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树给我ca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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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蓝鹤抱住塔娜一边安抚她一边想办法,她是族长的女儿,如果拒婚逃婚就会得罪新可汗,让察哈尔和和硕特甚至整个草原的部落作对,可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个二王子也不过是为了笼络察哈尔才要娶她,她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除非这位可汗改变心意,或者……他死。 但是为了破坏一桩联姻而杀人,蓝鹤是不愿意的。 “塔娜,你先别着急,你明日去找思勤商量商量,虽然我觉得他也无能为力,不过他的哥哥他应该比我们都了解,或许会有什么主意。三天后就是射日节了,我到时候也去,看看这位可汗什么样。 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先假装和他结婚,到了晚上我去把你救出来带你走,到关内躲一段时间再说。你在和硕特被人掳走,他们也责怪不了族长。” 这勉强也算是个办法,塔娜心中生出一丝希望,她的好姐妹并不会对她的遭遇袖手旁观,令她安心许多。 “你一个人去救我行不行啊?太危险了,会不会被他们抓住?和硕特的人可恨你们汉人了。”塔娜收了眼泪担心地问蓝鹤。 “救你出来应该不难,难的是如何逃走,我还得想想办法。”蓝鹤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但终究不可能抵得过人家一整个部落的人,她恐怕得去找龚肃羽商量一下才行。 心事重重的小蓝鹤找到龚肃羽,还没开口,他就要她骑马再带她去逛一圈,不明所以的蓝鹤只好从命,心想等会到林子里说也是一样的。 可是到了树林里一下马,龚肃羽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她,根本不给她说正经事情的机会,而且很急躁地把她按在树干上脱她衣服,她被他吻得浑身燥热手足发软,一点反抗推拒都没有,由得他把自己剥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 龚肃羽放开她,浅笑着说:“对不住,唐突夫人了。一夜不见,如隔三秋,为夫甚是想念。” 大灰狼把人扒光了还装斯文,蓝鹤红着脸瞪视他,“所以呢?夫君在野地里把人脱得赤条条地想干嘛?” “哪里,只是想与夫人温存片刻罢了,夫人若是不愿,我再帮你把衣服穿回去也行。” “……” 想锤他!蓝鹤气得腮帮都鼓起来了,娇嗔道:“夫君为什么不脱?” 某人目光得意地在她雪白的裸体上上下流连,嘴上却笑道:“哈哈,我乃文人君子,洁身自好,从来不在野外除衣解衫,上一次只是为了下河沐浴,不曾想被夫人轻薄了去,已是人生大耻,岂可重蹈覆辙?” “???” 蓝鹤深深吸了一口气,雪乳微微起伏,茱萸轻轻颤动,她弯下腰去捡衣服,口中淡淡说道:“行叭,那我穿好衣裳回去了,不敢玷污洁身自好的文人君子呢。” 一看自己把人得罪的狠了,龚肃羽立刻服软,扯掉蓝鹤手里的衣服抱住她搂进怀里认错:“怎么就生气了,我与你说笑而已,阿撵恁地小气。” “您欺负人,还怪我小气,是什么道理?”蓝鹤柔顺地靠在龚肃羽胸口仰起小脸嘟着嘴质问他。 “就是我特别爱欺负你的道理。” 小蓝鹤软软依偎在他怀里悄悄叹了口气,即便他把她骗到树林来,急吼吼地脱光她衣服,还调笑揶揄她,她也不会觉得不开心,不觉得他好色,只觉得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太喜欢,黏人。 “我也喜欢您呀,可是为什么不好好地在床上敦伦,偏要跑来树林里来呢?” “上次入睡时那人闯进来,幸好你我并未有何越轨之举,我可不想这一次再有谁冲进来被他瞧见我家夫人玉体春光,这地方一点也不好。”龚肃羽说着,手里已经开始到处抚摸怀里小娇娥的身躯,揉捏她腰肢雪臀,四处点火。 “嗯……那也不能……不能每次……都跑出来啊。” 小蓝鹤被摸得舒服,挂在龚肃羽脖子上踮起脚亲吻他侧脸脖颈,热情地回应他。 “所以让你干脆搬来住我这啊,就不信这人还能日日夜夜守着,真不听话,腿分开!” 又凶了,这什么毛病真是。蓝鹤撇撇嘴分开腿,让那人手伸到下面去爱抚她的私处,心里暗暗思量,要不然就听他的算了,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边又没什么亲戚熟人,而且早晚都是要走的,被人知道就知道,也不能把她怎样。 “在外面就很不方便,转过身去,手撑着树干,屁股撅起来,让我从后面进去。”龚肃羽略带怨气地命令。 为什么这人明明很疼爱她,真心喜欢她,可就感觉不到珍惜爱怜呢?就很随便,很不当回事,好像成婚二十年的老夫老妻,照例入她一把出了精完事。要不是她也想要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谁理他呀! 心里嘀嘀咕咕一肚子不满的蓝鹤,因为“也想要他”,很没出息地乖乖依照他的吩咐弯下腰去手撑着树干,把一对酽白浑圆的小rou臀撅得高高地。 嫩滑的小屁股看得龚肃羽眼热,他的小阿撵真是又浪又可爱,可惜没带那些yin具来,不然现在就把缅铃塞进去让她裸着在野地里打一套拳。 他动手从她的纤细的腰肢慢慢抚摸到雪臀,如果说他说话的态度很随便很蛮横,那他手里的动作就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比起色欲,更多的是爱意。 腰臀被他轻手轻脚摸得发痒,蓝鹤似有所感,带着疑问回头看他,却见他垂眸注视自己身体,神色温柔,略带忧伤。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究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能一五一十告诉她呢? “难受,快点。”她又又又催他。 龚肃羽抬头看了看她,想训她,又没绷住,摇摇头失笑道:“你怎么那么性急,总爱催我,多亲昵一会儿不好么?” “可是我想要您啊。”蓝鹤红着脸无辜地说,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渴求。 “年轻气盛,毫无耐心,说的就是你这个捣蛋鬼了。” 小心肝想要,哪有不给的道理,龚阁老立刻用手覆上她的花阴,摩挲阴内软rou花芽,让蓝鹤舒服得仰颈娇吟,花阴骤缩,蜜xue好似在他的手心飞速咬了一口。 “阿撵,我在此地尚有些未完之事,会尽快办了,然后就带你走。我家有个院子叫‘随珠苑’,以后给你住,还有一只鹩哥,会学人说话。虽然不比在这儿自由,但家里除了我,没人能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龚肃羽一手揉按rou蒂,一手以指探蜜xue,抽插抠弄,一边柔声对忘记一切的蓝鹤描述她曾经住过的,将来要去的地方。 “嗯……没有……嗯……没有长辈吗?”蓝鹤忍着下阴尖锐的快意勉强搭话询问。 “没有,我的母亲远在姑苏祖宅,父亲已经驾鹤西去,家里有几个成年的孩子,是我原配所生,她过世多年,除开我,就你最大。” 是了,龚先生这年纪,不可能没有婚配过,原来是丧偶鳏居,娶自己续弦。 “幸好不是……啊……做妾……” “傻不傻,既然喊你‘夫人’了,怎会是妾。”龚肃羽听她说这话就不高兴,他这么喜欢她,都说要明媒正娶了,难道她还不信他的心意吗?手里动作就暴躁了几分,摁得蓝鹤娇喘不止,双腿发颤,阴内源源不断吐出蜜汁,沿着她细白的腿淌下去,滴落在草地上。 “嗯……不行……要去了……” 小蓝鹤在大灰狼手里向来坚持不了几息,浪叫着败下阵来xiele身,肌肤上泛起一层爱欲横流的薄粉,身体微微颤栗,下阴死死咬住龚肃羽的手指,阴内软rou痉挛着疯狂吸绞他。 等她缓下来,龚肃羽抽出湿哒哒亮晶晶的手指,把爱液抹在她干干净净的臀rou上,取出勃起的阳物抵住xue口,入xue之前突发奇想问了一句: “如果是做妾,阿撵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