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jiejie可没告诉我,我会是下面的那个
涨痛在睁开眼的那一秒来的突然袭击着太阳xue,秦钰下意识揉着额头,视线在看清天花板的时候缓慢聚焦。 “醒了?” 嘶哑不平的声线混杂点早上的冷气,传进她的耳里,秦钰顺着声音侧过身子,过分苍白的脸猛地冲进她的眼帘之中。 …… 他的身影有些许的单薄,虚弱靠在床头前,肩膀有些往内扣,裸露出来的肩头遍布深红色的咬痕,微乱长发遮掩大半的脖颈能看到的皮肤上也尽是红紫。 随着秦钰侧身起来的动作,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都被扯到肚子处,秦钰只扫了一眼他的胸膛就火速撇开了视线。 妈的,不是人。 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他干脆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单,露出赤裸裸的两条长腿,张得有些开,大腿根那些浅红色的咬痕和指痕,像被针扎了一样刺激着秦钰的眼睛。 “……”秦钰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男人,语气都有些不稳:“我……弄的?” 对方嘴角一咧,冷笑着回答,似乎夹带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你干脆cao死我算了。” 声音沙哑的不能听。 她的秦是禽兽的秦。 秦钰在他灼热的眼神里偏过脸,僵硬地抬手捂住脸,似乎对于自己的罪状感到不敢置信。 “你叫什么名字?”她试探性地躲开话题,看这人模样大概也和她一样是个大学生,眉眼间还杂了点少年的稚嫩。 “陈晏川。”沙哑的嗓音凑的她近了,眨眼间肩膀就突地一重,他温热的唇瓣蹭在秦钰的嘴角,吐着热息:“jiejie这是不想负责?” 秦钰被他蹭的有些面热,却没有躲开,只是用余光打量着那张昳丽漂亮的脸蛋。 “不是你先钓的我吗?” 陈晏川要亲不亲的,呼吸都变得黏糊起来,“jiejie可没告诉我,我会是下面那个。” “哦,我也没想到。”秦钰揉着还在发疼的额头,酒精的作用似乎还没有消散,膈在心头,她压着眉眼间的冷恹,像是个源源不断散发冷气的制冷机。 她喝醉酒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所以才很少喝酒。 陈晏川刚要撤开身体,却猛地被一只大手禁锢住腰身,酸麻自后腰处倏地炸开。 “我不信宝贝你没玩过一夜情,我们好聚好散。” 他在这句话里竟然有一瞬间的脑子空白。 秦钰只看见这人好像茫然地眨了眨眼,而后xiele力气般,垂下眼睑,又带着些泄恨般,报复地咬了下她的嘴唇。 “?”秦钰对于他的反应疑惑了下,在她想法里,从酒吧玩到床上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等下。” 她刚翻过人下了床,脚才刚站稳,衣角就被忽地抓住,低下头,瘦削匀称的手指松松攥着她的衣角。 陈晏川的眼周似乎因为昨晚哭过而泛了一层薄红,眸光水色涟漪。 秦钰几乎是一秒就脑子里闪过这双手勾着她低声喊求饶的画面,残影般略过,带起心脏的剧烈跳动。 他的右手腕上绑着根红绳,在白皙的肌肤上无端生出点隐晦的意味。 “……怎么了。”她突然口干舌燥,声音都多了点迟缓。 陈晏川直勾勾盯着她,木着脸道:“疼。” “腿疼,屁股疼,腰疼,脖子也疼。” “嘴好像破皮了,也疼。” “……”秦钰差点没喘上来一口气,在他冷淡无神的目光里停顿了一两秒。 立马收回想给人转账的想法,毕竟那太像给人嫖资了。 “我去…给你买药……”她说着就蹲下身子穿鞋,却冷不丁被脚边堆着的衣服扎了一眼,丢在最上面的是条单薄的黑色蕾丝内裤。 一向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秦钰突然有些慌张地躲闪眼神。 陈晏川看着她将近顺拐的走路姿势,嘴角压抑着难忍的笑。 秦钰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外卖袋的时候,一转身便看见床上坐着的陈晏川举着她的手机。 流畅的手机铃声在空间里游荡。秦钰心下一个咯噔,下意识把人压在床上夺过手机。 “嘶……”似乎被压到了瘀痕,那张漂亮的脸蛋都皱了起来。 以至于在接通电话后,那边一个直白刺激的问题直接把秦钰脑子砸晕—— [秦钰,你在zuoai呢?怎么还有男人的叫床声。] “……”秦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打电话过来的是她从初中玩到大学的死党谢流筝,两个人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她刚想问这死丫头打电话来做什么,脖子却猝不及防被重重咬了一口,直接把她咬的抽了口冷气。 “你再咬我。”她下手没点轻重,掐着人后颈把埋她肩颈里的陈晏川扯了开,那些散乱的发丝勾缠在她指缝,像是恋恋不舍。 [谁?谁咬你了?!你真在zuoai啊!] ……秦钰瞪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某人,后者显然不惧她的恐吓,眼尾稍稍弯起,黝黑的眼瞳像是水中点墨,泛着点玉泽。 他又不怕死地凑了上去,嗓音沙哑低沉,似乎还有点颤抖:“jiejie……你弄得我好疼啊…”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分钟之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句: [我cao?……] 电话被挂断了,秦钰随手丢在一边,把人压的死死的,突出的锁骨硌在她掌心有些微疼,她垂下的眉眼因为覆下的阴影多了些阴郁,目光炙热地落在他蹭着点干涩血丝的嘴唇上。 “怎么?你真想大早上来一炮。” 下一秒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的小腹上,嘴角上翘:“你腿也不想要了?” 被压在床上的人沉默了两秒,忽地勾住她的后背,顺着秦钰起身的力道一并起来,黏在她身上像个树懒一样。 “给我上药。” 秦钰早知道这人的敏感点很浅,极容易擦到,于是手指裹着药膏插进去后xue的时候,只是一个抽送,就把人刺激地小腿乱蹬。 有些受不了了,坐在床上大跨着腿的人便弯了背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身子一抽一抽的。 “轻点……” 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秦钰偏头扫了一眼他碎发里露着的耳垂,红的像是上了一层绯红的釉色。 她就着单膝下跪的姿势,把人揽进怀里,贴近他的耳边,含糊着笑意,“要我多加一根手指吗?” 细碎的喘息声像是搁浅的鱼在垂死挣扎,发丝随着他轻微的晃动偶尔擦过秦钰的脸颊,掀起一丝痒意。 秦钰看着那张潮红的脸,他半抬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一层水汽润过,微张的唇瓣被咬过后呈现出一种蹂躏后的湿红。 她突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找个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