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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怪。”胡氏恍然,哭笑不得,“年纪轻轻就比我还健忘,罢了罢了,幸好没事,我就是担心人。”织羽笑道:“多谢胡mama挂念,我没事,大小姐头疼的厉害,这药恐怕现在得熬,可兰阁的厨房坏了,咱们就去若梦阁熬药吧。”胡氏立马转身朝若梦阁走,“快点快点,大小姐极少亲口说要吃药的,现在她都开口要了,肯定难受极了。”织羽抿嘴一笑跟了上去。熬药的时候,胡氏才想起回来就没见到织扇,“织扇又去哪儿了,怎么老不见人影。”“她啊,恐怕帮大小姐做事去了吧,我也没见着。”织羽说的是实话,回来她就没见到织扇。胡氏嘟哝着:“我知道你们和大小姐有秘密,不说就不说罢,我相信大小姐,她要瞒着我,肯定也是为了我好。”织羽眼神闪了闪,没有接口。而我们当事人织扇,此时正头戴斗笠,身穿麻衣,脚踏草鞋,穿街走巷,飞檐走壁,紧紧尾随在邹全后面。邹全快马加鞭,心头有事,一心只想快点回邹府,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了个人。**推荐一个综艺节目,真哒很好看捏,连上十多天的班,指尖只能这样来慰藉自己了**☆、第056章引蛇出洞胡氏将药煎好了,正要给凌依端过去,却走进来一人。“这是给谁煎的药?”胡氏面上一紧,来不及放下药碗,恭敬行礼:“老爷,是给大小姐的,大小姐说头疼,奴婢特意去笑仁堂抓了几服药回来。”“浮生怎么了?病了?”凌善道关切问道。他总觉得这两日府上有些怪怪的,一问下人却又说没什么事,只是邹氏他从昨下午就一直没见过人,问兰氏,说是在北苑祠堂礼佛。这时候礼佛却有些怪,凌善道也并非蠢人,便猜到其中定发生了什么,正好在果檐居闻到一股nongnong的药汤味道,他便顺着味道找过来,竟然是若梦阁。兰氏早下了命令,所有人都不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包括凌善道,这是内宅的事情,她不会让凌善道插手其中。胡氏面上挣扎,她替凌依抱不平,那件事不用想她也知道是邹氏搞的鬼,可现在当爹的却连孩子受苦都不知道,她无法忍受。之前是没有理由去找凌善道,现在人都在自己面前了,她就是豁出命也要让凌善道知道这件事,最好能好好惩罚邹氏一番,才不枉凌依受的苦。这样一想,她便不管不顾了,将凌依的委屈全说出来。凌善道越听,脸色越沉越难看,最后,他看着胡氏手里的药,“给我。”“老爷,还是奴婢送过去吧,这种事怎么能让您做呢。”胡氏不敢。凌善道懒得再说,直接从她手里夺过药碗就往兰阁走。凌依算着时间,适时的躺在床上,手贴在额头上,面色怏怏。“浮生,浮生---爹来看你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凌善道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凌依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他难受之极,眼眶都跟着红了。凌依挣扎着坐起来,有些诧异:“父亲,您怎么过来了?”凌善道有些愤怒:“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道来找我,竟然默默受着委屈,今日若不是我无意发现,只怕这件事就要被母亲掩盖过去了。”凌依眼神黯然,垂头:“祖母也是为了我好,怕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反而影响我,再说了,父亲是处理朝堂大事的人,这些后宅事祖母也不想让父亲接触太多。”“什么后宅,这是我闺女的事,是大事。”凌善道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差点将药碗打翻,才反应过来:“瞧我糊涂的,药都凉了,赶紧喝了。”凌依乖乖喝药。“你姨娘现在在哪里?”凌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去看过,祖母似乎说关在什么柴房里。”北苑柴房挺多,她确实不知道被关在哪儿,当然也是不想知道,因为关哪儿都没关系。凌善道将她扶着躺下,“你再休息会儿,放心,这件事,爹一定给你做主。”凌依眼眶一热,乖巧的点头:“谢谢父亲。”凌善道找到兰氏,怒不可遏,问她为何要将事情瞒着。兰氏来不及追究谁将这件事透露给他的,只是宽慰道:“这件事我还在查,等有了结果,自然给浮生一个交代。”凌善道气呼呼的,直接问程氏:“她关在哪儿?”程氏为难的看着他,“老爷,老奴----”“带仲伯去吧。”兰氏淡淡吩咐。程氏依言,带着凌善道去见邹氏。此时邹氏已经被关了两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就昏厥过去。听到外面有声响,采菊一个激灵,推了推邹氏轻声喊道:“姨太太,有人来了。”邹氏迷迷糊糊,唇干舌燥头晕眼花,却依旧挣扎着坐起来:“谁来了?”采菊站起来,“婢子去看看是谁在外面。”透过门缝,能看到凌善道阴沉的脸,采菊脸色变了变,“----姨太太,是老爷。”邹氏浑身一震,踉跄着站起来走过去,激烈的拍门喊道:“老爷,老爷是你吗,你救救妾身吧,妾身真的没有做,没有害浮生,求老爷开恩,放妾身出去吧。”凌善道眉头紧锁,门的那头,是他相敬如宾待了十多年的女人。对这个女人,说句无情的话,他没有情,只是秉着男人应该担起的责任好好待她罢了。可现在呢,想到浮生受的委屈,他就满腔怒火,一甩袖,“哼,走,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也是应该。”*织扇一路从城东跟到城北,累的半死,不过好在没有跟丢,累也有所值了。邹全跳下马疾步往宅内走,守门小厮一见是他,赶紧进去通报。织扇绕着邹府转了一圈,最后找了个没人守的墙垣,跃上房顶,全观整个院落,正好看到邹全走进一见屋,织扇赶紧朝那屋子靠近。邹霸天对他的回来有些诧异,“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出什么事了?”邹全急的跺脚,将从织羽那里听来的话和自己在凌府看到的情形都告诉了邹霸天。“父亲,三妹已经被关了两天一夜,她这么多年都没扶正,谁知道凌善道心里想的什么,三妹这次捅了篓子,说不得要连累我们啊。”邹霸天眼神一沉,“你的意思----”“三妹说不定要被----下堂。”邹全斟酌着小心的说道。邹霸天脚步一晃,差点栽倒,面上难看之极:“她跟着凌善道十多年了,给他生儿育女,现在竟然却换来一句下堂?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织扇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