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药/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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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口传来声音的时候,关山月正躺在床上发呆,她先无所适从地坐了起来,又故作镇定地躺下了。 直到坚定的脚步声停在床边,她才刚看到他似的地在床边坐好,歪着头,有意无意地拿长发挡着脸。 奈读修将一小箱东西放在矮几上,下一秒手就摸到了她堆在大腿上的裙摆,关山月下意识地按住,转而就移开了阻挡的手和目光。 乖顺的样子让奈读修有些意外,第一次本来该温和些,结果作弄越来越过分,关山月处心积虑的攻击和那句“不爱你又不是我的错”都激怒了他,前者尚且可以忍受,后者却撕破了假面具,让昨晚的性事以粗鲁的方式戛然而止。 本来以为她会生气,结果昨晚被一时戳破的虚伪面具,今天又完好无缺地戴上了,向他假装温顺的低头,真讨厌。但是无所谓,他会有很长的时间,驯化不必急于一时。 关山月又躺倒在床上,两条白色的小腿挂在床沿,连衣裙被掀到上方盖住头,遍布青紫的身体清晰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小腹上的白色纹身随着呼吸起伏,被咬破的rutou擅自又挺起头来,她在这层白布下不由得心跳加快,大口呼吸,却不知道能不能拉开白布看看他在干嘛。 男人挤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在身体上若有若无地触碰,所到之处不自在地躲避,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过了一会儿,作乱的手停止了,关山月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手指夹起敏感的rutou,她控制不住漏出一个音节,在白色裙摆下脸烫起来。 一抹清凉落在左乳,右乳也很快被照顾到,被咬破皮导致的刺痛感终于消失,关山月反应过来他是在上药,脸颊的温度却丝毫没有降低 ,很快,身上的疼痛也一处处得到治疗,就连屁股上也抹了药。 上药终于到了结尾,关山月心中稍微安定,不料那手抹了一把花xue,将亮晶晶的液体擦在小腹上。 “这也能湿?想不到大小姐的身子这么sao,想要吗,嗯?”低沉的男声满是玩味,又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关山月捏紧了裙摆不说话,小腹上的液体凉凉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关家是及其传统的家族,这种事几乎都在婚前才会给些小册子告知,即使她十岁之后独居,家族的规训依旧留下印子。 所以现在就只凭奈读修混说,也许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在诓骗她。 可只是上药就会有反应,也有点奇怪,她见过那么多伤员,好像没人会这样。但是那些伤员也没脱裤子让她看过啊…… 关山月躲在裙子下胡思乱想,试图精神逃离,可花xue被突然侵入时,她还是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奈读修挡住。 药膏抹上去凉凉的,让红肿的rou壁很是受用,迫不及待地绞紧着,那xue本就肿,登时让手指进退两难。奈读修嗤笑一声,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揉捏红肿未消的阴蒂,xue里舒服得蠕动起来,但是不断流出的yin水又会把药物带出来,于是更多手指又有了理由重新进来擦药。 不愿再起冲突,又不想显得yin荡,关山月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不要躲,一面死死捂住嘴巴。等奈读修甩着手上的yin水站起来说擦好了的时候,她已经无声地去了两次了。 “我给你上药,怎么大小姐气喘吁吁起来了,嗯?”或许是身体的反应讨好了男人,奈读修将她拉起来,半蹲着和她亲昵地额头相贴,白色的头发垂落下来将他罩住,就像是一个罗网。 关山月刚想乘他心情好说点什么,下一秒整个人突然被推倒在床上,长发一下子散开,露出右脸上肿起来的重叠的手印,男人卡住她的下巴:“你脸上怎么回事?” 关山月内心不禁冷笑,他昨天弄得她满身是伤,何必又摆出一副在意的样子,但奈读修的表情十分严肃,让她感到一丝害怕,于是假装镇定地撒谎:“你昨天打的。” “我绝对没有。”奈读修非常确定地说,他打量着身下的女人,左边的袖子里空空荡荡的,因此,她只能扇到右边的脸。 “关山月,我看你完全没有搞懂状况,你是我的狗,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更不可以对主人撒谎。”他注视着关山月听到这番话后露出一丝讥讽又迅速藏住的面孔,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小月,或许我要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高高在上满不在乎,否则我又会变得心慈手软。 脚踝猛然被抓住,随后她一下子摔到地毯上,男人将她往浴室拖,关山月察觉到他状态一下子又不对了,右手死死地抓住床脚,试着从各个方面道歉,虽然她从不觉得自己错了。可奈读修一句话没听,只是一根根掰开了她的手。 屋子里都铺了地毯,除了把裙子都刮上去摩擦rutou外倒也不疼,但被甩到浴室的冰冷的瓷砖地面时,还是非常难受。关山月想整理衣服,却被利落地剥光,地面上有几个不起眼的暗扣,奈读修轻而易举地将她以高抬屁股的羞耻模样束缚在地面。 此时的关山月浑身依旧青紫,在冰冷的地面徒劳地挣扎着,左边的断臂没有办法上手铐,于是奈读修又在背部加上一根皮带,只留那一小截断臂无助地挥舞,哪怕在生气,奈读修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怜悯。 他当时将她从牢中救出,躲到一个小山村,由于缺乏医疗条件,关山月出现了严重的感染。她反复高烧,人一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迷糊的时候呼唤着朋友和家人,稍微清醒的时候又会陷入崩溃。奈读修不得不同意赤脚医生在睡梦中将她感染最严重的手臂切除,关山月是左利手,而当时机械臂依旧是相当先进的,只存在于王都和大城市的新技术,这意味着她连写字吃饭都要像个孩子似的重新学习。 这份来自过去的怜悯使奈读修不由得温柔起来,可关山月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温柔”。几根手指草草在花xue里随意抽插,就着分泌出的粘液扩展后xue,后来又嫌不够似的又挤入一些冰冷的膏状物润滑,等后xue扩展到三指大的时候,她感到一个冷硬的东西塞入,紧接着,冰冷的液体慢慢往肠道深处灌入。 “不要......”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呆呆地吐出第一句话。这种排泄的,肮脏的地方,即便对性事一无所知也察觉到不对劲,正常人根本不会这么干吧,好恶心,好变态。 她使出来前所未有的力气挣扎,可却一点没有躲开,灌进肚子的液体越来越多,小腹rou眼可见地撑大,肠道发出咕叽的声音,关山月脸色惨白,咒骂只会招来更过分的对待,太过于低劣的求饶又吐不出口,她只是苍白地喊着不要。 500cc的甘油很快注射完毕,尚且在安全范围内,关山月已经是浑身冒冷汗,男人快速在两瓣红肿的臀瓣间塞入一个肛塞,牢牢堵住液体。肚子里很快翻江倒海起来,奈读修解开她所有的束缚,却单手拉住她的右手举起,满意地看着她在地面翻滚,却始终无法解开肛塞。 排泄的欲望和心灵的羞耻恶心共同折磨着她,眼泪又涌了上来,明知徒劳,她还是祈求奈读修让她上厕所。 闻言,奈读修温柔地单膝跪地,吻去她的眼泪,关山月以为会被暂时放过,却听见他压抑着嗓音: “好喜欢小月哭,好色。” 关山月赤裸的肌肤接触到他裤子下面顶起的炙热巨大,内心一阵恶寒,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等到关山月连哭泣都不敢以免刺激腹部的时候,奈读修才把她拉到马桶上,取下肛塞,站在旁边不再限制她。可关山月反而使劲并拢双腿,长发遮住表情,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奈读修没听清,耐心弯下腰仔细听她又说了一遍。 “不,我就在这儿,”他带着笑意回复,关山月没法思考他为何在笑,“没关系,我不会讨厌你的。” 女人全身紧绷,肌rou颤抖到了极限,已经没办法再说话了,只能用沉默表达态度,但是男人也是无声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她。 终于,关山月爆发似的捂着脸哭出来了,一股臭味也在室内散开,奈读修快速按下冲洗键,又用花洒帮她清理干净。 期间关山月逐渐停止了哭泣,冷眼看着这个变态忙活,经历了这一次,他再干什么她都不会再惊讶,都能够平静面对了。 “你干什么!?”视线突然一阵翻转,关山月没注意到他已经忙完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趴着地板上,左脚已经被拷上了。 奈读修狡黠且无辜地对上她惊诧的面孔:“小月是脏狗狗,还要多洗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