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x广陵王(扇逼/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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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封为广陵王之后,你就见到了在隐鸢阁的玩伴刘辩。 他是史君托在师尊名下养大的皇子,比你早些时间入世,做了俗世间的皇帝。他早已不是当年软乎乎羞涩的样子,仅仅几年不见,少年人已成了一个俊美男子。如今的他容貌艳丽,浅瞳在灯火下有着说不出的缱绻。 屏退了周围的宫人,刘辩的脸上还是少年人的狡黠。“师姐,啊不!广陵王!你终于来陪我了”他牵着你的手,急匆匆把你带到内庭。“我让人在这种了一大片红蓼花,很美的。” 花香袭人,你俩相视一笑,好像又回到了在隐鸢阁的日子。 听到内侍清咳的声音,你收起了嘴角。史君说过在宫里不可以太过随意,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君臣之间还是需要有些礼数的。 “陛下,臣将为您所用,做您的利剑。”你后推一步,行了礼后将小纸人递给了刘辩。“这是师尊给的纸人,可以千里传音。” “就叫小纸人啊,这也太敷衍了。”刘辩抵着下巴,沉思片刻。“既然互通心讯…两心相知入君怀…心知君…不如叫心纸君吧。” 心纸君,你在心内默默念一遍,笑着答应下来。取完名字,他又嫌纯白的心纸君单调,硬是拉着你画上他的模样,这才满意的收到怀中。 乘着马车缓缓驶出宫门,你回过头看看肃穆庄严的汉宫,开始心疼起自己那位竹马来。 他怕孤单、怕黑、怕雷声、怕无趣、怕……那华丽的宫殿除了忙碌的宫人以外,只有他一人,像极了牢笼。 “放心吧,我定护着你。”你在心里暗暗发誓。 回到绣衣楼,鸢使从各据点收回的情报堆在书房里像座小山。你埋在公务里不知道批了多少时间,突然被一阵困乏感包围,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吃撑不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你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崇德殿的软榻上睡去了。‘我记得是在绣衣楼里批公文啊,怎么会在这里。’你喃喃道。 凭着记忆开了两扇半掩的门,你又看到那抹身影。 “你来啦,我的广陵王。”刘辩举着酒杯朝你艳丽的笑道:“快来和我共饮一杯。” 桌案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酒壶,唯一的杯子杯子正在他手上。你急忙摆摆手:“陛下,这于礼不合。” 刘辩痴笑一声,单手撑着桌子起身,慢慢地走向你。 “你可是我的剑啊,既然是我的,不就应该合为一体吗?” 当他走到你面前,一把牢牢抓住你的手腕:“我不许你拒绝我。” 你感觉两人间氛围暧昧极了,拱了拱手就想离去。没想到刘辩拉过你的身子,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 等你从天旋地转恢复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在床榻上,连亲王外衣都被脱去了。 刘辩单手撑在你颈边,另一只手掰着你的头吻了上去。他的吻技很娴熟,在你的嘴里攻城略地,搅弄着你的舌尖。 一吻完毕,有些缺氧的你喘着气,微伸的舌尖粘连着一道银丝。于是他又低下头吮吸着你的舌尖。 你听到了他下咽口水的声音,不经打了个哆嗦,然后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感觉身体被一根灼热的东西抵着。 “别害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刘辩松开了禁锢你的手,谈下去了解开了你裤子上的系带。 “唔!”你想伸手去阻止,却已经晚了。系带一松,裤子就被退至脚踝。在梦中初尝过情欲的你已经食髓知味,柔软的saoxue吐露着yin液来。 “好sao的xue!”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刘辩的阳具又胀大一圈。他一手难耐的撸动着性器,一手伸进潮湿的xue内。 那xuerou毫不矜持地缠上他的手指,saoxue的主人也忍不住摆弄起腰肢。看着你放荡去的神情,他毫不留情的抬手抽着yinxue。“还以为你身子还在,快说,sao逼被哪个男人cao过了。” 娇嫩的xue哪里承受过这种暴虐。你尖叫着加紧了双腿。他强行掰开你的双腿,又是连续的几巴掌,每一下都打在充血的sao珠上。 明明是狠厉的惩罚,只是没想到这样的粗暴对待也会让你产生快感。呻吟声已经从痛苦变得难耐。浑身燥热的你甚至不自觉的伸手去抚慰起自己滴着水的花xue来。 他狠狠揪住因为情动肿大的rutou,嫉妒的揉捏。“早知道师姐那么sao,就应该早早的给你cao开了,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既然已经会伺候男人了。”刘辩一把将你刚抱过来,将头摁到胯下。“那就好好的给我舔吧。” 你心知刘辩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只好含住那挺立的柱头。他的阳具很大,你好不容易才吃了进去,生涩的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收着牙别磕碰到了,再吸一吸,对就是这样…呼…”刘辩挺直了腰,甚至摆起腰来。“……好舒服,师姐好会吃jiba……” 荤话在你耳边一句接着一句,面上羞得通红,但是yin靡的xuerou瘙痒起来。 你卖力的舔弄这根阳具,在刘辩的指导下先吮吸了下茎冠,又向下舔舐两个沉甸甸的丸囊和茎身。沾满了口水和yin液的rou茎拍打在你的脸上。只看他握着阳根在你脸上滑蹭,用柱头描摹你流着口水的嘴角。 最后一刻,他却故意把阳具拔出,将一股浓精都射在你的saoxue入口,白糊糊的一片格外yin靡。他一边赞叹不已,一边用手指将白浊送到你的体内。 …… 第二天,你再次惊恐地坐起。狠挠几下已经睡乱的头发,不敢相信梦境里yin荡舔性器的人是自己,更不敢相信这次把竹马也给睡了。更糟糕的是,怎么身下也是湿漉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