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迷彩裤在越野车里干她
唐绵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江向鹤的手却没有停,指腹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微凉的触感将唐绵体内的快感又往上推了推,如同浪潮一样翻涌着,淹没她的神智。 唐绵张着红唇已经叫不出声儿了,只有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息,好似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她在快感潮涌里面溺毙。 江向鹤垂眸看着她,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唇瓣上蹭着,那只手把玩着她的阴蒂,像是在把玩一颗珍珠,轻拢慢捻,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夹着它揉捏挤压。 “呜……”唐绵爽的小腹酸麻,大腿内侧抽筋似的抖,她拼命扭动着腰胯,并拢着腿心想要躲开他那只几乎让她欲生欲死的手。 秦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吃味,虽然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被夹得很爽。 他低哼了一声,抱着唐绵从后往前狂猛挺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插弄声和rou体拍打声在空旷漆黑的楼道里回响,安全通道这扇门隔音效果很不错。 再加上门外是喧闹的商场,即便有从门缝里溜出去的一些声响也完全被外面的喧闹声给盖过了,门外时不时有人经过进出着洗手间,他们或是打着电话,或是看着手机,有单独一个人的,也有结伴成群的,或许有人不经意间一撇头,看见了安全通道那扇门,可谁也没有想过往那边走,也就没有人发现一门之隔里两个男人将一个少女夹在身体之间。 少女上身衣物还穿着,下身却已然完全光裸,细白匀称的双腿无力搭垂在身后男人的臂弯里,她被男人从身后抱了起来,小孩把尿似的姿势,大张着的腿心里一根湿亮的巨物正在飞快进出着。 黑暗的环境下加重了男女之间的欲望,再加上门外随时有人经过的刺激感,不管是唐绵还是秦越都表现的要比以往敏感很多。 唐绵已经潮喷了两次,身体都是酸软的,xue道里rou壁被摩擦的发热,阴蒂更是敏感到一碰就哆嗦。 江向鹤始终只是站在她的面前俯身亲吻她,吻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和红唇,指尖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触碰着她的阴蒂和小腹,加重着她的刺激。 他没有更进一步。 秦越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轻呵了一声,埋头咬住了唐绵的后颈,一次又一次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唐绵不记得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 她甚至不大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商场里出来的了。 只知道回到地下停车场秦越的车上时,秦越抱着她坐在了后座,江向鹤在前面开着车,后座里,她跨坐在秦越的身上,下身光裸着,腿心被?干到已然媚红的xiaoxue被一根巨大的硬物给完全撑开。 秦越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左边肩背上隐约露出白色绷带,他身上大块肌rou绷紧着,手掌贴在她的后腰,有力的大腿往两边张着,迷彩裤只解开了个裤头,一根手臂粗的性器插在她的腿心里。 比之上次见面,他的肤色又深了几分,仍旧是刺手的寸头,粗红的脖子上鼓着青筋,额上滚着汗,呼吸粗重,野性十足。 他一手抚着怀里少女的后腰,一只手捏着她的后颈,凶狠的吻着她,说是吻,更像是对猎物的撕咬,咬得她唇瓣殷红,舌根发疼,更是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不少牙印红痕。 连她的耳后都没放过。 唐绵骑坐在他的怀里禁不住浑身颤栗不已,小腹微微隆起,每一次被他压着后腰往下坐的时候,他那根驴?潘频木尬锿耆?ト胨?迥冢?僚?胖?氨凰?浣?サ木???炙嵊终汀 有好几次唐绵都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穿了。 她蹬着匀称白腻的腿挣扎,眼角沁出泪,呜呜哭着想要逃 w o d e s i m i . c o m 首 发 离。 “唔啊不嗯哼不要了……啊哈要破了啊啊顶破了……” “乖乖,不会的。”秦越低笑,坏心眼的将手掌贴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然后压了压。 只是轻轻摁压了几下就刺激的唐绵扑腾尖叫起来。 后座跟驾驶座之间的挡板并没有被升起来,前面驾驶座上开着车的江向鹤将后方的一切动静都听在耳中,偶尔碰上红灯在路口等待的时候,他也会朝后视镜看去,看着她被秦越顶撞的一上一下,哼哼哭叫。 江向鹤神情淡淡,只是胯间鼓起的鼓包才将他的心思给泄露了出来。 车没开回闻家就停了下来。 秦越收拾好了,抱着浑身发软的唐绵亲了又亲,根本就舍不得撒手。 可外面一辆越野车还在等着他,他这次出任务回来还得回去述职,也就是等不及想要见见怀里的人了,这才急冲冲找过来,但现在他还得走。 “绵绵,过两天我就回来了。”秦越亲着她道。 哪怕怀里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要去哪里,又什么时候回来。 可他还是老老实实说了自己的去向,许诺她要回来见她。 唐绵累的完全没力气了,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秦越来不及给她收拾,只能朝江向鹤看了一眼。 江向鹤朝他微微颔首,秦越这才转身下了车,拉上车门后上了外面那辆越野车,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等那辆车走了,江向鹤也没有急着启动车子,反倒下了车,绕去了后座,他弯身进去,将躺着的唐绵给抱了起来。 唐绵身体一僵,明显瑟缩了一下。 她虽然累的晕乎乎,但也没有就这么睡过去,甚至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她不想睁开眼睛,懒得睁眼,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再去面对江向鹤。 在楼梯间里,江向鹤微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的感觉她现在还能清晰回忆起来。 江向鹤看出她明显躲避的意思,眸光微晃,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拿过了车上的湿纸巾替她擦着身上秦越留下来的痕迹,他动作细致温柔,擦到她腿心的时候,唐绵终于忍不住了,双腿并拢张开眼,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哑声道,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去。 江向鹤却没松手,反倒收紧了那只抱着她的手臂,动作强势的挤开了她并拢起来的双腿,垂眸看着她被秦越?干到烂红湿软的腿心,只是这么一动作,就有白色的jingye从她腿心里涌出来。 这一幕yin靡至极,也刺激着江向鹤的心脏,让他生出几分恼怒又酸涩的感觉来。 “别动,我帮你。”他终于出声,声音比唐绵的还要哑的厉害。 唐绵挣扎了几下,在发现有硬物抵着自己臀rou蓄势待发的时候,她就僵住了身体没再动弹,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替自己清理。 “疼吗?”江向鹤低声问。 她的xuerou往外翻着,媚红一片,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微微发肿。 唐绵没吭声,甚至还抿了一下嘴。 江向鹤侧脸看她:“怎么不说话?” 唐绵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怒火,她气道:“不疼,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了?” “为什么?”江向鹤反问,侧脸神情认真看着她,“你在生气?生我的气?是因为疼?” 问到后面那句的时候,他神情里的疑惑更明显了,似乎还想说一句就算唐绵要因为疼而生气,那也应该是生秦越的气才对,毕竟把她这里弄得又红又肿的人分明是秦越。 但江向鹤还没有迟钝到那个地步。 他其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唐绵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于是沉默了一瞬后,他轻叹了口气,语气真诚又带着几分无奈:“对不起。” 唐绵冷笑了一声,闭了闭眼睛,从他这么快速的道歉里领会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会道歉,但他没打算改,或者说没打算放弃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的唐绵更加生气了。 怒火满盛在她的心口,她猛地伸手拍在他的手背,发出“啪”的一声响,江向鹤本来就白,手背迅速红了一块。 他手里拿着的湿纸巾掉在唐绵腿边,她随手挥开了,胡乱扯了一把湿纸巾在身下擦了擦,侧身找自己的裤子穿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江向鹤愣在那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裤子,还想要下车。 他连忙伸手把她给扯了回来。 “绵绵。”他喊她,语气里有些无措,还有些说不清的涩意和偏执。 他隐约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却没有想过她会生气到这个地步,第一反应是,造成这个地步的原因在于他自己,是因为没法接受他,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吗? 江向鹤心口堵着,有些苦涩,可扣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松开丝毫。 甚至在唐绵挣扎着要掰开他的手指时,他直接用力将她给拉回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牢牢抱着。 “绵绵……” 他喊着她。 唐绵心里太难受了,她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在她已经能说服自己接受自己目前的处境时,甚至在江向鹤和江入年坦然自处的时候,她宁愿江向鹤在知道她和秦越在里面时直接转身离开,或者是留在门外没走,也好过他推开那扇门走了进来。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唐绵声音哽咽,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落,她挣扎到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在江向鹤的怀里,眼泪浸入他的领口衣服。 江向鹤心脏抽疼的厉害,嗓子艰涩,好几次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抱着她,侧脸在她发间轻轻吻着,手掌贴在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一直到她哭累了,他才放开她,也没法让她一个人在后座躺着,只能打了个电话喊了人来开车。 等回到闻家,车子停下的时候唐绵就已经醒了,但她没睁开眼,任由江向鹤将自己抱下了车。 江向鹤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明知道她其实是醒着的,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替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停顿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出去。 房门关上,唐绵就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掀开被子进了浴室,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她就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心里装着事情,等睡醒的时候也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个点还没到闻景臣和闻景行下班的时间。 可等唐绵从房间里出来时,却发现他们几个都在客厅里坐着,包括前不久急匆匆离开的秦越。 江向鹤也在。 几人听见动静就抬头看向了她。 “绵绵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吗?”闻景行站起身,一边问着一边朝她这边走来。 唐绵就在楼梯上站着,手抓着栏杆,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唇,挣扎了一瞬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睡觉前做下的决定。 “我……我要搬出去住。” 她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几个男人都是一顿,反应各异,可毫无意外地,所有人心里都有些苦涩发疼,尤其是江向鹤。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头一次生出自我怀疑的情绪。 闻景行脚步顿住,站在楼梯下抬头看着她,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他伸手扶了一下眼镜,点头应声:“好,想搬去哪里住?什么时候搬?我陪你去看房子。” 这下轮到唐绵愣怔了,上次她闷头跑路结果被逮了回来,所以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她也设想过很多可能。 无非就是被他们拒绝,惹得他们生气,但她决定好了,就算他们生气,这一次她也要搬出去,非搬出去住不可。 可她没有想过,他们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 不只是闻景行,闻景臣和秦越也是如此,没有说不让她搬,只是问她想什么时候搬,想搬去哪里住。 唐绵连忙道:“我……我想马上搬,随便找个房子租下来就行,我……我有钱。” 她想找自己的手机,在被带回闻家之前她还有几千块钱的存款,一直没动过。 那是属于她自己的钱。 “手机在我这里。”秦越扯了扯唇角,几个大步上了楼将手机还给她,神情和声音也很温柔,“哪需要你去租房子呢?” 闻景臣也沉声道:“撇开别的不谈,你也是闻家的女儿。” 身为闻家的女儿,倒不至于还要去外面租个房子住。 唐绵接过自己的手机,指腹在屏幕上摩挲着,她没有吭声,其实她想说出更狠的话来的,就在她的设想里,她想的就是他们不会允许她离开,她大不了就跟他们断绝关系,不要这个闻家女儿的身份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离开这里,哪怕是回到从前一个人的日子,她可以自己去找份工作,像匡秋一样,她租个房子,总能自己养活自己的。 可现在,他们答应的太轻易,她反倒说不出那些狠话来了。 几个男人把她的性格摸的清清楚楚,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从知道她在车里大哭开始就设想过她的反应了,一个个推开工作会议急匆匆赶回来,包括闻景行今天正好回来,本来应该先去医院那边,接到消息就直接赶了回来。 在唐绵醒过来之前,他们就在商议了。 唐绵将手机屏幕摁亮又熄灭,摁亮又熄灭,来回好几次后,她才终于憋出一句:“我就要自己找房子住,不用你们管我。”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拒绝再沟通,转身就又回了房间里。 留下几个男人看着那扇房门关上,互相看了看,最终都不约而同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