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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侣2、贞cao带(HH)

    起先只是一种夏日寻常的燥热感,随后是若有若无的麻痒。升腾的痒意和热意从内脏密密麻麻向外扩散,像觅食的白蚁一样从皮肤上爬过,变成一阵细微的感觉消失在指间。很快变得强烈,几乎将他整个人变成一团炭火燃烧殆尽。

    他的记忆还停留数小时之前,脑海里的画面从幽深的蛛巢、嘶吼的半兽人、生锈的陷阱一闪而过。

    在他迄今为止的生命里,遭遇到这样的挫败,还是头一次。

    卢里安眨了眨眼,一只手撑住地板,直到滴进眼睛的汗水顺着睫毛滚下去,嗡嗡作响的耳朵也重新恢复听力,他才看清楚房间内的几道人影。

    房间唯一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女人,帽眼里插着一朵紫罗兰。从重重叠叠、葡萄紫色的提花裙摆下边,可以窥见舞鞋那缎面鞋尖一闪而过的宝光。看得仔细了,才能发现主人把鞋穿得并不端正,而是轻佻的勾挂在脚上,像随时要掉下来。

    她把手套慢条斯理摘下来丢进侍从端着的托盘里,露出一个冰冷又暧昧的笑容。

    “好久不见啊,初恋。”

    卢里安不知道应当吃惊还是出神,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在他心里,这个女人的形象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始终是那个身穿银色长裙站立在花园里、姿态恬静的少女。

    灯芯草和小茉莉的馥郁香气通过嗅觉在记忆宫殿里占据一角。彼此最年轻的午夜,她曾眼含泪水,隔着阳台栏杆急切的握住他的手。

    她淡淡的吐息几乎吹拂到卢里安的鼻尖,滑腻的手掌使他喉咙发紧。他注视着她的面孔,听见她的声音,柔和,焦急:“带我走,好吗?”

    但这位精灵箭手还是沉默了,以此来表达他拒绝的态度。于是她脸上展露出一个心碎的笑容,泪水从眼角滑落。

    此时此刻,她以这种高高在上的面貌出现,成为某种突兀转折的预兆。这比卢里安本人的境遇还要让他感到愕然。

    他低低地喘息着,看到又有几滴汗水滴到地板上。卢里安手肘撑地,试图站起来:“是你?塞西莉亚……”

    还没等到卢里安完全起身,随一道清晰响亮的破空声,他又栽倒在地,砰一声,造成沉闷令人牙酸的重响。

    发出这道咒语的主人没有太强的攻击意愿,所以释放的魔力微弱。他并没有受伤,只是伴随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痒意和热度,痛苦弓起了劲瘦的身躯。

    塞西莉亚·德·冯贝托——卡洛瓦这座罪恶之城唯一的主人,远征者艾德卡弥得的后裔,也是三段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和庞大财富的继承人——她踢掉舞鞋从高耸的台阶上走下来,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站定,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的窘态。

    这位城主抬起脚,赤裸微凉的足尖抵住卢里安的下颚,缓慢摩挲着。她的声音被酒精熏过,漂浮着薄而淡的媚气:“我们尊贵的、灵巧的箭手阁下,您啊,连避开这咒语都做不到吗?”

    卢里安咬牙抵御着体内那股侵袭理智的热潮,没回答她的问题。

    不对,哪里不对……是半兽人涂抹污垢的弩箭?是蜘蛛的毒液?是路边那流浪儿递给他的果子?……是他从溪边打来的水?还是更早些时候酒馆里的饮食?

    那么,在分别的几十余年之后——在他拒绝她私奔的提议,不告而别地奔赴战场,等同于是抛弃了她之后——他们终于再会了。

    以他成为她阶下囚的方式。

    但此时此刻,卢里安的思绪尚未完整到这个程度。过往的片段只在他脑海里杂乱地闪回。他勉强微笑着,几乎呢喃地对她挤出一句问候:“……好久不见,塞西莉亚。”

    这女人端着一副冷冰冰的笑容。听到他的话,她却暴怒了,一脚踹在他肩膀上,低头审视他,脸庞泛起怒意的红晕。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在卡洛瓦城,没得到我的许可,谁都不能先开口。”

    卢里安低喘了几声,手从腰部向下,没摸到小腿绑带的匕首。面对这样的形势,他沉默了。

    压抑一瞬,他艰难地说:“……请你允许。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塞西莉亚没理会他,把脚踩进舞鞋,转身登上台阶,重新懒洋洋地窝进椅子里。

    在她身后笔直站立着十多名侍从,他们都面貌柔美,且拥有一头金色的长发。

    “什么情况……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塞西莉亚目光在卢里安俊美的面孔上打转,顺着他腰腹露骨的下移,随即她就不再看他,而是吩咐侍从,“把他带下去,按照我先前说的那样。”

    于是他知道自己即将遭受她的报复。尽管他从没预想到当下的处境,也不知道她究竟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来施展。

    很快,卢里安也没有心思再来思考当下了。

    他的身体从内而外正变得越来越痒,腹横肌以下达到了疼痛的程度。一波波沸腾的热痒顺着内脏不断向外扩散,将他烧灼。他胯间器官逐渐反应出来某种丑陋的状态,这使他咬紧牙关,但却无法摆脱这状态。

    六名侍从自塞西莉亚身后依次走出,朝卢里安走来。在塞西莉亚的注视下,最前面的两名侍从动作优雅但不容拒绝地抓住卢里安,把他往房门方向拖拽。

    这是一条光线昏暗的长廊。地面被艳紫色的地毯奢侈铺满,墙壁上挂有一盏又一盏琉璃灯,发出淡黄的暧昧的光。

    卢里安跌跌撞撞走在长廊上,听到身后隔着一段距离的裙摆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响。

    一名侍从在房间门口站定,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两名侍从把卢里安强硬的带进门,押他在床边坐下。剩下的侍从一拥而上,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锁上四根床柱。

    侍从们继续着行动。他们点燃蜡烛与熏香,设置茶具,把花瓶和装满清水的陶瓷罐摆到床头柜上。又有人端来银盆,沾湿细布巾给卢里安粗略擦拭了脸部、暴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皮肤。

    卢里安粗重喘息着,他想要反抗,但无法撼动牢固的锁链。冰冷的剪刀贴住他炽热的胸口,让他不由轻颤。他的衣物被剪成一根根碎布条,被侍从收拾干净。他本人也变得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躺在床面上。

    那沉睡在他淡金色耻毛之间的性器,原本是鲜嫩的红,现在因为催情药物而膨胀挺起,变成可怖的紫红色。yinjing头的形状饱满光润,顶端马眼正在颤巍巍向外分泌出几滴清亮的前精。rou茎柱身盘踞有几根血管,凸起的血管仿佛也在微微跳动。根部的两颗yinnang略有褶皱,呈现出粗糙的质地,随他的喘息而颤动着。

    卢里安挣着双手,尝试隐藏自己的丑态,但最终只能耻辱的闭上眼睛。

    塞西莉亚端起茶壶站在床前,就好像在欣赏一件作品那样,仔细端详了他一番。

    他两瓣轮廓优美的嘴唇在颤动,向外吐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她凑近,听到是在问:“这是哪里……”

    一名侍从留意着塞西莉亚的脸色,主动上前一步。

    她抬手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睨了他一眼。这平淡的表情却使这名侍从心惊rou跳,立即满面羞愧的躬身:“……大人,是我逾矩了。”

    “算了。”塞西莉亚说。

    六名侍从争先恐后揣度起她的意思。是大人被搅和了兴致吗?还是她毫不计较侍从的冒犯之举?

    但这位城主只是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她的声音柔媚低哑。

    房门悄无声息合上了。

    塞西莉亚出神地站了片刻,被卢里安难耐的喘声打搅了思绪。她低下茶壶壶口,向他两腿间浇出一股茶水。

    温热的茶水顺着性器前端滑过rou茎柱身,被耻毛分成细小的水流,分散在小腹、腿根和臀后。

    神志不清的卢里安吸了一口气,胯间性器猛地颤动了一下,被洗得水润发亮,仍然高高的挺立,仿佛是蓄势昂扬等待着抚慰,或随时准备插进什么当中去。

    她不由冷笑着,骂了一声:“好卑贱的器官。”

    这卑贱性器的主人,金发的精灵箭手,在这种境况下依然是美丽的。他脸上泛着大片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紧闭,胸膛起伏,修长的身体打着颤,口中断断续续溢出喘声。

    塞西莉亚放下茶壶,手指抚上卢里安胀热的性器。

    他身体立刻颤抖起来,背部皮肤摩擦着身后的床单,锁在床柱上的双臂双腿将锁链牵动出哗啦啦的响声。

    这精灵急促而沉重的喘息着,挺身把勃硬的roubang往她手里插送。前端马眼向外渗出饥渴的液体,将roubang前端淋湿了一大半。

    随他喑哑的呻吟,塞西莉亚的眼角也飞起一丝细媚的红。

    她加重了手的力度,顺着roubang挺翘的弧度上下撸动起来。每一次都从顶端用力捋到根部,手掌碾压茎身,指甲残忍刮过前端坚硬的rou楞,激起他痛苦的战栗。

    就算是这样粗暴的举止也使卢里安感到欢愉。他腹部伏动,roubang在她手下变得更加guntang肿胀。

    塞西莉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坚持原则、曾经残酷对待她的精灵,现在翘着性器,满面潮红地等着她抚慰,连一只公狗都不如呢。

    就在他的喘息越来越快、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她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