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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只是之前的病未好清罢了,没受伤。”除了胳膊被踢断之外,他并没有添新伤,只是被沈修珏那一整,身上许多伤口都裂开了。好在之前为了防止伤口裂开血迹渗出,他在里头做了些手脚,就算里头流血,从外面也看不出来。齐氏担忧不已的对容老爷道:“要不我带小鹫先回去休息?”容老爷自是给面子,无奈道:“去吧!”这时关心女儿的高氏也道:“瑶瑶伤的最重,我得带她回屋,待会大夫来了,让人家好生看看。”容老爷挥了挥手。看局势就知道容不霏与叶鹫的事情未成,杨曲怜暗中握了握粉拳,待到其他人都走了,她故作没事般走过去问容不霏:“霏霏伤到哪里了?”语中的担忧尤其明显,仿若她未做那不要脸的事情一般。容不霏不理她,只是对容老爷道:“爹,我也回房了。”容老爷看着容不霏,眸中划过一些无奈。他过去牵起她的手,叹息道:“走吧!爹送你回去。”容不霏望着被他牵住的手,不由一阵发愣。容老爷牵着她边走便道:“人家都是有娘疼的孩子,受伤了生病了,都有娘领回去照看着。你没有……”所以,他就把作为娘该做的事情做了,不让她受委屈了。容不霏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触动,其实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不想他能如此细心的发现她比别人缺了母爱。她不由鼻子发酸。杨曲怜怨毒的看着前头刺眼的这一幕,真是感动人心的一幕,感动到她对容不霏的嫉妒越发的重了。容不霏的感知力素来敏锐,她突然回过头,精准的扑捉到杨曲怜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可怕目光。她心里打了个激灵。看来,她以后得好好防着杨曲怜了。回到容不霏的房间,容老爷亲自给她的胳膊上了药。大概是很少做这种事情,看起来手法有些生疏。很多时候,她会被弄疼,她都一一忍了。因为心里是甜的。她想,当初若不是她娘迟迟不能生育,又亲自强制他再娶,这么好的男人定是不会娶高氏进门的。她看的出来,他对她娘的感情该是很深。伤口包扎好,容老爷站起身抚了抚她细软的头发:“早点睡吧!既然你们这几个孩子什么都不说,爹也就不逼问了,记得自个有些分寸。”容不霏抱着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肚子像猫儿一样滚了滚,笑道:“好,爹也早点睡。”容老爷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柔和了:“嗯!”容老爷走了,容不霏不由发起了呆,脑中想着沈修珏如何对她告白,又如何被他气的双目通红跑掉的那一幕。她到现在都很难相信,从小到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她,因为把她当媳妇。这么强大的一个人……伤心了。就在她不知出神了多久之后,叶鹫突然出现坐到她对面,哼道:“回神了。”容不霏吓了一跳,皱眉看着他:“你怎么又来了?伤成那样,你不是该休息?”叶鹫只是紧盯着她,突然道了句:“想杀我的那个人喜欢你?”被问的措不及防,容不霏来不及整理自己听到这话时的感觉,眼里划过一些异样,被他收入眼底。叶鹫冷笑:“那人果然眼瞎了喜欢你?”容不霏不答反问:“你不是被下药了吗?现在没事了?”叶鹫:“没事,身上的伤口几乎全裂了,那些药顺着这些伤口流出的血,使内力一逼也全没了。你还是说说,那人是不是因为你而与我过不去的?”容不霏:“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是个爱惜自己的人,是的话当然立刻与你解除婚约,离你远点。”“是!所以你解除吧!”她也不想连累无辜。想了想,她又道:“不过你还是先别乱说话,免得奶奶受不了,让我先想想一个万全之策。”叶鹫冷哼:“待你想到万全之策,我怕是早成为他手下魂。”“我会让他先知道我们的婚事成不了。”“就算如此,我也得整整他。”容不霏顿觉不妙:“什么意思?”叶鹫脸上露出愤怒之意:“他伤我这么多次,我总得出出气。他该是很喜欢你吧?既如此,我就利用你去气气他。”既然打不过人家,那让那厮不痛快总行吧?容不霏:“你是不想活了?”“既然他那么在乎你,我自是有方法再从他手下逃脱几次。”叶鹫神色冷冽看了看自己那只断了骨的胳膊,“记得别多嘴,别让人知道我胳膊的伤,免得我娘担心。”☆、第037章次日一早。容不霏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望着正在给她打理房间的小蒙。小蒙被看的非常不自在,不由停下手头的活,嗔问:“大姑娘有话直说便是,何必这般盯着人家看,怪不自在的。”“那我不看了。”容不霏低下头开始喝清粥。小蒙摇摇头,继续忙乎,没说话。其实容不霏也没想其他有的没的事情,只是在掂量着让小蒙去悦王府传话给沈修珏,说她不会嫁给叶鹫。免得一不留神,沈修珏就真的把叶鹫给解决了。至于真正解除婚约的时间,为了奶奶的身体,还得掂量掂量该如何说。可她怕就怕在沈修珏心里对她有气,若是小蒙去了,他会将对她的怒气发在小蒙身上。可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她总得做些什么。用好了早点,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解决,要不还是她亲自去悦王府走一遭。想想她就觉得郁闷,她嫁不嫁人的事情非得让沈修珏干涉着。若早知跟着他会是后来那副局面,她宁愿一个人生活,她就不信她一个成年人的魂魄,还能死在这个世界。可惜万事没有如果。就在她踏出房门时,差点与突然而至的水沂濪撞了个满怀。容不霏扶住对方的肩膀定眼一看,眼睛立刻亮了:“水水,你怎么来了?”话一说完就觉得对方脸色不对劲。水沂濪越过容不霏从桌子前坐下,她拿起桌子上的干净杯子为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着。这闷闷的脸色,明显是有心事。容不霏从水沂濪对面坐下,打量着对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有心事?”水沂濪没说话。容不霏又问:“又是与沈昀有关?”提到沈昀的名字,水沂濪脸上终于有了些动容,她吸了吸鼻子,淡道:“我只是老毛病又犯了,无碍!”她的老毛病无非就是时不时会因为沈昀对她的薄情而忍不住想哭,每到这种时候她需要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