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xiaoxue给主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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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下床的时候依旧腿软,脚触地不过一秒,就像要跌倒,顾承淮眼疾手快地将她圈住,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浴室。 她的身体立马崩了起来,僵硬地躺在他的手臂上,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通过光洁透亮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她才一脸羞臊地将头往顾承淮的身体那边瞥。 顾承淮一直留意着她,自然发现了她这个举动。 他一直到浴缸旁边才把秦知放下,他扶着她站在地上,特意将她的方向转到面对镜子,自己则背过身往浴缸里放水。 秦知没有发现顾承淮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落地便是面对镜子,她连脚趾都羞得紧紧蜷起,可又怕转身动作太大,只能罚站似的呆呆地这么站着。 秦知没忍住再次看了镜子一眼,这个距离和站位,身上暧昧的痕迹一览无遗,一想到这些都是主人留下的,她的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微漾情愫。 “站得住吗,不行就去旁边坐一会,我放水。” 秦知的目光撤回后始终落在脚上,只听见主人开口说话了,根本没听清内容,也愣愣地答,“好。” 顾承淮的眼神暗了些,他将花洒挂在一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他危险的声音荡在安静的浴室,“我说什么了,你就说好?” 秦知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慌乱,她连忙抬头看向顾承淮,干巴巴的张口,“主人……” 声音顿住。 她真的想不起来主人说了什么。 顾承淮盯着秦知看了看,转而和镜子中的“她”对视。 那个浑身赤裸又遍身暧昧,连自己都不敢多看几眼的“她”,被主人盯了好久。 秦知的身上有一层没退散的粉,是热的,也是羞的,小腹上精滑细致的皮rou,因为紧张rou眼可见的小腹颤抖。 她觉得自己有种比赤裸更暴露的状态,像是连脑子里的想法,都被主人看得干干净净了。 “芝芝走神了?刚刚在想什么。” 顾承淮淡淡开口,后一句用的是肯定,将前面的疑问轻轻盖过。 才一整天不到,女孩被他抓了一次又一次错漏。 可顾承淮次次都重拿轻放,让秦知有了些错误的认知。 认为这些习惯性的行为不必纠结,也不必重视。 刚刚说不来,现在也说不出来。 于是她又摇头了,镜子中的“她”也摇头,但这次,她透过镜子,亲眼看见了自己脸上的心虚和敷衍。 是这样的吗…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心里“咯噔”一下,落不到实处,秦知有点懊恼的冲动,“我…我在想……” 不行。 她还是说不出来,她刚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其实完全都是些点对点跳跃的胡思乱想,所以很快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连这种都能忘。 等她的声音彻底断下来,顾承淮的声音接连跟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刚在心里拆了多少个腹稿,说好要把她一举教会,多羞耻的想法都要暴露出来。 临到半了,又原路返回。 小女孩的表达差,其实他何尝不是。 “说不出来?” 他在心里想着下次一定。 下次。 这种不确定的、可以反复推敲做文章的用词,向来是大忌,这次他却主动用了。 也是,不急的。 他们总还有下次。 “不…不是的……” 秦知听不出顾承淮语气下的平静是他竭力的克制,只当是主人气的已经不想发脾气。 顾承淮暗地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他沉默地看着女孩的眼底一点一点晕染上湿意。 带着热量的目光沉重地压在秦知的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压得直不起腰,却依旧良好的保持姿势,不曾动过。 顾承淮的手来到她的肩上。 他的掌心恢复干燥,带着力道点在她精致细小的肩头,像是裹挟冬意的秋风过境,后知后觉的凉意袭来,秦知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随后是挂着吻痕的锁骨、胸口,每一处都是视线先落,手再缓缓徐徐的印上去。 从白皙的两颗奶子开始分割,这处染上的是巴掌印,一大片红粉,像是熟透了一戳就要破了的水蜜桃。 顾承淮的手点在她的乳尖,随即两指收在一起,将她的奶头揪了起来。 力度不重不轻,距离也控制在不松不紧的程度,秦知却觉得自己要被扯的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 他忽然问了个看似愚蠢的问题。 “芝芝的sao奶子。”,顾承淮转而自问自答的又道。 提得高了,小小的一颗乳尖被又捏又拽,皮都崩了起来,爆炸的酸意像被摇晃后打开的汽水罐,一股气倾泻喷涌,秦知忍不住将奶子往前送了点。 顾承淮紧接用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命令着不许她动,“站好,别动。” 说罢,顾承淮的动作更过分了。 他侧身站在秦知的身旁,挡不住她的身体,一举一动都如数映射在镜面里。 右边的奶子被拽变了形,另一颗没被照顾到的,被牵动着也在晃动,是被无辜牵连的,但同样是很适合发作的。 顾承淮反手用手背甩了一巴掌上去。 不疼,却响。 清脆的一声响砸在耳朵里,秦知羞的无地自容,她清楚的看见奶子被扇得那一下抖得是有多厉害。 却不是主人打的有多重。 是她自己控制不了那一瞬间的激动,到现在也停不下来。 他鼓起指节上下刮动可怜挺翘的奶尖那颗,对秦知道着:“不是叫你不准动了吗,为什么还在动。” “不听主人的话,还是连自己的奶子都管不住。” “知不知道小狗不听话会怎么样?” “不…主人……” 秦知被顾承淮突然的言论给吓到,脑中闪过许多片段,有些哽咽。 “芝芝。”,顾承淮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瞬间严肃,终于将她的思绪提了回来,“你想到了什么。” “主人…您别…我不想…再被抛弃了……”,秦知吸了吸鼻子,已经是克制过了,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话里是藏不住的难过。 声音一出,她也被自己的语气吓到,转而又觉得自己敏感矫情,这么能因为一句话,就乱想自己的主人。 顾承淮心头一跳,被她的“再”惊到,见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心里大致有了个方向。 但现在不是安慰的时间,只能将这件事往后放一放。 顾承淮开口时语气里不带任何情绪,“是要被管教。” 秦知松了口气。 情绪只是突然一下就上来了,若是主人要询问和开解她,她反而会觉得无措和抗拒,可现下看起来主人并没有被她影响,她反而更觉得有了安慰。 “知道了。” “知道了?”,顾承淮笑了声,问道。 这声笑彻底驱散之前的气氛。 “芝芝有近视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的…裸眼5.2。” 秦知的视力很好,她从小没人管教,不规范却也没有导致视力下降是真的很神奇,但这也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顾承淮点了点头,没有多在说什么,仿佛只是突然有的兴趣才随口一问。 重拿轻放不行。 直接来重的更不行。 刚刚就那样一句模糊的话,还没加点别的,小女孩子吓得都哭鼻子了。 顾承淮觉得有些棘手。 反而他更觉得上瘾。 事事,总要有点挑战才会有兴趣,亘古不变的道理。 要怎么教? 他重新找了个侧入点。 顾承淮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镜子,才慢慢玩起了她的胸。 确实是玩。 手法轻佻,半握在手里,重重托起后再快速放下,奶子一甩一甩地抖,来回三次后,五指分握罩在上面,奶尖从指缝中漏出,时而手指闭拢将rutou紧紧压住,秦知就会叫出声来。 但只有右乳,他依旧是偏心的只玩弄右边,冷落左边。 这种极致的不平衡和两极分化简直是将人往不同的两个方向用力拉扯,这种可怕的感觉让她更加夹紧了双腿,小逼都不由自主得努力合紧。 就当秦知觉得要被主人玩奶玩到高潮的时候,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顾承淮停手,“你觉得,主人该怎么管教芝芝?嗯?” “小狗在主人问问题的时候该不该回答,能不能说谎?” “你觉得”三个字仿佛将秦知置身事外,可他的问题又是针对她的,是要她回答,还是要她不要回答,秦知想不清楚。 像那面镜子,镜子里的yin态是她流出来的,可那陌生的样子又让她不想承认那是自己。 “回答。” “主人要…严厉的管教,小狗也不能说谎。” 想了半天就蹦出这些话,顾承淮笑着,“嗯”了声,不置可否。 “小逼被玩湿了没?” 顾承淮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 主人一连点了两次说谎的问题,一次玩笑,一次认真,让她警惕到了这件事的严重,秦知哪里还敢说话,实话实说,“有……” “嗯。证明给我看。” 要怎么证明? 秦知想了一会才想到答案。 皮肤颜色比刚刚更深了,耳朵尖,鼻尖,奶尖,浑身各处好像没什么地方是不红的。 就连她扯着顾承淮手让他去摸的地方,也是红的。 随着秦知的动作,顾承淮身体越俯越低,距离在拉扯间减少,“主人…您摸摸…湿了呢…这里……” 顾承淮在她低下眼去看的时间间隙里变了表情,他跟着她的带领,摸到了湿意盎然的,中指轻轻在缝隙里刮蹭,让她动情后,他慢慢地收回手。 眼前的女孩会注意称谓,会注意用词,会注意他的语气。 但偏偏不注意他的用词。 他说的是,看。 “小狗,是,证明给我看。” 秦知眨了眨眼。 被主人触摸过的腿心麻痒难消,她僵硬地将手伸向了那处,腰身向前挺了挺,微微分开双腿,双手扒开xiaoxue。 黏湿的水痕腻在腿根,里面艳红的嫩rou还挂着混白精水,太湿太滑了,好几次秦知快勾不住,只能不断加深手指支撑。 一览无遗,里面混乱的yin靡。 “主人…请看……” 仅到这而已,秦知羞得像是要把声音都掐断了。 “对着镜子,自己也看。”,顾承淮依旧是那副冷淡语气,他将秦知往前推了几步,让她的视角刚好卡在可以看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那个位置。 好羞耻…… 本来就是因为这个镜子她的情绪才会这么敏感,现在要她这样看着镜子,她都快觉得自己要羞晕了,可秦知不敢不看,也不敢不让主人看。 浑身臊得guntang,像是可以冒出热气,止不住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爬,痒得像是蚂蚁咬过。 “芝芝怎么会流了这么多水。” 顾承淮站在她身后,顺手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转而随意擦在她的肚皮上。 “是…小逼…太sao了……” 顾承淮打断,“该怎么说?求我cao逼的时候会说,让我看你的小逼就不会了吗?” “说不出来,以后每天都要在镜子面前自慰半个小时,十一点准时发我。” 见她还是开不了口说,顾承淮下了点猛药,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 长痛还是短痛,有了对比,取舍变得容易。 秦知艰难地开口,话音间有着明显的停顿,“主人…小狗被主人玩了…奶子…sao奶子……就湿的好厉害了……” 顾承淮置若罔闻,并没有回答。 有了第一次的开口,第二次就显得不太艰难,顾承淮的不应,秦知还以为是不够,有些急了,脑子也有些不太清楚。 “主人…主人要我看着镜子…小逼和奶子都被照到了…芝芝…小狗…小母狗…的xue…像发情了一样还在流水…呜呜…主人…别……不想看了…” 尽管哭着颤着,秦知的手牢牢地扒着自己的xue,原本的计划被她的哭声打散,顾承淮软下心让她先进浴缸,给她放好水,自己则要出去再找些东西。 “主人别走……”,秦知连忙坐起来,拉着他的裤腿。 顾承淮的裤子本就是虚挂在腰上,这么一扯,瞬间坠落,他内裤上的鼓包出现在二人面前,秦知羞臊得立刻转过头去。 待默默转过头来,秦知也知道自己太夸张了,破涕为笑,变成了哭笑不得的滑稽脸, 顾承淮也没管自己的裤子了,蹲下身把人捞过来掐了掐她的脸颊,语气里尽是无奈,“我去拿毛巾,顺便给你找根皮筋,真的要吃饭了,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