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年下abo续 (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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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上次雨露期没到,殷寿便秘密召了巫医检查,不出所料有孕近三月。孩子很健康很大只,脱了衣服细看甚至观察到腹部一点点微小的起伏。 殷寿多虑了——这是好消息,殷郊看样子并没有从他身上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依旧是傻呵呵,看着他就莫名其妙地亢奋。 坏消息就是孩子在他的肚子里待了三个月,几乎是板上钉钉只能生下来,这对于毫无准备的殷寿宛若晴天霹雳。 把跪在地上一直恭喜贺喜的巫医撵走,殷寿一个人钻进书库。里面储藏着所有典籍,方方面面应有尽有。 从中抽出一块龟甲,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他才放下心来。虽然说乾元、中庸和坤泽三种第二性征区分对人们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但是从生理上解决了血缘相近二人结合产生畸形后代的问题。 也就是说,他腹中这个孩子是健康的。殷寿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和殷郊那时候不同,这个孩子甚至只有自己知晓他的存在,没有欣喜、没人期待,甚至连身份都讳莫如深。毕竟他的到来并不合理、他的来路也不是光明正大。 太突然了,打破了既定的轨迹,把他和殷郊本就复杂难言的关系引向新的未知。像一枚定时炸弹埋在心底,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他了。可恶的孩子,可恶的坤泽,更可恶的乾元,殷寿想。 拿不掉,那就留下,或许是缘分到了。 殷寿有意弄来了遮住自身气味的药来,在质子营里出现也是穿得严严实实。他现在比往常更不得乾元近身,离得近了就浑身不自在,脑中空白迟钝的时候也愈来愈多,仅仅是看着殷郊冲他走过来就要软了身子,想要黏着他。 怀孕给坤泽带去尤为敏感的精神与身体,需要乾元信香安抚以保证情绪稳定和正常生活。 简单来说一句话,怀孕的坤泽都是矫情敏感的,需要乾元陪伴,身为孩子亲父的乾元。 殷郊走到殷寿对面的时候发觉了一些不一样,他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父亲俊美无双的面容,脸颊腮边染了浅浅的红,连带着眉头垂着,殷郊看得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现在这什么模样?看过来的时候又委屈又期待,一副寂寥难耐的红艳艳春色,他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这周围的人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呢! 还是说他等着谁呢?自己走过来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那到底是姬发、崇应彪,还是姜文焕?殷郊被自己的想象气的够呛,却还是轻巧地凑到父亲身边。 “父亲,”殷郊长得高大,站着正好与骑马的殷寿腹部平齐,他得寸进尺地凑过去。 “嗯……”殷寿一反常态。轻轻哼了一声,殷郊察觉父亲的身子冲着他哆嗦了一下,微微靠了过来。 殷郊被这股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亲近勾住,赶忙借着宽大斗篷的遮挡握住殷寿的腰。殷寿没穿甲,殷郊的手揉到腰侧稍稍绵软的rou上。 “殷郊…” 父亲没拨开他,殷郊一喜,刚要应下父亲的呼唤,就觉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触觉流连在他的下巴上。 殷郊定住,在殷寿指尖略过他的喉结时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握着父亲腰的掌心向下挪动了一点点 殷郊看着父亲逐渐迷离的双眼,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太清醒。任由父亲动作,感受着那点点柔软从眉头滑到鼻尖,到他的唇,手指正解开他的腰带扣。 把腰带一点点…嗯? 冷风吹进松散的衣摆,殷郊一个激灵,整个人从头红到尾,连忙将父亲的手拿了出来,看殷寿一言不发,殷郊臊得吭哧了两下,一会儿我一会儿您,都不好意思往周围看,最后唰地一下子扯了斗篷,喊了一声“父亲怎么如此戏弄我”,就逃也似的走了。 看着殷郊被调戏跑走,殷寿那只掠过殷郊面容身躯的手指蜷缩了起来,轻轻抵在唇上。 殷寿那双迷离的眼在落下生理性的泪之后便渐渐恢复清明,掌心唇齿间是殷郊清冽的信香,殷寿动了动身子忽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懊恼—— 仅仅是殷郊靠近他,他就湿了。 少了乾元信香的安抚,殷寿明显感觉到自己多了没由来的焦虑。 这事儿算是成了殷寿近期的一块儿心病,又是个必须要提上日程的紧急事件,毕竟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可不管他爸爸有多么焦躁不安。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殷寿正骑在马上看着质子训练,忽然一阵恶感涌上喉咙,殷寿不得不伏在马背上侧过身子干呕,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手抓着马鬃,胯下的马打了几个鼻息,踢踏了几下,殷寿被这一颠簸,恶感更甚,只得微微塌腰降低重心,才能让自己更好受一点儿。 殷寿的异常太过明显,底下的质子们纷纷安静下来,都盯着马背上呕得面色苍白,香汗淋漓的坤泽看。 有几个知识面宽一点的乾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震惊与不安。 姜文焕脸比殷寿还白。这对儿父子的关系只有他们几个知晓,本来以为最糟糕不过父子相配,没想到闹出人命了。事情太过沉重,姜文焕都快崩溃了,回头看殷郊,对方还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抓到重点。 “我扶您下来。” 殷郊将殷寿半搂半抱从马上扶下来,想等殷寿站稳了再退开,没想到殷寿这一吐腿软脚软,靠着殷郊轻微颤抖根本站不住,殷郊只得靠近,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抱进怀中。 “回宫…” “可是父亲您现在身体不能长时间劳碌,要不还是先到营帐去…”殷郊提出建议,父亲身上的味道让他有些焦躁,鼻尖捕捉到熟悉的气味里混杂着一丝丝不寻常,大脑急速运转,但此时其中已经被父亲的“病情”全部占据。 “你和我…现在回宫!”殷寿提高了音量,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光了他的力气,他急促地呼吸了起来,蛊人的红慢慢爬上他的面颊,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殷寿现在就像一只网,殷郊的信香毫不费力地在他身体里穿行,罪魁祸首并不知道自己为父亲带来多大的折磨,肆无忌惮的味道勾着人发出难耐、小小的哭吟。 当初为了远离喧嚣,军营和王宫设立不近,等殷郊急吼吼将父亲抱回寝宫的时候殷寿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洒扫的宫人被勒令任何事不得进报、外传就被殷郊遣散,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殷郊…殷郊、”床榻上的殷寿衣衫散乱,是他自己胡乱扒下的。 “我在、好些了吗父亲?”殷郊与他摸索的手十指相扣,出声安慰。父亲的味道充斥在鼻尖,殷郊飞速思考,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郊儿……”殷寿握紧手,踉跄着膝行几步扑进殷郊怀中,将他一下压在身下,“郊儿…” “嗯嗯,”殷郊胡乱答应着,情欲攀上眼底。他硬了,因为父亲趴在他身上,用柔软的腿心前前后后地磨。但他不敢拿捏父亲的意思,只笔直地躺着,任由摆布。 殷寿感觉到胯下的东西顶他,在层层的衣裳下又硬又烫,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幻想起那东西真实的样子——又粗又长,很有力气、能进得深,到里面去…… 四肢无力将将支撑住自己,电击似的快感劈开他的小腹,在火热的泥沼中给予他一丝冰凉的妥帖,殷寿长长吟了一声,殷郊看着这幅景色,眼底熊熊燃烧的yuhuo几乎将身上人吞噬,裤子被父亲的水液濡湿后贴在腿上,指甲嵌进了掌心他不觉得痛,只感觉更难捱。 这算是什么?殷郊看着父亲不同以往的模样,心又麻又痒。殷郊希望此时此刻父亲是清醒的,是在清醒的时候与自己做这些亲密的事情,而不是抓来一个乾元就可以。殷郊希望自己是特殊的,不仅仅是他的孩子,还可以成为他的人,进入他的身体,抚摸他的灵魂。殷郊知晓这是多么的离谱,但他愿意为此承担一切罪责。 “父亲,”殷郊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按低,长臂一伸揽住腰肢,二人的胸膛紧密贴合,“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的信香在父亲的身边轻柔地缠绕,似一只无形的大手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带去透体的轻快以及随之而来的、细密的痒。 殷寿在短短的高潮后就清醒了,事情已经发生,他断不会自怨自哀,但他不喜欢麻烦,所以他迷离着眼,去以最不羁的姿态获取他所需的。 殷郊的心意从那一晚他哭泣着向他祈祷时他就清楚明白。殷郊包含着野心向他馈赠,那他岂仅仅顺从接受?或许性别限制了他,但是殷寿知道,在这些年轻的孩子中间,自己才是情感的主宰,是他们的主人。 “殷郊…”两个字,就可以牵住这条野兽,殷寿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呢喃着,拨开殷郊箍在腰间的手向上蹭着,微微支起了上半身,在纷纷垂落的乌发间看向殷郊,冲着他撩开胸前的衣。 “唔、”殷郊的视线随着指示下落,看见了熟悉的风景。 殷寿的胸丰满圆润,平常穿着衣服就很是显眼,若在穿上轻甲更是显得胸大腰细,从侧边可以看见两道饱满的峰。殷郊上次见了真面目,红粉的圆圈,挺立的珠果和柔韧滑嫩的手感便时时刻刻都在脑子里回放。 这回见了,才看到父亲胸前的布料都是湿的,还有一阵阵腥甜味儿。殷郊第一反应是皱皱鼻子,确定了没有流出鼻血来。 “父、您这个、不是、那个我…”两颗珠果大如葡萄,在殷郊的注视下湿漉漉的前端又溢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殷寿自己掐着,随着有规律的挤压一股股地往外冒。 不是……难道坤泽会一直产乳吗?殷郊短暂地思考了一下。 “奶水,不出奶水了。”殷寿皱了皱眉,胸口的胀痛让他烦躁,应该是堵塞了。“帮我。” “是是、帮、”殷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父亲痛苦皱眉还是听话了。他伸到另一侧的乳rou上轻轻捏了一下,除了让殷寿疼得哼了一下就没别的作用。“行、行吗?” “别捏,疼。”殷寿松开自己的手,胸膛凑近了殷郊的脸,“你吸一吸,轻一点儿。” 送到嘴边的东西哪有不吃的道理。殷郊从善如流,一手托着愈发饱满的胸,一边将珠果抿在唇间,随着揉捏一下下啜吸。 强行疏通的痛意让殷寿抱紧了儿子的脖颈,殷郊唇舌一动,殷寿就跟着哼唧,“你行不行啊殷郊……好疼、” 殷郊松口,手下动作却不停,有力的双指捏住乳首根部慢慢捻动。抬起俊脸看向父亲,“我可以,您忍一下,让我喝一口吧?” 他手下的动作重了一点,狠狠一捏,在殷寿痛呼之后换上了自己的唇舌,用舌尖伺候服侍。可能是他的错觉,殷郊感觉尝到了一点点奶味,带着浓厚的、父亲的味道,让他着迷,身体内被刻意忽略的火砰地一下炸开。 他的唇舌比手指灵活,那点奶味引诱他更加深入去探索。 殷寿虽痛,但隐隐约约感到一股即将破开的爽意,爽意从双乳蔓延到身体每一部分,身下都湿透了,花口在寂寞地张合,做好了一切交合、被狠狠贯穿鞑伐的准备。 在殷郊又一次有力的吮吸,殷寿只感觉两股通透之感在胸前迸发,有液体在他刚刚疏通的细小通道中流淌,一部分被殷郊吞食,一部分滴滴答答地在殷郊指尖。 液体流过的痒让他夹紧了双腿,蜜液涌出打湿了殷郊腹部的衣服。轻哼一声,殷寿任由着儿子揉捏他硕大的奶,缓解磨人的酸胀。 殷郊将父亲平放在榻上,他从侧边伏着,免得压坏了父亲。父亲胸口看着饱满,实则奶水也很充足,殷郊喉结不住滚动,一口口吞下。 在这种被哺育的静谧里,殷郊仿佛回到了自己小小一个的时候,应该是被父亲抱进怀里,他便遵循着生物的本能去依靠他的父亲、他真正意义上的母体,亲近他身上温暖的香气和朝夕相处的熟稔,接受他给予年幼自己的生命源泉。 不同于那时自己完全对生命的渴望,现在的他有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思考,萌生出了繁殖、欲望和名为爱的情感,甚至压过了生命的本能。 现在他的舌,他啜吸奶水的动作,带上的是本能,也是缱绻温柔的爱与rou欲。 殷寿的身子微微颤抖,这种似是而非的幻觉让他回想起殷郊婴儿时期,而现在他已经成长得如此高大帅气,进入自己的身体,让一个与他相似的婴儿诞生于世。 伏在他胸前的儿子抬头,唇边还有乳白的奶水,眼中盛满了希望与惴惴不安,轻声问他: “父亲,您是怀了我的孩子了吗?” 殷寿从心底发出一阵愉悦,他看着无助期待的殷郊,知道掌控的主权回到了自己手中。这个傻乎乎的孩子,他的喜怒哀乐全部在自己的言语间改变与呈现。 “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殷郊?”殷寿的嗓音沙哑迷人,侧过身子与殷郊贴近,长腿伸进殷郊两腿之间缓缓移动。 他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殷郊期望多了几分。 “您今天这种反常的举动,是不是已经说明了问题了?”殷郊问,“您从前也会喂别的人奶水吗?” “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我们的事情里,”殷寿剖开问题的本质,带着殷郊的手摩挲过自己的腹,最后落入潮湿的花田,让情欲的火重新燃烧。“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殷郊不敢置信,眼眶里有水光打转,他已经哽咽,分不清心中到底怎么是惊恐多,还是狂喜更盛。 “您会留下他的,是吗?”殷郊问。 “如你所愿,我的孩子。”殷寿回答。殷郊以自身为代价,换取待在殷寿身边的权利。 殷郊拥住父亲,感觉拥抱了全世界。 或许是敞开了心扉,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十分微妙的阶段,尊敬崇拜,混杂澎湃的爱与欲。 孕期六月多一点儿,殷寿的身体除了小腹更加圆滚滚外看不出其他变化,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愈发欲求不满,殷郊怜惜他有孕在身,仅仅就是几次情事,每次都草草了事。 不只殷郊自己憋得慌,连殷寿自己都不大满足,多次下来空虚异常。他往前不是重欲之人,或许是孕期给他带去影响,这种事不好明说,殷郊也是耿直从未发觉。 身下的不适频频传来,殷寿轻轻蜷缩起双腿,面前姜文焕说得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盯着面前一点放空。 “主帅、主帅?”姜文焕轻唤,他有些局促。作为为数不多知道事情前前后后真相的人,看着眼前人呆滞的状态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放下手中的龟甲,时间悄悄流过,姜文焕看着姑父的面容也出了神。他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抛弃刻板守礼的原则,悄悄窥视他人的所有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文焕率先惊醒,他远远感到同为乾元的信香向这边过来。 不合理的窥视已经结束了吗?姜文焕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殷寿,看着一瞬间他所表现欲求不满情绪的姿态,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即便现在不可以,可他可以一步步降低底线,为自己谋取些私利。 “姑父,”姜文焕换了个称呼,这回唤回了殷寿的意识。 “嗯?” “我知道您想要什么,”他大胆地将目光落在案桌之后,他的后背已经湿透。“我知道现在只有殷郊可以,但是殷郊并不能满足您。” 多么惊世骇俗的对话。姜文焕说出口,反而不那么压抑了。 “你…”殷寿微微瞪大了眼睛。 “殷郊需要一些刺激,您才能得到您想要的。”见殷寿并未阻止,姜文焕蹲下身子,凑近了讲。“我可以帮您。” “什么?” “只要现在一点点的回报就可以了,您亲亲我罢。”姜文焕说。 殷郊被帐子外乾元的信香定住了脚步,与母亲极为相似的草木味道如同一盆冷水,浇得他遍体生寒,心也好似被冻住了。 殷郊问阻拦他的守卫:“谁在里面?”他知道谁在里面,这么问不会有任何改变。可这里为什么会有姜文焕的信香? 他一步步走近帐帘,害怕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守卫被他的模样吓到了,高等级乾元霸道充满攻击性的信香让他们近不得身,只得远远观望。 殷郊的手握上帐帘,缓缓打开。 他没看见里面有人,但是姜文焕的信香越来越浓,其中夹杂着殷郊熟悉的甜蜜气息。两股气息缠绕厮混,不难想到这里在发生什么。 殷郊魂不守舍地走近屏风,绕过屏风,去看那后面的一切。 殷寿看到了殷郊,他轻轻推开在他脖颈处作乱的姜文焕,对在预期内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满意。姜文焕得到了一个吻,安静地退出了营帐,临走时看了眼殷郊。 该死的乾元进入父亲的身体了?他是不是强迫父亲、才让他犯下了错?殷郊看着父亲陷入柔软被褥的身躯,碍眼的红痕刻在颈肩,没有挣扎的痕迹。 他冷着脸,走近父亲,将二人隐藏在厚厚的床帐里。 “你来的正是时候,”殷寿看着殷郊冷厉的目光,不住战栗。 “我来不是看着你和别人颠鸾倒凤的,”殷郊的手抠弄着殷寿脖子上的吻痕,“你都有身孕了,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找别人?” 殷寿把他的手放到身下去缓解情欲,那里极其柔滑软嫩,轻而易举地吞下殷郊的手指,“我想做。” “想做是吧,”殷郊终于爆发了,汹涌的怒意和情欲催生他暴虐的行为,他猛地将殷寿扑倒在榻,掰开他的腿,却仍是小心地护着他的肚子。 “那我和你做,直到我满意为止。” 按有孕后经历的情事来讲,这次殷郊的动作可谓是极深极重,宫口微微下垂,正好次次都被粗长性器顶弄,殷寿有些承受不住地想踢开殷郊,反被狠狠按住分开双腿,大敞四开地让人插入抽出。 “放开、放开……嗯哈、”殷寿侧过脸去,殷郊两端指节夹住xue口之上的rou球收紧把玩。他的身子比雨露期更为敏感,受不得一点委屈,被殷郊一欺负,立马就跟发了大水一样。 殷郊依旧冷着一张脸,像是听不见殷寿的哭吟,手下不留情面,改为用拇指一下下向上刮弄,往复来回。 “殷郊、殷郊、”殷寿叫他的名字,“郊儿…轻一点儿,孩子受不住的。” 殷郊抽了抽鼻子,被这股罕见的姿态弄得心软。可一心软,他就想起姜文焕看他的那一眼,和父亲完全不在意他的事实,难过和委屈让他想要落下泪。 “我、我不想让你难受,可你怎么总是这么对我?”殷郊作弄他,一边还在他身上哭。 “怎么对你,你不说出来?”殷寿哼了一下。 “你明知道我这么爱你,你还找别人,你厌弃我了吗?你想做为什么不和我说,我都能满足你的。” 殷寿觉得差不多了,看着殷郊委委屈屈,也不想玩过头。“别多想,我刚才没和姜文焕做。” “啊?”殷郊哽了一下,“可是你们都…” “那也没做,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察觉到吗?”殷寿好整以暇地摸摸殷郊露在外面的半根,意有所指,“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做什么样子,做给我看?”殷郊问。“为什么……?” “都告诉你了,”殷寿示意往里面再插点儿,“我想做了。” 见殷郊不动,殷寿之好屈尊降贵地往下蹭了蹭,“我想但是你不给,姜文焕看出来了,就找了个这么个法子激激你。” “啊?”殷郊呆了,一会儿又羞了。“原、原来、您想要啊。” “别废话,知道了还不快点?”殷寿挺着肚子不好动作,痒意尤甚。 得知自己被耍了好大一通,殷郊也不气,他的注意力都在“父亲说他没被满足”这件事上打转儿,不仅不气,他甚至还有点未履行责任的愧疚,父亲按理说也算是自己的坤泽,自己就连床上都没满足他,也是他的不对了。 所以殷郊化愧疚为动力,一言不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埋头苦干了。 殷郊念着他身子不适忍着好长时间没动他,这次被他逮到机会,仿若猛虎出山,滔滔洪水泛滥倾泻,不过尽管如此,殷郊还是由着殷寿指挥,不压着他的肚子。 “这样行吗?”殷郊在快要出精的时候拔了出来换上手指,四根手指拢着在xue口快速进出,“舒服吗?” 殷寿将身下的被褥扯得七零八落,双腿哆嗦着好几次才加紧殷郊的小臂,承欢的身子随着殷郊的动作一颤一颤,明显是被快感冲昏了头,却还是揽住身侧殷郊的肩膀哑声哀求: “再快一点、再快呜、我要到了…” 殷郊盯着他这般情态,手下失了轻重,四指狠狠破开来不及闭合的xuerou,弯曲的手指在内壁上勾落大股大股黏滑的汁水,指根频繁的撞击让牡门外侧被撞的东倒西歪,细密的碰撞声和水液粘稠的的咕啾声一同涌入二人耳中。 殷寿放浪呻吟,临近高潮的身体像一朵开得荼靡的花,肆意招摇着,自己便淌出了蜜。殷郊一只手扳过殷寿的脸,凑近那双唇,殷寿循着暖意与快感,张开唇侍弄到访的客人,却被客人从上到下,左左右右玩弄个遍。 分开时银丝牵连,殷郊的喘息粗重起来,指尖就拨弄到了最深处下垂的宫口。不甘寂寞的唇舌又咬在了乳首上。 殷寿昂起颈,无声地尖叫,身躯在殷郊怀里战栗,夹紧的双腿不自觉的压着殷郊的手臂向下,直到蹬了几下才无力地跌回榻上。 “看样子您舒服狠了,”殷郊的声音沙哑地听不出原先的样子。拢着一掌心的yin水涂抹在殷寿的小腹和阳物上,又一路畅行无阻地回到刚被开垦过的肥沃土地中由上到下地抚摸。 “还要吗?” “不要了…”殷寿回应,语气里都是餍足后的慵懒。肚子上少了殷郊手掌的温度有些凉,他便侧过身子往殷郊怀里钻。 “那可不行,”殷郊少见地高姿态拒绝殷寿的话,从殷寿身后翻过被子将俩人卷起来,他那根根本就没出精、等了好长时间又恢复精神的性器抵在殷寿的双腿之间。“我说了得做到我满意吧?” “殷郊…放开…”殷寿躲了躲,可被子将二人裹在一起,殷郊手一伸就能将他捞回来,他大腿都是酸的好不容易才合拢,只得压低了声音希望殷郊可以放开。 “不行,我得满足你,免得你再出去找别人。”殷郊不由分说地将殷寿调转过身侧躺在自己怀里,大手并着指插进两腿之间,借着yin水的润滑涂抹开,挺身把性器送进绵软有弹性的两股间。 “不插进去,就蹭蹭。”殷郊哄着他,身下慢腾腾地动作。 殷寿不想理他,就没管,闭起眼睛歇息。可是殷郊刚动了几下他就感觉不好,哆嗦着夹紧了大腿。“嗯……” “父亲你真的好敏感啊,已经有感觉了吗?”殷郊的嘴也不闲着,叼住殷寿红透了的耳垂放在齿间厮磨,一边含含糊糊地出声狎弄。 火热的棍子在柔软的腿根处抽送,两瓣红肿的牡门被蹭开,自发蠕动着吮吸,被玩弄得外凸的rou珠被一顶一顶挤压变形,快感如潮水,来势汹汹却也褪去匆匆。殷寿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挪动,浑圆饱满的臀部与殷郊坚实平整的小腹紧紧贴合。 “父亲怎么又着急,”殷郊反手扣住一边的软润臀rou,“您都把我夹疼了。” “唔…”殷寿听了话反射性夹的更紧,水儿淅淅沥沥地从罅隙中落在榻上。殷郊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趁着父亲被情欲支配肆无忌惮地欺负起来。 甜美的快意冲击理智,内壁只能绞紧空气,徒劳收缩。殷寿被难以忽略的痒意激出了哭音,呻吟的尾音转着弯颤抖。 “你进来…”殷寿发出邀请,他已经受不了了。“进来…” 殷郊不说话,粗重的呼吸混着乾元的信香扑在殷寿耳边,身下仍是按部就班地进出。 明明就一点点,他就可以抖着腿高潮了,可殷郊就是不给,就只在外侧的rou上戳弄。 “郊儿、郊儿” 掌心怼在腿间去承受撞击,殷寿开始口不择言,“进来好不好、” “夫君…” 身后的人猛地停下了动作,殷寿仅有的快感来源中断,即将攀越顶峰的火热身体骤然冷静下来,不甚清醒的头脑因为过大的体感差距而有些崩溃,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他一声声呼唤:“夫君…动一动夫君…进来好不好?” 殷郊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你叫我什么?” “郊儿……” 殷郊也不计较改口,趁热打铁:“你在和谁做呢?” “和你、和殷郊…” “您真好。”殷郊亲了一口父亲的颊,性器硕大的头部从xue口探了进去,刚进去一点儿就抽了出来,“以后也和我做吧?” “嗯啊…和你做、给你插” “还差一点。” “只、只给你插……” “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了。”殷郊得到了承诺,动作也不含糊,翻身而起跪在父亲双腿之间。殷寿侧躺着,一条长腿搭在殷郊有力的臂弯,在殷郊突如其来的插入中绷直,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蜷缩起来。 都是男子,可有乾元坤泽之分。殷郊气盛年轻,似是世间最坚硬的岩石;殷寿却水淋淋的,自身便有着甜蜜的泉眼。仅仅是rou体上就已是快乐的巅峰,殷郊和殷寿却感到精神上过了电,在一瞬间精神相通,仿佛是这天下最了解彼此的伴侣。 “射进来、” 数不清的时间后,殷寿感到殷郊的动作加快,预感到对方即将出精,他内部一阵阵收缩吮吸,竟被引着是要高潮了。 “遵命……” 殷郊的顶弄越来越重,最后几下顶着宫口,微凉的精水一股股喷发而出,灌满了这个被他又进又出的细窄通道。 二人都喘息着,殷郊支着身子看着殷寿满是情潮余韵的美艳面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殷寿软成一团,慢吞吞地接受殷郊的亲近,感受他像一只大狗一样在他唇上咬来咬去,伸出舌勾住他的舌缠吻。 “我爱您…”殷郊说着,手轻轻抚摸父亲已经显怀的肚子,没几下就不老实地往下游走。 殷寿轻轻哼了一声,努力想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殷郊的手摸了摸殷寿湿漉漉的下身。快速勃起的性器顶了顶他,“我们再做一次吧?” “……?” 殷寿的日子开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难过。 自从殷郊知道他欲求不满开始后,就如同一条发情的野兽,时时刻刻缠着他索要。在营帐里做他不敢呻吟出声怕他人听到,殷郊便带着他回宫,到他的寝殿里去了。 寝殿里洒扫的宫娥仆从被殷郊全部赶了出去,偌大的房屋庭院内就连大白日都见不到别人。 这也是殷郊想要的,人一少就方便了他。有时候殷寿连寝殿都回不去,直接就被他压在花园的石桌上进入;有时候在屋外池塘上的亭中,殷郊就要撩开他的袍子钻进去,用灵活的舌玩弄得他站都站不住。 月份再大一点儿,殷寿的性欲也变得大了,也就随着殷郊白日宣yin。 殷郊在性事之外,也抽空到书库里去查阅坤泽分娩的信息,他看得越多就越明白,随着殷寿月份越来越大,他开始变得忧心忡忡。 这点焦虑在殷寿羊水破开的那个晚上扩散到了他整个心脏,化为深深的恐惧。 殷寿提前在军营里给自己安排好了分娩的地方。当时殷郊想过接手,可殷寿以他没有经验为由拒绝了。所以殷郊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产房外面焦躁地走来走去。 屋内安静极了,稳婆和殷寿一点动静都没有,殷郊走动的声音就显得非常明显。 “殷郊,你安静一些,”姬发出声安慰。“主帅不会有事的。” 说实话这一句干巴巴的安慰是姬发能说得最好的了,毕竟这几个正当年的乾元都没真正见识过坤泽分娩。 “你安静一点别吵,主帅才能集中精神。”姜文焕补充了一句。 姜文焕和姬发今夜当值,被殷寿房里的吵闹声引了过来,殷郊心急如焚,也就没管他们走不走来不来。姜文焕说得话他倒是听进去了,坐在石桌旁,杯子拿起来又放下,茶一口没喝却撒了不少。 屋子里传出了声音。几人一听就知道是殷寿,很像是当初殷寿受了剑伤包扎时的低喘,但是殷郊知晓分娩的疼痛比剑伤高出几倍有余。 难言的悔意在他的心口徘徊,殷郊撑着额,他是想让父亲眼中有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选择这种方式。此刻后悔但无济于事。殷郊传来宫娥:“备好了牛乳,米粥多来些,记得要精米炖煮,时刻温着。” 宫娥应了声便下去准备,庭院中留下姬发姜文焕与宛若石雕的殷郊。 不知过了多久。殷郊滴水未进。 房间内陡然传来一声孩童尖锐的啼哭,殷郊猛地站起身,却脚下发麻一个趔趄,多亏姜文焕眼疾手快扶了一下,他才没平地摔倒。 稳婆开门,殷郊抢先问道:“我父亲怎么样了?” 年迈的稳婆连忙摆手示意殷寿无碍,一脸喜色地还要说些什么,就见殷郊身形摇晃,噗通一下就直挺挺晕了过去。 “孩子哭了,你去抱过来。” “他刚吃完奶肯定不饿,让宫人哄着玩吧。” 殷寿挑眉,看着殷郊对孩子爱答不理的样子就感觉稀奇。推开环着他的殷郊,示意人把孩子送过来,放进怀里掂了掂:“又变沉了。” 这孩子当时生的时候就不小,又倔,废了殷寿好大的力气才肯出来,这两个月长了一点儿后就开始霸占着殷寿不放,每天殷寿必须抱够他三个时辰,否则就要委屈巴巴地瞅着殷寿哼唧。 “你抱一抱。”殷寿将孩子塞进殷郊手里。 这下子好了,一大一小两个都不乐意了,殷郊的手怎么摆都不对,小的也不领情,刚才还笑眯眯的脸儿一下子就垮下来了,眼看着就要哇哇大哭。 得,殷寿是没办法了,就着殷郊的怀抱拍了拍孩子的小手,孩子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瞅着殷寿啃手指。 “他还小呢,倒是你,你不乐意个什么劲?”殷寿看着殷郊委屈巴巴看过来的样子,抽抽嘴角,这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让你受苦了,”殷郊大狗似的蹭蹭殷寿的鼻梁,“我看写的说生孩子很疼,他又长得这么大,你一定更受罪了。” “他出生了之后你总看着他,我和你说话怎么不理我…” 殷寿无语,他还以为什么大事,竟然是他大儿子吃小儿子的醋了,酸溜溜的味儿扑了他一脸。 “和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孩子较劲,也真是像你的风格。”殷寿闲闲道,“不过今天就轻松一些吧。” “什么?”殷郊不解。 殷寿招招手,门口进来一人,殷郊脸色一僵。 要说殷郊目前哽着一口气有部分是因为他这个总争宠的儿子,剩下的就是因为这个总是趁机捡漏的表弟。 当初他精神紧绷又放松,十分不争气地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自己的营帐,旁人说他是被姬发扛回来的。 “那父亲呢?” “主帅啊,姬发说姜文焕留下照顾主帅去了。” 对于这个某种意义上代替自己履行了安抚产后坤泽义务的乾元,看到了父亲最虚弱的一面,殷郊在面对姜文焕的时候领地划分的意识尤为严重。 “你看着他,”殷寿把孩子从殷郊怀里转移到姜文焕怀里,轻巧地嘱咐一句,“你要乖乖听话。” 孩子咿呀呀像是回应了一句,姜文焕也面不改色地回话:“我会的。”不知道是在回答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看着父亲把孩子和姜文焕都送走,殷郊率先滚进榻里,拍拍褥子让殷寿躺得更舒服些。 “你别捣乱,我看孩子好累了,”殷寿钻进被子里,“睡一觉。” 殷郊把父亲拥进怀里,拿被子将二人裹的圆滚滚的,没有孩子夹在他俩中间,殷郊满意地眨了眨眼,“我不闹你,你安心睡吧。” 殷郊看着父亲沉入梦乡,心底冒出幸福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