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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篇《自赎》

    ——救赎无用,世人当自救。

    二十五岁好不容易毕业工作几年攒下钱付了首付得到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小麻雀房当自己的家,她却穿越了。更糟糕的是,如果问简单她最不想回到的是什么时候,答案是小时候,那个作人鱼rou半点办法也没有的软弱时候,她从心底恨透了自己的人生,自然无法选择面对。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她回到了那个下雨时每条路都泡成肮脏泥水渗着不知名的臭味浮浮沉沉的小村庄,没让她自杀的十之一二是她不是她自己了,她看到了小时候的简单。从第三视角看自己实在太陌生太诡异了,她没有办法认出是十几岁几年级,但仍然在看到女孩心无防备到对门邻居家串门的瞬间脸色苍白、右手握上左手试图阻止自己颤抖、指甲已深深地掐进rou里,她无法克制的咬紧了牙关,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诡异之处—她感受不到痛楚。

    “你是谁?”低头看着面前面黄肌瘦整个人脏兮兮的像是几个月没洗澡的女孩儿,顶着自己缩小的脸问出了这个问题,简单这才回过神,原来自己被噩梦魇了好一会儿,那个沉没在这成年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小乡村里的噩梦。

    “你能看见我?”

    “……当然啦,你又不是鬼,现在太阳那么大,你肯定不是鬼吧!”简单不是抽风这么问的,她早注意到身边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当自己不存在,直到这个小时候的自己朝着自己走来。

    “我不是鬼,刚刚你去那个人家里……做什么了?”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来保护你的人,你叫简单对不对,你有个弟弟,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老屋,你,爸妈他们搬到了东边新房……”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靠!”说完最后这句脏话,女孩下意识自己打了自己一嘴巴,简单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初三,因为班上转来的那个不说脏话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意识到满口脏话的自己多么卑贱不堪而竭力改变的自己,她红了眼眶,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压的她害怕的想逃跑,明明满嘴脏话一身刺是自己仅有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唯一笨办法,就这样轻易地被自己完全归纳为了肮脏不堪,可那明明也是——女孩对无力反抗的小世界的一腔英勇和倔强。

    “咳是真的,告诉我你去那人家里做了什么”她眨眨眼将眼泪逼回去开口是强压的哽咽,仍冷静的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别怕,没有人能看到我,只有你能,所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想摸我,我知道这样不对,所以跑出来了。”女孩低下了头,几乎将刚刚那个恣意的灵魂埋进了脚下的泥土地里。简单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这是多么丢脸的耻辱的事情呀,虽然懵懂但知道如果被人知道,那个对外窝囊对内蛮横的父亲会如何惩罚她以保住自己的面子,她难过的不得了,害怕的不得了,可她只是个小女孩,她做了自己一切能做的,每天脏兮兮的,睡觉会仔细检查反锁门,不跟对门的人说一句话,包括那个看似对自己丈夫做了什么一无所知的大娘。她每晚都在祈求老天让她死掉,因为没有人会救她,她选择求死。

    “你做得很好,简单,你勇敢极了优秀极了,我知道期中考试你考了第二,你真棒。接下来,你回去家里写作业,你的数学书我会帮你拿回来的,好吗?”简单弯下腰摸了摸“自己”的头,温柔的鼓励肯定着这个自卑到敏感,敏感到倔强的自己。

    “你怎么知道他拿了我的……”

    “因为我是你的守护神,以后你再也不用害怕了,我保证,回去吧。”

    看着女孩朝身后的破旧木门走去,简单双手插进裤子口袋,径直的往对门敞开着的血盆大口走了进去,并贴心的关紧反锁起来,院子里很安静,隐隐约约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传来,她知道不会是那人的妻子在,既然有所预谋,当然是早把人支开了。她循声进入主卧,没有开灯,影碟机放着男男女女的不堪画面,那个丑恶的梦魇就坐在那对着的床上,下身赤裸手上动作不停,喘着让人恶心的气息。

    这一刻,简单开始感激这次机会,她终于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噩梦,以最高兴的方式。手边的桌子上摆着燃着香的香炉,敬的是笑眯眯的弥勒佛,简单举起这尊“救济世人”的佛试了试,很好这个重量。

    那么,请佛渡我吧。

    简单这样在心里念着,也笑了出来,同时高高举起对准男人后颈狠狠砸下去,她专门避过了后脑勺,死了有什么好玩的,活人才好玩。随手扔了被血浸湿的佛,熟练的找到几根村子里绑牲口的麻绳,将人手脚分开绑到四根床柱上,然后把那香炉拿了过来,她没有痛楚,自然不在乎香炉guntang,随手抓起一把香灰糊到男人脸上,登时烫出几个大泡来,把刚砸晕的人活活烧醒过来。

    “啊啊啊啊啊”猪叫声响起,香灰顺势进了口中,这下叫也叫不出来了,真叫人高兴。

    “噗噗噗咳咳咳狗娘的哪个东西搞老子他妈的”动了动发现现在的状况男人惊慌的骂起来,一动后颈的疼又牵扯的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

    “噗嗤”简单忍不住笑出声,肆无忌惮毫不在意的笑出来,原来,曾经觉得不可战胜的,也都是怕疼怕死的,拜神不敬神,害人不信因果报应,此刻却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扭曲了脸大叫着有鬼救命之类的话。简单把案上还着着的香烛拿过来,手握了握,这根香烛几乎有一手握起那么粗,她耐心的将蜡烛倾倒靠近对方肮脏的后xue,流下的guntang烛油浇到了那根因为疼痛萎靡短小的性器上,他像是疯了的叫喊辱骂哀求胡言乱语使人觉得如听仙乐耳暂明,一句痛苦都不想错过,手上动作不停直直的将燃着的那头插进了那xue口,叫声戛然而止,他疼晕了。这怎么能行呢,她热情的提起旁边的水壶,一把对头浇上去。

    “呜 鬼神大人,求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再也不祸害人了”泪和鼻涕混着流下,像狗一样求着,只是狗求的是骨头,他求的是活命。你当然会活下来,死了,多没意思。简单继续把刚刚插了一点的香烛整根插了进去,肛口立刻流出血来,红的像那根粗长蜡烛在肠子里流出对的蜡油,真漂亮。眼看男人又要翻白眼晕厥,简单眼疾手快的又泼了一脸冷水下去,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那是一种毁灭的快意,不够,还远远不够。她看了看香炉里插着的刚刚拔下来的香,拿过来,对着那根铺满凝固蜡油的性器尿道口直直的插进去,长长的香仍燃着,一点一点烧上了皮rou,男人无声的张大嘴巴,彻底的被身体保护机制强制昏迷了,这次是叫不醒了。不过简单已经玩够了,今天玩够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洗了洗手,弯腰和那尊弥勒佛正对上眼睛,她的笑容淡下去,冷漠的把溅到佛眼睛里的那滴血抹到指尖捻了捻。

    解开绳子,她又将男人双腿捆起,拉着绳子往前拖,手被粗糙的绳子划破,她全不在乎也感受不到疼,将人拉进了他家的猪圈,或许你知道吗,猪是杂食动物,没有食物的时候它们什么都吃,呵呵。他老婆能不能及时从娘家回来救他呢,但愿能吧,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讽刺的笑了笑念了句偈语:南无阿弥陀佛。

    晚上她看着初三的自己在昏黄的电灯下写着作业,整个房间家徒四壁,东西都被搬到东边新家了,剩了张老旧木桌和一张木床。这个女孩是这样的稚嫩,害怕老师害怕家庭渴望被爱,每一次过去那边吃饭回来都哭很久很久,穿的牛仔裤短了很多露出脚踝,她还在长身体却早早面对了世间几乎一切苦难,每次生理期都要省着用卫生巾,无数次弄脏裤子坐到位子上等整个学校没有人才走。一桩桩一件件,她不愿意面对的过去摊开在她眼前,最初的痛苦变成了现在的茫然,还要三年才能离开这个小地方,为什么要再次经历一遍?

    “那个,你对那个人做什么了呀?”

    “没什么,以后他都不能再打扰你了,你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的手,我给你擦点碘伏吧,这个家里还有一点点!他们说是消毒用的”

    “不用,我不疼的,谢谢你,你真好。”

    “咳咳 我一点都不好!我很恶心的”

    听到这儿,简单才愣住,她忽略了什么东西吗,可她记不清了。

    “为什么这么说?”她蹲下去平视着自己问道

    “……他让我看那个东西,我…我……我……你知道吧,你是守护神呀什么都知道”

    简单沉默了。曾经的这个时候,身体发育春心萌动,班级传阅的一些成人的书籍让少年少女都对性有了自己的印象,虽然有些人觉得刺激有些人觉得羞耻,而在简单这里,这种欲望叫恶心。

    “作业写完了?”

    “嗯”

    “关灯,上来睡觉。”

    女孩听话关了灯,睡到了自己守护神的身边,她的心砰砰跳停不下来,这不像是对那个干净男孩的憧憬,更像是一种笃信和忠诚,这世上只有你会爱我,我也只会爱你。胳膊碰到一起,凉凉的,简单默默地动了那只手,在对方失望又怕被嫌弃的心情里,温柔的抚摸上了少女的胸部,轻轻的揉弄着,逗得两点凸起挺立起来。

    “嗯啊…不可以这样”少女手急忙按上去试图拒绝,简单的另一只手便已经在翻身压上去的时候探进了少女的裤子,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她用中指揉了揉,挑开布料侧着摸了进去,上下滑动,有技巧的掐弄着藏在两瓣rou里的阴蒂,怎么让“自己”开心,当然是自己最清楚。

    “啊…哈啊……别……脏”

    “我知道,你因为整宿睡不着而每晚自慰,这没什么,知道吗”

    “欲望是正常的,对男人来说,对女人来说,都没什么好羞耻的,如果男人要令你对此感到羞耻,那多半是他害怕你,他知道你多么的优秀。”

    “zuoai更是一件快乐事,只要你愿意,对方也愿意,你们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就像现在。”

    简单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面的摩擦,上面也换了另一只乳揉弄起来,使了点力将小巧的乳掬在手心,奶尖儿粉粉的从虎口挤出来,像牛奶一样。少女xiele身子,紧紧的依偎着自己,把两只乳都贴到自己手心,予取予求的样子,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不要离开我。”喃喃梦话。

    几日后,村子里传出了个笑谈,说某家男人媳妇回娘家了,跑猪圈跟猪干那事儿,被猪啃了半边身子,瘫了送医院去了,醒了也疯了,老婆受不了折磨把他一包老鼠药毒死了,至于为什么把自己也毒死了,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