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篇:jiejie你好香(上)
书迷正在阅读:【剑网三】一向年光有限身、大眼仔和肠液禁鸣的日常、贡品【朱瞻基×何立、陆文昭】、【史同】滔滔忠jian汗青照、[孟烦了×你]烦了,一次一具、无限逃脱、【凌雪x霸刀】yin乱徒弟坏师父(5p)、【凌雪x藏剑】论怎么让呆瓜开窍、【明教x唐门】论随便超人的后果、焰色
诺大的宫殿里面布置的富丽堂皇,一股好闻的香味摄人心魂。 而宫殿的中央则是一个浴池,只见女人的衣服被少年脱下,直至女人只剩下一件包裹住酥胸的里衣。 女人的身姿曼妙,傲然的胸脯看的人春心荡漾,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里衣下的双腿看起来紧致匀称,而双腿的缝隙让人忍不住想去窥探一番。 看着李燕安进了浴池之后,少年这才将手上的衣服放到一旁,随后又将衣带解开,只留下一件白色的里衣。 少年的身姿看起来修长又挺拔,一双迷人又危险的桃花眼好看极了,尤其是右眼下的泪痣,让人我见尤怜,少年的五官精致极了,与其独特的气质结合,整个人看起来干净俊朗。 少年随即跟着女人进了浴池,嘴角上扬的弧度好像一直都没有停下过一样,总是看起来笑意盈盈的,少年的眼睛清澈又神秘,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像一只危险的狐狸。 少年细长又好看的手掌抚摸上李燕安滑嫩的肩颈,开始给她揉捏按摩,李燕安感觉一天的疲惫好像都被卷走了一样,浑身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舒畅极了。 按了好一会儿,李燕安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后,小白顺势而下,又抚上女人的胳膊,接着又是腰,紧接着抚摸上女人白嫩的大腿。 李燕安这才将他手抓住,随即又转过身子,将手指抵上少年柔软的唇,缓缓道:“燕美人今天晚上这么主动,是已经做好被朕宠幸的觉悟了嘛。”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字一句似乎是在蛊惑人一般,少年与她对视,对上她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心里好像什么漏了一拍,闻言不免一愣,随即又一笑,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少年结实的胸膛,少年某一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觉醒了。 小白搂紧她,将头埋在女人白皙的脖颈处,将鼻息打在她的身上,女人只觉得好痒,少年又亲吻上女人的脖子,在她耳边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jiejie,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早就做好被你上的觉悟了~” 女人没想到居然被少年反撩了,又笑道:“燕美人挺乖嘛,不知道等下你被朕按在床上会不会反悔呢~。”李燕安巧笑嫣然,说起sao话来一点儿也不会脸红心跳,毕竟她可是女帝啊,她阅历过的男子可多了去了,而他小白,只是她后宫佳丽三千里的一个。 只听见门外的男人轻咳了一声,男人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悦之色,李燕安闻声往门外看了过去,道:“差点忘记我家千寒还守在外面了,你啊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小白听到之后一张精致的脸变得委屈巴巴的,道:“主子,我才不是小妖精!” “好了好了,咳咳,千寒啊,那个等下朕要是没什么事情喊你的话你就不要进来啊!”李燕安怕他听不见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夏千寒当然知道李燕安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怕他坏了她的好事。 “哼,可恶,女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夏千寒心里很不爽,听着里面两人的动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师傅说她就是他的劫,她是他命中注定要遇到的人,可是她身边却不止一个男人,而且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他却只有她一人。 当初若不是为了救她,自己也不会将第一次都奉献出去,但在羲和国,男子的第一次很重要,若是男子的贞洁不在,会被人唾弃,没人会再娶他,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他的思想没有羲和国人那么封建,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他觉得男子也可以习武,男子也可以像女人一样保家卫国。 他深刻了解自己的内心,是的,他爱她,很爱很爱她,或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莫名其妙强取豪夺,把他从别人手里救了出来,那天他一身红色嫁衣,她一席鹅黄色襦裙,告诉他男子并不是一定要嫁人做夫,她也不会强行把他占为己有让他成为她的男人,那一刻,或许就已经种下了爱的种子,然后再慢慢的生根发芽。 女人十分娴熟的将手伸进小白的里衣里面,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捏住了少年的rutou,另一只手则罪恶的伸向了少年的亵裤,开始逗弄他的身体,小白被女人的手弄的整个人都敏感起来,少年眉头紧蹙,眼睛忍不住闭了起来,似是享受般,他一点儿也不反感她的触碰,但是以往,如果敢有人这么对待他,早就被他送上西天了。 小白看似是在享受其实是在纵容,小白感受着李燕安抚摸他,身子慢慢的就靠在了女人的香肩上。 “这就不行了嘛?还想要继续嘛?”女人的声音在少年的耳边响起,小白幽深的看了一眼李燕安,轻声道:“嗯……” 在女人的逗弄下,小白的性器在李燕安手上变得越来越大,直至硬到已经立起来,让李燕安的握不住了,紧接着小白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女人的嘴唇,一手托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揉捏上女人柔软的酥胸,女人也很配合他,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两个人紧贴着,少年按耐不住将手往女人花xue那里伸了进去,女人那里早就已经很湿热了,少年将手指探入洞口,女人敏感的叫了出来。 “jiejie,我才插入一根手指呢,你怎么就这么湿了啊~…”小白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一个待宰的羊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