混子绕到一边,掰着他的下巴就把jiba往他那张微翘的嘴里送,他cao得又狠又深,每次都干到顾建华的喉咙管,刺激得他连连干呕,眼泪鼻涕口水都往外冒,沾到了男人的阴毛上。下面的逼xue也在被cao,男人每次都缓缓地把guitou顶在他zigong口上,他被cao得潮吹,但嘴却被另一根jiba堵住叫不出声,只能抱着男人的大腿不断地扭动身体,一身白rou汗淋淋地反着路灯幽暗的光。两个人越cao越快,cao了十多分钟,一股热精射进了顾建华的嘴里,jiba拔出来时他脖子都憋出了青筋,几乎快窒息了,jingye被他咳得从鼻子里滴了出来,下面的那根jiba却还是硬得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 他被干得大脑一片空白,两只白腿也夹上了男人的腰迎合那根jiba,他嘴上倒是断断续续地哭骂着,但随着小混子cao他cao得越来越快,他的声音也就越变越尖,最后随着男人射进他肚子里的jingye变成了一声哀鸣。 三个痞子玩够了,掏出手机给他漏出jingye的xue和脸全拍了照,留下顾建华一个人躺在青石板路上,哭得几乎失了声。夜晚的温度降了许多,甚至冒出点寒意,当他终于止住了眼泪一瘸一拐地回家时,月已经挂在中天正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