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虐H/回忆/女上扭腰/灌精)
赤红色性器随着射精而逐渐发软,享受够了的男人朝后一退,顺势拉下她卷住的内裤,顿时响起一阵水声。 被cao翻了的阮星莹翻着白眼,浑身薄汗融进水里,全身卸力软在他手中,任其随意摆弄。 身下xue口幽幽吐出混血的白灼,大敞着无法闭合,阴蒂同样肿得老大,一看就知道是教人给欺负狠了。 蔺观川盯住她腿心,上手探入,指间立即就被痉挛着的xuerou紧紧包裹,细密吸绞。 生茧的指肚胡乱揉在rou壁上,层层叠叠的媚rou水润软烂,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真是根本不想再出来。 接着往里深刺,左右搅了两下,女人身体随即绷成条直线,呻吟着又一次泄出大量的蜜汁。 屈指抠挖,他揩了点水下流出的白灼,随意涂到阮星莹脸上,最后把手伸到她嘴里涮涮。 瞧着她认真舔舐自己指缝,宛如吃的是什么珍馐美味的模样,他恶意满满:“还想吃吗?” “想吃、唔哈……”女人正忙着吮吸他的精华,口中回得黏黏糊糊:“学长的jingye好好吃,吃不够。” 她将男人的半个手掌都吞进去,撑得嘴巴两颊鼓起,眼眸闪着奇异的泪花:“天天都想吃学长的roubang,给我,都给我……” “好,都给你。”蔺观川歪了歪脑袋,答得干脆,两掌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和她交换了位置。 换到上方的女人有些迷糊,刚想软着声音再撒几句娇,就猛地被身下所接触到的热度给烫到了。 不知何时复苏的yinjing坚挺不已,正顶在她两腿的缝隙间,顶端沾了些许浓精,显得血管凸起的茎身更是骇人。 根部的两个睾丸鼓鼓囊囊,装满了他的种子,甸甸地坠着,不时落下一点水滴。 阮星莹吓得直摇头,屁股一抬就想跑:“不是这里……” “不是说要吃jingye?”男人拧着她的小屁股,往怀里狠狠一扣,分身恰巧掠过那颗小豆,惹得女人发出几声娇喘。 感受到男性生殖器在自己xue口处的磨蹭,她边直起身,边急忙解释:“是用嘴。” “可老公更想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你瞧瞧……”蔺观川抹了把她的下身,很是无奈地谴责:“没用的小东西,都给我流出来了。” 大量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掉进水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染得整缸温水都浑浊了起来。 男人就这么沾着精水,在她身上肆意勾画起来,从上到下是越抹越用力,直至两掌抚到她腰间,忽然使劲掐住,对准自己的rou棍就是一按。 “啊——”阮星莹发出一句凄厉的悲鸣,只感觉到巨大guitou强硬挤入她的roudong,寸寸拓宽身体内部的甬道。 借着蔺观川之前存于xue内的浓浆,yinjing十分顺利地一探到底,再次贯穿整个yindao,撬开娇嫩的宫口。 温软xuerou密密缠绵在入侵者柱身,不断地夹紧裹绞,蘑菇头卡在窄小的宫颈,咬得他额上浮出几点虚汗。 手掌压着女人往下,狰狞的分身越入越深,只见那xue口被他撑得几近坏掉,阮星莹更是疯了一般地扑腾起来,“不行,会坏啊!” 粗长的茎身仍有好一段裸露在外,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已然流出丝丝血迹,散在这一池水里。 下体是撕裂的疼痛,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了,不行了啊!要坏了啊啊啊——” 蔺观川闻言,没有半点怜惜,反而还自顾自地笑道:“坏了不是更好吗!” 单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上游走,他揪住一颗红肿樱桃,搓揉狭戏,使劲拉远再看它弹回,好不yin靡。 举起的手臂精壮有力,他朝着两只青青紫紫的大奶仍是不够满意,立即左右开工地抽打了起来。 乳球随着他的动作跳来跳去,乳波乳浪皆在他眼底,“把你奶子扇飞!” 男人扶着阮星莹的身体往上一拔,细腻的红rou随着roubang卷出,又被他狠狠cao回。 “xue也玩儿烂!”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抽插一次,崩溃地泛出蜜汁,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他摸着女人小腹处的凸起,用力一摁,看着她濒死似地哭泣,“我看谁还要你!” “这里有什么?”蔺观川卷起食指,敲了敲她的下腹,自说自话地回答:“全是老公给你的好东西,是不是?” 突然,男人脸色一变,硬邦邦的性器冲进她体内,喂得不能更多,“只要我不好吗?” “天天都想着怎么逃离我,是不是?!”浓郁的酒气在水中逐渐稀释,可仍他旧疯得厉害,不见平日里的半分温和优雅。 “什么工作什么梦想,都是借口,你就是想离开我!想要做好事?我给你钱,让你捐款做慈善,还说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攥住女人的下巴,强硬地扭过来质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阴鹜戾气横生。 身下动作不停,壮硕男根在女xue中肆意抽插,干得阮星莹直翻白眼,蔺观川仍旧冷笑:“嫌弃我?” 女人几乎是失了全部的神智,那还有力气来回他的话,只迷迷糊糊听到他讲:“嫌弃我,还吃得这么欢……除了老公,谁还满足得了你?” 温热气息附在耳畔,他喃喃:“咱们也生个孩子吧。” 分身向上一挺,在宫颈的挤压下不停地刺入更深的秘密花园,“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会定心了……” 阮星莹被他拉着在欲海沉浮,口中水涎乱流,已然是理智全无,只会被他摆弄。 紧紧搂着她,蔺观川才能感受到几分心安,大掌拧住女人的腰肢,缓缓左右扭动起来。 “啊……”宫颈跟着她的腰肢,左右旋转起来,千层沟壑都从男人分身上寸寸蹭过。 rouxue中细腻纠缠性器的软rou更是舒服得不得了,原本就和这根rou棍贴得严丝合缝,这一转起来,媚rou根本是被牵扯到了极点,让她颤栗地xiele身。 相比女人的多次高潮,他的物什却还是坚硬灼热,半点不见疲软,甚至还在xue中磨蹭,不厌其烦地试图磨开她的宫颈,以造访无人探访过的宫巢。 久久不得进入,他拧着剑眉,大掌又一次按住阮星莹那截脖颈,“乖,好橙橙,让我进去……” 男人附身舔弄她细嫩的皮rou,吮得啧啧有声,单手掐着腰肢上下挺动,二人连接处不断溢出白沫,漂浮到水面,悠悠晃荡。 “让我进去,放松……”被夹得轻“嘶”口气,蔺观川压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逐渐用力,心中yuhuo愈燃愈旺,就快燎得他丧失最后一点人性。 求而不得,铃口依旧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处,他无奈感慨:“真是不听话。” “你该有惩罚,橙橙。”抛下这么句话,男人忽地两掌抓紧脖颈,抑制住阮星莹的呼吸,趁她因濒死而极致收缩高潮的那刻,一举侵入—— 蘑菇头终于戳穿了那道小口,闯进了满室温暖当中,阳物在宫巢中胡乱拱动,沉甸甸囊袋撞上女人rou乎乎的阴阜,在水下一声发出轻响。 臀部疯狂向上耸动,蔺观川掐住她的脖子,带着女人的身体上下起伏。 阮星莹疯了一般地扑腾求生,因着两人的交合动作,“哗哗”水声源源不断,缸中暖水已然所剩无几。 瞧着女人胀红的脸,他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 不听话?那就让她学乖啊。 以强迫,以婚姻,以凌虐,让她属于自己。 于是松手,看她急促呼吸,再合掌,看她求生的挣扎。 阳根在女人雌xue中进进出出,没有任何技巧地全退全入,洞中软rou被牵连得外翻,赤红泛着血色,惹人怜惜。 yindao简直是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上挺的巨物一路划过那些敏感点,直至埋到盈满yin水的最深处。 “啪——啪——”蔺观川动作不快,可因着女上的体位,他次次填入都是一杵到底,力道大得离谱,连那两层yinchun都被拍得生红。 阮星莹像个性爱人偶一样,毫无意识地承受男人的yuhuo,纯供他施虐地泄欲。 小腹的突起时而显现,彰显着她正被侵犯的暴行。 就在某个窜入的瞬间,rou根锤在她宫底的那刻,两人各发出一阵喟叹和一句呜咽。 大开的精门直直爆出多股浓精,射在女人深处,烫得她无意识地抽搐不止。原本瘪下去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把他的种子半点不剩地接住,保存。 长时间的灌精使她几乎昏厥,可就在结束的瞬间,女人却察觉到了她再一次的勃起。 “不……”哪怕是在蔺氏庄园里,自己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她拼尽最后半点力量想要逃离,最终却还是被蔺观川紧紧困在怀里。 “啪啪啪——”这是一场不会结束的粗暴交配,永远也不会软掉的yinjing嵌在阮星莹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爆浆。 粗砺的大掌也同样全无休息,不是在拧着她的脖子,就是在蹂躏那双巨乳和奶尖,简直是恨不得直接啃下来,日日夜夜放在口中咂弄的程度。 蔺观川算是把她cao了个透彻,到了最后,里里外外沾着的全是他的jingye。 哪怕是在恢复的不应期里,他也还拿了个塞子堵住女人xue口,堵住jingye,期盼她能孕育自己的血脉,以此囚困住她。 密室中一人不死不活,一人半梦半醒,全然未曾在意室外停留的脚步。 阮星莹是打发了这层的全部佣人,可吴子笑却对此全不知情,还带着女友来取遗漏的文件资料。 密室再防音,也防不了两人把浴缸都干碎的声音,女人站在墙边,听着墙后的满室春情,嘴唇抿得很紧。 等吴子笑和她再坐车离开的时候,女人忽然感慨:“蔺总和他夫人的感情真是好。” 都结婚一年多了,居然还能玩得这么激情四射。 “感情再不过又怎么样。”开车的吴子笑不屑撇嘴,望向自己的女友,“俩人最近还不是吵架了,老婆搬出去都多久了,他朝阳没办法。” “是么。”她闻言一怔,点了点头,摸着挂在胸前的单反相机,不再多言。 这边一对情侣相处融洽,另一边的“夫妇”玩得更是狂荡,整整一夜都不曾消停。 浴缸碎了,两人再转战马桶,洗漱台,门前,墙面,又或什么都不需要的边走边cao,把蔺观川旷了许久的yuhuo疏了个遍。 这样的爽快直至第二天的下午,男人睁开眼睛的那刻。 宿醉的痛苦让他按起额角,而身边躺着的女人直接让他额上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橙橙……?”男人惶恐地爬起,拨开她的头发,在看到阮星莹侧脸的那刻,他如坠冰窟,手上的婚戒更是凉得透骨发彻。 如果说昨晚的血是往下涌的,那么今早的血,就是向上流的。 满地血迹里,女人浑身都是青紫,扎着数不清的浴缸碎片,脖子上几圈痕迹,勒出淤血。 rufang全是咬痕,泛着血丝,肚皮鼓得像是五月孕妇一样,阴阜的杂毛被他凶狠地扯下,也同样感染,流血。 最凄惨的还要数那两腿之间,无数白色精斑凝固在yinchun上,xue中正堵着一个红酒塞子,锁住了他所有的精种。 可蔺观川要的哪是和她的孩子,他只要许飒的血脉,绝不会要一个野种。 嫌恶的目光牢牢盯在那处,他下意识忘记了自己打过避孕针的事实,伸手捏住瓶塞,往外一拔—— “哗啦”一声,她那处就跟发了大水似地,涌出奇异颜色的水流。 jingye、红酒、血迹、yin水……许许多多的液体混在一起,贮藏整夜,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恶臭。 蔺观川避瘟疫般地起身挪开,下身的性器却不可避免地挺立,肿胀。 难以置信地压住自己的欲望,他目光如刀锁住血泊中的阮星莹,捡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向她扬起手臂—— 如果杀了她。 哪怕昨天和她zuoai的,是他,哪怕现在对她勃起的人,还是他。 这一点也不会影响,他恶心她。 只要杀了她,自己就没有错了。 男人喘息许久,挣扎许久,眼睛瞪得发红,狠狠踹上阮星莹的身体,低声怒道:“来人……吴子笑!!” ——蔺观川最终还是没能杀了她,在把她打了个半死后,发送回了蔺氏庄园,并等来了一位新的秘书,陈胜男。 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哄好了许飒,看起来如获新生地意气风发。 只是无人知晓,他背后的荒唐。 搂着一个又一个散发着橙香的短发姑娘,男人醉生梦死,如堕地狱,如升天堂。 可至少,他不会再伤害许飒了。 他不会再重复父母的轮回。 他没错。他想。 他绝对,不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