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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她是怎么做的大家都知道,在场的受害者把危以萱的表现po到了网上,后来更有人爆料危以萱为了陆沉挡枪,这不是真爱是什么。连陆沉的粉丝很多都倒戈向了危以萱,毕竟换位思考一下,换做是她们,她们也不一定有那个勇气替陆沉挡枪。婚礼当天来的媒体很多,有娱乐界的,还有财经界的,就连当天的央视新闻频道都提了一句商界大亨陆家二少今天结婚,可见这场婚礼的盛大程度。这个世界危以萱没有父母存在,但是一个人走过红毯,也并不孤独。穿着西装的陆沉难得的正经了很多,他只是看着危以萱,视线分毫不错的锁定着她,不愿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说实话,危以萱最有感情的,还是那个电竞玩儿的非常溜的陆沉。他手把手教她玩儿游戏,她陪伴了他七年,女人一生有几个七年,几乎可以算是整个青春了。但是此刻的陆沉,更像是那个总裁大人,明明是这么正经的样子,但是轻轻颤抖了一分的手却出卖了他,他竟然等不及的想要走过来亲自迎了她。至于影帝陆沉,如果结婚后陆沉要是敢有这种事业心强过老婆的兆头,她绝壁一脚踹了他自己过日子去,任务失败也再错不辞!其实是有点恍惚的,至于为什么,陆沉也不知道,好像冥冥之中,他期待这个场景已经很久了,久到了灵魂都在跟着颤抖,精神恍惚的,到了宣读誓言的时候。牧师语气平和的念着誓词,陆沉却觉得眼前的危以萱好像渐渐变得模糊,耳边只剩下了牧师的声音:“……生老病死……还是……都愿意……娶危以萱小姐为妻,……爱护她守护她……吗?你愿意吗?”呼吸声浓重起来,耳鸣声跟着袭来,好像有什么钥匙打开了一道阀门,浓烈的感情和记忆迸发而出,陆沉眼睛一瞬间酸涩起来,他控制着情绪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但仍旧激动的说了两遍。危以萱察觉出了什么,她抬眼看着陆沉,绽放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在牧师说完誓词后,跟着道:“我愿意。”“好的,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陆沉在心里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掀开头纱,靠近她,危以萱跟着稍微抬起下巴。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久很久,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这个世界上只留下危以萱和陆沉两个人,陆沉抱着危以萱,手略略收紧几分:“以萱,我想这样抱着你,已经很久了。”有温热的液体从赤裸的锁骨处传来,危以萱搂着他的腰,低低应了一声:“嗯。”“真的很久了。”他声音有两分颤抖和三分克制。危以萱闭上眼睛,“我知道,阿沉。”“我爱你。”“我也爱你。”一开始婚后的日子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因为怀孕的缘故,危以萱的出行能力越来越受到限制,尤其是到了快要临盆的那个月,整天肚子沉甸甸的,走路都费劲,危以萱自认为性格沉稳理性一点儿,可即使是如此,也好几次不受控制的变得特别的无理取闹。脾气大到能吓到自己本人,陆沉讨好她给买的全色号ysl口红被统统从二楼扔了下去,又哭又闹被称为陆家的‘火山爆发’,那一整天,家里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事后恢复正常后,危以萱站在客厅看着那些散落的不能用了的口红很久很久(肚子大蹲不下去),陆沉小心翼翼凑过去:“我在给你买,好不好?”危以萱点头:“好。”陆沉听到这个答案,悄悄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能跟他说话就好。怀孕对女人影响很大,虽然危以萱脾气变得大了点儿,但陆沉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是自个儿宠出来的小祖宗,他就是怕危以萱患上什么产前综合症啦,什么抑郁症啦等等,那他就得好一阵心疼了。生产当天,陆沉在产房门口走来走去,呆了很久,心不在焉的,陆致跟他说话他都没听到。等结果出来之后他才松了口气,第一时间冲进去看危以萱,亲儿子都不管。孩子一岁多的时候,陆沉终于带着危以萱去了s市定居,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两年后给小陆迟添了个meimei陆音。陆迟非常不负他的这个名字,从小就是路痴,一直改不了,到了十八岁的时候,陆迟迷上了游戏,他以为自己要发展电竞爸妈会很反对,结果出乎预料,陆沉和危以萱几乎是双手双脚的持赞同意见。陆迟很鄙视自己老爸,因为他跟他吹牛逼,说自己曾经是个蝉联三届电竞冠军的大神,陆迟觉得这个不行,虽然自己老爸的确游戏打的很可以,但这个牛逼已经吹破了,他问了奶奶了,自己老爸压根儿就没有涉足过电竞行业,一直都是个可耻的‘无业游民’。而陆音,人如其名,后来唱歌去了,成了娱乐圈内知名的歌后,演唱会开了一场又一场。美国场的演唱会时,危以萱和陆沉去看了,他们俩正好环游全球停在了美国。粉丝尖叫声中,危以萱在陆沉耳边说:“儿子下周的比赛,要去看吗?”陆沉嘴角一撇:“不去。”危以萱笑了,“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吧?”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显然陆沉就是那个被自己儿子反超的倒霉蛋,跟儿子solo居然赢不了,可不就心塞的要死了么。陆沉表示自己很委屈。危以萱摸了摸他的狗头:“得了,你都多少年没碰过电竞了,能跟小迟比么。”随着陆音的音乐声,陆沉在危以萱耳边问:“下辈子,我还能遇到你吗?”危以萱也学着他:“不遇到我你还想遇谁?”语气满满的威胁。陆沉笑了,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第41章危以萱醒来,撑着身子坐起,扬声喊:“绿萝。”身穿翠绿色襦裙的小婢女‘哎’了一声回应,随后捏着步子而来,轻手轻脚的把床帘拉开系到两头,细声道:“夫人今日怎的起身如此之早?二姨娘和三姨娘她们都未曾来呢?”危以萱揉了揉额头,“醒得早,身子骨躺的不舒服,起来走走罢,让厨房准备早膳。”绿萝应了一声,出了内屋吩咐下去,随后返回过来侍候危以萱穿衣梳洗。此地为当朝骠骑大将军的府邸,危以萱的身份不是旁的,正是大将军的正妻夫人。将军府只有两个侍妾,身分不高,且将军素日对将军夫人多有尊重,两人在外看起来倒琴瑟和鸣,侍妾们也没人敢起什么异心,自以为夫人专宠,她们争不过,加之将军平时不苟言笑威武的很,小妾们不敢接近他。因此将军府内没有人能压得过危以萱。但是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