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梦遗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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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漆黑的夜晚,此刻他听到了不是属于自己的呼吸声,那呼吸悠长轻缓。像是要去探究什么秘密,阿瑞斯鬼使神差往里走去。 靠着微弱的能见度,房间里的布局似乎还和记忆中一样,房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自己的床。与记忆里显然不同的是,较为狭小的床上,睡着一个女人。 这是呼吸声的来源,阿瑞斯站在了床旁,白色的窗帘随着微风扬起一角,一束月光在女人身上游弋,他看到了女人微张着嘴唇呼吸,细长的脖颈上有红色的吻痕,露出的胸膛上有着青紫色性爱留下的痕迹,像墨水在白纸上留下的痕迹。 披散的黑发缠绕在她的手臂上,覆盖她的脸颊,他想到了行军时在烈日炎炎下旁边小溪里不停摇摆的水草,凉凉的又痒痒的,触动着他的心,有些燥热,像隔靴搔痒,他忍不住想抚上她的发丝。 他陷入到这幅画里了,爱神丘比特好似荒谬地射了自己一箭,他的目光比那抹月光还要肆意,甚至想探究她的肌肤是否想想象的那样柔软滑腻。 圆润饱满的rufang,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被褥将她的身躯包裹,他只能看见那隐晦的沟壑,如黑洞般吸引着他的目光,他想要陷入进那缝间的黑暗,感受乳汁的甘霖,柔软的怀抱。 “这真是噩梦”,他想。那扬起的帘布也掀开了自己心里隐匿的一角。他硬了,仅仅只是看着她的睡颜,他可耻的对新来的继母动心。近乎是逃跑,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他在大厅里碰到了起夜的仆人,仆人告诉了他空的客房在哪,他匆忙地走向客房,在空旷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混沌的意识被奇怪的娇吟声唤醒,他看到了娇艳的继母涂上红唇轻抚在他的胸口,在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听到耳畔有如蜜般的喘息,她在撩拨自己。 他无法动弹,既不能阻止也不能靠近,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她游弋到下身,释放出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挑逗似的抚慰与吮吸,湿润的口腔挤压着端头,舒爽而难耐,他不能仅靠这点宽慰而达到顶峰。 充血的yinjing忍不住跳动了两下,流出透明的腺液。他看到她抬起明媚的眼眸,带着水光而晶莹的嘴唇凑近到他眼前,她吻了吻自己的唇,伸出舌头与自己缠绵。 他什么都看不见了,脑海里只有激烈的心跳,血液不断充斥着神经,留下了湿滑而柔软的触感。唇舌碰触间,她的舌头比自己的凉,溢出的唾液像一口泉眼,他像来自荒漠里的旅人。 其余的画面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而阿瑞斯的眼睛里也只能放下她的身影。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他能看到她双腿间粘黏的yin液浸湿了内裤,伴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的yin荡的银丝。 他被这香艳的画面刺红了眼,奋力挣扎却依旧不能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俯下身,抚摸着他的胸腹在他的耳旁吹气,舔舐。他的yinjing简直发硬到极致,guitou部分肿胀到轻微犯红紫,直立而向上翘着,气势汹汹地直戳着女人的屁股。 她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激烈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撸动着他的yinjing,咬着唇半坐在yinjing上。 阿瑞斯快疯了,可恶的女人没有让自己插入到那魂牵梦绕的xiaoxue,而是两只手支撑在自己的下腹,用阴户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 他能感受到,两片娇嫩的蚌rou被自己yinjing顶开,露出了内里猩红的xuerou,像一张嘴轻吮着铃口,突起的阴蒂偶尔能摩擦到自己的茎身,她总会随之颤栗而忍不住发出喘息。 黏腻,滑润,柔软丰富的触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后腰也忍不住挺动着,想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她的xue里,她总能巧妙地躲开,像一只狡猾的泥鳅。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如铁,蓄势待发,那女人仍把他当做自慰工具,不停磨蹭着她的阴户和阴蒂,她在他腰上浪叫着。 汗液,爱液,唾液,泪水,各种液体濡湿了床面构成了爱的巢xue,他额间的青筋暴起,充血让他的整个脑袋都似乎是红色的。此刻的他放弃了高贵的身份,甘愿为这女人俯下头颅,他带着求饶带着期待:“嗯啊......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溢满泪水的眼眶已看不清女人的身影,虚晃的影子如夜晚要人性命的魅影,他看到女人凑近他耳旁,带着湿润的声音:“射吧!” 大脑的弦崩了,像是一道命令,他的yinjing抵在她阴户上射了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喷薄而出,混合着yin液看起来十分多。 guntang的jingye浇在了女人的阴蒂上,酸麻的舒爽感让她也达到高潮,她卸力倒在了他身上,留下娇喘的气息和湿热的液体。 这是阿瑞斯在这场梦最后所感受到的。醒来时,濡湿的床单宣告了他遗精了,而遗精是因为他做了一场难以置信的春梦,春梦的内容是关于他和自己刚见面的继母。 阿瑞斯从未想过zuoai会有着难耐与释放的结合,这场性爱让他记忆深刻,现实里他从未被束缚过,作为战神的他只有惩罚他人的时候,他自己是掌控命运的神。而梦里的自己全身无法动弹,自己的一切全权交给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而这女人还是刚刚仅见了一面的继母。 这荒唐的梦打碎了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苦苦搭建好的内心壁垒被浓烈的欲望凿开了裂缝,欲望顺着这裂缝喷涌而出,壁垒轰然倒塌。 理智拉扯着他,这离谱的禁忌之恋不会有结果。向来稳重的阿瑞斯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满是苦恼地揉了揉头发,原本些许杂乱的头发彻底变成了鸡窝。很明显,这些发泄方式并没有让他多好受。如果他还是少年,他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沈星月这继母的身份,像孩子一样冲向母亲的怀抱来释放一下他心中的欲念。 时间并不会倒流,他也只能在脑中进行一下这些可笑的想法。谁会相信一个刚远征归来的王子竟然对众人唾弃的继母一见钟情,甚至这虚假的皇后身份可能只是国王给自己喜爱的奴隶的虚名? 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湖面,涟漪一圈接一圈地泛滥开来,要想再拼回完整的湖面,只会越搅越乱。阿瑞斯现在的心就是这样的,要再找回平静的心,只能等待时间将这湖面的褶皱一点点抚平。 湿润的床单,这梦遗的证据像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花。趁着这清晨的微光,趁着仆人还未曾敲门,他粗乱地卷起了床单,耳朵通红地,迈着些许慌乱的步伐,偷偷地溜进洗衣房,将这令人羞耻的床单混入进还未曾清洁的布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