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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算过去了。”玉萱见母亲生气,也吓了一跳,深深后婚自己跟着玉菁学顶嘴,哭道:“母亲莫要生气,我知错了。”田嬷嬷道:“太太,四小姐认错了,您消气吧。看把小姐都吓哭了。”安氏见玉萱哭了,心一软,转头又见玉菁还是昂着头瞪着眼,不知道认错,气道:“你也别再我眼前置气,回你院里把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院子!”竟是把玉菁禁足了。玉萱刚想求情,又听安氏道:“萱姐也抄五十遍,一样抄不完不许出远门!”这边安氏训女,那边潇湘苑里玉芳一进房就扑在床上哭,她自小也是父母教养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玉茜看着心疼,又想到自己也差点吃了那淑阳的亏,不觉将这笔账算在玉菁头上,扔了个茶碗:“我定要出了这口气!”玉萱回到自己的安然居,秦嬷嬷知她受了委屈,指挥者丫鬟们赶紧给小姐更衣倒茶打洗脸水绞热帕子。看着众人忙忙碌碌,道:“你们先停住,我有事问。”几个人停住手,不解的望着她。玉萱道:“母亲到家时,还不知道今日里安家园子里发生的事情。怎么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什么都晓得了?”众人闻言,纷纷低下了头。玉萱眼睛瞟过青棋墨琴,又道:“三jiejie身边的丫鬟是不会说的,大jiejie二jiejie身边的丫鬟婆子今日里没跟着去园子里,你们说母亲是怎么知道的?”墨琴受不住玉萱语气,“咚”的跪在地上:“小姐赎罪。太太回来让春草jiejie唤了奴婢过去,问奴婢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敢隐瞒。”玉萱笑了:“我倒是忘了你本来就是母亲身边伺候的,难为你跟着我这个半大的不懂事的主子了。”这话一出口,青棋等人在跪下了,只不敢说话。玉萱道:“春草jiejie来我院里唤人,我竟然不知道。墨琴你去正房回话,我竟然也不知道。秦嬷嬷,你说可还有那一家的主子像我这样做个聋子瞎子的?”秦嬷嬷道:“是我没管教好丫鬟,小姐罚我。”玉萱怒道:“你是没管教好,前几日我是怎么说的?都当了耳旁风不成?咱们家简单,不似别家那样勾心斗角的。可你们也不能放松了警惕,在江家大院的一段时间你们还看不清吗?祖母作为长辈,为难母亲也就罢了,一个侄子媳妇也敢对着母亲大呼小叫,是谁给她的胆子?还是江家大院的人本就轻视母亲?”玉萱顿了一下,又道:“咱们回了京自己家,你们就松了,可不要忘了潇湘苑的大jiejie与咱们不是一心,二jiejie是隔房的堂姐又一向与大jiejie交好。我只有一个同胞的三jiejie,今天在安家受了大jiejie的气,潇湘苑还没说什么。我这个亲meimei身边就出来告密的丫鬟。”说着玉萱一阵心酸,伏在炕几上哭起来。墨琴也哭了,道:“小姐,奴婢没想那么多。太太一问奴婢就说了,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没有背叛小姐。”青棋是与墨琴一起被安氏指来的,不好多言。雁书大胆说道:“小姐息怒,相信墨琴jiejie不是有意透露大小姐和三小姐的事情的。以后咱们将功赎罪,不管随来问,只是不说!”玉萱听她说的可笑:“什么也不说,不是找着让母亲生气吗?”又转向青棋墨琴:“你们两个是母亲指来的,以前伺候母亲,习惯向着她说话。这次我也不罚你们了,你们若是觉得在我这里委屈,只管回了母亲,我也不拦着你们的前程。若是还想在我院里伺候,以前碍着情面没说,这次趁着今天这事,我是定要说清楚的:在我的院子,就要向着我说话,你们是我的丫鬟,就该万事想着我向着我。若有什么对我不利的,替我拦着!就像今日母亲问话,也不能不说欺瞒了母亲,但是说出来就要对我和三jiejie有利。这些本就是你们进来时该受的教育,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们不成?”众丫鬟点头称是。青棋墨琴见玉萱沉稳冷静不同以往,身上隐然有了威严,自此做事更加忠心再无心思。按下众姐妹不表,但说说江睦桐自今日在书房与安阁老密谈了半下午,出来时不显什么,回到江府后不禁面露喜色。他看看世垣,夸了两句,又看看世圩世城兄弟,一个被老祖宗惯的骄纵蛮横,一个被样的胆小懦弱,想起自己是要再进一步的,家里少爷们的教育不能不重视。遂加强了世圩世城的功课,每日里都要考问,把个世圩整的苦不堪言,世城不是读书的料子,看见字就瞌睡,找李姨娘哭,又被骂了回来,也是满腹的辛苦。022喜事后院没有玉菁玉茜的冲突,倒是平静不少,显出岁月静好来。玉萱的早抄完了,见jiejie还在抄写,也是无趣,也不出院子门。这日突然想起二表哥的字帖来,匆匆的翻出来看。二表哥说是临帖,却是他自己用隶书抄的一本诗经,开篇就是。玉萱轻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玉萱的手反复的抚摸着“君子好逑”四个字,看着二表哥苍劲的字体,甜甜的道:“表哥果然与我有意,专门给了本字帖,说是让我临摹,其实是借着字帖传达自己的心意。我也要送给二表哥些什么。”想来想去,决定绣个荷包送给二表哥,想到荷包会被二表哥戴在身上,玉萱又是一场欢喜。忽听正院里远远传来一阵喧闹,玉萱喊:“雁书,去看看什么事。”雁书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喜笑颜开的走进院子,还未进屋就喊:“小姐,大喜了。老爷升了官,做了户部侍郎!”虽然早知道父亲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尘埃落定还是欢喜,手拿着字帖,玉萱道:“可真是双喜临门。”雁书好奇:“双喜临门?小姐,还有哪一喜?”玉萱回过神,知道自己失言,忙道:“咱们在京里再不走了,可不是一喜?”雁书点头道:“是了,双喜临门。”玉萱带着众人去正院,路过玉菁的玲珑馆,见院门紧闭,玉萱推门进去,玉菁正躺在廊下睡觉。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