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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懂跟小朋友怎么相处,但是小白老师是喜欢大家的,大家要好好地接受小白老师哦!”说完还推了小白老师一把,让他往刚刚哭的小女孩方向去,接着说:“子心小朋友,你可以靠近点看看小白老师嘛,其实老师也不是那么可怕的。”而卢习白,也就是小白老师,在被推着前进时没忍住还是皱起了眉头,然后在其他比他矮的人没看到之前强迫自己放松眉头。卢习白走到刚刚被他吓哭的子心小朋友前蹲下,让自己跟这个孩子的高度尽量一致,然后露出了他提前一段时间练习过的微笑。然后他非常有幸地看到了一个孩子从吸着鼻子的表情变成惊恐然后扭过身去扑进院长的怀里开始大哭的一系列过程。女孩的哭喊声让教室充斥着尴尬的氛围,毕竟,她好像比之前哭得更凶了。卢习白非常自觉地站起来退到了所有老师后面,在各位老师好不容易哄好了女孩后,下课铃终于响了。此时的下课铃对卢习白来说就是天籁之音,这一刻估计是他过去三十五分钟里最期待的一瞬间了,所以他跟其他老师打了个招呼就落荒而逃了。回到教师办公室,卢习白找到自己那个被其他老师热心帮忙下装扮得满是可爱玩具和玩偶的桌子觉得满心的无力。“小白老师,院长让你过去她办公室。”小太阳班的班主任一回到办公室就走到卢习白的身边,眼里满是担忧。“好的。”其实卢习白已经知道院长大概会说些什么了。“其实你也不用气馁,虽然这第一节课不太理想,但说不定等你适应之后就会好很多的。”小太阳班的班主任说完,还不忘手握拳头,做了个加油的。“……谢谢。”卢习白觉得更加无力了。===卢习白第二次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上一次来是因为求职,这一次来则很有可能是离职。但进入办公室后先看到的却不是院长,而是一个大波浪卷发,化着精致妆容,穿着紧身裙,踩着高跟鞋的散发着魅力的女性坐在沙发上在喝咖啡。虽然卢习白并不喜欢她,经历了刚刚那段让他终身难忘的时光后,甚至说得上有些讨厌她,但他也无法否认这个坐着安静喝咖啡的女性的确很有女性魅力。而坐在沙发上女性在看到卢习白后勾起嘴唇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张嘴就带着嘲讽地说:“哟,卢老大这扮相,可真让人‘赏心悦目’啊。”啧,这女人果然很讨厌。卢习白有些粗暴地扯下自己身上的围裙,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他说:“你这些安排是不是在玩我。”“那么快就看出来了啊,你也不算笨嘛。”眼看着卢习白马上就黑了半张脸,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女性才慢悠悠地开口继续说:“我可不相信卢老大在家会照顾孩子,现在一个那么好的机会让你学习,怎么,还嫌弃啦。”“我只需要照顾我自己的孩子,其他人的,我管不着。”“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接触到你的孩子?”那位女性挑了挑眉,接着说:“或者你想把你的孩子从其他孩子那隔离出来,单独一个班?”“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卢习白显然不会接受这些提议。“除非你想玉石俱焚。”卢习白枕到了沙发上,闭上了眼不再说话。“院长那边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跟她说清楚了,现在你只要扮演好一个喜欢孩子但脸部不协调的新老师就可以了。”那位女性抚了下自己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如果你没办法按计划走,无论是她还是孩子,你一个都别想要。”“我明白了。”得到了回应的宁曼凡走出了办公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宁曼凡刚刚离开不久,一个一头金色短发的男人走了进来,耳垂处的钻石耳钉因为阳光的散发着夺目的光,他穿着一身棒球服,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看到这个男人,卢习白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用意/大/利语说:“查理斯,你快回去。”“老板别那么绝情嘛,那个女人说得没错啊,你的确很适合这条围裙。”查理斯自然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拿起围裙,饶有兴趣地看着。看着人明显是没办法赶走,卢习白开始问公事:“事情解决了?”“那群老家伙闹不出什么风波,但发现有个内鬼,现在还没揪出来。”围裙被研究完后就被随意地放在一边,查理斯的手里是把翻舞的尖刀。“那个内鬼可能已经知道老板你已经不在意/大/利了”“不要将你的玩具带过来。”卢习白看着尖刀说。查理斯用受不了的颜色看了卢习白好几秒,但还是将尖刀收了起来,半开玩笑地说:“你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不知道那群老家伙听到你这么说会不会惊悚到心脏病发作。”“受不了就回去。”“中国是不是有句话叫‘有异性无人性’,你现在绝对就是这样的!”查理斯用带着控诉的语气说着并不熟练的中文,反正事情也说完了,他干脆利落地站起来打算离开办公室。看着查理斯离开,卢习白拿起围裙又围在身上,叹了口气也走出了办公室。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内容提要那一块我都是随便挑的……跟内容没什么大关系呢_(:з」∠)_☆、旧时回忆1五年前毛易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已经看了一周了,困了就裹紧身上的被子在沙发上睡,渴了就灌放在沙发旁边的几大瓶可乐,饿了就吃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的零食,零食吃完了就干啃泡面。除了上厕所,毛易语硬是没离开过沙发,就像长在了上面一样。宁曼凡拿着新一轮的补给放到了桌面,即使她已经把零食换成了泡面,仍然没让沙发上的人离开沙发。之前也试过把可乐换成稍微健康点的矿泉水,但沙发上的人居然可以一整天不喝水,直到买了新的可乐放在边上,才咕噜咕噜地喝掉一大瓶。摆在餐桌上的饭菜是昨天就做好的,沙发前面摆着早上做的面食,这些全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有放在茶几上的零食吃了一部分。宁曼凡瘫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手抬起来挡住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毛易语,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啊。”一旁的毛易语头也不回地答道,眼里倒映的从始至终都只有电视屏幕。“一星期了,你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就窝你这个所谓的快乐天地,你就是你的没想怎么样?”“……”“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宁姐,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