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温润公子的软弱替嫁你x白切黑的疯批公子
你和他也熟悉了起来。 他也学起了手语,说是方便和你沟通,能及时看懂你的意思,他学的很快,你对他的学习速度佩服不已。 “改日帮你请个太医院的太医瞧瞧身子。”他抱着你时,和你说着自己的打算,你虽然害怕大夫,却并没有拒绝,只不过后来请的大夫都说这是先天如此,没办法医治。 回门时,他也陪着你回去了,一路上你忐忑不安,很害怕露馅。 他似乎也看出了你的不安,一直在尝试安抚你,不曾想这安抚反而让你愈发歉疚。 到家时,你从来不曾受到过父亲这样的重视。 继母也对你笑意盈盈的,甚至还为你换了一处闺房。 毕竟你从前住的地方实在简陋。 房间里是你不熟悉的丫鬟,之前你带过去的陪嫁丫鬟被初玄安排去做了其他活计,你并不习惯和丫鬟的相处,尤其是这些丫鬟都自称是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被继母叫过去敲打了一番,等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你的闺房里面只剩下初玄了,初玄安静地坐在床榻上朝你伸手,你已经会习惯性地坐到了他的怀中。 “那些丫鬟我已经赶走了。”初玄说得直白。 你拉住了他的手,习惯性地在他的掌心比划着。 “我也不喜欢。” 他轻笑一声,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新婚夫妻蜜里调油,后面你就被亲得喘不过气,一切似乎都在隐隐失控的边缘。 可你并不喜欢这里。 “回家去,好不好?”你的手在他的掌心继续比划。 你的意思是等过了今日回家去再继续,可初玄却抱着你往外走去了。 你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脚步颇为欢快。 “他们会不会不高兴?”你有些害怕,担忧着比着手语。 “我要你高兴就够了。”是啊,他看出你并不喜欢那里。 到马车上时,事态已经开始有些不可控了。 今日你穿的是齐胸襦裙,过长的裙摆遮住了将他的衣摆都遮盖了,除了两人都过分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也只是二人亲近相贴,并无其他异常。 唯独你自己知道这是个怎样羞赧的过程。 “不会有别人知晓的。”他揽住你的腰际,轻声说道,“我们都很欢快,不是么?” 你捂住了他的嘴,第一次露出了稍稍恼怒的情绪。 明明可以归家之后…… “心悦卿卿,急不可待。”他倒是会文绉绉地让你害羞。 下马车到主屋之前,你都紧张极了,生怕出现了什么问题被人发现,所幸入了屋舍之后都一切如常。 你也没有由着他胡闹了,收拾齐整之后,就自己拿起了针线做些刺绣,你没有别的什么喜好,琴棋书画是自幼都不让你碰的,你想着送个东西给他,却不知送些什么好,思来想去就想着亲手做个荷包。 眼瞧着你的注意力都在这荷包上了,他却不高兴了。 荷包被他拿在手中,你想伸手去拿,却被他禁锢在怀中。 “你都不理我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而你被他说得心虚。 心虚的后果就是被亲吻。 亲得喘不过气。 “好想……好想把你关起来……只能看着我一人……”他的声音很轻,你被亲得缺氧,脑子反应慢了半拍,听不清他说的话,只乖乖地抱着他。 你好喜欢初玄啊…… 可他原本应当是你meimei的夫君。 你很害怕谎言会被戳穿。 初玄在陪你半个月之后,终归还是依依不舍地去出勤点卯去了,他在家中掌管了部分产业,如今独立,倒也还算自由。 没错,他大部分时候还是会陪着你的。 不过在外面的时候,他确实瞧着身子不大好,总是懒洋洋的模样,你有问他为何如此。 “不想理会那些蠢物,又不能翻脸。”他说得很轻快,可你知道那些人都不好惹的,你爹?这个五品官员瞧见那些人都得敬着,反而是初玄这个瞧着没有功名傍身的更狂狷些。 入秋之后,他在亭外楼订了一席蟹宴,说是谈完生意就陪你吃饭,让你在酒楼先玩玩。 此时你已经差不多把替嫁之事忘在了脑后,却在一楼瞧见了你meimei弹琴的身影。 你初时以为是错觉,不曾想等到另一个白面书生从二楼下来时,你meimei便激动地跑过去,面纱拂起一角,你自然瞧出认出了她。 书生对她却不算亲近,甚至因为有事,又先行离开。 你第一次见到你这向来高傲的meimei这般落寞,甚至还有人欺侮调戏她。 你吩咐身边的下人过去解围,在她看到你时,眼中确实颇为震惊。 “你过得还挺滋……”她的话尚未说完,你的夫君就进来了。 “竟然有客,还真是难得。” 彼时你和你meimei都莫名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你meimei云棠,在看到初玄时,眼中夹杂着轻蔑和畏惧。 “我是她jiejie。”云棠说起谎话来倒是面不红心不跳。 你只敢在一旁温温吞吞不敢说话。 但是云棠也很快就找了借口逃离。 后来就只剩下你和初玄坐在位置前发呆了。 初玄没多说什么,被绑好的螃蟹上桌之后,他就习惯性地把你揽入怀中抱着你拆蟹。 他的手仿若白玉,极其现场漂亮,拆蟹的动作也流畅优雅。 “虽说我不算极爱吃蟹,但是却颇为欣赏着烹蟹拆蟹过程,这蟹在人手中动弹不得,上了桌案,也最终只能任人摆布。”他挑起蟹黄,沾了香醋喂入你的口中,滋味鲜甜,令人回味无穷。 即便你没怎么听懂他的话外之意,你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意有所指。 “不听话的蟹,也好办,敲去蟹螯即可,” 小方锤在他的手中缓缓落下,蟹螯转眼被敲碎,里面雪白的蟹rou被挑出,再次喂入了你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