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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算遇到危险也会有人搭救的。“韦青衣……,韦青衣……!”我一边寻找一边大声叫喊,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影踪,酒店里也没有电话打来。韦青衣,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我从酒店出来所走过的地方,我已经走出很远了,但韦青衣一大早就出来,他应该还没有吃早餐,身上又没有带电话,应该是不可能离开酒店太远的,看来我是走错方向了。想到这里连忙转身向别的地方往酒店的方向走去,打电话给酒店的人,要他们马上帮忙寻找,还好当他们听说韦青衣已经失踪快一天时,也着急起来,说山里有专门的搜救队,我说了韦青衣的名字和长相后,他们便打电话通知了搜救队的人员一起帮忙寻找。没想到只是出来游玩,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乌龙事件,我心里真的有点欲哭无泪,边回头寻找边大声喊叫他的名字,喊得太久太大声,导致声音都有点嘶哑了。山里果然如那个服务员所说,到处都是陡坡和悬崖峭壁,我现在看着这些危险的地方,觉得它们简直就像恶魔的嘴一样随时会吃掉别人的血rou之躯,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有危险,昨天来时觉得风景优美充满灵气,可是现在看来竟然是处处充满凶险!搜救队的人员也是一无所获,快五点了,天色越来越暗,我心里的乌云也越来越密集。现在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就是生命,我回到酒店里和搜救队员回合后,分析了一下韦青衣最远能到何处,请他们拿出酒店附近的地图来仔细寻找有可能的地方,凡是没有找过的地方都要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搜救队的队长再次和我一起前往最有可能的地方寻找。韦青衣,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宁愿他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发誓如果是开玩笑的话,只要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绝不埋怨他。可是想归想愿望归愿望,韦青衣还是了无影踪。“韦青衣……,韦青衣……!”我和搜救队的人员大声的呼叫声,在山谷的回荡声里听来格外的清晰无助。如果他不是昏迷的话,不可能会听不到的,心里越来越焦急,好你个韦青衣!真不是个令人舒心的主!我简直快忍不住骂他了。“队长,这下面是什么?”我见走过的地方有个陡坡,有些草木有点歪斜,可是却看不到下面的情况,抓住一棵路边的树使劲探出身子也看不清楚,便问身旁的队长。“这下面是一条沟渠,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水流,除了山上融化的雪水之外,沟渠里几乎尽是石头。”队长听我问话后,皱眉说道:“你认为他摔到下面去了?应该不可能吧,因为这条路离这道陡坡有一定的距离,除非有人推他,要不是没有可能掉下去的。”“可是这附近我们几乎都已经搜查过了,我想下去看看,不知道从哪里可以下去呢?”我听他这样说后,也希望韦青衣没有从这里摔下去,否则就危险了。“从这里上去大概三百米处,有一道缓坡,从那里可以下去。”“我们快去。”我连忙向队长说的上面走去,心里既希望能在下面找到他,又希望他没有在下面,矛盾之余还是快速的来到缓坡处,顺着这道小小的沟渠向下游寻去。“韦青衣!”远远的就看到在离我五十米的地方,韦青衣静静的躺在一堆白色的石头上,一道涓涓细流从他的左手边慢慢流动,我连忙奔了过去!只见他头顶处的石头上流满了黑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的血液早就冻结了,而韦青衣则处于昏迷之中,我轻轻将他的头抬起来,见在他头上的左侧有一道不浅的伤口,被冻结的血液凝结住,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白色东西,心里狠狠的一痛,几乎浑身酸麻无力,无助的抬头看着来到我身边的队长,惶急大喊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我抬头看上面,只见在他摔落的地方,应该就是我先前看到的那片杂草歪斜的地方,这里离上面有四米高左右,但是凹进去很多,所以从上面看不到下面的情况,而在凹进的地方有一颗树木浮出的根部几乎被抓下来,应该是韦青衣在慌忙之中抓住了它,所以才摔得如此接近沟渠边缘。也幸亏他抓住了那根树根,减缓了冲击力,否则恐怕早就没命了。韦青衣全身冰冷,浑身上下竟没有丝毫热度,他还是穿着那件薄薄的毛衣和外套,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还好没有别的伤口,队长打完电话后说等搜救队员抬来担架后再移动他,可是我不同意,因为他已经昏迷这么久了,受伤的地方又是头部,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此时应该尽早送他去医院,我连忙将他背起来,慢慢的向下游走去。因为队长说走到下游有一个地方可以回酒店。队长扶着我背上的韦青衣,他提出由他来背时我拒绝了,背一个人对我来说完全没有问题,我只想快点将他送去医院治疗。等我们回到酒店时,救护车的警报声就传来了,到医院等医生检查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医生说他的伤没有大碍,只是饿和冷,以及流了太多的血导致他昏迷不醒,只要伤口没有感染,他很快就能出院了。我坐在病房的凳子上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弛下来,竟靠在韦青衣的病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声惊醒,我连忙抬头,见韦青衣的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脸色苍白却又透出一种奇异的潮红,轻轻的摇头□□,我伸手一摸他的额头,guntang灼人,忙冲出去找来医生,医生从新开了药水加入后,他才再次慢慢的进入昏睡之中。在医院照顾了他三天后,我的头都大了,到此时才体会到当初meimei照顾宋天宇时的艰辛难熬,开始佩服起meimei的耐性。因为病人是老大,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当真令人苦不堪言,我宁愿和数十人不停的对打,也不愿意照顾这个病人!“不好意思了,还说出来玩的,结果在医院里度日,嘿嘿。”韦青衣说这话时,我可一点都没有听出来他是真的“不好意思”,我心里愤愤的想,脸上也随着露出很假的笑容。“医院里也很好“玩”,风景真是不错,要不我走了,你在这里慢慢的玩个够好了!”我没好气的怼他。“作为朋友,你能够照顾我,应该感觉很有荣幸,哈哈哈!”这个讨厌的韦青衣竟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听了后真是气得不轻。“谁是你的朋友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倒霉和你是朋友!哼哼!”我把脸转向一边声音发狠。“真生气了?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因为觉得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