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演出日戏盆针锋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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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正要拉着张真源去道具间的时候,宋亚轩和音乐监督拿着平板过来,说第三首歌的人声和伴奏总是对不上,不知道是文件的问题还是设备的问题,请他一定要看一下。 被人打断好事虽然不忿,但是严浩翔的敬业精神还是值得称赞,马上和音乐监督去控制台那边审查文件了。 音乐方面的事情不是宋亚轩在管,严浩翔跟着音乐监督走了之后,只有他俩留在原地。 宋亚轩看着张真源的脸,看见他为难的神情慢慢放松,沾了一点薄汗的粉底闪闪发光,在昏暗的台下有股亟待玷污的神性。 难怪严浩翔…… 宋亚轩盯着被崩开一颗扣子的打歌服,拉着张真源的手说去服装部让他们修一下,你衣服太紧了。 张真源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扣子,“啊……是的。” 宋亚轩确实是先带他去的服装部,把崩了一颗扣子的王子服递给裁缝,请她们加一点放量,或者直接把扣子缝住。裁缝接过张真源脱下的衣服之后给了他一件宽松的衬衫作为替换,说半个小时之内应该能做好,请他们稍等。 他们的彩排任务暂时结束了,像是什么固定套路似的,宋亚轩让他坐在挂衣服的开放柜里,自己站在外面,扣着张真源的肩膀深吻他。 张真源的肺活量很大,但是宋亚轩亲他的时候他总是忘记换气,短暂的空档里他光顾着脸红,不记得吸气,所以被亲得受不了求饶的往往还是他。 宋亚轩很喜欢他求饶的样子,哀哀的,但是又有点娇纵,放过是要求你放过的,但是他也知道你除了他一无所有,此时不过服软卖乖,情趣而已。 但是今天宋亚轩有点不一样,下嘴之前特意嘱咐张真源记得换气,到时候他求也没用。张真源懵懵地点头,不知道他今天是哪一出。 如果是普通的恋人,可能还有吃醋这个环节,但是他们yin乱的队内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严浩翔拉他办事也从不避开宋亚轩,他们早就失去像正常关系那样吃醋的权利了。 张真源认认真真吸了一大口气,把宋亚轩看得心痒,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他是个傻瓜。 缠绵的舔舐,深切的纠缠,张真源搭在宋亚轩领口的手越攥越紧。宋亚轩今天比平常焦躁一些,吸吮他舌尖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了他。 不疼,但是被咬过的地方有点发痒,宋亚轩也并未停止这个吻,舌尖再次相触的时候,张真源忍不住呻吟出声。 待机室的墙壁应该做了一点隔音,但是内部空旷,结构简单,声波在光滑的墙壁间不断反射,叫一声有半拍的回音,张真源的呻吟被放大绵延数倍,衬得四下无人的待机室春情荡漾。宋亚轩手捏着他腰上的软rou,慨叹:“太会叫了。” 张真源的耳尖一下红得滴血,推着宋亚轩肩膀要出去。 虽然都是卖身给队友,但在严浩翔那他是予取予求的兄长,在宋亚轩这他是…… 他们虽然不是一年生,但是却感觉没有年龄差。严浩翔和宋亚轩明明一年出生,在他这却硬生生划出辈分来。 宋亚轩伸手去摸他的大腿,顺着肌rou的线条指尖慢慢滑动——宋亚轩喜欢激发他的反应,让他主动,像牛排出锅后静置的时间,让美妙的反应在内部充分发生,向外散发出甘美的气息。 身上的敏感处似乎相互连通,张真源觉得自己腰在发软,伸手勾住了宋亚轩的脖子,下身磨蹭宋亚轩的时候发现他也半勃了。 “但是裤子明天演出还要穿。” “脱下来。” 张真源乖顺地伸手帮宋亚轩解裤带,宋亚轩一直盯着他的脸,先用眼睛浅尝他的味道。 张真源的手包着两个人的东西taonong摩擦,宋亚轩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张真源的臀rou,揉圆搓扁,张真源觉得屁股上都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可能在这么大的场地上演出,比较紧张。宋亚轩是团队的top,必然吸引更多注意力,不像自己,无论在哪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称得上无功无过。 想到这里,他手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甚至有些怜悯地在消化宋亚轩的焦虑和性欲。 宋亚轩好像也从他的动作里读懂了他的情绪。 “怎么?被严浩翔玩得现在都没力气?” 张真源狠狠地搓了两下头,粘白的液体渗进指缝,他伸手全擦在了宋亚轩腹肌上。 他就不该心软。 演出很顺利,张真源的solo改编得相当成功,台下的尖叫快把体育馆的天花板都掀翻了。 节目单上有六首团歌,三个人各自的solo和四个合作舞台,张真源的出勤率是最高的,只有一个舞台没有他上场。 宋亚轩站在幕布后面看完了张真源的舞台。 照理说待机室还有转播屏,统摄所有机位,肯定比躲在幕布后面只能看到背影的角度好得多,但是宋亚轩就是站在窄窄的台阶上,眼神跟着在升降台上唱歌的张真源动,像黏在张真源身上了一样,化妆师喊他下来补妆都听不见。 助理费劲地想递杯水给他喝,宋亚轩感觉下边好像有人在喊他,低头一看,眼神把助理吓一跳,水洒了半杯到手上——宋亚轩眼底情绪翻涌,好像快要喷发的火山似的。 助理也不好拔腿就走,还是把杯子往上举了举:“喝水吗轩哥,真源的solo结束之后就是团歌了。” 宋亚轩接过了水杯,一饮而尽,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烧着心口,让他的心脏跳得飞快。 下阶梯回到待机室,严浩翔造型换好了,抱着胳膊看已经暗掉的显示屏。宋亚轩随手把空杯子丢进垃圾桶,“都黑了,看什么。” 严浩翔没反驳,“张哥下来了没?” “应该在补妆了。” 严浩翔好像突然哪根神经搭错了一样,“你喜欢张哥吗?” 宋亚轩眉头一皱。 严浩翔并不害怕他放脸色,“我喜欢张哥。” 严浩翔看着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把他让给我,怎么样?” 宋亚轩:“你发什么疯。” 严浩翔:“以后他就只属于我,你们就只当队友,可以吗?” 宋亚轩不知道严浩翔为什么要在一个这么匆忙的场合谈论这么……严肃,也不好说是严肃,就是一个如此重大的问题。 甚至逼他当场作出决定,发表宣言。 宋亚轩和严浩翔如此互搏也不是第一次,但宋亚轩敏锐地感觉到今时不同往日,严浩翔好像有点认真在里面。 “张哥还是想出国念书。” “我正好也有半个家在外面,Don的乐队一直在和我接触。” “你没有特别需要到外国去的工作,知名度和粉丝也主要在国内,所以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对吧?” 严浩翔几句话让他如坠冰窖,刚刚还在胸腔中狂跳发热的心一下变得悄无声息。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严浩翔把衣服的拉链拉上,“你以前不喜欢问这种没用的问题。” 导演和助理过来喊他们上升降台,说主持人的串词还有15秒结束,请做好准备。 张真源已经站在升降台上了,solo时略显浓艳妖媚的眼妆被擦了重画,变成了团歌时候的淡妆,发型也调整了一下,加长的假发片被卸了下来,一副低眉顺眼的温良样。 严浩翔的话还在宋亚轩的脑海里回荡,多年队友,他了解严浩翔的做派,想到说到做到,无论听起来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张真源没和严浩翔说过出国,是严浩翔在诈他,宋亚轩也毫不怀疑严浩翔会把张真源打晕了带上飞机,成不成功另说。 更何况张真源确实一直惦记能去国外的学校学习,和他在国内一起念书不过是向公司妥协的计划。 想到这里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不知道张真源的想法是什么。 “理所当然”,他从不过问张真源的想法,都是根据常理去推断,张真源也鲜少表现出常理之外的反映,宋亚轩就一直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从来如此,便对吗? 宋亚轩转过头去,想问一问张真源。 但是全场灯光骤暗,耳返里传来现场导演倒数的声音,升降台的电机启动,他们在潮水般的欢呼声中登上舞台。 舞台是显微镜,任何情绪波动都会被放大百倍,无所遁形。 宋亚轩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微笑着和观众打招呼。 耳返里的鼓点提示即将进入第一句,张真源的声音丝滑地嵌进伴奏里,舒服得让人毛孔舒张。 宋亚轩想,他不可能和张真源分开,严浩翔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