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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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里,酆元启依然照常在白日里宠幸其他妃嫔,晚上将宁月心接过来,继续两人的秘密玩法。 “启哥哥,现在呢,感觉如何?疼吗?” 酆元启咬着唇,努力忍耐着,但还是很快摇摇头。尽管两人之间已经亲密至此,可他每次还是习惯性的克制声音,尽量不让自己泄出那些羞耻不堪的声音。 经过了几日循序渐进的调教,现在酆元启的后xue已经可以适应跟正常roubang大小差不多的假阳具,并且也已经顺利适应了前列腺高潮,甚至是尿道高潮。能在这两方面都这么快适应的男人恐怕不多,前列腺高潮都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体会到的,更别提尿道高潮,这更能说明,酆元启果然天赋异禀。 宁月心一边在他后xue里抽插着假阳具,一边还不忘言语挑逗:“嗯?启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吖?光摇头可不行,人家问你感觉如何,你只摇头,是觉得不舒服吗?那我是该用力点、轻点、快点还是慢点?” “啊……”他一张嘴,什么都还没能说出来,果然就先泄出羞耻的声音。 宁月心果然趁机调侃道:“呀~启哥哥的声音可真好听!都跟你说了,可不能忍着,明明是那么动人悦耳的声音,为何要忍耐着?多让我听听不好吗?” 酆元启脸颊一阵发烫,不禁皱着眉头无奈笑笑:“呵……你果然是故意的,唔!哈……唔!”为了避免泄出更多娇声,他还是赶紧咬住了唇。 宁月心也故意撒着娇说道:“哎呀,人家就是想听启哥哥的声音,启哥哥为什么老是忍着?而且你还没说呢,究竟要如何?” “按照你的步调来就……啊、啊!”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便猝不及防地泄出几声呻吟,他赶忙又咬住唇。 宁月心忍不住偷笑,很快又说道:“启哥哥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坏事,相反还是好事呢。哎,启哥哥,你看,你身下那roubang,明明没被触碰过一下,却已经挺起起来了呢,都几乎完全贴合在下腹上了!” 要不是宁月心这么一说,酆元启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那roubang竟然已经完全勃起,几乎已经完全贴合在下腹上,又硬又紧致,可今晚到现在为止,他的roubang都没被触碰过一下,就连下面的那对yinnang也显得沉甸甸的。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roubang随着宁月心在他后xue里抽插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一对yinnang也随之摇摇晃晃,竟不觉羞耻难耐,却也兴奋异常,他觉得自己的模样简直yin荡难堪至极,可偏偏他又爱极了自己这模样,尽管羞耻难忍,却也兴奋至极,甚至忍不住在脑中勾勒出更加yin荡、更加不堪的画面。 宁月心玩弄男人后xue的技术也随着不断尝试在稳步提升中,她一边观察着酆元启的样子,一边调整着力道和速度,她稍稍转动假阳具,只是稍稍用力,且每次抽插时都故意顶到前列腺,结果还没抽插几下,他便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高潮了,jingye几乎射到了自己脸上。 他身体翻转过来,躺在了床榻上,剧烈的喘息着,宁月心则抚摸着他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用手指蘸取他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笑容性感妖娆:“呵呵,启哥哥,下次若是射得再准点,你就能直接尝到自己的味道了。” 酆元启本就已经觉得很羞耻,被她当场戳穿痛处,他立马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现在,轮到我了。” 宁月心故意将手指刚刚沾到的jingye蹭在他的脸上,故意撇嘴道:“启哥哥真小气!” 酆元启眯起眸子,俯下身一边吻着她一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怎么会?待会儿便让你看看启哥哥对你有多大方。” 尽管后xue高潮明显会让他更容易疲惫,但好在他原本体力就极好,一两次的后xue高潮也不足以将他给放倒,而每次在后xue高潮后,他往往会变得更加兴奋,做得也更起劲,几乎每次都做到宁月心失神,甚至让不那么容易潮吹的她屡屡潮吹,身下水流如注、一片狼藉,倒是让她也感觉极好极爽。 但宁月心觉得,照着这个势头继续发展下去,他恐怕很快就会无法满足于假阳具,如此一来,发展到找人来插他必定是早晚的事。让宁月心好奇的是,他会找谁来呢? 但这件事可急不得,宁月心只是在心底暗暗期待着。 转眼又是几日后的一晚,宁月心到正殿时,发现酆元启是rou眼可见的开心,她便笑着问道:“启哥哥今日看起来可是春风满面啊,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闻声,酆元启立马转身,快走几步到宁月心面前直接托起了她的双手:“当然!且今日这份好事,还跟心儿有关。” “哎?”宁月心不禁满心意外,什么好事能跟她有关系?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 酆元启也没卖关子,很快便说出了答案:“心儿,前线大捷!你的兄长可是又屡立奇功呐,如今得胜而归,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是吗?这、这可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恭喜启哥哥……”宁月心的脑中泛起片刻的木然,但她还是本能地立即组织出了一些合适的言语,而脑中则在迅速搜索一切有关“兄长”这个词汇的信息。 宁月心的脑中当然还残存着一些原主留下的与父兄相关的画面,在她留下的文字之中更是充斥着对父兄的思念和怀念,无论是从那些文字之中、还是透过脑中闪过的回忆,都能感受到父兄对她的疼爱。想来他们之前的关系也必定是极好的。 当初送宁月心进宫时,她那身为镇边大将的父亲还远在边疆镇一方安宁,时至今日仍未归来;相依为命多年的兄长也在将她送入宫中之后不久便出征,期间并未归来一次,一直都在前线征战,一转眼就是三年多。 如果他回来发现自己唯一的meimei竟然已经在冷宫的角落中悄然凋零……祁滟简直不能想象那位常年征战在外的大将军究竟会是怎样的心情。 如今大将军终于德胜归来,原主在这世上仅剩不多的牵绊也都在他的身上,宁月心的心底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但她知道这份情绪大约是属于原主的,并非属于自己。尽管凭着脑中残存的那些画面,不至于让宁月心忍不住那个人的模样,可她终究还没在现实中见过那个人,她也不禁有些混乱纠结,只好暗自思考着究竟该用怎样的模样和态度来面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 而酆元启也有所动作,他先是暗中将宁月心的位份给抬到了贵人,并打算对外声称这是给宁月心恢复位份,然后又以迎接大将军凯旋为由,专程派人将宁月心从宫中“接”到昆仑宫中,并且又将她升为嫔,以彰显对大将军的尊重和感激之情。毕竟她进宫时的位份便是贵人,过了三年还是贵人,倒也说得通,但为了答谢爱将而破格将她升为嫔,也合情合理,于情于理都教人说不出什么来。 如此以来,宁月心便被光明正大地“接”到了昆仑宫,还直接连升两级,其他人便是看着眼气,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并不是谁都有个能在前线建功立业、立下不世之功的好哥哥。 为了迎接大将军凯旋,酆元启做了诸多准备,就连宠幸与享乐都稀疏了些,倒是看得出,他对此事颇为重视。宁远涛抵达当日,酆元启特地率一众人马到城外早早准备着;大将军车马抵达之时,酆元启远远地便主动下车前去迎接。不管是处于真心还是作秀,至少他都做足了,也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诚意。 酆元启甚至还将宁远涛和其他几位将领直接接到昆仑宫中来接风洗尘,并打算盛情款待他们数日,让他们也好好休息享乐一番。至于其他士兵,则先回到兵营中报道,然后便可先各自归家。等到酆元启此行结束后,还要重新将军队集结起来,他会随军队一同回城,让将士们在全城上至皇族、下至百姓的最高规格迎接仪式。 但宁月心并没有出现在迎接队伍之中,酆元启以舟车劳顿、行程颠簸崎岖为由,让她留在行宫之中等待,事先也并没有告诉宁远涛,而是特地神神秘秘地将宁远涛单独带到内殿之中,让宁月心悄然登场,算是给了宁远涛一个惊喜。 远远地看到酆元启比手势打暗号,宁月心便像只小兔子似的突然跳出来,一蹦一跳地到宁远涛面前,一边将花瓣抛洒到宁远涛身上一边欢呼着:“恭喜兄长德胜凯旋!” 这法子属实显得有点土味过重了,但在诸多条件限制之下,宁月心也只能想出这么个简易的惊喜了。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位在回忆中见过了数次的兄长,她还有点小紧张。 也不知宁远涛是不是被宁月心的突然举动给吓住了,他竟愣在原地长大双眼愣愣地望着宁月心,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正在宁月心几乎尬在当场要变成石雕时,他忽然猛地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心儿meimei!” 但仅仅是片刻的拥抱后,他又忙放开宁月心,赶忙俯下身单膝跪地对酆元启道:“臣方才实在失态,望皇上恕罪!” 宁月心则愣在了原地,刚才在那个拥抱袭来之时,她分明看到这位风尘仆仆、满脸沧桑刚毅的大将军,眼眶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