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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为了我好,一个拼命地害我的夫君,一个把这些事瞒得滴水不漏!”阿萝终于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颤声这么问道。“阿萝!”“阿萝!”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叶青川无措地伸出手,想要安慰阿萝,可是却又停在半空:“阿萝,别哭,哥哥并不是故意瞒你,正想着今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话说到一半,终究没说下——实在太假,连他自己都不信。而萧敬远则是一个箭步上前,将阿萝抱在了怀里。“阿萝,前几日我原本要告诉你,只是到底没证据,他是你骨rou至亲,我若空口说话,他自然是不信。”“是,你若说了,我不信,所以今日真好,你可算是把活脱脱的证据摆我面前了!”阿萝跺着脚,恨得两只拳头拼命地捶打他的胸膛。亏得前几日,她还安慰他,说什么“就算是自家人,又如何?他既能干出这等事,便早就不顾骨rou亲情了,你又何必为此难过?”如今想想,她真是傻,这话应该是萧敬远对自己说啊!“阿萝,萧敬远若是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旁边的叶青川见自己meimei在萧敬远怀里又是痴痴啜泣,又是撒娇耍狠的,自是看不过,微微抿唇,上前说话。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呢,阿萝从萧敬远怀里抬起不满泪痕的俏脸,幽怨愤恨地望着自己,却是泣声道:“哥哥,你也不必说他,你又是怎么待我的,可敢和我一五一十说个清楚!”“这……”叶青川看meimei哭得梨花带雨,眸中有显而易见的心痛和挣扎,他犹豫了下,却是道:“阿萝,许多事,我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哥哥并不会害你。如今既然瞒不住,你随我来,我和你说个明白。”说着间,他伸出手,就要牵住阿萝的手离开。可是萧敬远哪里能让他就这么带走阿萝呢。自从萧敬远查出柯神医一事,对叶青川便是提防有加,如今娇妻哭得这般委屈,他自是心痛不已,恨不得将她揽在怀中好生安慰,他怎么可能让叶青川带走阿萝呢?“阿萝,他若要说,就在这里说吧。他特意避开我,怕是心虚,未必肯对你说实话。”“萧敬远,你为何在这里挑拨我们兄妹感情?我既要对她说,那自然是一五一十,断然不会有假?”叶青川傲然冷斥。“叶青川,你对阿萝说过真话吗?”萧敬远挑眉反问?“你们不要吵了!”听着这两个男人再次针锋相对,阿萝几乎崩溃,伏在萧敬远肩头低声哭道:“是我太傻,从来没怀疑过什么,这才让你们把我哄得团团转!如今你们谁也不许吵,我也不会去任何地方,你们就在这里,给我说清楚!”萧敬远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更是气得仿若风中树叶般瑟瑟发抖打着摆子,忙放柔了声音哄道:“阿萝,好好好,不吵了,我再不和他争执什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着间,他伸手帮着阿萝又是轻拍后背,又是顺气,如此半响,阿萝这才渐渐止住了颤。轻叹口气,他抬眸冷冷地扫过旁边的叶青川:“事到如今,你还要对阿萝瞒着什么吗?”叶青川深知自己meimei素来身子娇弱,自然受不得这种气,也是怕她有个好歹,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萧敬远抱着meimei这般那般地哄,温言软语的好不亲热,偏偏自己meimei分明是吃这一套的,被哄得乖巧服帖地搂着那萧敬远的脖子。沉默了好半响,他深吸口气:“好,我说。”☆、第119章“其实这些年,我两眼不能视物,一直苦苦寻找救治之法,之后总算打听到有位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力,更有化腐朽为白rou之能,便苦苦寻找这位柯神医,想着他能帮我医治眼睛。这些年,我明里在书院寄读,其实暗中也用私房钱购置了些商铺田地,托人做些买卖房租,颇有些进项。靠着这些进项,我雇了人四处打听,总算打听到柯神医从海外归来,便将这位神医请来医治眼睛。”“至于那日设下陷阱绑架萧七爷,也是无意中发现他竟然私自闯入你的闺房,对你图谋不轨,我心中有愤,便想为你出一口恶气,怎奈他武功高强,我雇的人怕是奈何不了他,只能出此下策。后来我看你因为他失踪的事,伤心不已,我也犹豫再三,本想干脆要了他性命,免除后顾之忧。可那一日我对你言语试探一番,知道你对他用情至深,若是我轻易要了他性命,只怕害了你,于是我只能放他一马,于是使出计策,诱你前去救他。”叶青川望着自己meimei,把过去隐瞒之事娓娓道来。萧敬远听了后,一言不发,只低首看了眼怀中的阿萝。这些话,早在他预料之中。只看阿萝信不信,又作何反应。而阿萝听了这些话后,先是震惊,只因她一直觉得哥哥病弱,常年药不离身,又是天生眼盲,平日里除了去书院读书,几乎没什么交际,这样的哥哥,自然是应该家人小心呵护照料,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然有这般心思,早已暗中置下田地铺子,又雇人劫持柯神医,暗算萧敬远。他话中轻描淡写,可是阿萝却知道,要想雇到所谓的高手来做到这两件事,那财力必然非比寻常,人脉根基更不能缺,所以所谓的商铺,绝不可能是小打小闹,必已俨然成势。震惊过后,阿萝很快冷静下来,细细想着哥哥的话,她有了更多的疑惑。“哥哥,你自小体弱,不喜武,只喜文,平日里最爱在书房静养,写字画画,又哪来的心思做出这般事来?再说了,听你这意思,你竟然是早就购置商铺田地筹谋这一切,你我当年在老宅时,少不更事,又无爹娘从旁教导,你怎么会懂的这么多,又有这般见识?”“另外那日在山中寺里,在我屋外偷听的人是谁?难道也是哥哥的人?”“还有一点,那夜假扮了我来引他上当的,又是什么人?是什么人可以和我相貌如此之像,以至于他都能差点认不出?”在哥哥面前,她不好把萧敬远叫得太过亲热,可是又不好直呼萧敬远名字,唯有含蓄地以“他”来代指。叶青川抬眼扫过萧敬远,略默了片刻,才继续开口道:“阿萝,哥哥自小爱读书没假,自小眼不能视物也没假,可是我们二房在老宅中,是何等地位,我的母亲meimei,又会受何种委屈,我眼瞎却不能心瞎。”听到这话,阿萝猛地想起昔日在老宅种种。是了,那个时候二房诸般不顺,哥哥做为二房唯一的男丁,他心里岂能好受?哥哥煞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