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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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调教也不该到此为止,虽说就单次的高潮来说,这一次的消耗就已经很大,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可哪怕是对宁月心来说,这也远不及她与男人们一次欢好的正常时间。 酆初郢燥热的身体也在期待着后续的调教,可宁月心却没有继续,而是为他擦了擦汗,稍微盖上了被子,便离开了。不多时,便有几个太监宫女进来为他擦拭身体。 回过神来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郁闷。 一般来说,所谓的“亲信”人数应该都不会很多,即便是权谋高超的帝王,也未必能培养出很多亲信。可偏偏酆元启手下的亲信数量却不少,宁月心也有意无意地察觉到,他有一套独特的笼络人心并将其纳入掌控的手段,总的来说依然可算是恩威并施,让人对他又敬又怕,愿意为他所用,又不敢轻易背叛,可谓是相当御下有方。 想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亲信,以及多年来的御下手段,才让酆元启不光有底气在宫里面豢养男宠,甚至也敢将皇室宗族的长辈直接给囚禁起来,给宁月心当玩物。 虽然目前来说,酆初郢貌似只是宁月心的玩物,但宁月心觉得,酆元启不可能对这位皇叔没有其他死心,或许,会等到宁月心调教好后,他才会考虑“使用”。 之后的一日,宁月心继续推进调教进度。 宁月心来到地宫后,发现酆初郢醒着,两人日常三言两语地绊了会儿嘴,很快便进入正题。这一次,宁月心倒是忽然想起来酆初郢还能自己走路了,让他光着脚走到厅中跪了下来,为了防止他受伤,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个垫子垫在双膝下面。 又是从胸前rutou开始撩拨,她似是很喜欢玩弄他那红润翘挺的rutou,也总要连带着那穿过rutou的乳环一并玩弄许久,直到他身体其他部分饥渴难耐,特别是下身的roubang,它早已耐不住寂寞地擅自勃起挺立,直挺挺横在他身前,饥渴难耐地摇摇晃晃,甚至还时不时地情难自禁地挺腰。这一次也没能忍耐太久,他便禁不住求饶。 “啊……月儿,哈……哈……求你,别光顾着玩弄我的……我的上身,也疼爱疼爱我下身,求你了,嗯、嗯……”话还没说完整,他便禁不住又呻吟喘息起来,配合上他此时的姿态、身上yin糜的色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娇媚yin糜不已,魅惑诱人到难以言喻。 即便是宁月心,面对这般艳丽光景,也禁不住春心大动,身下早已酥麻娇软,股间更是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yin糜的爱液蜜唇都已经快要遮拦不住,就快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但她还是不断提醒自己,这可不是寻常的欢好zuoai,而是针对一位“罪人”的调教,这“罪人”还极其特殊,因此她的调教也极为重要。因此她也不得不时刻提起精神,专注于“调教”二字,完全不同于寻常欢好。 她的纤纤玉指抚过他白皙如脂的身体,指尖划过之处,牵引着层层叠叠、教人战栗不已的快感,他禁不住屏住呼吸,实现也追随在他的指尖上,心中的情欲和期待已经要满溢出来,让他的身体愈发灼热饥渴。他眼看着她的手指距离他的下身越来越近,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指在他下腹上来回逡巡摩挲,却唯独不向下触碰那关键处,那里分明才是他最希望她赶紧触碰爱抚之处。 她在故意吊着他,甚至有戏耍之嫌。 可酆初郢已经极尽求饶央求之能,已经不知究竟还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继续向下,只好声声不停的哀求着。 然而他又眼睁睁地看着宁月心的指尖从他腹股沟划过,却就是不肯触碰他那焦灼难耐的私处,无论是roubang,还是yinnang,平常这些她素来喜爱疼爱玩弄之处,今天竟怎么都不肯触碰。酆初郢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焦灼到几乎要烧起来,可她竟对他仍是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她还故意绕到他身后,在他后颈旁、耳畔后对他说:“皇叔,看来,你这roubang果然就是这样了呢,无论如何坚挺,它也依然是这副模样,而不会挺起来,更不会贴合在下腹上。” “对,我的roubang就是如此。”他开口便禁不住泄出yin声,他的声音也仿佛被灼热yin糜的喘息裹挟着,因此即便只要他开口说话,便像是在用一种极为高潮的技巧在勾引人。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中还带着点不甘地委屈和倔强似的,他紧接着便禁不住质问道:“怎么了?我这roubang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不喜欢它?唯独就喜欢那种可以立起来、贴合在下腹上的那种roubang?可那种roubang有什么好的?你是嫌我这roubang尺寸形状你不喜欢?还是觉得它不够硬?” 眼看着他急成这样,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我何时嫌弃你、合适不喜欢你的roubang了?皇叔可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这roubang有些特别罢了。” 酆初郢刚要开口继续质问争辩,可她的手却忽然落在他后腰上,让他禁不住瞬间挺起腰身,整个人都不禁一激灵,而宁月心的手又很快向下,落在他那白皙圆润、紧致翘挺的圆臀上,先是一阵爱抚,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揉捏起来。 宁月心的男人们长着各式各样的臀,大家各有区别,但无一例外,都很不错,但若是论及诱人程度,她倒是还没见过如此翘挺诱人的臀,越是仔细看,越是觉得这圆臀白嫩诱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勾引人而长的翘臀。 一番细致品鉴后,她忽然抬手,落在他翘挺的圆臀上,就成了有些疼痛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掌掴着他的臀瓣。他本能地绷紧了臀,身前的roubang也不禁一阵颤抖,前端泄出的yin糜爱液也被抖落在身前。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她便停下了掌掴,双手掰开了他的臀瓣,以指尖剐蹭了下他那本能收紧的xiaoxue,一瞬间,他顿觉一阵酥麻席卷而来,他腰身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双手承载地上,后臀也顺势翘了起来,并将那原本遮遮掩掩的xiaoxue暴露在宁月心面前。 宁月心瞬间发出一阵银铃似得笑声,酆初郢不禁顿觉脸颊guntang,感觉很是难为情,不禁略带嗔怪说了句:“月儿,别这样戏耍我!” 宁月心却不禁暗笑,戏耍?戏耍还没开始呢。 她又将那盛装道具的匣子取了出来,放在酆初郢身后,酆初郢察觉了她的动作,却不知她要对自己使用什么道具,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安。 她很快又到他身前,酆初郢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要来疼爱他的roubang了,她这一次也的确直奔目标,用指尖捏住了他的roubang,可她却并未玩弄也没爱抚,而是将昨日用过的那根“簪子”直接顺着马眼插入了他的尿道,并将那末端的机关套在他的guitou上,如此以来,他的马眼可是被完好封住,一滴水都泄不出来。 酆初郢盯着自己的roubang不禁皱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妙,而宁月心果然没再触碰他的roubang,很快便起身又回到了他身后,很快,后xue便传来一阵凉意,令他不禁开始挣扎,扭动起了身体。 “唔,月儿,别、别玩弄那里,那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而且很脏。”他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劝说着。 宁月心却说道:“脏?哪里脏了?我不是特地吩咐公公们将你这里好好洗干净了?怎么会脏呢?若是还脏的话,那几位公公,怕是要被砍头咯!” 酆初郢皱了下眉头,这才明白怎么今天那几个公公为他洗澡的时候要故意往他后xue里面灌水,说是要将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原来……就是准备给宁月心用的。 宁月心拿着一根尺寸适中的角先生,涂抹了清润膏,在他菊花附近摩挲着,虽说她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他的后xue,可之前主要是为了检查,顺道挑逗一番,这一次才是正儿八经的调教。她打算尽可能做的细致些。 也是为了体谅他后xue的第一次即将被她给夺走,她前戏的准备工作做的相当细致,角先生在他菊花上磨蹭了许久,才缓缓撬开了他的后xue,而她又涂抹了许多清润膏,只是怕他着第一次太疼。可即便后xue内外都已经充分润滑,角先生撬开他后xue、伸入到他里面时,他还是让他瞬间泄出一阵呻吟,教人很是心疼怜爱。 不过可惜,这种程度的呻吟,还不足以让宁月心有多心疼,她也已经调教了好几个男人的后xue,早就已经对这套流程烂熟于心,自然也很有分寸,要不是故意,想弄伤他都难。 “啊、啊……唔!好疼……月儿,你……你别伸进去……别、别插,啊啊——!那里面……唔……呜、呜哈……那里面不可以……哈……”他一句话都没能说完,腰身便忽然又软了下去。 眼看着他身体反应这么明显,显然是角先生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为了验证,宁月心又握着那角先生在方才那位置反复磨蹭了几次,果然每一次他的反应都很大,身前的roubang虽然已经有些疲软模样,但被磨蹭了几次之后,便又挺立起来。 “别、别插……”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劝说,可宁月心当然完全不听劝。 酆初郢口中的呻吟也从刚开始带着几分痛楚和可怜的感觉,渐渐变得愈发yin糜,直至变成连续不断、如同一手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的浪叫,可他嘴上却还在说着:“别、别查了,月儿,快停下,啊、啊……我、我不行……不要……” 但又过了一会儿,他口中的言语就发生了改变:“唔……月儿,前面……前面放开,我、我好涨、好疼,有什么……啊啊……唔……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你、你快放开,求你,快拿出去……” 宁月心却明知故问:“嗯?什么?前面又后面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 “前、前面!啊啊——月儿,快、快把我roubang里的那、那根东西,拿走,快拿走……我好难受,roubang、roubang胀的好疼啊啊啊……” 他的言语挺起来也不再像是说话,而像是演唱着yin糜的歌。 “哦~原来是前面啊。”她一遍缓慢地说着,一边手上的东西还在他的后xue里快速抽插着,发出yin糜不已的声响。 但这毕竟是第一次的后xue调教,她也没打算太难为他,因此也只是又持续了一会儿,便在最后一次插入时,将角先生完全插入到他后xue里,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便绕到他身前,将封住他roubang那器具给取了下来,他不禁深吸了口气,短短片刻的喘息后,他roubang前端如同泄洪一般猛烈的喷射着jingye。 宁月心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喷射的模样,眼看着他这一次的射精差不多结束,她便又凑到他身后,忽然又开始抽插他后xue里的那根角先生,速度相当快,力道也很大,于是,刚刚高潮过的酆初郢便又迅速堕入二次高潮中,身体的反应完全不逊色于第一次高潮,他完全没有被爱抚过的roubang也再度喷射着,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白浊的jingye,而是近乎清澈的yin水。 这一次喷射结束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喘息中瘫软在地上,那浑身yin糜之色、娇喘不已、虚弱不堪的模样,就像刚刚被人侵犯凌辱过地一朵娇花,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可教人很是心疼,就连宁月心都禁不住泛起三分心疼和怜爱之意,但同时也不禁自心底涌现出更强烈的凌虐之意。 他这副模样,可真是教人喜欢,真是教人欲罢不能。但这一次宁月心还是有所克制,并没有再做什么,甚至还相当“仁慈”地陪了他一会儿,直到高潮的余韵完全散去,他身上的yin糜之色也渐渐退去,她才离开。 可对酆初郢来说,竟有种被负心汉“拔吊无情”对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