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永乐,你实在太不乖了。(小郡主H/棒抽嫩xue/打屁股
御书房内,昭帝皱眉看着最新的奏折,根据送来的军报,前线的情况不容乐观,罪国东渔的王都久攻不下,大将薛从武的病情又一直未能好转,军中已有些人心动乱。 昭帝沉思片刻,从家国的角度,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需要担负起让百姓免受边境战乱、安居乐业的责任;而站在他个人的角度,当初来自东渔的莫答应给他下的奇毒漾醉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此毒只要和禁忌对象行欢好之事便可无恙,昭帝情动之下,做下了许多之前从不会感兴趣的事情。虽然目前一片平稳,但之后的情况也未可知,因此定要想办法将此毒消解。 最终,昭帝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决定御驾亲征,率领王军彻底攻占东渔! 此令一出,首先便引起朝中一片反对之声,丞相刘公声泪俱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是天下最尊贵之人,怎能去往那刀光剑影之地,若实在忧心战局,大不了再派一位将军去往边境便是。 昭帝耐着性子听一群大臣在殿内哭天喊地,待他们七嘴八舌地讲完,冷漠地一锤定音:“此役,朕去定了。” 大臣们闻之又要开始劝谏,昭帝扫视殿内一周,平静至极的面容上却蕴藏着真龙天子的强势威压:“边境战况焦灼,朕身为天子,理应为百姓谋求安定。谁再阻拦,朕便将他全家投入牢狱。” 一众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声音都弱了下来。 解决完了他们,昭帝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出征一事,每天的事务繁杂,即便是昭帝也感到些许疲惫。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军队开拔那日,百姓齐聚街头,昭帝身骑汗血宝马,玄黑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在鼓声、号角声、人群的欢呼声中,整装出发。 大军行进速度极快,入夜休整时已行了近百里。昭帝换了身轻便亵衣,刚要入睡,便听见梁公公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声音:“陛……陛下,出了件事。” “什么事?”昭帝顺手披上外衣,翻身下榻,出了门便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兵低着头坐在地上,身边一脸诚惶诚恐的梁公公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陛下——” “皇叔!”薛乐瑶见救星来了,立马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些兵士看到我都傻了,一个劲嚷嚷着要送我回去呢!” “我不回去,我也要去打仗,去见见父亲和母亲!”看见昭帝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薛乐瑶声音越来越小,“求皇叔了,瑶瑶实在想他们得紧……” “薛——乐——瑶——”昭帝一字一顿地叫出了少女的名字,眼中似有火焰跳跃,“你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丫头难道没想过,万一发现她的是性格凶悍的军人,就会把她当做jian细,将她直接斩杀当场吗?到时候说什么也晚了,还是平日里他太惯着她了! 握住少女细弱的手腕,昭帝将人一把扯进了内室,冷声喝道:“看你身上穿得什么不三不四的,脱了!” 薛乐瑶的战甲显然不合身,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夹在大军中混了一天的。 他转过身去,缓缓平息着自己心头的激烈情绪。 见昭帝这是动了真火,薛乐瑶扁着嘴,慢吞吞地剥下身上的战甲。偷偷看了眼男人还是十分生气的模样,她小脑瓜一转,顿时想出了个让皇叔“消火”的主意。 “哎呀!”薛乐瑶的一声惊呼唤回了仍在后怕的昭帝神志,男人虽余怒未消,但仍朝她走去:“怎么了?” “皇叔……”少女的声音娇滴滴的,朝他转过来时,衣服破破烂烂的,露出纤柔却曲线分明的上身,“瑶瑶的衣服破了~” 眼前的小人细嫩的双臂曲着遮住自己的两只白兔,只是她力道甚小,那乳儿生得白而圆,比昭帝初见时大了许多,被她这么轻轻一挤压,反而出现一道诱人的沟壑,粉嫩的rutou也没遮完全,若隐若现地挤在指缝间,可怜又可爱。 察觉到昭帝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胸前,薛乐瑶的脸不禁发红,出行时过于匆忙,她穿得不多,细腻的里衣被冷硬的战甲一扯,便破了个大洞,索性也穿不得了,不如转移下昭帝注意力。 昭帝呼吸渐沉,大手毫不犹豫地向前探去,握住了那只宛如牛乳般细腻洁白的奶球,十指猛然收紧,薛乐瑶被他捏得身体发软,一下就倒进了他张开的臂弯里。 “永乐,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在薛乐瑶耳边喷出的炽热气息让她不禁有些害怕地瑟缩,“私自混入军营,按军规处置,当罚三十军棍。” 帐外呼啸的寒风刮得人抬不起头,士兵们都在各自的营帐内用食休息,话语间时不时感慨着今日开拔时君王的气势逼人,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离自己不远的王帐内此时正上演着春意无边——皇帝健壮有力的臂弯中,窝着的一具白腻女体仿佛菟丝子一般伸直了玉白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一会儿蜷紧,一会儿又放松,脚边是一片片撕碎的浅粉布料。 “呜呜……别打了……好痛呀……”被青筋缠绕的硕大棒身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闭的rou缝,才击打了几下,便颤巍巍地绽开了,花唇轻柔地包裹着袭击xue口的棒身,还没来得及吸吮,roubang又便毫不留情地离开,旋即又重重地拍打下去。 昭帝大手紧紧抓住少女不断乱扭的腰肢,沉着地施行惩罚,只是这xue也实在是太娇气,才打了不过十下,就变得红通通的,xue口随着动作牵扯出了数道黏糊的细丝,似是不舍至极。 薛乐瑶嘤嘤地哭着,被粗大有力的roubang狠狠打着xue儿让她又羞又痛,下身在这略显粗暴的动作里泛起了一丝热潮,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填满,可昭帝下定了决心要罚她,即便打得她yin水四溅也毫不留情。 唔,要是直接进来了,皇叔是不是就顾不上打我了…… 被情欲和痛楚烧昏了头,少女趁着昭帝再一次袭来时,rou臀微微一抬。 “嗤——”沉重的卵囊重重地拍打在了薛乐瑶的臀瓣,原来竟真让薛乐瑶趁着那电光火石的功夫,用溢水的xue口接住了皇帝戳来的龙根,深深地含进最深。 “永乐,你还有十下未罚。”昭帝咬着牙想将自己的欲根抽出,却被薛乐瑶刻意地越收越紧,卡在层层媚rou中难以行动,少女带着哭音:“皇叔……瑶瑶疼……别打了……给你cao还不行吗……” 昭帝怒极反笑,抬手便给了那湿淋淋的小屁股一巴掌:“又不听话了,你以为今天又能耍赖躲掉?” 随着昭帝不断的扇臀,少女挺翘白嫩的臀瓣上很快便浮现了一道道交错的红色掌印,薛乐瑶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麻了,花xue被这剧烈动作刺激得一缩一缩,又被男人大力cao开:“永乐是被皇叔打爽了是不是?xue吃得这么紧!” 薛乐瑶拼命摇着头,屋内的拍打抽插声听得她耳根红透,两人交合处的yin水流了一床,她纤细的双腿猛地绷紧,因为体内剧烈的快感抖个不停,而覆在她身上的精赤身躯却毫无疲惫,不断地在那销魂窟中大力抽送着,每次深深顶入,那落在他背上的小脚便跟着猛抖一下,又无力地顺着皇帝的脊背滑落。 “说啊,吸得这么馋,是不是又想被干zigong了?”昭帝不怀好意地抵住少女身体深处那口小rou壶,试探性地朝里插。 那里不久前才受过jingye的润养,很是滑嫩,但被破开胞宫的疼痛还是让薛乐瑶记忆犹新,她泪眼连连地看着昭帝,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要好不好……好疼的……” 男人在她可怜巴巴的求饶眼神中,俯下身含住薛乐瑶的嘴唇,舌头与少女的小舌如蛇般翻卷在一处,声音含糊却坚定:“不疼怎么能长记性呢?永乐,记着,疼也是皇叔给你的。” 说罢,昭帝的下身用力挺弄,粗长的roubang猛地cao进了那个狭窄的宫口,只一下便完全将少女的身体干透了。他乘胜追击,每次顶入都将硕大巨物塞进那口尚且稚嫩的花宫,把薛乐瑶cao得哭泣都断断续续。 薛乐瑶被这猛烈的快感袭击得魂飞魄散,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一根guntang粗大的阳物插穿了,以往的撒娇耍赖在发怒的昭帝面前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呜呜哭着献出自己的嫩xue让昭帝cao个爽。 “呜呜,要烂了呀……”随着昭帝最后一记深顶,巨量的jingye在少女紧小的宫腔中彻底释放,几乎要将那小花宫撑满,薛乐瑶哭得几乎要厥过去。 昭帝射后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温柔,看着薛乐瑶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亲了亲:“日后要乖一点,知道么?” 薛乐瑶泪眼盈盈地靠在他怀里,乖乖点头。 凶起来的皇叔真的好可怕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