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秋与贺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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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羽秋同贺流年一起采药,贺流年教白羽秋认识各种各样的草药,还教白羽秋如何看脉象。 白羽秋给贺流年搭脉的时候暗暗心惊,贺流年的体内湿寒交加,有一股湿邪之气侵入了他的五脏。而且他的情形有日日加重的趋势,再好的草药也只能暂时保命。根据少年目前的症状,最多三年便神魂俱灭。因不是普通的湿寒症,凡间的医者是断不能通过诊脉诊出的,就算是贺流年自己便也是无法医治。若不是白羽秋有着一身法力,也探不出贺流年的病症。 白羽秋给贺流年搭完脉之后,头一次对他违心地道:“你的身体很好啊,脉搏强劲有力。” 贺流年摇了摇头,轻叹道:“诊脉不是几日就能学成的,你现在初学,自然是看不出来。其实我病得很重,恐怕活不久了。” 原来他早已知晓,白羽秋哭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只要你日日服药,定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贺流年听了之后非常感动:“有你这番话,我就不枉此生了。” 从此以后,白羽秋每次与贺流年见面的时候,她都会暗暗的用自己的法力为少年祛除一些湿邪之气,暗暗的给贺流年治病。 白羽秋曾听闻若是中了妖尊惊鸿的一掌,便如贺流年的症状一般,不会立即死掉,但会让湿邪之气在体内聚集,慢慢扩散至五脏六腑,最后五脏衰竭而亡。 可是安平镇向来很太平,贺流年本性善良、济世行医,又怎会得罪妖尊呢? 原来之前妖尊的情人得了疑难杂症,妖尊本人纵使妖力无边也治不好自己的最爱。她听闻安平镇的贺流年医术高超,便把贺流年抓了来给自己的情人看病。 可是贺流年看后连连摇头,说可以给他开药,但只能缓解病情、暂且续命,世上本无根治之法,能活到几时,就看上天的造化了。 妖尊盛怒,情人的病无法根治,她便迁怒于贺流年并打伤了他。她的情人极力劝说她不要伤及无辜,妖尊才没有立时要了贺流年的命。 苏悦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几日的拍摄韩嘉怿的表情不再那么僵硬和呆滞,整体上自然了许多。虽然跟苏悦容的全情投入相比还是差了一些,但他似乎也在慢慢融入角色、融入剧情。 两个人对剧本的时候苏悦容对韩嘉怿调侃道:“入戏了?” 韩嘉怿轻飘飘道:“因为你?” “难道不应该吗?这是作为一名演员应该做的吧。” “我一直在努力做好演员的本职工作,无论对手是谁我都会好好演的。”韩嘉怿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苏悦容对着他的背影“切”了一声,心想你就嘴硬吧。 今天拍完戏,苏悦容同往常一样直接回了酒店。当时天色并不晚,乘电梯的人也不少,略显拥挤的电梯中,苏悦容站在中间的位置。 当电梯停在三楼的时候,只上来了一位乘客,起初苏悦容并未注意是谁。只是这个人自从进了电梯之后并没有像电梯里的其他人一样侧身或者面朝着电梯门而站,他一进来就背对着电梯门定定的站着,面朝着苏悦容,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苏悦容的脸。苏悦容用余光瞟了一眼,发现是赵一鸣之后,她开始狂翻白眼。赵一鸣似乎没有注意到苏悦容的白眼,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悦容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视jian”苏悦容的全身。从苏悦容白皙的颈部开始到她的胸部,再到她的腰身,连苏悦容的脚踝都不放过。苏悦容内心火冒三丈,她恨不得戳瞎赵一鸣的双眼。但在这狭小的电梯空间,她只能按捺住自己,只是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指示楼层的数字。当数字变成她所在的楼层的时候,苏悦容面无表情的路过赵一鸣,迅速走出电梯。 苏悦容回到房间之后,发现赵一鸣并没有跟上来,但是这种被“视jian”的感觉,苏悦容曾经体会过,一模一样。 那是苏悦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平安工作了一周之后,苏悦容发现公司技术部的一个男人总在电梯里“视jian”自己。那人总是赶早班电梯的时候最后一个进电梯,然后无论电梯里的人有多么拥挤,无论苏悦容站在哪里,那人总是准确无误的面对着苏悦容,然后开始对她进行从头到脚的“视jian”,直到电梯停在公司门口,大家纷纷走进公司为止。苏悦容每次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在电梯里那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她总是感觉自己要窒息。 关键是每次下班的时候,那个人总是也恰巧和苏悦容乘坐同一部电梯,然后上演跟早晨同样的戏码,真是让人忍无可忍!那个人其貌不扬、形容猥琐,长了一张让人不愿多看一眼的脸。苏悦容已经记不清楚他的具体长相了,但是他“视jian”苏悦容带给她的窒息般的毛骨悚然的感觉,跟赵一鸣是一模一样的。不对,应该说赵一鸣跟他一样。 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苏悦容只在那个公司待了一个月就辞职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人。 随着赵一鸣的出现,让苏悦容再度想起了那个人。可是赵一鸣是帅的,虽然他给她的感觉很让人讨厌,但他跟其貌不扬和形容猥琐绝不相符。所以此次事件苏悦容当作一个插曲,只告诉自己以后小心一点,不要跟赵一鸣单独相处。 在白羽秋的法力治疗之下,贺流年渐渐好转起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还是在那鸢尾花盛开的山坡上,少年信誓旦旦的许下誓言:“秋妹,若我有一天能够痊愈,定娶你为妻。” 白羽秋相信了贺流年信誓旦旦的话语,她看着少年时眼里闪着光:“若能嫁与你为妻,那我此生无憾了。” 只是那时贺流年还不明白,他对白羽秋也许并不是所谓的爱情,可是来到凡间的玫瑰仙子却是动了真情。 二人刚刚互表心意,就发现不远处有一男子向他们走来。 来人穿着藏青色的长袍,边走边道:“师弟,原来你在这里。”他嘴上是跟贺流年说话,目光却直直的看向白羽秋。 白羽秋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就皱着眉避开了他的视线。 贺流年忙道:“师兄,我这就走。”发现师兄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羽秋。 被称作贺流年师兄的人未曾将视线从白羽秋身上移开半分,他说道:“师弟,这位妙人是谁?你也不介绍一下,叫我好生尴尬。” 贺流年才道:“这位是白羽秋,白姑娘。”然后又为白羽秋介绍道:“白姑娘,这是我师兄丁见仁。” 丁见仁连忙对白羽秋作揖:“白姑娘,小生有礼了。” 白羽秋虽然有点不耐烦,但出于礼貌,她终是对丁见仁点了点头,生疏地道:“你好。” 丁见仁马上推了贺流年一下:“你小子,每天都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怪不得采药的时间总是耽搁那么久。” 贺流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兄。” 白羽秋哀怨的看着贺流年,用口型比划着:“你不都是叫我秋妹吗,怎么今天成了白姑娘?还有,你师兄什么时候走?” 贺流年没有看懂白羽秋的口型,同时也用口型比划着问白羽秋说的是什么。 丁见仁见这二人奇奇怪怪的,不知打的什么哑谜。 而他们二人似乎都没有看懂对方说的是什么,一种没有默契的无助感瞬间席卷了白羽秋全身。白羽秋索性不理贺流年,而且她实在不想跟闲杂人等在这纠缠,就对贺流年道:“你师兄来找你了,那我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此以后,贺流年的师兄时不时的就加入白羽秋与贺流年的聊天之中,多了一个人,便打破了他们二人难得的独处时光。白羽秋虽然恼怒,但也不好故意赶人。她觉得,既然已与贺流年相互表明心意,就应该相互理解相互信任,不要让对方为难。 赵一鸣扮演的丁见仁让苏悦容觉得他完全是本色出演,因为他在戏里目光灼灼的看得苏悦容不舒服的感觉跟苏悦容现实中对他的感觉是一样的。苏悦容为数不多的与他几次的接触中,总感觉赵一鸣有暗暗针对她的嫌疑。 说来也是奇怪,这几天与赵一鸣的对手戏增多了,在片场里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苏悦容总是能感受到一种无处不在的灼热的视线,那道视线时刻盯着她,阴森、诡异的让她感到害怕。 她怀疑这视线来自让她感到不舒服的赵一鸣,可是每次当她满脸戒备的搜寻赵一鸣时,赵一鸣都在状况外,他根本就没有在看苏悦容,而且显得很无辜。苏悦容顿时心生惭愧,搞得好像她是偷窥狂,一直在偷窥赵一鸣似的。 当苏悦容带着疑问看向韩嘉怿的时候,韩嘉怿便用戏谑的目光回望她。虽然这样的表情让苏悦容很不爽,但苏悦容觉得韩嘉怿应该没这么无聊。 苏悦容还发现,虽然在戏中韩嘉怿跟赵一鸣是好兄弟,但是拍完戏二人几乎没有交集,私下里韩嘉怿也不太理会赵一鸣,赵一鸣虽然叫韩嘉怿一声“韩哥”,但他对韩嘉怿说话的态度总是有些高傲。苏悦容心想,圆滑如韩嘉怿,原来也有自己讨厌的不愿合作的人。 有一天,贺流年与丁见仁采完药回医馆的路上,丁见仁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羽秋真是如天上的仙女一般,天真烂漫却也有趣的紧,你喜欢不喜欢?” 贺流年犹豫道:“我……”他原本是想说喜欢的,可是想到自己的病情最近有加重的趋势,真的担心自己命不久矣,不能许秋妹一个好的未来。因此那“喜欢”二字,贺流年始终没有说出口。 这边犹豫着,那边丁见仁却已经干脆的开口:“你不喜欢,那我可要追了。” “啊?!”这句话让贺流年猝不及防、毫无准备。他正视丁见仁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 丁见仁怕贺流年听不懂,又更加直白道:“我说我要追白羽秋白姑娘。” 贺流年想了想,自己若是命不久矣,便不能给秋妹余生的幸福。师兄若是日后与秋妹两情相悦,并且真心实意的对待她,何不成全了他们?况且师兄生性仁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就让秋妹从此忘了我吧。 良久,贺流年终于道:“师兄若是真心想追白姑娘,那便去追吧,师弟我唯有祝福。” 第二日,贺流年没有上山采药,只让师兄一个人去了。因是贺流年的病情的确突然加重,二是他既然让师兄放心去追,就要做出些实际行动来。 可是没有想到贺流年的好心之举差点酿成大祸,这也造就了他和白羽秋之间日后的误会。 接下来要拍的戏份是,白羽秋差点被丁见仁玷污,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小白兔白若凡变换成人形重伤了丁见仁,救下了白羽秋。全程没有韩嘉怿的戏份,韩嘉怿也早在拍完了自己的戏份之后就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