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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

    正是盛夏,傍晚的天色美得惊心动魄。

    太阳落下去,却依旧留恋人间,残存的橘色光线浸染每一朵翻涌的白浪,在淡紫色的幕布上刻下一天中的最后一次璀璨。

    人们把这种画面称作——落日余晖。

    陈正言正站在这片余晖里,遥想着一些他看不到画面——马路尽头的棕榈树和橙红色的海面。

    他关上车门,向林立的高楼中走去。

    吴和婉收拢着桌面上散落的图纸,视线却落在窗外。

    今天是久违的可以正点下班的日子,这段时间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好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连和朋友联络都变得生硬了许多。

    她拿起手机,刚想拨电话,桌子上的座机却抢先一步响了。

    吴和婉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悲壮地接起了电话。

    “喂?”

    想象中的加班灾难并没有到来,是前台的电话,说是有一位姓陈的男士找她。

    “让他稍等一会儿,我马上下去。”

    吴和婉打开聊天软件,并没有收到陈正言的信息,她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确实是陈正言,吴和婉刚走到大厅,就看到陈正言站在自动贩卖机前面的高大背影。

    吴和婉走过去,伸手按了葡萄果汁的按钮。

    陈正言蹲下身,从出口拿出了果汁,拧开瓶盖递给吴和婉。

    “怎么到这来找我?”

    陈正言又买了一瓶矿泉水,“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有给你答复,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到这来见你会比较有诚意。”

    “那怎么不联系我?”

    “到了才想起来,你估计也比较忙,我这样贸然过来也太莽撞了,所以拜托了前台的女士去问你是不是有时间。”

    吴和婉喝了一口果汁,抬眼去看陈正言。

    目光对视的一瞬间,陈正言却快速地转开了视线,眼神中还有一丝极力掩饰的生涩和慌张。

    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即使天气炎热依旧严肃得体的人,双眼中的神色却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明明对眼前人有意却不知道该作何状,时而冲动时而小心翼翼。

    “所以——你的回复是?”

    吴和婉又向前迈了一步,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着,她似乎能感受到陈正言胸腔处散出的热气。

    陈正言把视线落在女人的发顶,他咽了咽口水。

    “我定好了位置,上次那家餐厅。”

    “那就走吧。“

    吴和婉伸手从陈正言的外套口袋里摸出车钥匙,绕在指尖甩着,率先走出了大厅,站在马路边摁动钥匙,找着陈正言的车。

    陈正言强迫自己忽视女人的指尖隔着衣服留在自己小腹上的触感,快步跟上吴和婉,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餐厅离得不算远,但因为下班时间堵车严重,陈正言还是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两人坐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靠近里侧,不会被太多人注意,因此吴和婉姿态稍微了放松了一些,手肘拄着桌面,随意地翻看菜单。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或者有什么忌口?”

    “我没有,吴小姐不是说很喜欢这里吗,所以今天吴小姐推荐什么,我就吃什么。”

    吴和婉估计着两人的饭量,随意点了几个菜,还让服务生拿出了自己以前在这存着的红酒。

    陈正言只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在支配着自己,所有一切行动似乎都不听使唤了,他看着对面的女人,短发,发梢微微触及肩颈,眉眼灵动,大胆却不让人觉得鲁莽,一举手一投足,松散自然的气质弥漫开来。

    一切优雅,一切庄严,都被她捏进骨子里。

    她像一件贵重的珠宝,有她在,头顶的灯光和桌上的鲜花都不算抢眼。

    没有预兆,他突然出声。

    “吴小姐,我——”

    吴和婉抬起头,“怎么了?”

    陈正言把视线抽走,不看吴和婉的眼睛。

    “吴小姐,对于你的问题,我考虑了很久,我知道不管是哪一方面,我们之间的差距都太大,如果就这样答应你,要你接受我的一切,对你来说太不公平。

    但是我不想就这样放弃你,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有一段磨合的时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的考察结束后再做决定。

    简单来说就是,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

    陈正言坐在车后座,车窗撕开一条缝隙,升腾的烟粒顺着新鲜空气来的方向悠悠而去。

    高档轿车停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破旧的路灯在巷口忽明忽灭。

    空旷的夏夜,雨季已至,突如其来的暴雨砸中飘摇的树叶。

    薛子扬用手护着头,跑了过来,嘟囔着拉开车门,“怎么突然就下起来了。”

    陈正言把掐灭的烟头顺着窗户扔出去,关上了车窗,空调的冷气一瞬间突出起来。

    “雨季到了,以后出门记得带伞。”

    他抽出几张纸,擦着薛子扬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

    薛子扬脱下被打湿的外衫,白净的胳膊上隐隐可现肌rou的线条,不算明显,却足够诱人。

    陈正言的眼神暗了暗,他抬手掰了一下头顶的开关,车内的灯光熄灭,只有前面的电子显示屏还亮着暗光。

    “过来。”

    薛子扬凑过来,“怎么了?”

    陈正言微微转了转身子,伸手掐住薛子扬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唇齿相接的声音被窗外的雨声悉数吞没。

    “唔——”

    被强拉过来的一刻,柔软的下唇碰到了陈正言的牙齿,薛子扬疼得眉头一皱。

    陈正言手指缩得更紧了一些,嘴里的血腥味更加重了他的贪婪,他用舌头反复地舔舐着唇上的那一处伤口,眼神中是病态的疯狂。

    “坐上来。”

    薛子扬跨坐在陈正言的大腿上,红润的嘴唇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斑,因为车座低矮,所以他的视线要高陈正言一些。

    陈正言靠在椅背上,一边撕扯领带一边审视着面前人,“脱下来。”

    “在、在这里吗?”

    他咬了咬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伤口,丝丝缕缕的痛和浅浅的血腥味一同蔓延。

    陈正言眼神冰冷戏谑,投在他身上,仿佛是窗外的雨丝一般凉。

    薛子扬颤巍巍地伸手去掀短袖的下摆,陈正言却好像是等不及了一般,一下子直起身子,把薛子扬摁在驾驶座后背上,啃咬他胸部小巧的凸起。

    “嗯……正言哥、别、不要在这里,啊……”

    薛子扬压抑的呻吟让陈正言几乎失去理智,“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他解开腰带,把挺立的roubang释放出来,勃起的性器带来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中扩散。

    此时此刻,喘息声交错,这种气息不异于催情药。

    薛子扬仰着头,一手捂着嘴,一手抓着陈正言粗壮的大腿。

    “不、不行,哈——啊——”

    薛子扬难耐的样子刺激了陈正言内心那种名叫愉悦的情绪,他宽厚的手掌覆在薛子扬的细腰上,手感太好,不舍得一分一毫的抽离。

    “自己插进去,好不好?”连带着语气都柔软了些。

    薛子扬试图抗拒,但此刻欲望超越理智,他无处可逃。

    他用手扶着那根,一点一点地坐下去,试图用硬物填满自己内心的渴望。

    陈正言向后靠着,玻璃窗上水滴汇聚成股,划过薛子扬泛着潮红的脸色,他只感觉有一种疯狂正在cao控着他,或许是太久没有去释放了,今天似乎格外急切。

    他死死按住薛子扬的腰身,然后挺直后背直到坚挺的roubang如锋利的刀一样划开一片濡湿,深入得不能再深入。

    “啊——正言哥,不、不行,嗯——好痛,啊——”

    薛子扬两手向后伸着,摁在陈正言的大腿上,这才不至于倒下去,后xue处传来清晰的痛感,好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他听见了自己yin荡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克制的办法。

    胯下之物硬得发疼,随着后xue里一下一下的冲撞,身前的yinjing也兴奋地跳跃着,guitou不时亲吻上陈正言的下腹,留下星点晶莹。

    陈正言抬起大腿,在xue里胡乱地顶着,感受着快感起起伏伏。

    他低头看着晃动的guitou,一根可爱的roubang,上面覆着深红色的血管,弯曲旋扭,盘旋而上,似乎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吐出即将溢满的白浊。

    他天生就不适合cao人,只适合被cao,陈正言想着,握住了薛子扬的yinjing,快速地撸了几下,然后用拇指抵住了马眼。

    “子扬怎么这么舒服?”

    他动了动腰,调整了yinjing的位置,正正好好抵住xue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硬块,浅浅地来回碰着。

    薛子扬感觉jiba就要炸开了,后xue里的快感就像是扁担挑着的桶,满满一桶水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洒出几滴,却始终没有如火山爆发般倾倒出来。

    他就那么被一根roubang和一根手指架在极乐的边缘,来来回回,却无法真正踏入。

    他趴伏在陈正言的胸口,手指掐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语音颤抖。

    “给我,嗯——啊——快点,嗯、嗯——”

    陈正言抱住薛子扬,把他扔在宽敞的后座上,他把裤子褪到膝盖上,然后一把扯下薛子扬的裤子,把guitou狠狠挤了进去。

    薛子扬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最大,两腿之间的硬物直直挺立着不肯倒下。

    陈正言俯下身去,含住了薛子扬的yinjing。

    “嗯——哈、啊——啊——”

    薛子扬简直要发疯了,他感受得到,guitou探进喉咙的最深处,被那里紧紧压住,每一片褶皱都被舔舐、挑拨,每一根血管都被吮吸、轻咬,略有些尖锐的疼痛仿佛是催化剂,快感节节攀升,高潮即将来临。

    陈正言跪在座椅上,双手撑在男人的腰际,领带被人抓在手里,后颈传来微微的压迫感。

    他快速地耸动后腰,脊背在雨声中画出漂亮的弧度,仿佛是群族里最孔武有力的那一只公兽正在享受自己的美食。

    薛子扬就像是老虎手里的兔子,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喘息、尖叫,他向上挺起胸膛,小腿绷紧,他感觉今天的陈正言很不同,好像是浑身赤裸的野兽,眼睛里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性欲。

    那一根实在是太硬太粗,他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吞下的那一根,现在正在狠狠地cao他的后xue,毫不间息,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下都完全填满他的xue,cao到最深的地方,就像是要生生给他顶出一个zigong来。

    他感觉到嗓子干哑,呻吟变成了一种本能,汗水沁透了薄薄的衬衫,一切都洋溢着原始的野性,疼痛让他清醒,疼痛也让他沉醉。

    “嗯——嗯——”

    陈正言趴下去,两人的胸膛相贴,他放慢了cao干的速度,嘴唇碾过男人红透了的耳廓。

    “他们知道吗,你在车里被哥哥这样cao,嗯?”

    “嗯——嗯——cao死我,嗯——哈——”

    薛子扬眼神朦胧,眼角还有痛恨了的时候残存的泪水,他咬着舌尖,下意识地诱惑着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cao死你,好不好,狠狠cao死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