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苍时王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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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尹买被长公主苍时压在床上扒裤子时气急败坏地让她住手,说她不知廉耻。苍时只当没听到,反正说话的本人都没反抗的举动,加之她武力高于王尹买,很轻松地将对方扒了个精光。 苍时的手摸到他腿间的xuerou王尹买意识到不对劲,他握上苍时的手腕:“你干什么?” 苍时对他的问题感到茫然:“……干你?” “胡闹!”王尹买斥她,“哪有女子这样的?” “有何不可?史书记载男子也可有孕,不过是青鸾一向以男子为尊,你不曾在羽都听过先例而已。”苍时将自己挤到王尹买腿间,从衣堆里扯了腰带出来绑他的手。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王尹买挣扎无果,只能愤愤地看她。 许久不见的反应。这一世的王尹买不记得之前的事,她也没给人点前尘香,苍时起了戏弄的心思:“不愿意?”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苍时伸手去解绑着他手的腰带。这么好说话?王尹买没了拘束,胡乱扯了衣服套上,心有疑虑。 “既然你不想,那我们好聚好散,我去跟母后说取消我们的婚约。”苍时作势要走,却被人死死地拉住了衣袖。 “怎么了?”苍时问。 “……不行。” “为什么不行?”苍时轻轻扯了扯衣袖,没扯动,“你又不愿意,还是说你改主意了?”拉着自己袖子的力道松了又紧,别扭的样子倒是和第一次一样,苍时看的好笑。 苍时记不清是第几世,只记得她当时疲于不断重生而无法改变一切的奔波,一头扎进情爱来麻痹自己。见他反应颇大便没再继续下去,反而躲了对方一个月,凭心而论自己和王尹买换了位置,她大概也不想见到对方。 一个月后王尹买在安国寺碰到和别人一起挂祈愿牌的苍时,气恼地拉她的手腕。离开安国寺后二人独处,苍时戳他气鼓鼓的脸:你生什么气啊?我们不都好聚好散了? 王尹买怒极反笑:好聚好散?谁说的? 苍时想起那次还未开始便以不快结束的性爱问他,你不是不愿意吗? “说话啊,到底愿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王尹买?未婚夫?驸马?” 王尹买咬牙,要他说出口来绝无可能,但苍时像是没注意到一般,仍笑吟吟道:“不是挺能说的?之前教我茶艺拖课,还在借我的书里夹情诗的劲头呢?” 她将一直被揪着的外袍脱了下来盖在对方的头上:“不吭声的话,就当是默认了?” 眼前瞬间暗下来,苍时挑起衣服的一端钻了进去,一丝光亮顺着透进来,王尹买下意识地追寻那束光,然后直直地撞进苍时眼中。 “要掀盖头了,夫君。”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苍时又按回到床上。 王尹买头一次被人如此不加掩饰地盯着,还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他自己刚裹上的衣服被苍时又扯了下来不知道丟在哪里,有些难堪地移开了视线。苍时伸手捏他的脸,又摸到胳膊和腰腹,咂了咂嘴:“没有明彦昭壮实。” “什么叫——”王尹买下意识反驳,又反应过来,黑着脸问她,“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和谢彦休他们骑马玩,你又不喜欢,”苍时冲他眨眼,“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王尹买气得要死:“究竟是谁先提……”埋怨声戛然而止,他被人堵上了唇,灵巧的舌尖钻进口腔划过上颚,比起亲吻更像是掠夺,结束的时候就有些气喘吁吁,苍时笑他:“怎么不换气?” “是谁不等别人说完就亲上来的?” 苍时权当没听到,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她同王尹买纠缠过许多世,对方的敏感点了解得一清二楚,手指在他的乳周打转,指甲剐蹭过乳孔,身下人的声音立马变了调。 王尹买闭了嘴,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推苍时,声音闷闷的:“别弄了。”苍时才不听他的,咬在锁骨又含上rutou,王尹买只能看见埋在自己胸前蓝色的、毛绒绒的脑袋。 腿被人强硬地分开,苍时的一条腿抵在他腿心,口中还“啧啧”地舔弄着他的乳首,王尹买绷着身体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火好像从脸上烧到小腹,便又去推她。 苍时松了口,却也不打算放过他,揉着乳珠玩弄:“驸马这么敏感,若是以后有了身孕,这里该怎么办?” “你、你胡说什么?”王尹买不太想去思考她所说的可能性,他现在还对苍时口中“男人也可生子”的说法抱有疑虑,想张口和平时一样刺上苍时几句,却被毫无征兆地握上性器,骂人的话没说出口,反倒差点咬了舌头。 他起反应了。 苍时直起身,挑眉朝他身下看去,王尹买臊得下意识就想曲起腿,又觉得他身为男子,这样的反应过了头好似低人一等。但这样直挺挺地躺着也不是那么回事,这副任人摆布毫无经验的样子,又不是什么新过门的小媳妇。 手法过于娴熟了……他无意识并拢了腿,又猛地想起苍时刚刚说的和明谢二人骑马的事情,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她不会是跟别人……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快感一波波地涌上,王尹买莫名委屈起来,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丢人,干脆用手臂挡着脸。 声音自然也是不肯出的,高潮的时候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脚趾蜷紧又松开。苍时不知道哪里又招惹到他,伸手拉他挡着眼睛的手臂:“你干嘛?”没拉动,王尹买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本也没认真,见状只好松开了手。 苍时跪坐在他腿间,将对方细长的腿分开曲起露出其间的花xue,xue口已经有些湿润。她分开闭合的两片rou唇摸向藏在内部的阴蒂,时不时地刮搔过rou蒂的顶端和根部,又用指甲划过敏感的rou唇。 王尹买的双腿细微地抖动着,从未体验过的、密集的快感涌上大脑,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温润的水液自yinchun间的rou缝里流出,苍时探了节手指进去浅浅地抽动,王尹买颤得更厉害了,但仍是遮着自己的脸不吭声。 这人到底闹什么别扭?苍时加了一根手指,直直地捣向花xue深处的敏感点,深入浅出地抽插。xuerou绞紧了她的手指,几近痉挛地蠕动着。 “驸马为什么不吭声?是我侍候得不舒服吗?”空余的手揽上对方的腰,苍时将头搁在王尹买颈旁,手指抵着花心研磨,指甲剐蹭敏感的rou壁。 耳边凌乱的呼吸声和碎在喉咙的呻吟证实了声音主人其实并不平静,苍时坏心眼地在敏感点周围绕圈:“那里不舒服的话,换个地方呢?” 不够……和刚刚的快感比起来现在的感觉更像是隔靴搔痒,王尹买夹紧双腿,却忘了苍时还在他腿间,反倒是xue口收缩了些,xuerou吸附上手指,像是他主动夹紧xue道绞上手指。 “苍、时——唔啊啊啊!哈、哈啊……”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只可惜被叫名字的人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反而在他出声的一瞬间重重撞上花心。xue道一下子缩紧,湿热的yin液自甬道喷出淋在指尖,腥甜的气味漫延开来。 王尹买攥紧了手,指尖在掌心留下一道道掐痕,可还是压不住口中的呻吟,初经人事的他显然跟久经情场的苍时没法比,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来,带着哭腔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在口腔翻了几翻后泄出,破碎得不成样子。 苍时达到目的满意地抽了手,湿淋淋的水液被她抹在王尹买的小腹,yinjing也抵在对方的xue口:“驸马可准备好了?” 虽是询问,但也不等人平息了呻吟出声回答,性器甫一插入xuerou便熨帖地缠上,讨好地吮吸侵入体内的性器。苍时爽得头皮发麻,她蹭在王尹买耳边,重重地顶入深处,亲昵道:“驸马好会吸。” ——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guntang的热意浮上脸颊,花心被毫不留情地捣弄,王尹买胡乱蹬着小腿,又被苍时托着膝窝掰开双腿按在床上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闭、闭嘴,啊……不许说……”训斥的话被猛烈的撞击顶得七零八落没有一点气势,苍时咬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含糊道:“为什么?我就要说。” “里面很热,很舒服,”她挺腰往里送了送,继续道,“碰到敏感处就会吸紧,顶的次数多了就会喷水,顺着腿根流下来……” 王尹买羞恼得不行,xue道因为羞耻而不自主地缩紧蠕动,倒真的像是应了苍时的话紧紧地绞着性器,他忍无可忍地移开挡着脸的手臂,扭头堵上她的唇。 从苍时的视线只能看见爆红的脸,她回吻上对方,咬着他的舌尖吮吸。攻势缓了许多,xue道被撑开,性器在花xue内慢慢地抽动,王尹买细微地呜咽着,自喉腔而来的振动在两人口中碎开。 “想快一点吗?”苍时松开他的唇,将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王尹买看着她的眼睛,还是犹豫着点了头。 剧烈的快感自连接处传来,性器整根抽出又插入,xuerou死死地吸附着性器,抽出时甚至能看到一点被带出的、外翻的嫣红xuerou。王尹买的腿紧紧地勾着苍时的腰,手抵在她肩膀,只能听见他凌乱的呼吸和性器抽插花xue的水声。 苍时含上他胸前yingying的乳粒吮吸,yinjing被xuerou咬得更紧,guitou又一次重重碾上花心时王尹买骤然抓紧了她的肩膀,晶亮的水液淋在guitou上,又被yinjing带出体外。 “哈啊……别——”xuerou痉挛着达到了高潮,yin液自花心涌出,又被顶入xue道的yinjing堵在体内,高潮的快感和花心被刺激的快感夹杂在一起,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苍时掐着他的腰顶撞,因高潮而抽搐的xue道给她带来的快感更甚。王尹买伸腿想要踹她,却被拉着脚踝往回拽而被cao地更狠,喉间呜呜咽咽的像积了水一样。眼睛里也不知何时蓄了泪水,苍时亲在他眼尾,顶到深处射了。 她拨开对方额前碍事的蓝发露出他因情欲而失神的眼睛,哑着声喊他的名字:“王尹买。”失焦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王尹买有气无力地瞪过去,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滚出去。” “晚了,”苍时道,“夫妻之实都有了,驸马还想与我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