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儿
我喜欢这儿
今天夫人叫得确实有些过了,房外过道上侍奉的丫环嬷嬷们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咂舌,大少爷真是厉害。 候到里头谢麟哑着声喊“热水”时,谢轻影才进去。 房里弥漫着浓烈yin臊气息,陆婉披着薄毯,半靠床头板,脸若桃花,眼皮半垂仍掩不住事后餍足盈盈水光; 谢英盛已退回贵妃椅躺坐着,手握绢帕抹嘴抹脸。 谢麟在净室冲澡,他不需热水,一边扩肩,一边舀起冷水冲洗,大手揉洗刚从娘亲xiaoxue出来的性器,支楞着耳朵听外头动静。 昨儿用晚时分,大长老已过来说了谢彰成年礼的事,提到母死姐代。府中内务,谢轻影掌管妥当,诸事几无需问过爹娘,这时来肯定为这事。 陆婉问:“谢彰的事儿,你怎生看?” 谢轻影尚未答,谢麟匆匆换好衣袍出来,沉稳道:“如此最符情理。就这么办!阿姐辛苦,我私人出些银两给谢彰庆贺。” 谢轻影抿嘴,略垂头,掩住笑意,挑谢麟在时说这事,图的就是这一幕。 陆婉看女儿,还想说什么,谢麟已拽着谢轻影衣袖出房。 贱庶子的第一回,让她女儿吃了,她转而看向谢英盛:“我觉得这甚好,你呢?” 适才一切快得谢英盛来不及反应,现下回过味明了,又是一摊蓄意已久。 衬着窗外午间艳阳白云背景,他深邃眉眼浓昳如画,不答反问,“刚才舒爽么?” 又缓缓道:“等破了处,一道同席为欢?我觉得甚好,你呢?” …… 谢轻影想起张大振拿林清非与她打趣,早前,长辈眼中,谢麟和林清娆才是真正亲上加亲登对金童玉女,家中若没遭难,这俩说不定已订亲。 “你真不可惜林清娆么?不出手……” 这话题谢麟明显不喜,半真半假轻嗤,“我孤家寡人,打不过林清非亲兄弟仨。” 林清非兄弟仨yin心,知者甚众,就林天华这当爹的,最后一个知晓。 谢轻影望向廊外,渺远雪山映衬下,与姑苏柳冠桂花天幕剪影截然不同的红檐蓝天,手中捏搓谢麟刚给她的五百两银票。 作为谢家嫡长孙,自小谢麟便时常从太爷、爷爷那收银票金银珠宝赏礼,家中西席教他存银庄,以备不时之需,幸得当时一念起听西席的,如今身处异乡逃难,他仍富庶极了。 去年起暗中与钱庄联手放印子钱,身家买下整个雪灵乡都绰绰有余。 谢轻影转头问谢麟:“你怀念姑苏么?”雪灵乡五进谢府,还没当初姑苏谢家他的东祥园大。 谢麟也抬眼望去,幽远雪峰反射着苍亮白光,鹰隼海冬青嗷啸掠过,带来阵凉风与诡异气息; 谢轻影有点冷,摸了摸手臂。 他脱下外袍扔给她,转身边走边摇头说:“我喜欢这儿。” 这儿,勾起、又遮掩住、成就不伦背德欲念,“你不也是么?” 苍亮光线下,地上一点小阴影也被反射光无限放大,谢轻影眯了眯眼。 脚步顿了顿,谢麟道:“你原已弄谢庆,又搞谢彰,都不是省油的灯,把控不住跟我说。” “你待怎的?” “我是你真正嫡亲弟。”无情欲掺杂那种,谢麟又迈步,含笑带狠的声音传来:“挑断他们手脚筋,砸碎椎骨,终生躺床上,鸡儿任你玩。” 谢轻影:…… 确实是嫡亲弟。 看着谢麟挺拔的背影,她微侧转头,听不着房里声响了,幽静得像主人可能相拥而眠,仿佛十几年前姑苏谢府盛秀园里某个平常午后。 当年,遍地男才女貌天造地设恩爱伉俪江南,他们仍以个中翘楚,收得无限艳羡,佳节烟花水灯,引茶楼说书人翻来覆去地讲、台下如痴如醉地听。这事,能耐的谢麟或许讨不了好。 …… 此时,谢庆正在谢彰小别院门口,他不想进去,里头供着谢彰生母牌位,算是他表姨母。 他站院前喊:“谢彰,出来,上后山溜哒打兔子去。” “你去,我睏。我要睡两天两夜。”里头传来谢彰含糊不清回应。 命还真大,谢庆握了握拳头,正想冲进去,余光瞟见院旁槐树下,站着俩府卫。 谢轻影竟料到他会来? 就那么看中这衰人?!他拳头摶紧,真想一把火烧了这小别院,鸡儿烧成炭,看她怎么享用。 …… 此时,林府。 林清娆在房间郁恼。 想起明儿及笄礼,羞耻恼怒中,她无法控制地脸臊耳热心跳,下面腿间奇怪地酥酥暖暖地,弄得亵裤裆部湿溚溚。羞恼滔浪中,又总有股好奇激流,不时冲击她思绪,开苞到底怎生一回事? 林天华在主院里负手踱圈。 想起明儿女儿及笄礼,他浑身燥热,念多少遍清心咒也没用,他像中魔中邪,不由自主想着关于女子初夜、关于蹭蹭不进去,关于男女交媾的一切细节…… —————— 下章转场林家父女兄弟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