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过空雾松间戏燕,浸兰汤鸳鸯忘情(谢李松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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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这一场阴阳颠倒,个中滋味,真真极乐,但叫那谢云流分明已泄过,却犹不肯离了那花xue,只将李忘生又在怀中抱住,噙了他的唇要亲。李忘生此刻本就身子酥软,自是拗他不过,便又是好一番的香艳勾缠。 到后来二人均又被挑起了兴致,只李忘生那处到底初承,已很不能经受,便又央着人执了他那玉管青葱的手相替一二,自不必提。 只谢云流岂是个老实的,得了师弟一番伺候,最后依旧借着运功的由头,将那阳物又抵着花xue射了个尽兴才肯罢休。 待这一番浇灌,也使得阴阳二气终得相融,李忘生亦觉形貌已可随心而动,才放下心来。于是便不管谢云流无赖,只先让他退了出去,自己则重理了衣冠,又换回了寻常里的掌教模样。 谢云流虽有些不情愿,却也晓得不可太过,索性便以手支颐,在那榻上静看美人整装。到那青丝又换了花发,他才起身,却是伸手往他师弟面上摸去。 原来他再见这苍鬓雪髯,心内不免又想起两人这些年的辗转分离。只他平生虽不后悔,却终有遗憾,而今半生已过,在恩师筹谋下能解开心结,已是幸事。再看那人,心内儿便不免又是一种柔情,很想要亲近一番。 只他此时依旧是个青春模样,又那般的珍重神情,倒叫李忘生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兄这般,倒叫忘生有些自惭形秽了。” 谢云流岂不知他,只又哼道:“不过是激我,倒被你拿捏了。”而话音甫落,却也如李忘生一般改换了旧时形貌,两人便这般相对而立,恰一似神仙眷侣,暮雪白头。 李忘生见他这般便也笑道:“被小辈们看到总归不好。” “要看便看,我何惧他们说嘴?”语毕,谢云流却是又将人拉到了怀里抱住。“师弟,这些年旁人如何我从不在意亦未有解释,只你……我心知你懂。” 李忘生闻言却是一愣,只这些年他初时也有怨,可因知他,想他亦是有口难言,到底心中更怜。偏这些年他二人因这重重误会,纵有亲近,但少软语,多得是机锋相对。只如今听他这个“知”字,到底半生情衷不曾相负,又如何教人不动容? 一时室内俱是温情脉脉,二人便将这些年的冷淡自持尽皆抛去,只执手灯下,将那几十年相思尽诉伊。 如此良宵过半,二人也无睡意,谢云流到底念着师弟今日受累,便想到一处,想来可为人消解一二,不如乘兴,遂又揽了李忘生,踏雪而去。如此便见华山之上,刀影飘然,刀锋过处,更带出落雪纷纷,而两处人影,相携比翼,却是相拥落在了空雾峰上。 原来这空雾峰中自有一处温泉,先前虽为些宵小侵占,此刻已尽被驱逐,平日里倒是个清净所在,正合现下。只二人未曾想到,这静夜幽情非独他二人,待他们走近了温泉,却是听见其中另有响动。 便见那汤池中一人长发浸润,眉眼自有朗俊,另一人道髻未松,面皮颇显白静,二人均赤着上身,一起偎靠在泉边。而那长发的更是从后将另一人拥在怀内,两人手上似还捧着本书页共看,正是好一种风流姿态。 只一瞥,李忘生便将二人认出:那道髻的正是上官博玉门下灵虚弟子燕小霞,而那长发的则是他那常在纯阳往来的万花友人万松谦了。谢云流虽不认得万松谦,倒对燕小霞还有些印象,便凑到李忘生耳边轻声道:“那可是博玉的徒弟?倒比他师父出息。” 李忘生只低低应了,因撞破了小辈情事,到底尴尬,便又轻轻拉了拉谢云流衣摆,要他与自己先行避开。要按谢云流从前的性子,哪有他来退让的道理,必是不肯。只现下有师弟在侧,又身心相协,性子也不免宽和了几分。加之此处温泉甚大,便另寻一处互不打扰也就是了,也就不动声色与李忘生退走,只另寻了处汤池,再续温存。 而松燕二人此时正浴兰汤,浑然忘情,自是半点不知。他二人本也是年少相识,后来重遇,又有那一夜醉酒的风流韵事,到后来一二再,再而三,更使情意渐深。燕小霞既是灵虚弟子,在丹道上便多涉猎,那万松谦便也常为他寻觅些药材,如此来往也成了个纯阳常客,也怪道李忘生能将他认出。 此番他听闻燕小霞他们于银霜口正撞上了那月泉宗主,还以星野剑阵与其相抗,如何不担忧,便是急带着伤药,又马不停蹄赶来纯阳。只是刚到,却见燕小霞笑意盈盈将他拥住,显无大碍,等他又仔细将人身上各处一一看过,才肯放心。 又逢今夜月好,他二人亦是许久未见,便趁众人都熟睡了,才到这处相约。却不想倒抢了谢云流的头筹,便又要引出些风流故事,且先不表。 只说此刻温泉水滑,凝脂浸润,更使白玉染霞,复添颜色。万松谦情兴便动,遂将人拥在了怀内,还要哄着他一起读新买来的话本。那燕小霞虽有些羞意,只与他已非初次,也不扭捏,便被这样半抱半坐在人怀内,二人执手将那书册一一翻阅,却不想越是看来,越是让人心如擂鼓,面皮通红。 你道那看的却是何物,正是那龙门书坊里的抢手货,唤作《松间戏燕》的。因这原是关中禁书,万松谦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到手,此时自不肯浪费,边看还要在燕小霞耳边低低念诵。便听得他道:“只见那紫袍公子邪魅一笑,道:燕道长,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不会?” 念完却是还嫌不足地又在那白玉眉间亲了亲,叹道:“却是少了柄折扇,不然你我岂不是可以再戏一回。”言罢又将那红透的耳尖含入口中,轻咬了一口,燕小霞哪里受得住这般,已是被激得浑身战栗,险些坐不住。一时又恼这不知是何人所著,净这般浑写,他二人何曾,何曾……嘴上便道:“你去哪里找得这般不正经的东西?” 那万松谦见他这般苏俏模样心内又是说不出的喜爱,便又凑在那红艳艳的耳朵尖上道:“怎么燕道长不喜欢?” 只那回答的话并没机会出口,燕小霞便已被万松谦吻住。也不知是这温泉热意太盛,还是那话本着实动人,燕小霞只觉那唇舌竟似比平日里更为缠人,在他口中追逐搅弄,便有说不出的甘美,使得那口舌皆汩汩生津,直令那香甜都来不及吞咽。 而水面上唇舌交接,水下更是火热,那玉白身子本就被温泉泡得酥软,此时情缠,便更觉乏力。燕小霞便索性整个人往万松谦怀里一靠,这一下便叫万松谦温香在口,软玉在怀,如何不情生意动,如何不欲海波生?便见嫩生生白玉才触,热腾腾凶物偏狰,滑腻腻兰汤泽润,硬挺挺黄龙捣腾。甫入得桃源秘境,到底是故人逢春,便要寻柳枝花信,做得个鸳鸯戏水。 那万松谦平素是个好酒的,此刻却只觉怀中人倒比佳酿更醉人,一时愈加动情,颠弄得更狠。燕小霞被温泉热气一熏,竟也似吃醉了般的,又伸手反环住了人脖颈,仰头追着他的唇舌要亲。只这般倒使身上彻底没了着落,便彻底在万松谦怀中,随那颠弄载浮载沉。 如此又是数回,万松谦才将他身子扳过,反压在岸边,又抬了他一条腿挂在臂间,而后挺起腰肢复又顶弄,更激得水花阵阵。如此又是一轮深进,便叫两人都颇觉痛快。燕小霞这些年虽渐老成,到底也是个活泼性子,又全当此地无人,索性口中也不压抑,便听得不住的吟哦在口,难耐地唇畔轻哼,颠弄得柔肠百转,依偎着情热难分。 万松谦见他如此,也要作趣,便专拣了那话本上臊人的话儿与他说了,又哄着人与他迎合。一时鸳鸯忘情多嬉闹,却不妨隔墙有耳正恼人。 ——————————————————————————————————————————————————————————————————————————— 缺德小剧场 【当素天白听了冲虚弟子话,来掌门房间正好看到小谢在摸他脸时】 素天白:师父真在房间藏了人??怎么长得还和大师伯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