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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边,又道:“你可不能拒绝了,你辛苦养家,咱们得从娘胎里教育孩子,要记得孝顺了爹娘的。”杜四喜哄着话,赵洪英听得心头暖,就是张了嘴含了那个荷包蛋。嚼了嚼,等着嚼咽下了喉咙后,赵洪英是指着碗,说了话,道:“孩子晓得孝顺了,你可不能再费心思,把太婆婆专门给玄孙弄得补身子的鸡蛋,全塞进我嘴里。太婆婆要是晓得了,指不定拿鞋邦子打我的头,说我这个当爹的跟儿抢食。”听赵洪英一说,杜四喜一脑补,还是乐呵呵笑了起来。揉揉肚子,感受有些笑差了气,杜四喜是忙平复了心绪,然后,自然是努力的解决掉了甜丝丝的荷包糖蛋。等着朝食罢后,杜四喜出了屋子。外面天冷着,哈上一口气,就是显形了白色的雾气。杜四喜想着这么冷的天,瞅着都是快到下雪的时候了,赵洪英还是见着空闲的在章德县城里忙了活计。她的心里头,陂不是滋味的。“四喜,外面天冷了,你这会子,可不能冻着了。”赵家太婆婆开了窗户,对杜四喜招招手,还是又道:“屋里暖和,你这孩子,要注意爱惜身子。”“嗯,我这进屋。就是想着洪英在外面奔波,我担心他受冻。”杜四喜这么一说,赵家太婆婆哈哈笑起来,道:“你别怕,洪英打小壮实,他爹没去逝前跟着学过武。那牛犊子一样厚实的底子,这点小风小冷的事儿,没什么大碍。”嘴上这么说,赵家太婆婆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着,曾孙媳妇在意了曾孙子。夫妻热络关心,那是当长辈的瞧着顺心啊。过晌午后,外面吹起了冷风。“这天,估摸着要下雪了。”赵家太婆婆见着呼呼的北风时,给了这么一个结论。“下雪了,洪英就待家里歇歇了。”杜四喜脸色有些喜意的说道。“待洪英回来,跟他提提。你是他媳妇,你关心他这个汉子,总要让他晓得。”赵家太婆婆这会儿,还是打趣了杜四喜这么一个曾孙媳妇。至申时,赵洪英归家。次日,杜四喜醒来,推开窗户时,果然,见得了外面白茫茫的雪景。她对丈夫赵洪英问道:“下雪了,你是不是歇歇?天下的钱财多,哪有挣得完的。”赵洪英听罢,笑道:“四喜,银子多,不咬手。咱们往后,还会有孩子,我这当爹的总得给他们挣些家当。”“再说,也没啥累人的。都是些小事,忙上小会儿,大半天的活计就是过去了。”赵洪英还是舍不得能挣钱的事。虽然说,他们全家是去京城投奔了二叔公。可在赵洪英看来,于章德县城坐吃山空,总不是个事。更何况,千好万好,那是二叔公家的富贵。总归是,赵洪英认为他身子壮,能多挣些养孩子的钱财,就是天大的好事。赵洪英想得是一天一天,孩儿在亲娘的肚子里长大。赵洪英一个准当爹的,浑身是劲头的想着现在多挣点,将来自己的小家不缺银子花。杜四喜最后,也没能倔过了这个高兴要当爹的人。赵洪英出门了,路过章德县城东大街,见着了路上的扫雪人。此刻,他打量着街道时,耳边却是听得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他转头,正好看见了一位骑士从东大门飞奔而来。如此情况,街道上的行人,自然是纷纷避开。唯扫雪老人身边,两个嬉戏小儿正打闹着。突然,两个嬉戏小儿手中玩闹的小花球落到了路中央;年纪稍大的嬉戏小儿停住了脚,年幼的嬉戏小儿却是迈着小步伐往路中央跑去。瞧见异状发生的在场众人,人人惊呆住。“快躲开。”那嬉戏小儿眼看要被马蹄踏过的惨状,让赵洪英忍不住喊了话。然而,他话未落,人是当先一步,拽住了奔驰骏马的缰绳。救下了吓得傻愣了路中央的嬉戏小儿,赵洪英松卸一口气。“谢谢恩人,谢谢恩人。”扫雪老人跑出来,抱住了嬉戏小儿,一面是搂着孩子跪了地上道谢,一面是惊慌的望了骑马上的骑士。古代的社会,一般能骑得骏马的人,总是有钱的人家。因为,养一匹好马的价钱可不低。至少,稍稍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被勒缰绳而停的骏马主人,是一位衣着华贵的青年。他的装束,他的气势都说明了,这是一位庶民眼中的贵人。“情况紧急之下,错手让贵人失惊了。还望贵人原谅。”赵洪英拱手而立,对这位骑士致歉。“啪啪啪”的巴掌声响起,骏马之上的骑士眼神平淡,他的脸上却是笑意升起,道:“壮士,好身手。老丈,你与令孙受惊了,快起来吧。”“此,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话罢,骏马上的锦衣青年纵身下了马,从腰间掏出了些碎银子递与跪地上的扫雪老人,又道:“老丈不妨与令孙先回家,下雪之日,小儿应当在家中避雪为好。于此,免于受冻。”“谢贵人赏,谢贵人赏。”扫雪老人得了赏,像是松下一块大石头一样。拿着了赏银,对赵洪英又是谢了话后,领了两个嬉戏小儿就是赶紧的离开了。匆匆忙忙的脚步,跟后面有人追赶了似的。“贵人赶路,似有要事?我便不打扰,先行告辞,祝贵人出行平安,鹏程万里。”赵洪英拱手再作礼,想要告辞离开。“且慢。”“贵人还有何事?”赵洪英停住欲走之意,对锦衣青年问道。“相逢之缘,不知与壮士谈谈如何?”锦衣青年扫了四周一眼,指向不远处的一家客栈,道:“天冷之时,一杯水酒共饮否?”情急之下,赵洪英的举动自然是救人好事。可锦衣青年的打扮不像寻常人。赵洪英自然不会想得罪人,所以,锦衣青年相邀请时,他答应了。客栈之内,小二迎了客。锦衣青年点了酒水,又是要了下酒的小菜,然后,打发了客栈的小二离开。房间内,赵洪英与锦衣青年二人对坐。“我姓李,名亚子。不知壮士如何称呼?”“小姓赵,名洪英。贵人,客气了。”这位名叫李亚子的锦衣青年,给赵洪英斟酒,态度十分自然。就是这份洒脱的不凡气度,让赵洪英倒不敢小视。“赵兄弟,饮酒。”李亚子举起酒碗,提议道。“干。”“干。”二人饮甚,李亚子就慢慢讲了话,道:“我父是晋藩之主,前朝唐帝册封的晋王。此次,我入东京城,是为大梁的均王相邀。”话此,有未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