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 胭脂色,霜如雪。
19 哭得厉害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 聂郁好笑地看着宁昭同脸上斑驳的泪痕,细细擦了两下,而后紧紧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抱进怀里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连动都不想动,但门外风雨又起,总得把东西收好。他叹了口气,带着笑把电脑收好,再把兔子喂了,关上所有门窗。甚至连吹烛火的时候,脸上都笑都没下去。 要是让人看见了,凄风冷雨里一张笑脸,估计能吓死。 做完一切,聂郁钻进她的被子里。 一身凉气冻得她骂了一声,踹他一脚翻身继续睡。聂郁连忙抱过汤婆子,等手脚身上都暖和起来了,才再次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 温热的大手放在小腹上,熨帖的温暖,她动了动,没阻止。 一截小腰又细又滑,怕把她吵醒,他不敢摸得幅度太大。他贴近了一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闻着她的体香。 却突然察觉到什么,屁股又往后退了退。 他笑着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风雨交加。 今晚让他怎么睡得着嘛。 第二天宁昭同睁眼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惊得差点儿滚到床底下去。 聂郁连忙抱住她:“怎么回事,吓得这么厉害。” 她尴尬地挠挠脸:“你他妈大早上笑什么呢,吓死我了。” “……” 聂狗狗要委屈了:“刚醒就骂我。” “没有,就是你这大清早的乐什么呢?” 聂郁顿时眉开眼笑,把她搂进怀里:“我追到宁昭同了哎,你都不替我高兴一下。” “神经病!”她笑骂一声,“我要喝粥,赶紧去做。” “遵命!”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翻身起床,做早饭去了。 吃完饭,宁昭同换了新的月事带,一边洗旧的一边嘀咕:“这个天儿晾得干吗?” 聂郁在客厅里遥遥回应:“下午就能放晴!还给你做了两条新的,就在床柜边上,下午一起晒晒!” 怎么耳力那么好。 看着手里一盆血水,她莫名其妙有点脸红。 飞快地洗完,再把新的过了下热水,晾到屋檐下去的时候雨已经开始停了。她看了看天边的明色,估摸着下午应该是要出太阳,洗了手进了客厅,问他:“你怎么知道会晴?” 他笑眯眯地搂住她:“我是狙击手。” “你们狙击手还会看气象?” “可以通过温度湿度简单判断,”他亲亲她的侧脸,“肚子还疼不疼,昨晚睡得好吗?” 太久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她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脸:“肚子不疼,腿还有点酸,昨晚睡得挺好的。” 他闻言立马把她抱到旁边的坐席上,掀开她的裤子,轻轻捏上那个伤口:“这里酸吗?” “对,有点使不上力气。” 揉了片刻,他把她的裤子放下:“养一养吧,少碰些凉的。我给你织个长的护膝,这样下雨也不会冷了。” “护膝?你还会织这个?”宁昭同一脸惊讶。 他颔首:“厉害吧,快夸我。” 那求表扬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她没忍住,凑过来亲他一下:“好,夸,我们郁郁真厉害。” 这夸小孩子一样的方式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耳廓微红地回了一个吻,他又问:“我看你桌子上的化妆品里有指甲油,我帮你涂上好不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上回在缅甸都是队长和大波帮你涂的,”他想着还觉得委屈,“我不管,我也要帮你涂。” “不许撒娇!”她笑得不行,“当时你不满心都是怎么干干净净地踹掉我这个前女友吗,还成了我的问题了?” “才没有撒娇,”他煮红了两个耳朵,不太愿意提当时的事,“让我试试嘛,我手很稳的。” 娇得要死。 宁昭同笑得停不下来,他都快恼羞成怒了,摇晃她两下:“同同!” “好!好!别摇了!让你涂行了吧!”她笑着凑过来亲他一下,“怎么就能那么娇呢,可爱死了。” 聂郁猛地跳起来,朝着卧室走。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下是真害羞了。 20 屋内采光不大好,涂指甲油这件大事自然是在檐下进行的。 脚上干得慢,聂郁就先涂的脚,宁昭同懒洋洋地躺在席上,任着聂郁带回来的那只三花小兔子在自己周围跳来跳去。 哦,现在不能叫小兔子了,他养得精心,现在能有她两个手掌这么肥。 涂完两遍,嫣红的指甲衬着雪白的足,他拿着细细一截足踝,都有点压不住想亲的欲望。guntang的手指游移在脚上,磨得她挑起眉头:“摸啥呢,臭流氓,不许摸。” “还没耍流氓呢,”他眨了眨眼,“真好看,想亲一亲。” “……还说不是臭流氓!”她猛地缩回脚,怕甲油花了,又小心翼翼地展开腿,“没洗脚呢,你亲了它就不准亲我了。” 聂郁失笑,上前两步抱住她的上半身:“那还是亲你好了。” 唇舌相接,气息相缠。 她挣扎了两下,奈何躺得实在舒服,便由着他这么探进自己唇齿之间。只是他动作太柔,吮得太缠绵,她迷迷糊糊的脸都开始红了,只觉得怎么接个吻都能那么色情,自己是不是真素太久了。 他没察觉到她这些心思,只是吻得越发投入,最后把她按在席上,覆了半个上身上去,舌尖探得更深。 她仰起脖颈,要害全在他手底下,一片晃人心神的雪白色。他喘着气抬起半身,看她眼眶都是红的,心里一时满得厉害,低低唤她:“同同。” “嗯?”她睁开眼,眼底一片水光潋滟。 胭脂色,霜如雪。 实在有些……催人情欲。 他喉间咽了咽,低头,再次吻上那抹湿润的嫣红。 宁昭同摸着已经肿了的嘴唇,狠狠瞪向罪魁祸首。 聂郁一脸不好意思:“没忍住……” “不准找借口!”她怒骂,“认真承认错误!” “好,好,承认错误,”他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太喜欢你了,一看见你就想亲你,都是我不对。” “你说什么呢……”她推了他一下,他纹丝不动,不由气恼,“欺负我!” “没有!”这个得解释,他笑,“怎么办嘛,每时每刻都想贴着你,贴着你还嫌不够近……” 她被说得脸颊微烫,还强撑着神气:“那么为难,那咱俩缝一块儿好了。” “缝一块儿就够近了吗?”他扬扬眉,眉间稚拙气散了个干净,露出些俊逸的棱角来,“还想更近一点……” 话音缠绵地落到她唇齿间,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她软着腰肢陷进榻里,搂住他的脖子,再次被逼着回应他的吻。 心里却也是甜的,才由着他的舌头侵犯进来,探询她的深处。 迷迷糊糊中,听得他轻喘着问:“还有几天?” 她寻到一丝清明,顿时轻笑一声,咬上他的唇:“且等着吧你!” 21 没想到中秋的头一天,成清带着一大家子回来了,说先生家这么冷清,自然要和先生一同赏月。 聂郁少有的有点不满,却也不说,只是别别扭扭地看着宁昭同。 她见他还闹脾气,不免失笑,然后朝成清解释:“明日晚间定了出门赏月,可招待不了你。” 成清连忙说自己想得不周道,她又笑:“中午过来吃饭吧,带上家里孩子,也让我见见。” 成清应是,留下一堆礼物,早早地从她家中离开。 聂郁送他出去,关上门,而后黏黏糊糊地蹭过来:“同同——” 宁昭同含笑睨他一眼:“人家专程回来陪我们过中秋的,你还不领情。” “谁要和他一起过,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聂郁搂住她,嘟囔道,“这人有没有一点眼色,大过节硬要到别人家里……” “好啦,还没完了,人家也是好心。” “你还帮着他说话!你就是嫌弃我!”郁郁委屈,捏着她的衣角,眼里都带水光了,“你心里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她扬了扬眉头,“可你现在还是我家中伯兄哎,好哥哥,你让别人怎么想得起避嫌这件事嘛。” 两个黏糊糊的叠音,听得聂郁很没原则地心动了,抱着她的腰:“再叫一遍。” “?” “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什么毛病!”她笑骂一声,“爬!再撒娇真揍你!” “同同揍我——叫一声嘛,想听你叫。” “嗯?叫什么?” “想叫什么都行。”尾音湮没在交缠的唇齿里,他压上去,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一个绵长的吻,吻得久旷的身体都有些奇特的变化,她连忙推开他,喘得厉害:“早点睡吧,明天中午还有客人。” 他眸色深了深,再吻了吻怀里的人,应声而起:“好。” 嗓音低哑,听得她耳畔微红。 鱼氏和成清有三个孩子,一个大女儿已经快及笄了,下面两个小儿子,都教养得相当有礼貌。 月饼是成清的母亲亲手做的,其他东西则大多出自聂郁亲手。鱼氏的小儿子啃rou脯啃得满嘴碎屑,成清看着不像话,呵斥了一句,让宁昭同笑着拦下:“那么小的孩子,不要苛责。” 成清叹息:“是先生宽容。” “既是爱吃,晚些就都带回去,”聂郁不太熟练地组织着语言和鱼氏交代,“家中人少,留着也容易放坏了。” 鱼氏推辞,他却执意要给,于是只能收下,再上来帮他打下手。 午餐丰盛,女主人慷慨,男主人热情,大家吃得宾主尽欢。 气氛到了,鱼氏还将大女儿愁眉不展的原因低声说来:“……镇上大户求娶,珠儿不太愿意。本想直接回了,可那家人非说珠儿已经以身相付……” 成珠在一旁抹着眼泪,宁昭同看在眼里,拿过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你愿意多留两年吗?” 成珠茫然抬头:“啊?” “你今年才及笄,大可以在家中多留两年,”她解释道,“等你阿爷得了功名,离开这里,那些闲言碎语,又有谁知晓?” 成清在旁苦笑:“承蒙先生看得起学生……” 说得容易,这功名又岂是那么好考的。 “不是看得起你,你不妨也对我更信两分,”宁昭同笑,“一个府试罢了。我潜心相授两载,便是聂伯兄也能过,你又为何没信心?” 聂郁从果子里抬起头来,笑道:“那你从现在开始教我,我也试试?” “怎么就这句听到了!”她拿了个果子砸他,被他一把接住,利落得要命。大家都不免笑出来,沉滞的气氛也消散许多。 待到下午,成家人准备离开。 鱼氏不好意思地接过聂郁手中满满的篮子,连声道谢。宁昭同则再次握住成珠的手:“听我的,不要着急嫁人。以名声相逼挟,这家人德行有失。” 成珠黯然:“多谢先生宽慰,我知晓,只是……”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家不是良人,可来人势大,她又有多少拒绝的余地? 宁昭同缓了缓眉目:“别怕,你若有心气,今日回去就开始同你阿爷治经吧。” 成清一惊:“先生,小女已是及笄之年……”他倒不是觉得女子不该读书,只是珠儿年纪大了,怕是来不及。 “你家风淳厚,珠儿耳濡目染,字也识得全,怕什么晚,”她解释道,“中书女史张堇,吏部侍郎韩愿,皆是近三十而未嫁,也无一人敢置一词。张堇自是家学渊源,自小善加教养,但韩愿开蒙比珠儿如今还晚,只要有心,总能做到的。” 看她一提就是这些天上的人物,成清苦笑:“怎敢与女君近臣相较。” “珠儿不差的,不要打击孩子,”她又笑,“说不定有一天,珠儿官位比你还高呢?” 成珠红了眼眶:“先生……” “好了,时候不早,你们一家人也回去好好过个节吧。” 成家人齐齐施礼,聂郁目送他们离开视野,转头看她:“同同,你的官位是不是很高啊?” 宁昭同俯身去抱兔子:“怎么这么问?” “看你对如今的行政体系很熟悉,对官员也是如数家珍,”他关上门,“最主要是,同同这么厉害,在哪儿肯定都混得很好。” “混得再好你现在也沾不上光!”她探手过来捏了他鼻子一下,“觉不觉得亏?” “那怎么可能,”他笑眯眯地把她搂进怀里,“再厉害现在也是我的人。” “嗯?”她斜斜飞来一记眼刀。 “……嗯,我是同同的人。”小聂上校从善如流。 22 晚间赏过一轮月,细细洗过澡,宁昭同早早地就上了床。 聂郁收拾完一切,带着一身水汽摸到榻上,眼巴巴地瞅着她,手还很不老实地朝她腰上伸。 宁昭同撑着脑袋,叹了口气:“意思是,今晚我躲不过了?” 聂郁红着脸点点头。 既然反抗不了,不如躺平享受。她懒洋洋地睡平,手指轻勾示意他过来,仰头迎上他的吻,还不忘威胁一句:“活不好就踹你下床。” 他低笑一声,加深了这个灼烫的吻。 手从睡裙底下伸进去,经过一截细瘦光滑的小腰,握住丰满的前怀。已经挺立起来的莓果划过掌心,柔润而又坚挺,让他呼吸都颤了一下,换来她一声低低的轻笑:“行不行啊?” “嗯?”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语带威胁,“质疑我?” “不不,那可不敢,”她笑得不行,“我怎么敢质疑你,我、啊。” 腰间一紧,世界顿时天旋地转,她迷茫地坐在他腰上,看着他含笑的脸:“……啊?” 他笑着上来轻吻她的脸:“我不行,那你来。” “……” 她睁大眼睛,气闷了,一把掐上他的脖子:“你质疑我!” “嗯,质疑你,”没力道的锁喉只剩下痒,他笑得少有的狡黠,手还不忘从大腿探上去,再次揉上胸前的润玉,“那你证明给我看呀。” ……我要能证明我还跟你说那么多! 骑虎难下,大女人宁老师终究还是拉不下面子,决定证明一下自己。上衣缓慢地解开,扇起风再灭了一盏灯,昏黄的光线下胸前堆雪一点红樱,质感简直欺霜赛玉。 他喉间咽了咽,抬手想摸,却被她按住,撑着胸膛吻了上来。 舔舐,吮吸,舌尖交缠……他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心说这手吻技确实不同凡响,却没想到她还有更多本事,缠着他的舌根重重一吮,奇特的酥麻一瞬窜上后脑,惊得下腹的小兄弟差点儿都没守住。 他连忙推开她,喘得厉害,眼里都带着水光:“同同……” 她笑意一深:“嗯?” “别亲了,受不了……”尾音低哑地咽在喉咙里,搔得她耳畔微痒,却分明地感觉一只大手从腿间探来。她发力夹住他的腰,摸向屁股上戳着的东西,入手不免笑道:“那么精神?” 他低喘一声,难耐地动了下胯骨:“同同,忍着好难受,快点好不好?” “不是你让我证明下自己的?”她趴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角,“那你选嘛,你来还是我来?” 都到这地步了,当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腰上用力,又重新把她压到身下,分明已经急得眼角发红,却还记着挑弄她的情绪。等到下腹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她的湿润,他稳了稳心神,轻声告知:“同同,我要进去了。” 她神志已经有点迷糊了,胡乱地点了下头,感觉到身上最后的衣物被褪了个干净,下意识夹了下腿。这一下刚好蹭到他的性器顶端,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俯身去床头寻摸。 她模模糊糊里看到一个小纸片,神思一凛,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匪夷所思:“你要戴套?不是,你什么意思?” 他愣住:“不、不戴吗?” “你怎么还有这——不是,你现在能戴,等用完了你就不跟我做了?”她有点好笑,抬起膝盖,蹭得他急喘一声,“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他连忙解释,“我怕你怀孕。现在医学那么不发达,生孩子很危险……” “你说怀就能怀上的吗?”她笑,引着他摸上自己小腹上那道剖腹的伤口,在他耳畔发出柔媚的邀请,“进来,郁郁,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他喉间咽了咽,低声答好,抬起她的腿,满满地楔了进去。 “啊……” 久旷的甬道实在有些待客不周,紧得他头皮都麻了一瞬。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肩头,努力地放松着下身:“有点、撑。” 他低笑:“这么紧,你让孩子怎么出来?”他说着,下身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她含得辛苦,也顾不上还嘴:“好撑,慢一点……” 他忍得也难受,却还顾及着她的感受,不敢乱来:“疼不疼?” “不疼,就是、撑,”她费力地喘了一口气,“你动吧,我、我忍忍……” “好。”得到许可,他吻上她的耳畔,沉身开始进出。 动作缓,便顶得足够深,湿滑的液体随着温柔的顶弄越来越多,他进得也越来越顺畅。十来次后她终于也得了趣味,足弓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地绷紧,下腹被磨得guntang,里面隐隐有些发酸:“啊、啊……” 平日里清朗的声线娇得出奇,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低声问:“舒服吗?” 她沉浸在快慰里,眼神已经失了焦,面上一片潮红,也不知道害羞:“啊、舒服……好舒服……宝贝,快一点、啊……” 他深深喘了一口气,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把腿打得更开,而后终于开始自己的节奏。guntang濡湿的甬道死死咬住性器,他沉身重重顶入,软rou包裹着顶端,爽得他只想钻到最里面去。 骤然加快的顶弄让她气都喘不过来:“慢、啊、啊慢点儿……啊、啊……” 呻吟碎成一团,和身下木床不堪重负的声音混在一起,让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男人的强壮。最里面那块软rou已经快被撞酥了,她抽泣着掐住他的上臂,小腹又是一阵发紧,接着被他带出一大股湿滑的液体:“不、啊、啊不要了……郁郁、慢、啊、啊……” 他肩头肌rou绷起,有力地把她楔在原地,下身毫不留情地侵犯进她最深处,劝慰的声线却还温和:“同同,再忍忍,快了……乖,就快了……” 说是快了,可等到他终于结束,她整个人都汗得像水里捞出来的。 她抽噎两声,费力地合上双腿,在他胸上咬了一口:“你要弄死我……” 他含着为难的笑意,吻上她的唇:“同同,我忍不住,你里面好紧,我都不想出来……” “不许说!”她横来一眼,异乎寻常的娇,“你体谅体谅我嘛,我现在都快被你养废了,也不锻炼,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软软的语气听得他心都快化了,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啄吻着嫣红的指尖:“好,下次我再折腾你,你就咬我。” “谁要咬你,”她缩进被子里,脸上的潮红还没消下去,“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他满脸理所当然,“我要你。” “……” 她盯着天花板,总觉得有人要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