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
失贞
傅宣平并没有带人直接回去,而是找了一处小院暂时安置下来。 趁着人还没醒来,他解开了小妻子的衣服,腰间、腿上的淤痕出现在他眼里,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狰狞。 既心疼又气愤。 平日里他再温柔、再小心都还不够,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疼弄伤了她。 自己千般万般呵护的宝贝,却被别人偷抢了去,那个窃贼不止没有好好对待,反而肆意粗暴地伤害她。 傅宣平心绪起伏不止,一双蓝眼睛也时浓时浅,犹如酝酿着风暴的海洋,波涛诡谲。 长指轻轻抚过那伤痕,渡出灵力,看着那一点点青紫逐渐在指尖消失。 来到小腹处时,傅宣平手指一顿,没有控制住身体异化,蓝眸瞬时转黑,鳞片浮现在他脸上,浓重的杀气冒出,几欲凝成实质。 “碰!” 整个房间内所有的陈设家居都化为齑粉,只余傅霜躺的这一张床安然无恙。 身上的伤痊愈容易,但是心里的伤痕想要治好却很难。 花了好几日,傅宣平才让小妻子相信自己,不躲起来。 但是傅霜依然不让他靠近自己,甚至夜晚也不能让他和自己同睡一室。 ………… 傅霜总是半夜惊醒,她一旦入睡,可怕的记忆就铺天盖地涌来……将她淹没…… 男人清俊的五官扭曲着,狰狞可怕,饱含恶意的眼神像是淬了剧毒。 耳边是小虫翅膀扑扇的嗡嗡声。 身体被禁锢着,私密处被各种奇怪的东西反复侵犯着,毛绒的、冰凉的、粗糙的……还有男人热烫坚硬的阳具。 “你猜猜这是什么?“ “你是泉眼吗?这么能喷水?还是我cao的你很爽?” “小母狗就是要被人压着,从后面干。” “你看看你现在,被我jian得透透的。” 腥膻guntang的白色浊液灌入xiaoxue里,淋在身上…… 仿佛真的感觉到了皮肤上的黏腻感,似乎还闻到了那股浓重的腥臭。 ……………… 恶心。 傅霜从梦中惊醒,忍不住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她连忙跑出房门,冲到河边,想也不想就一下子跳到水里。 她用手大力地搓洗自己,拼命将水泼到身上,试图冲洗掉那种肮脏黏腻的感觉。 好脏啊,洗都洗不干净。 那种感觉,黏在皮肤上,洗都洗不掉。 ………… 傅宣平在远处看着在水里的小妻子。 她站在温泉中,弯着腰,仔细地、慢慢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湿了水的头发被她挽到一侧,露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得到她那双红红的眼睛,紧皱着眉,像是在洗什么顽固的污渍。 后背拱成一道弯桥,两团饱满的乳犹如倒扣的玉碗,更佳呼之欲出,两颗葡萄缀在碗上。 那双柔荑覆在上面,只是清洗身体的动作而已,将两团凝乳揉搓成了各种形状,揪着那两颗红葡萄轻轻搓洗。 动作间逐渐粗暴的,看着像是拉扯、揉捏,仿佛是这处特别脏,需要用力才能洗干净。 她时不时捧起水,往身上泼洗,两团被揉得红肿凝乳也随着动作在颤动摇晃。 然后那双小手向下,滑过细腰、小腹……探到双腿之间。 掌心掬起一捧水,浇到上面,让后用另一只手继续揉搓清洗。 她低着头、弯下腰,看不清表情,但是好像有什么落了下来,掉到水里消失不见。 远处,傅宣平静静看着傅霜犹如自虐般的动作,眼神中溢满了心疼,又踌躇犹豫着不敢上前。 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洗得干净。 虽然站在这里,隔了这么远,但是鲛人的嗅觉天生灵敏,让他依然闻得到她身上那股凝聚不散的腥味,从里到外的,她自己是不可能把这股味道洗掉的。 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燃起,自内而外地焚烧折磨着他。 想要发泄,他想撕碎掉那个人,那个占有欺辱了自己伴侣的恶徒,将他知道的所有折磨人的手段都一遍遍用在那人身上,让他付出代价; 还想狠狠在傅霜咬出一个个印子、咬疼她、惩罚她没有保护好自己,身体被其他男人享用了,还敢带着满身腥臭的气味回来;要把她拉到海底、锁在自己的领域里面,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的体液把她清洗干净,从头发到脚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那些舍不得她做的事情,都一一让她做遍,这样才能把另一个人的气味清洗掉; 最后他还是最恨自己,是他引狼入室,是他没有保护好妻子爱人,是他让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偷去了,被别人欺辱折磨………… 傅霜洗了很久,久到傅宣平觉得不对劲了,他连忙过去,把她的手拉起来,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然后,傅宣平就看到了一张抽泣着的小脸,那双紫琉璃般透彻的眼眸,如今被蒙上了一层雾,委屈、伤心、害怕、恐惧……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