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娇狮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1

分卷阅读201

    ……”

我天!我到底在说什么呀?还嫌不够丢人么?

陆仰右手挡在嘴边笑,笑的唐迎脸红得发烫。

“爬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安全,那橡皮套冬天的时候便不防滑了……”他认真道。

唐迎偷看他一眼。

“您真的不是在笑话我?”她尴尬的问。

“当然……我是在叮嘱你啊,不过,我以后找人给你做一副鳄鱼皮的,那个冬天就不滑了!”

“哦,谢谢!”

陆仰终于呵呵笑出声来,耳廓微微泛红。

“您还是在笑话我!”唐迎有点泄气。

“没有,没有”他很自然的拂过唐迎耳边一丝头发。

“等你伤完全好了,我带你去爬齐王府的长廊,他的后花园里养了一只四川宝兴县逮来的黑白两色的貘,据说又凶狠又可爱!可是他这人小气之极不肯给人看,咱们哪天偷偷跑过去看看,可好?”

唐迎听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天神一样尊贵的国公爷和她一起翻墙爬瓦吗?这是真的?还有,翻墙听壁角这种事情要说这么久吗?

着他幽深带笑的黑眸,她发现心口又疼了,憋闷的感觉又来了,难道炸药把我的心炸坏了?嗯,一定是的!完了,落下病根了。

“你饿了么?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要,你还没歇满一个时辰呢!不能动啊……”

他刚要起身就被唐迎拉住了袖管,复又坐下。

空气又一次安静,唐迎发现自己傻得要命!你这个蠢妞!有什么话不能文文雅雅的说,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怎么能拉他的袖管呢!

“好好,不去,那我们就在这儿待满一个时辰再出去……”他淡淡的说。

然后,唐迎就发现哪里又不对劲了,这话明明是对的,为什么听起来有点不正经呢?这个陆仰到底还是不是觉园里那个不可接近的人?

会不会是换了血的缘故?

身体里流着才那个糙人的血,所以他也变了。

到底是练武之人,到了晚间的时候,她的脖子竟然好了。

华笙过来请她,“国公爷请姑娘去用晚膳。”

“那,方先生还在吗?”

“在,方先生还说起姑娘会酿酒,说十分可口!国公爷都不敢相信。”

唐迎想想今天犯的傻实在太多,到现在都有点坐立不安的,就说:“我不太舒服,就不去了……主要是脖子不能动……”

华笙施施然离开。

之后唐迎在自己屋里吃了点清淡小菜,想起染秋的伤,就去看望了她一会儿,她用了庞七的麻药后还睡着,气色也渐佳,心里自然安稳。

出了无华院,只觉得夜风微凉,耳边又听到书斋坪地垭口那里的龙吟之声,脚步就不知不觉朝那里走去,直到了山廊脚下才停住。

身后传来一个温厚的声音。

“还是想去哑口?”

她猛地回头,惊讶的瞪大了眼。

“当心,你脖子不是不能动?”

“能,动了……刚才睡了一觉就好了。”

“您不是有客人吗?”

“走了……先生还有重要的事情,走吧,我带你去看……”他徐徐走到唐迎身边,顺便,就握住了她的手。

“手有点凉……”他把她整只小手环住。

唐迎像梦游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她活了两世,从没有和男子拉过手,也不是,以往拉弓习武练剑的时候肯定碰过男子的手,但是,她还是糊涂起来,不确定那个和这个是不是同样的物种,这只手拉的她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他的血有毒,难道皮肤上也有?

“知道我为何要在山坳里种满树?”

他放开她,指着远处弯形的哑口,风吹得树叶树冠上下起伏。

“前朝起,这山所产的大石头被采下切割之后运去修皇陵,山中的树被砍下利用山溪流水将石块运出,时间长了山脚下游变成碎石滩,到了夏季暴雨时节,山体滑坡严重,我刚选中这里的时候就立志要改造它!

若是连这样的山坡都能造林成功,京郊还有哪里不行呢?”

他回头看着唐迎。

“山苑用了四年造好,用的都是碎石滩里的石头,造林从我开始设计山苑时就开始了,挖里前面湖泊的淤泥来填补石缝,再往上种草种树,那几年你若看见我,定然以为我是修河堤的河工!每一天身上都有泥,还晒得黝黑黝黑的……”

唐迎想想却柔柔的笑了,就算那样的陆仰也还是风华出众的。

“您真的只是为了改造荒山建造一个绝世园林么?要知道您以前可是个有韬略的大将军啊……”唐迎知道这话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

“是不是因为您中了毒后就不能带兵打仗了?您是怎么中的毒呢?”

他转过头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你觉得改造荒山是没有意义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您只做这个有点,有点大材小用……”她脸红了红,自己怎么敢在陆仰面前这么说话,真是胆大包天!

“我刚中毒时,一天里只有一两个时辰能保持清醒,那是一种罕见的热毒,人总是处于昏昏沉沉发热的状态,你说,那样的大将军能带病出征么?”

唐迎的瞬间心揪成了一团!脸上的血色都失了……

果然是这样!要不是身体不支,陆仰这种人怎么可能困在山苑里,而不去卫国尽忠。

第200节国公夫人这差事怎么样

看着她揪心的表情,陆仰却轻快道:“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随我来,我兴致来了,弹琴给你听……”

啊?难道说,他要带自己去山上的琴台了?唐迎大喜,那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地方啊!想了很久了……

进了书斋的前院,半掩在竹枝和木槿里的灯笼投出斑驳的光,两个小童立于廊下,看到陆仰恭敬行礼。

“取我的琴来,还有灯笼。”

一个小童很快从他书房里取了琴出来,外面套了个琴袋,另一个提了灯笼过来。

“给我就好,不必跟来”

他拎着琴,一手提着灯笼率先向后院走去,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