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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时具备着正直,善良与勇敢的,刚刚由他亲手颁授了勋章的公爵,正跪在他的面前。」 那维莱特的脚踝被莱欧斯利握住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有短暂的预判,却没估计准方向——会发生什么。 然而梅洛彼得堡的领主、在这个下午才由他亲手授勋的公爵大人,在自己面前的地毯上跪坐下,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将自己的脚踝、连带着那双靴子牵引到他的腿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不了解人类的那维莱特也意识到对方想让自己做什么,想要用力挣脱的时候,看到莱欧斯利似乎是想轻松自如地笑又被yuhuo所掌控的眼睛,那双眼稍微发红地自下往上望着自己。眼角的一道疤痕,似乎充血而几欲再度崩裂——怎会有这样的幻觉。那维莱特心想。 那维莱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物,感到慌乱,却不难堪,这可能就是逐渐习惯莱欧斯利在场的表现。刚刚衣领被对面的人从书桌上探过来、随便就伸进去乱摸,显然是已被扯得乱七八糟,这在平时是不可忍耐的——那维莱特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挣脱不了那手掌的钳制,但却莫名其妙地顺从着对方。颁授爵位之后,好像他们彼此之间就存有什么误会——否则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 直到自己带跟的靴底被他牵引着放到了几乎是要帮他自渎的位置——那维莱特张了张口,吞咽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觉得周围忽然如此干燥,这对于他的身体而言是不利的—— “大审判官大人,你大概是确实不太清楚……你有多——”莱欧斯利的声音低低地,好像仍然在笑,他在字斟句酌。 “多什么?” 那维莱特问。他的声音已经很轻。 莱欧斯利说性感,这是一个他不能说完全理解的词,但那维莱特知道这是一句浑话,顿时感觉耳朵里雾蒙蒙的,连带手脚动弹不得。性感,什么性感。他看着莱欧斯利腿间,即便被裤子的布料覆盖也因为情动而鼓起的一包,对方的领带稍微地松开,由于他几乎跪坐在他的面前叉开着双腿,那维莱特看到的是他因为几乎被汗打湿的刘海落在高挺的鼻尖,一双狼或鹰隼样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钉穿,他的胸膛和腿部的肌rou使他显得如此像个健康敏捷的动物,而脖颈延伸到胸膛的、自己所目不能及的部分的醒目的伤疤——这让那维莱特呼吸一滞。 ——那个词你用来形容自己吧,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翻遍记忆中人类的字典,有些迟滞地这样想,他一双幽邃的瞳孔,盛出一团大海里逐渐烧灼起来的暗火。 而莱欧斯利几乎是鼓励地看着他,就好像许多次地、带着他“了解人类”一般。他声音很轻,充满蛊惑又真诚的爱意,这样从下往上轻轻递过来,仿佛耳语,他说,“……踩下来,没关系。” 莱欧斯利捏着那一只脚踝,高高的鞋跟上点缀的宝石在微微发亮,“那维莱特大人。”他竟然还有礼貌地叫他。 那维莱特想要转开头,但是有些做不到,他很多年前就意识到面前的人类与众不同——当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而是因为在见到他时,似乎是自己有了更多的变化。 莱欧斯利像在训练他。 确实是在训练他。 那维莱特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的时候耳根周围的皮肤陡然发烫。 “来。”莱欧斯利又说了一句,那样玩味又真心地深深看着他。 那维莱特感觉除了耳朵,身体也在奇异地发热。“莱欧斯利,你别总是做这些事情——” 莱欧斯利稍微挑了一下眉毛,钳着他脚踝的手丝毫也不松。“哪些,详细说说,下次我会注意的。” “……”那维莱特轻轻吸了一口气。 “没有关系的。”莱欧斯利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腿,一直向上伸去,几乎是来回摩挲他。 ——没有关系吗。 那维莱特看着他,稍微有些恼怒,但一种说不清楚的新奇在胸口点燃。 于是伸脚,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像莱欧斯利所希望的那样,往他的腿间踩了踩——鞋跟停留在鼓鼓的那处,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坏心地辗转研磨了一下。 “哈啊……” 饶是再气定神闲如莱欧斯利也忍不住难耐地呻吟了一句。 那维莱特在自己的性器上辗转的鞋跟差不多要命了。他喜欢得不行——稍微仰头,看见那维莱特有点错愕,但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神。 “……” 那维莱特注视着他,“这就是公爵大人想要的吗?” 他知道了,也学会了,伸出靴子,用鞋尖绕着莱欧斯利腿间的形状画圈。偶尔稍微用鞋底轻轻踩弄一下。 终于听见莱欧斯利粗重的喘息和几乎已经挂不住的笑。 跟随着他的动作,莱欧斯利呻吟出声。 “哈啊……那维………” 莱欧斯利用了力气捏住了那只乱动的脚,“可以了,审判官大人,你再——”他稍微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你看,再这么下去,我只能穿你的衣服走了噢。” 那维莱特被他制住了,也便依言不再动。 …… 直到门被推开的时候那维莱特才意识到没锁好门,只能耐心地听完那个年轻人的汇报。 而刺玫会来传递文件和请示信息的年轻人,并没有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等他终于叙述完毕,向那看起来正襟危坐的那维莱特大人行了礼,又胆战心惊地转身离去,再带上了门时——那维莱特才忽然之间有些颤抖地猛地吐出一口气。双手都撑在桌上维持着不瘫软倒下,脸都已经红透了。 他看向桌下,那个人温热的口腔仍然没打算放过他。他的囊袋、性器、xue口全都已经被那个人舔弄和湿润,下身的衣服早就被他拿走,只剩下上衣和披着的外套。巨大的办公桌这样藏着莱欧斯利的身形,他仍然在专心致志为那维莱特koujiao。 “停下……吧,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稍微喘着,听起来像是有商有量,声音都哑透了,莱欧斯利听来已经是乞求。“我……我这里事情没有做完,有些受不了。” 他非常诚实地说。他说受不了的时候,声音沉沉的,显得可怜,却又情动难忍。 莱欧斯利吞吐了一次他的性器, 用舌尖刮过他的柱身,这使得那维莱特轻微痉挛了一下,他才松开他。“真要停下吗?” 莱欧斯利几乎是低笑了,“噢……我的意思是,”他抑扬顿挫停顿一下,他的一只手仍来回轻轻抚动着那维莱特的下身,“审判官大人要不要自己摸一摸,你前面有多硬,后面有多湿?” “啊……不是——”,那维莱特有些无助。但又被正在被莱欧斯利所掌控着的、即将攀顶的快感所统治了。他头晕眼花地看着莱欧斯利驾轻就熟地做着这一切—— “不说话,让我猜啊?” 莱欧斯利又低下头去,一个轻吻居然落在那维莱特已经赤裸的下腹——既而又用嘴唇含住了他的顶端。 那维莱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啊——”但这时还是失控地轻喊出声,他仰头,感觉眼睛里和嘴角都湿润起来。“莱欧……斯利……” 他这样叫他的名字仿佛在呼救,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本来想稍微严厉地叫他的名字,但开了口只成了几片破碎的细冰一般,落到本来已经灼热的皮肤上,烫出几缕蒸汽。 “很想吧,” 莱欧斯利说,他像早已读懂了一切。“很想要吧,审判官大人。” 他笑得游刃有余,侧过眼瞧见那维莱特为了不呻吟出声、不乱动,放在膝盖上的拳头都攥白了。“是不是快要到了。”莱欧斯利像在说着什么咒语,嘴上说着话,手上速度加快了,插在对方xue口的手指深入,而抚弄他前端的手也没停下。 那维莱特的腰塌下去,几乎是为了让莱欧斯利更好地放入手指,但前面也已经被折腾得不行,咬紧了牙关,他被他折磨得有些迷糊,“我没有——” 说不清是痛恨还是喜欢,感觉到下身灭顶的快感完完全全被对方控制了。 心里想的是,莱欧斯利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专心点。但说不出口。 爽成这样了居然还在抵赖。莱欧斯利忍不住觉得面前本来体体面面的审判官大人十分有趣——乃至是可爱。 …… 很难说清水元素龙裔的身体构造如何,但莱欧斯利确确实实把审判官大人的后面摸得湿润得流水。 莱欧斯利终于将性器从外裤解放出来的时候,那维莱特看到那一幕,几乎像是如蒙大赦一般——说来奇异,枫丹的最高审判官竟然有蒙受别人赦免的一天——再被莱欧斯利这样来来回回牵引着,又要攀上高潮又停顿了拉长了折磨的时间,初初体验“人类经验”的水元素龙王也要生理性难受得流下眼泪。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莱欧斯利说,他站在他的面前,靠近了他,几乎在那维莱特的耳边低语。他用手捧着他长长的浅蓝的银色的宝蓝的发丝,又拥着他的后脑。 那维莱特观察人间已久,但他无法开口说出他自己预想中的那个答案,现在难道是公爵的拷问时间吗?那维莱特心想,没有回答,只是因为情欲的攀升,而使得眼尾泛红。他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对方身上的皮带、软甲乃至领带硌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不着寸缕只披着巨大的外套,而莱欧斯利仍然衣裳齐整,除了解开了皮带和解放了性器之外。 难以言明的羞耻感涌进他的心中,但因被莱欧斯利小心又亲密地拥抱着,而使得这种羞耻驱散了许多——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确实还在办公室里,即便锁了门,那维莱特依然有些担心和紧张。 莱欧斯利笑了,他在他的耳边吐气。那维莱特耳根几乎发麻。 然后那维莱特被他转了过去、此刻是背对着莱欧斯利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背后贴靠住莱欧斯利的胸膛——而后那已经湿透的腿间、股间,莱欧斯利就这样将性器滑了进来。但只是挤进腿间,yin糜地、刻意缓慢地擦过了xue口、撞击在囊袋上。 那维莱特倒吸一口气,惊了一下,夹住了腿—— 莱欧斯利低哼了一声,说不清是爽的还是无奈的,皱了一下眉,恍惚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这仿佛是一种别再互相折磨的警告。 “快点。”那维莱特确实是在警告,但声音发抖,显然是再不能忍耐了。他紧紧地夹着对方动了一下,用xue口去努力寻找莱欧斯利的性器,想要对准。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对方的贴合,这让他感觉血液在耳鼓轰鸣。 莱欧斯利呼吸乱了,想骂一句脏的让他别动,差点缴械投降,用力钳住对方的肩膀,才缓过来,就这样把那维莱特的肩膀捏出通红的印子。 莱欧斯利终于进入的时候那维莱特低哼了一声,莱欧斯利将沙发上的那维莱特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了过来变成面对着自己。 还没有等对方来得及反应,就全根没入了——他的体内盛满了自己,就是这个时候。莱欧斯利提醒自己要记得这个瞬间。下体最敏感的坚硬的部分,被那维莱特湿润的xue口完美地吞入了,随着对方的呼吸,而一阵阵筋挛乃至挤动——全部地包围着他。 莱欧斯利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望着那维莱特的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只看到那双眼睛就仿佛听见了嘶哑的低吼一样,那维莱特吸了一口气。然后感觉到对方开始用力地快速地抽插起来——那维莱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被他插得在沙发上上下颠动、几乎失神。 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袭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对方似乎也在用尽了最后的理智——那样看着他。 他稍微张了张口想要叫他的名字,但被插得几乎没有办法完整地出声,莱欧斯利早就已经找准了他体内的敏感之处,一个劲去戳那个地方,使得他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声,他所能做的竟然不多,只能努力去把对方胆敢还穿着的上衣几乎是撕开——莱欧斯利又是一次挺动,那维莱特的手指就深深嵌进了他的脊背上,他确认指甲和指腹的湿润已分不清是莱欧斯利的汗水还是渗出的血痕——不知道失控的时候要为他留下多少痕迹,那维莱特迷蒙中这样想,看到那双玄冰般的眼睛颜色变深,就好像即将融化滴落、又或者变作冷色调的熔岩,直接地将他填满。 夜色深沉,沫芒宫办公事务处之外的灯火也已经尽数熄灭,说不清是冰元素神之眼、还是水元素的驱动,室内湿润温暖得要命,外间则稍微寒冷、起了夜风,审判官办公室巨大的玻璃窗因此结起了一层雾气又或海露——倏然间贴在玻璃上几根修长的手指、继而是手掌,然后由滑落进湿润的夜色了。 这一场了解人类的“体验”,显然还会再进行一段时间、或无数个夜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