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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还受了伤的份上,责罚从轻,就罚你三日晚饭吧!”我“啊?”了一声,眼巴巴地望着师叔手中的饭碗,心中暗自叹道:师叔怎不早说从今日起罚晚饭呢,他若早说,我中午便多吃点,也不至于现在饿成这样啊。我心中正自凄凄惨惨,又听师叔话锋一转,突然饶有兴致地说道:“听说那日仙君与魔君一战杀得惊天动地,十分的精彩,可惜我等皆无缘一观,无忧,你可将那日情形细细说与我们听听,也可让我们了解魔君实力,以激励弟子们发奋练功啊。”我歪着头想了想,怯怯地讨价还价道:“我说得详细些,师叔便将手中之物还于我,只罚两日晚饭,可好?”没想到师叔为了听我说故事,竟然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我绘声绘色地说起了那日一战的经过,我听过师叔上历史课,也曾偶尔跟着师兄们下山采买,听过一场半场的说书,于是添油加醋地娓娓道来,直让满堂弟子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末了,弟子们皆叹仙君法力高强,真乃天神,亦有人揣度,不知这魔君与昔日妖王之法力孰高孰低,最后,还是师叔感慨得最是到位,他说道:“无忧虽小小年纪,却能于大敌之前临危不乱,看来,确是我素来管教有方,不枉师叔平日里的悉心栽培啊······”我多少年难得听到师叔一声夸奖,此时心中难免激动,亦是诚惶诚恐地应道:“师叔教导得极是!”继而目送着师叔一步三叹地离开了膳堂,我仍自唏嘘不已。只听得身边的蔽月师姐却无比同情地叫了一声:“无忧师妹······”我偏头问道:“咋了?”“师叔他,没把晚饭还给你便走了······”我:“······”此时,却有一人十分仗义地将自己份内,一人只有一个的清蒸土豆放到了我的面前,我抬眼一看,正是天山首座弟子,我们的大师兄尚明秀。尚师兄原名并不叫明秀,听说他自幼家中贫寒,兄弟众多,父母实在无力抚养,便决定将他送入天山。入师门那天,他爹娘亲自将他送到了师尊面前,师尊见他骨骼清奇颇有仙缘,心中十分喜爱,便问他父母:“此子何名?”不料,穷人家的孩子从小便没有取过什么正规的名字,只是一个小名叫到了现在,他父母无言以对,到底是他爹比起他娘来见识多些,心想,天山乃名门大派,十分自豪,不如便以此为名。然而他本姓尚,便悄声问他儿子:“尚天和尚山,两个名字,你要哪个?”师兄心中苦啊!师尊面前,怎敢说自己要“上天”?只得无奈应道:“尚山。”作者有话要说: “尚天”好还是“尚山”好?尚师兄在线急等啊~~听说,点了【收藏此文章】会有好事发生,不信点一个试试呗写文不易,不喜勿喷!第10章第十章懵懂不识情滋味大师兄本名便叫尚山,后来师尊以“山明水秀”之意,赐他一名:尚明秀。师尊这赐名的恩德便一直让尚师兄铭感五内。此时,尚师兄这大义让土豆之举,亦是让我铭感五内,我捧起土豆便啃,直噎得我双眼泛泪。尚师兄叹道:“一个土豆而已,小师妹不必感动得如此热泪盈眶!”蔽月流雪两位师姐被我们的同门之谊打动,各自取了自己份内的土豆一起向我口中塞来,体贴地说:“小师妹别急,多吃几个!”我说不出话来,正努力地与满嘴干巴巴的土豆作斗争,又忽然听得几位师姐轻声叹息:“听说这次仙君与魔君竟是为了争抢无忧师妹才大打出手的,想不到,小师妹竟有这样的魅力······”“是啊,小师妹,其实,我们更想听你说的是,你是如何让那两个绝世的人物为你争风吃醋的?”我最终憋不住,把满嘴的土豆喷了出来,仍听见一人在说:“看来,一个人若是眼睛生得美,脸便是再丑,也是美的!”不对啊,我明明记得从前这位师姐说的是:“长在这样一张脸上,真是白瞎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我此时尚不知,这样的流言蜚语竟有一日会传到天宫那位妙言仙子的耳朵里,在不久之后,为我招致一场大祸。夜色如一幅浓淡相宜的泼墨画,霜雪初歇,惟有冷月高挂。此时,我尚未入眠,忽觉腕上的鸢尾花链轻轻地闪了闪紫光,我疑是自己眼花了,静静地盯着它,过了没多久,它果然又闪了一下。出了屋,那鸢尾亮得更是明显,向左走,紫光灭了,向右走,紫光再现。于是,一路按着那紫光的指引,我来到了天山脚下一片竹林之中。远远地,便见一人慵懒地斜靠于青竹之上,美目含笑,紫衫明媚,正是前些日子伤了我的那位魔君凌子煊。我走过去,抬了手腕问他:“是你找我?你是怎么让这个东西发光的?”他漫不经心地答道:“此物是以魔灵之气为魂,殇河之水而育,三千年方开了这么一朵花,我自然能让它感应到我。”听起来很神奇!紫岚姑姑待我可真好,一送便送了我一朵三千年开出来的奇花!我有些不安地说:“你找我何事?此处是天山境地,你这样贸然跑来,若是被人看见,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有事才能来找你么?我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可好了,顺便,问问你这几日可有想过我?”他一双桃花眼霞光流转,似是含情脉脉,粉唇一勾,笑得动人心魄。我白了他一眼,正色道:“我虽长得丑,却不是随便之人,休打我的主意!你已经有了一个那般温柔可人的魔后了,难道还要再处处留情么?”不料,我的话并未让他收敛半分,却笑得更勾人了,他道:“我那温柔可人的魔后,可能让你略微地醋一醋么?”我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便作势要走,他连忙拉住了我,却是一股真气再次探入我体内,我着恼道:“你这动不动探人气息的毛病,几时能改改?”他笑叹了口气:“你当我对人皆是如此么?也不过是在意你,才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我倒还真不该去探你气脉,没醋到你,倒让自己醋了!你那仙君对你倒好,他一次给了你多少年的灵力!”“多少年?”我愣了,我只知他为我疗伤后我自神清气爽,仙君的脸色倒是白了许多。子煊见我发呆,脸上神色又黯了几分,他突然唤我:“无忧。”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变得一本正经的脸,他默了默说道:“若是有一日,遇到危险的那个人是我,你可会如那日救他一般地拼死救我?”我看着他殷殷期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