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3(h,完)
衣柜里3(h,完)
“才两回呢,宝宝。” 顾纪景咬着她的耳朵,不知什么叫餍足。 第二回毕,他依然精力十足,“还可以来几回,喜不喜欢?” 单纯的活塞运动让人腻味,顾纪景改咬为舔,从耳廓向下,耳廓、耳蜗、耳垂。舔还不够,他含住她耳朵的软rou,舌尖来回摩挲,唇瓣缠绵地含着,比接吻更暧昧,水声啧啧。 下身也不停歇,放缓了速度抽插。交合的部分,不止是快干涸的浓精,还有不断涌出的体液,细密的泡沫浮了一层,像牛乳冲泡之后,抹不开的那一层沫。 慕安澜抓着他的背。 持续的快感滋养着人的身心。 她感知着他的爱——rou体的占有欲也好、体谅的温柔也好。 很会舔。 像一朵柔软的云,包裹着人,迷糊而真切。 两只耳朵都被他的口水浸满,顾纪景才满意。 慕安澜不记得自己xiele多少回。 一直在泄。 xuerou已经记住了他的轮廓。每一回都恋恋不舍地吮吸着柱身,仿佛下面也长了一张小嘴。 湿热紧窄。 “宝宝。”顾纪景叫她,“我爱你。” 每回上床,他都会这样说。哪怕不是在床上,时常也会说。 我爱你,只爱你。 可做起来他才深切地感知到,他们是两块契合的拼图。不止性格,身体,甚至是灵魂,都紧密相吸。缺了对方,再不完整。 “大骗子……”小姑娘的脸都是红的,“只爱我……还把人家cao成这样……” 顾纪景“嗯”一声笑笑,“只对你有性欲。” 话是实话,十三四岁启蒙时,他因为好奇学习过不少。无一例外,觉得恶心。rou体与rou体碰撞,机械般地进程,倾泻的体液。 好恶心,比路边的垃圾更恶心。 可她恶作剧的吻之后。顾纪景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看到了教科书的例子——梦遗。 想到她的脸,控制不住的恶俗意yin。每一次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他都恨不得用眼睛把她扒光,关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真真正正做一次,考察他究竟是平等地恶心所有人类rou体,还是慕安澜、她就是不一样。 事实证明,青春期的猜测,直觉那部分,准确得不行。他只对她有性欲。 在国外,无论是交际场里,异性暗示意味明显的擦边动作,还是同性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顾纪景一视同仁的恶心。从一开始他觉察到他们目的,他就抑制不住地反胃。 顾纪景在国外的几年过得并不好,毫无社交、追不上的课程、不知道他的努力能做到什么地步、遥不可及的大洋彼端。 睡不着的时候,他总会挤出时间,自虐一般地躲在厕所,咬着手掌,假装是她在控制他,想着她的脸,疏解出来。 压力催化出性欲。想和她做,只想和她做。 ……好想澜澜。 慕安澜并不知晓他回忆起了见不得人的往昔,戳了戳他的胸膛骂他“变态”。 “变态有几个概念。”顾纪景说,“学术上指事物的形状发生变化,也指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比较常用的,是骂人心理不正常。” 顿了顿,“澜澜不知道,我三者兼具。” 她有些失神。 他蹭了蹭她的颈,没再继续说。 ——这一切的根源,拜她所赐。 慕安澜影响了顾纪景人生的前二十年,从童年尚未形成三观开始。这个人凌驾于一切意识之上。 历经了人生最漫长的分别。接下来的余生,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身边。 这回没射在她的身体里。 顾纪景发泄在她的右手手心。接不住的浓精顺着慕安澜指尖的缝隙淌落。在她身上,也在他身上。 变态得要命。 她“唔”一声,被他的荒唐吓到,大半的体液都擦在他的腹肌上,“顾纪景!!!” “好脏。” 慕安澜以为他难得洁癖发作,正想甩脸让他克制一点,就听到高岭之花的竹马说,“被澜澜弄得这么脏,好喜欢。” “……” 是要脏得不分彼此才好。 “澜澜。”他一点点地吻她,“再玩得脏一点,好不好?” 一点点喘,平复着呼吸,“澜澜知不知道……我压力大得受不了的时候。” 顾纪景的手覆在慕安澜的掌心,牵引着她握住敏感的柱头。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两分,闷哼挂在她耳畔,“就像这样……” 来回地撸。 交缠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慕安澜的掌心瞬间湿滑粘腻,她生涩地拨弄着。 顾纪景的引导教学到此为止,“按你喜欢的玩……嗯……澜澜~” 本人在场,效果比无数想象中的更好。 他很快射了出来,量依旧很多,后半段的浊液被冲得有点淡,浅白色的液体,水状居多。 “被榨干了。” 顾纪景平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怎么办?被澜澜榨干了,澜澜每天都说我是狐狸精,明明你才是。” 不是她勾着他,哪会射了那么多,仍然不知疲惫。 慕安澜看过不少相关报告,几分担心,“你以后……不会阳痿吧?” 顾纪景:“……” 做的时候没阳痿,听她这么问,倒是软了。 他扶额,“你小脑瓜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她舔唇,缓了过来,“想你呀,老公。” 看着竹马片刻怔愣,随后,大片的红晕浮上耳后,甚至整个面颊都是艳丽的红,“再叫一声老公。” 明明做的时候很老司机,事后面对直球,却纯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