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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01:远侵不如近淋

    “中常侍,你带皇弟去如厕。”

    我颌首谢过,迅速打量了眼王惠,跟着他去宫厕。

    这小太监,不知是否在拓跋濬那儿得了宠,对我倒是大胆,放水时他竟也有胆子偷看。那瞄来瞄去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忽略,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治他。

    爽快地排出最后一滴,我捏着根部唤他过来。王惠这时又像吓破了胆,低着头不发一言,知道我发现,生怕我责难他。

    “中常侍,麻烦你给我舔干净。”

    “什、什么——”他惊惧地看我一眼,颤抖着把头埋得更低。

    我冷笑,两指掐住他脖子,他一个趔趄扑过来,脸正好对准我胯间。

    “你不是喜欢看吗?你平时也这么看皇上吗?”我紧了紧掐他脖子的手,他挣扎几下,皱着张小脸就哭喊:奴才知错了,十皇子放过奴才吧——

    小东西眼泪挤不出一点,叫得是有够大声。我冷眼看他做戏:你可知道我要你一双眼睛还是很容易的。

    “是、是!奴才是看十皇子胯下生得威风,一时昏了头——”

    “好了,你快些吃吧,我就不跟皇上说了。”我摁了摁他的头,王惠抬眼,露出圆滚滚的上目线,哆嗦着捧着jiba含进去。

    平时听说了中常侍的巧舌如簧,此时却生疏。湿软的小舌卷过马眼残留的尿液,他可怜巴巴地看我,退出去,只有嘴唇还贴在guitou。

    我喉头一紧,突然发作,猛地把他的头按进胯间。王惠措手不及,揪着我的衣袍跪摔在地,呜呜咽咽地想挣扎又不敢、只得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他都快翻白眼,正想放过他,就见王惠抽搐着失禁了。

    淡黄的液体从他身下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我皱眉,提着他头发拎开他,王惠还没缓过来,攀着我的腿,脸重新埋回阴毛间,不敢抬头。

    我踢他,骂像什么样子。

    王惠全身都在发抖,我捧起他的脸,却见他脸色潮红。恐怕真是个sao贱的,我轻拍他脸颊rou,他讨好地来蹭,末了在我胯间深吸一口,滑下去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喊着十皇子饶命!

    这一连串动作我都愣了,整好衣袍,我大手一挥,说赶紧去换衣服吧,晚上来我处。

    王惠如蒙大赦,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屁滚尿流地跑了。

    后半程宴会王惠姗姗来迟,服侍时也离我极远,我心里冷笑,正想为难时又看见他抛来一个媚眼。

    真是sao贱的。我暗骂。

    “你不怕皇上说你倒戈?”

    我抱着他倚在床上,勾起他额发轻轻拉扯。王惠这时候算是乖巧,笑嘻嘻地说我们不议论皇上好不好。

    倒是挺讨喜的,嘴唇也生得rou厚,尤其这唇珠,圆而翘,玉珠一样润泽。我挑起他下巴,舔了又舔。王惠羞得脸发烧,抖着唇凑近,怕痒又乖顺地仰着小脸任我狎亵。

    “惠儿,想吃你小舌头。”

    王惠瞪大双眼,下一秒便被我吻住,逮着舌头狠吸。我吻得极深,誓必把角角落落攻占个遍。他只觉得舌根发麻,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看来中常侍嘴上功夫还欠修炼到位。我也不是什么取人性命的暴君,在他将到极限前意犹未尽地分离,两唇间带出暧昧的丝线。

    点了点他红肿的下唇,王惠收敛呼吸,等待我下一步指令。

    “惠儿,让我看看罢。”我抚摩他大腿,要他除衣、露出遮挡的部位。

    “十皇子……”王惠为难,手紧攥下摆,看得人心急。

    “我还使唤不动你了?”看惯了脸色,他胆子实在同小鼠一般大,我稍板着脸,他就又是一副畏缩的样子。

    王惠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再扭捏也逃不过这关,心中哀哀终究是上等人的玩物,眼一闭心一横,就给自己扒了个干净。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怕保养得比后宫那些妃子娘娘还好。我端详着他雪白的胴体,拿手背蹭他臂膊,果然滑嫩,不免要调笑他:平日里是否偷了人家脂膏去搽身?

    王惠无辜地瞪圆了眼,又想起自己衣不蔽体的处境,脸上晕染粉霞,磕磕巴巴地说是会用俸禄买些药材香料沐浴。

    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我拍他屁股,搡着他往里躺下。王惠揣着衣袍和三山帽,丢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不耐烦地啧出声,抬手拍到地上。

    王惠两条细长的腿绞啊绞,顶着我灼灼目光,终于缓缓打开两腿,花一般羞怯。

    他下面长得残缺,意外的是竟还长着一口xue。我惊奇地翻弄,叫他自己抱着两条腿让我看得真切。

    王惠阖上眼皮、眼珠子还藏着滴溜溜地转。这十皇子,对这副畸形的身子如此感兴趣,若是依附他呢?同时搭上太原王和十皇子,好处只多不少啊!

    这样想来,屈辱感便少一分,脊背也就更硬一分。

    “皇上知道吗?”我拖着懒音,一根手指摸进xue里、拨开小yinchun。

    “十皇子真是说笑,皇上可没有龙阳之好啊!”王惠脱口而出又咂摸出冒犯之意,急忙找补,“龙阳之好也是正常的事……”

    我被逗笑,抽出手指、换巴掌轻轻落下,从上往下拍打阴阜,说王惠,玩你也能算是龙阳之好?

    膨大凸出的阴蒂哪能经得起这样挑逗,王惠敏感得直抖,下身却是往我这儿送。

    好粉一朵花,花蕊颜色更深些,是熟红色。阴蒂和小yinchun就这样嘟在外边,我好奇地用两指夹起把玩,王惠就尖着嗓子叫唤。

    我再往上摸去势的地方,王惠一抖,条件反射地扣住我的手。

    “诶——”

    我一巴掌拍开,细细观察起刀口。这小丘长得崎岖,想必缝合的大夫手法不算合格,孽根与卵蛋都除尽,唯独留下一粒小孔。我用指甲搔刮这rou口,王惠过电般痉挛,再抱不住腿弯,挣动着往两边躲。

    我玩心大发,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要碰。我卡着他胯骨,改用粗糙指腹继续摩擦。王惠喉头滚出“呜噜呜噜”的音,腿突然盘上我肩头,竟是抽搐着尿了。

    “噢——这是尿眼——”

    王惠简直恨死我,以为我故意捉弄他、要他出丑。不过我是真冤枉,我头回见太监的下身,这太监又恰好是个双儿,我还以为光靠女阴排泄呢。

    我没收力度拽他身体、摆弄成顺眼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把翘起的阳物贴上他两腿间。

    “你来动。”

    我手心倒扣在王惠背上,看他撅着屁股来蹭我yinjing。王惠腿rou发抖,跪都跪不住,只好上半身都塌下、作趴伏状,墨发泼在被褥上,倒也像画。

    “舒服吗?嗯?”

    王惠叫得咿咿呀呀。没几下再磨过sao蒂时,软着腰抖着屁股,连带着xuerou外的花瓣也跟着收缩。我能感受到长长一滴yin液挂上我茎身,手抓上他rou手,要他给我打出来。

    他反手握上yinjing,引向屄缝,让guitou碾过阴rou。其间自己忍不住玩到潮吹,但忍着快感,潮乎乎的xue和潮乎乎的手都在一并服侍我,逼得自己直翻白眼也不管。

    真是好手段好狠心,能待在皇上身边也并非毫无道理,至少学东西讨人喜欢是快。

    我急忙抽离,捋压根部,悉数射在他后腰处。乳白色腰窝兜不住,顺着臀线下坠。

    “王惠,”我将他拽到跟前、拍他脸颊又后悔,自认大发慈悲,打消用他的嘴作容器的念头,“不准躲。”

    中常侍平日小心思再多,这方面花样切切实实不及我,还在茫然要躲什么、为什么不准躲,兜头就被我浇下温热尿液。

    他紧急闭眼,半紧张半厌恶、因而面部肌rou无法抑制地抽搐。

    “记牢了,这是赏你的——”

    王惠低下头,阴狠一闪而过,等再抬起来时,已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样子。他轻轻拭去眼睫上溅到的细珠,往后仰了仰,让我毫不费力地浇他胸脯上。

    我是爽快了,唤他擦干净。

    王惠表情破裂了一秒,又想起白天我让他舔去尿渍,还在犹豫要不要吐出舌头时,我开始不耐烦:听不懂话吗?王公公好大的架子。

    他急得扑上来,差点跌倒,白软的rou颤啊颤,颠出rou浪,倒是很适合观赏。他托住底部,想用手揩去,被我叫停。

    我用下巴指他胸脯,说用你的奶子来擦。

    王惠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我表情严肃又忙扯起嘴角,跪趴着、捧着胸乳去夹我的yinjing。

    他胸乳不大,只能说颇有rou感,努力挤着两边形成沟槽,我看王惠脸都在用力,唇珠更是翘得老高。

    这小太监,不如求皇兄借我玩几天?我不露痕迹地勾起嘴角。

    rutou剐蹭到马眼时,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唉,叫你蹭干净,没让你蹭硬啊……王惠,你还是含出来吧。”

    王惠被折腾得已经麻木,呆呆地看了我一眼,俯身含下阳根。

    太监是不是都有点阳具崇拜?我嗤笑,看王惠嗦得动情,自顾自开始夹腿。

    他通体雪白,因害羞洇出粉色,像极了晚宴上精细雕琢的点心。方才一通狂吻,王惠的津水也是甜的,这倒惹人回味了。

    王惠下颌酸胀,绷不住一动,贝齿就磕上我rou茎。我吃痛,但正到爽快时,竟也腰眼一松、泄在王惠嘴里。

    我闭眼喘气,王惠亦然。但他惊惧地瞄我表情,又讨好地把嘴里的精全咽下去,想我从轻处置。我轻拍他侧脸,低眉,并没有多余反应。

    小家伙蹬鼻子上脸得倒是快,见我并不打算真的罚他,脸埋在我小腹,闷闷喊痛。

    我xiele两回,这会儿舒爽不少,懒洋洋地托起他脸颊,问是哪里痛。

    王惠卖嗲:奴才自净身后,那处就总是幻痛……

    他这话对皇上来说是大不敬,我都能想象得到拓跋濬会如何暴怒着说朕能让你进宫已是你祖坟冒青烟云云,他呀,也就在我这儿能撒撒娇了。

    我看他净身处泛红,恐是刺激到了,索性哄他骑在我大腿上。

    “盯牢了。”我示意他往下看。

    王惠不明所以,只一眼就又脸涨红:十、十皇子……

    我右手虚握成圈,上下taonong,模仿手yin的样子。光是想想王惠就酥软了腰,跌我怀里。我贴在他耳边说些荤话,什么好棒惠儿、好硬……他便挤出几声泣音,腰胯也不自觉跟着我手上动作一齐摆动。

    太监都是自幼净身,王惠想必也不例外。只能说,射精的冲动是男人的本能,就算没体验过手yin,看王惠这样子,也算是无师自通、像模像样。

    我兀自朝他吹气,说精囊怎么这般沉?是好久没泄过了?

    王惠轻轻一哽,下身扭动频率更快,只道好爽好爽、真真要去了——

    他揽着我高潮,臀肌跟着收缩,好像真的射精一般。

    指关节蹭到尿眼处有些潮湿,我以为是屄水,凑到眼前一看却不禁挑眉。他那处想来是残根未除尽,现如今竟也能漏出点精水。其实也称不上精水,实在是稀薄,颜色极淡的黏液,大抵是腺液?

    王惠还在粗哑地喘着,我轻拍他脊背为他顺气、思绪却飘远。

    “中常侍,过几日再来我府中玩可好。”一片yin靡之中,我有一下没一下扯着他额发,说是问句,实则是命令。

    王惠趴在我肩上,眼神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