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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多去jiejie那里坐坐。”太子妃拍着林婉月的手说道。林婉月目光清浅,“这是自然,你我姐妹一直都十分有缘分。”太子妃不知怎滴,听了林婉月的这句话,心里没由来的一怔,看了看林婉月,见后者依旧是笑意,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真是的,自己不看好畜生,到处跑,这藏书阁是王爷给王妃建的,阿猫阿狗也能进麽?”莲心一边收拾着书阁一边嘟囔道。林婉月送走太子妃,回来就看见莲心一脸不悦的样子。听见脚步声,莲心一抬头,“还是王妃的主意好,这熏香实在是浓烈的很,把太子妃都熏跑了。”林婉月目光微闪,这藏书阁空气里飘着血腥味儿,这浓香不过是为了掩盖气味罢了。难保太子妃带来的人里面没有嗅觉灵敏之人,林婉月也不喜欢这类的浓香。莲心将香炉熄了,打开窗户,片刻,藏书阁的空气好了很多。林婉月将莲心支走,来到暗格处。“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闷死了。”千里冥出来后,深吸了几口气,这暗格实在是太小了,自己在里面还得蜷缩着,实在憋闷的紧。“这本是我藏书的地方,你躲在里面躲过一劫便罢,还如此多话。”林婉月站起身来。“看来太子不抓到我不罢休啊。”千里冥摸了摸胸部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划到腰际,活下来也是一种奇迹,但是现在运功实在是费劲了。“是该给太子找点儿事情做了。”林婉月语气清冷,目光漆黑深邃,千里冥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透她,心里涌起一种想要探知的冲动。林婉月离开后,千里冥继续在藏书阁呆着,既然那个东西已经交给了林婉月,相信凭着这个女人的聪明,会掀起一阵风波吧。“玄风,贡院的守卫如何?”林婉月叫来玄风,开门见山的问道。玄风一愣,随即恢复正常:“回禀王妃,贡院的守卫是皇上的亲卫队。”“凭着你的武功是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贡院当中?”林婉月对皇上的亲卫队没什么概念,但是看玄风玄月等人整天飞来飞去的,武功应该不弱。“属下没有完全的把握。”说完玄风低下了头,但是他说的是实话,皇上的亲卫队一直都是武功卓越的队伍,虽然没有与他们交手过,但是暗卫也有着自己的直觉。林婉月点了点头,若是玄风逞强说可以进入贡院,最后被发现的话,反而是打草惊蛇了。此事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才能给对方一个强有力的打击。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将此事告知赫连宸风,但是如今人在贡院,该怎么办呢?林婉月心思百转。林婉月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椅子的扶手,一声又一声,玄风顿悟,主子的习惯也是如此,两人还真是夫妻。既然此物可以从贡院流出来,那就是说贡院当中有太子的内应,不能硬闯,需要智取。“玄风……你去……”林婉月在玄风的耳边吩咐了几句。玄风走后,林婉月看着千里冥给自己的东西,嘴角慢慢弯起,太子啊,这次该是我回敬你了。☆、第八十四章一个小菜农东皇万千学子需要经历乡试、府试、院试,一路过关斩将到会试,才能走进他们一心向往的地方——东皇贡院,这座位于皇宫的西侧,“楼凡三层,作四方形,下檐出甍,四面皆窗”,这是描述明代最高建筑明远楼的语句,东皇的这座贡院也不遑多让。巍峨的建筑透着书香的气息,多少学子从这里出来,或名落孙山,或走入仕途……玄风躲在暗处,注意着贡院的动静,一夜无事,看来对方早有防备。第二日清晨,一个挑着菜担的人引起了玄风的注意。他身穿棕褐色短褐,脚蹬草鞋,鞋上除了湿漉漉的泥巴还有几片残枝败叶,头上戴着斗笠,遮着大半张脸。一根两头弯弯的扁担压在肩膀上,跟别的菜农没啥区别。要说特别,就是他在怀里掏东西的时候,露出来一个香囊的一角,上面好似用了金线,一个菜农身上怎会有如此精致之物?这引起了玄风的警觉。菜农每天都会给贡院送些新鲜的蔬菜rou类,门口的侍卫都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他们懒洋洋的搜了搜菜农的身上,看有无夹带纸片,又上下翻了翻菜农的篮子,拿出两颗水灵灵的红萝卜,一扬手,菜农点头哈腰的进去了。片刻后,菜农将空空如也的竹筐挂在扁担的一头担在肩上出来了,笑的满脸灿烂的跟门口的侍卫打了招呼,哼着小曲往西走去,玄风目光一瞬,装作无意的缀了上去。东皇九月的晚上,有些冷,街道也不似盛夏的热闹,除了几个稀稀拉拉的行人,大都空空荡荡的。在外游荡的小商贩们早早就收摊回家了,只剩少数药店米铺开着,等待着最后一拨客人的到来;酒楼和赌坊依旧灯火通明,沸反盈天。宁王府凝馨苑内,来来往往的下人除了要值夜的,大都回了居所。热闹的庭院安静了不少,主人的房间还亮着灯。林婉月端着一杯茶,一只手轻轻拿着茶杯盖有一下没一下打着茶杯,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上一圈阴影。面前跪着一个人,仔细看的话身子还在发抖。“叫你来,不是和你商议事情的,而是让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寂静的夜晚,林婉月的声音尤其清冷,旁边的烛火“啪”的一声跳了一下。跪着的人身子一抖,“小人一个菜农,好好地走自己的路,实在……实在不知夫人带小人来是何意?”颤抖的声音配上畏缩的表情,十足的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民形象。这个菜农名叫张申,从贡院出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谁,长相绝美,可是声音恰千年的寒冰,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让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不知道这是上位者的气势。他本来就有心虚之事,如今被掳来这里,早就担心事情败露,神情就不自然的带出来,上辈子就跟无数富豪官员这样的精英打交道的林婉月不可能看不出来,如今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没有说话。气氛一沉寂下来,面前这个菜农更是张皇起来:难道她知道了那件事?不可能,如此机密的事情,谁也不会知道的。况且那个人并没在这里,可见她没有正凭实据,我切莫自乱阵脚。他强自吞了吞口水,硬撑着跪在那里没有吭声。林婉月余光看着张申面色变了几变,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然而脑门和鼻尖上的汗却是出卖了他,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惧。看来,还得加把火。林婉月放下茶碗,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