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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玉茜不说话,冬梅笑答:“咱们去庄子前送过来的,那时候二小姐在收拾东西,所以不晓得。”正说着话,江世城急匆匆的跑过一头撞在江玉茜身上。冬梅心里一恍惚,急着扶住差点被撞倒的玉茜,却没顾上手里的花盆。滴水观音“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宽大的叶子散落在四处。冬梅惶恐,刚要开口训斥,定眼一看是二爷江世城,立刻把张开的嘴闭上并偷眼看了看玉茜。玉茜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一巴掌打在江世城的脸上。江世城幼嫩的脸庞立刻显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子,他“哇”的大哭起来。跟在身后的李姨娘看见,冲了过来心疼的抱住江世城,冲着江玉茜喊:“大小姐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就算你弟弟撞了你,说上两句就行了,哪有对自家弟弟下重手的?”江玉茜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姨娘:“姨娘如今也敢对我大吼大叫的了,莫非以为安氏回来你就有依靠了?”李姨娘低下头,嘀咕道:“那是你母亲,大小姐如此不尊重不怕老爷听见?对弟弟不慈对嫡母不善,大小姐可真是做的好榜样!”周围丫鬟听了,俱不敢出气,江玉芳一旁劝:“算了,何必跟个姨娘一般见识,没得失了咱们嫡女的身份!”江玉茜收回目光,又深深看了一眼立在一旁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的秀竹,道:“我的弟弟,正躺在外院里受着罪。一个小娘养的东西,也配称为我的弟弟。”说完,便领着众人扬长而去,独留下脸色铁青的李姨娘母子和随身丫鬟。待她们走远了,秀竹才敢走上前去:“姨娘,她们走了,咱们也赶紧去给夫人请安吧。”李姨娘抱着江世城站起身,反手一个巴掌打在秀竹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平日众人前的小心翼翼:“不中用的奴才,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受气?”秀竹都没敢捂脸,带着脸上的红印子,弯着腰陪着笑:“是奴婢的错,姨娘息怒。”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守在东厢门口的青棋看的清楚,等与玉萱回到安然居,便与自家小姐说了一切。玉萱不以为然:“随她们狗咬狗,没看见母亲对二哥脸上的巴掌印子问都不问。”青棋也笑:“也亏的李姨娘忍得住没主动告状。”玉萱道:“主动告状又如何,如今母亲也是满身的麻烦,哪有时间理她们。大jiejie的脾气母亲有什么办法,眼不见为净罢了。”说完,她冲着秦嬷嬷笑问:“嬷嬷从安庆回来,可有什么有趣的见闻?”秦嬷嬷正要向她回报,一听玉萱问便像倒金豆子一样往外倒:“江家大院的牌坊已经打好了地基,如今正在雕刻石头上的花纹。真不愧是专门从蜀地请来的能工巧匠,那手艺真没得说,老奴也形容不上来,回头建好了小姐亲自去看就好。”玉萱笑:“是吗?真是想亲眼去看一看呢,家里一切都好吗?大伯父心情可好?两位伯母可还安康?”秦嬷嬷凑上去,小声的说:“大老爷我是没见到,大太太怎么看怎么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也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二太太被老太太关在自己院子里不让出来,虽然老太太进了京,大太太还是不开门放人,二太太天天在院子里骂人。有一天我特意去听了一耳朵,说什么大老爷活该亏了银子,还想着从自家兄弟身上捞银子,如今二老爷来信拒绝了,大老爷是不是心情很好之类的。”玉萱听了有些惊讶,原来祖母还往江州去信要银子了。二伯父倒抹的下脸面,连自己母亲开口都能出言拒绝,也不知道是像江家的谁。不过都是他们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看住祖母不要再祸害侍郎府才是正事。一夜无话,第二日玉萱、玉菁一早来安氏这里请安,进门看见秋凌红着眼睛跪在地上,玉菁问:“秋凌怎么了?”安氏叹气:“冬雪没了。”玉菁没听明白,玉萱解释:“冬雪jiejie是母亲的大丫鬟,年前给了大堂兄做姨娘,这还没一年呢就没了。”玉菁皱眉:“大房那些人,哪个会怜惜女人。母亲怎么把自己的丫鬟给那种人。”这话说中了秋凌的心事,悲从中来,秋凌又呜呜哭起来。安氏道:“我也没想到坤哥媳妇这么能折腾,只可怜了冬雪。都是命啊,秋凌别哭了,哭的我心里难受,今后冬雪的那笔月银还从我这里走,记在你头上,也算她伺候我一场。”夏雨将秋凌扶了出去,安氏又唏嘘了一场。玉萱过去替她揉着肩问:“母亲,听说您原谅父亲了?”安氏有些不好意思:“不原谅又能怎么办,总得为着你们想。”玉萱、玉菁皆捂嘴笑。门外田嬷嬷走进来,安氏问:“老太太把你叫过去都说了什么?”怪不得不见田嬷嬷,原来被祖母叫去了,玉萱和玉菁也盯着田嬷嬷看。田嬷嬷苦笑:“老太太把对牌还了回来,说一辈子在安庆那个小地方呆着,也不懂官场的规矩,管不了侍郎府,还是交还给夫人吧。”说着将对牌和江睦桐的印签拿了出来。(3)接下来姐妹们的亲事马上就要搞定了呀……097和好五更见江老太太还回了中馈,玉菁冷笑:“本来就不该拿去。江家在安庆虽算的上豪门,可惜来往的都是些地方乡绅,咱们侍郎府来往的又是什么人?就是各级官员间的人情往来,老太太一时半会估计也摸不清楚,又怎么管的了这侍郎府;眼下又如乡野泼妇一样大门口撒野,令咱们家名声扫地。母亲要费多大劲儿才能挽回来!”玉萱担心的是另一件事:“父亲的印签怎么在祖母手上?账上银子还剩多少?难道以后咱们都吃母亲的嫁妆?”田嬷嬷回道:“我刚去看了,交出去时还有小一万两银子,如今不但空了,这几日府里的花销都是欠的人家店家的。”安氏倒不在意:“回头取我的银子先把帐抹平就是。老爷的俸银转眼就发了,月底再让家里的铺子把上半年的银子送过来。”玉萱道:“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动母亲的嫁妆,母亲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