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纠缠不清(微微微h)
到了派对结束的时间了,甘芊珞从咖啡店里出来,准备去接甘愉。 到了地方,她注意到几个扛着摄像机有些鬼鬼祟祟的人,但她也没有太在意。 入口处接待的侍者对她说:“这位小姐,我为您带路吧,小朋友们现在在后花园玩呢。” 甘芊珞认出这位侍者是刚来时给自己领路的,所以她点点头,跟这人过去了。 一路被带到了后花园。 成辛歌家占地面积足足有百亩,后花园也大的不像话,所以一时没看到孩子们,她倒也没有觉得奇怪。 直到她越走越深入,她正要问,一转身就看不见带路的侍者了。 在寂静的花园里,她有些害怕了,心脏突突的跳,一刹那,她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只手,她惊恐地深吸一口气,却被”歹徒”堵住嘴巴,一双带惶恐的眼睛睁大,与寒书越那张潮红的脸贴得极近。 和他矜贵寡欲的长相不符,他这个人其实重欲极了。甘芊珞做过他的女朋友,体验过整整两个多月每天都在被他拉着zuoai的生活,所以她十分清楚寒书越要对自己做什么。 花园里有一处凉亭,他禁锢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去了亭子,整个上半身压了下来,把她很好的囚禁在了石桌与自己的胸膛间。 “别碰我!”甘芊珞感受到身上极不规矩胡乱游走的手,怒极红了一双眼睛。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寒书越被打偏了脸,他叹了口气,没有理凌乱的额发,直勾勾地盯着甘芊珞,他的眼睛里有受伤和控诉,配合着他酡红的脸颊,显出几分病态。 甘芊珞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所以她抓住空挡乘机踹了他下体一脚,却在踢到的一瞬间被抓住了脚踝。 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虽然还未入暑,但这里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 那只手烫得吓人,贴在冰冷的皮肤上有些灼热,激起了甘芊珞浑身的战栗。 脚踝敏感的甘芊珞心里生出了任人鱼rou的恐惧,始终控制不好的眼泪此时在眼眶翻滚,她声音颤抖着喊到:“滚开!” 寒书越对她的那句话立马做出的反应就是压制住她。 力量之间的悬殊十分清晰,甘芊珞被钳住手腕压在石桌上,寒书越很容易地插入她两腿间,让她的腿夹上自己的腰。 白葡萄酒的气味先是充斥口腔然后是黏在了脖颈和锁骨上,她胸口处一凉,又被沾湿,因为寒书越在吸她的rutou。 进行到这一步了,甘芊珞倒也安静了,只是还在哭。 “书越哥哥,你在哪里啊?”一道有些阴柔的男人的声音。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寒书越抱起她藏在了凉亭间的大理石柱子后。 他再怎么压低声音也藏不住声音里的欲望:“是他给我下药的,你不能帮帮我吗?芊珞。” 甘芊珞那双泣泪的眼睛在月光下很漂亮,寒书越想到曾经与其交缠时,她也是这么一双湿湿的眼睛,只不过当时是沉溺在欲望中的迷失沉醉,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伤心。 她摇头,抗议道:“不能!你放开我!” “你在那吗?寒书越?”脚步声更近了。 寒书越吻上她企图呼救的嘴唇。 白葡萄酒的气味让她的脑子有些晕,她只能模糊看到凉亭上的苍白的月亮,同时她的听觉更加敏锐,那脚步声越来越大。 鼻尖是寒书越身上暖调的香水和葡萄酒香,唇舌交缠让她的对周围的感知随着大脑思绪一齐混乱。 她感觉被人看见了,那人没有掩饰对自己不堪样子的鄙视和嘲讽。 读书的时候,她常常觉得自己配不上寒书越,不被喧诸于口的恋情让她会控制不住地想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个消遣。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救,她告诉自己寒书越是第一个在父母死后送自己生日礼物的人,也告诉自己他对自己是不一样的,那yin乱颓靡的两个多月像她喂给自己的迷药,让她相信他爱自己。 但现实就是自己那点自我安慰被他的谎言和背叛戳得稀烂。 而他现在的行为,更加让她相信自己对他来说就只值得被这样对待。 她不再做出反抗,被一根全勃的yinjing戳着腿根,很硬,很烫,她有点想吐,因为恶心。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寒书越紧紧抱着他,或者说是勒着她,粗重炙热的吐息弄得她发抖,眼泪也楞楞地掉。 jingye最后射在她手心里了,她盯着手心,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掉那黏腻恶心的东西。 那个找寒书越的人已经不在了。 甘芊珞坐在石桌上,寒书越跪在她腿间吻她膝盖。 她不知道自己放空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按亮手机,上面的消息是成辛歌希望甘愉留住在她的家里。 甘芊珞想到女儿,终于活了过来,思考着如何回消息。 她觉得自己要带甘愉回家,可她不知道甘愉是不是更想和成辛歌玩。 所以她没在意寒书越,打电话给了成辛歌,接电话的是甘愉,她的声音很有活力,不像是玩累了:mama,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啊?” 甘芊珞放软语调:“对不起愉愉,你再等等mama吧,不过愉愉,你想留在辛歌家里玩吗?” 甘愉的眼睛放在了成科琦身上,一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女士,她是个非常有名的物理学家,她们已经讨论了两个小时的理论物理,说实话,她还有很多自己的思考想和这个偶得的老师说。 她知道自己mama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她说:“辛歌的小姨很厉害,我想和她聊很多东西,但是mama,我更想要你陪我回家。” 甘芊珞鼻子一酸回了个好字,要离开了。 寒书越扯住了她的手腕,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聊聊。” 甘芊珞甩开他的手,也不看他,语气很平淡:“没有什么好聊的,之前是我自作自受,现在我也不想再做你无聊时消遣的对象,你找愿意的人吧。” 她精致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干净又苍白,像个随时可以消散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