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说这牛奶可以灌进去吗
“陈晏川没来啊?”副部长随口问了句,形形色色中没见着这个面试时就凭借那张脸和长发惊艳一众人的少年,下意识开口。 B大的学生会有专门的会议室和办公室,也算气派,秦钰坐在靠前的位置,听到这句话时自然地接了句:“他跟我请假了,身体不太舒服。” 毕竟都下不来床了。 这届的新生晚会照旧由学生会组织,秦钰作为部长,要带文艺部负责节目安排,还要出几个节目。 等到商量完大概流程,还在校外聚了个晚餐,回去时都已经将近晚上九点左右,陈晏川见她寡着那张冷漠脸的时候,忍不住上去捏了两把。 “有点累了。”秦钰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双手圈着他的腰,感受着衣服下的温热和柔软。 “腰很细。”她顿了下,语气认真地给出评价,“还很好摸。” 陈晏川被她摸得身子发热,嗓音都哑了点,“今晚要做吗?” 秦钰站直了背脊,抬头亲了下陈晏川的嘴角,“不做,给你缓缓。” 客厅的电视机还在播放着不知道叫什么的古装剧,恰好一句台词接在秦钰话语后面—— “以色侍人,能有几分长久。” …… 陈晏川低眉垂眼看了下绕在秦钰指间的头发,凉淡眸光似揉碎的微光,不介意溢了出来。 他眉尖一挑,看向默不作声的秦钰,“你厌了我身体还是这张脸。” 秦钰懒得陪他玩这种角色扮演,略过他到客厅桌上倒了杯凉白开喝,压下喉咙的干涩。 “下次床上再叫得卖力些,我更满意。” 陈晏川又黏了上来,嗓音都低哑得多了些暧昧的粘稠,“好的,金主。” “漂亮的小金丝雀。”她嘴角压着笑意,“有兴趣在新生晚会的时候去台上弹个钢琴吗?” 身后的人在蹭着她的后颈,磨出点酥痒来,“不是学姐说,文艺部不缺弹钢琴的学生吗?” 好记仇的一只金丝雀。 “要么弹钢琴,”秦钰好心地给他提供了两个选择,声音凉凉的,似乎还带着点凉白开的水汽,:要么我们一边做一边弹。” “你坐我腿上弹。” 她似乎真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在陈晏川僵硬的表情里笑着说道:“宝贝,我们什么时候去买一架钢琴?” “你这是玷污艺术。”陈晏川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脑回路,面上有些发热。 不知道是不是第二个选择真的吓到了他,陈晏川倒是没拒绝新生晚会的表演。 秦钰部长这职位也才刚上任,正是忙的时候,一会要去联系这些老师那些同学,一会又要安排彩排具体的事宜,以至于陈晏川站在台下看她有条不絮地指挥所有事情的时候,真的会被怔愣到。 她好像和高中一样,仍旧发光到让人光是被照到一点光芒,都要为此晃神心动。 台上站着的人好似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抬起的视线将他收进眼底,于是眉眼里适才还存着的冷淡便融化了些。 “一会儿先彩排一下你的钢琴节目。”她冲他晃了晃手,招呼他上来。 舞台上只打了一束冷光,如霜雪般冷白,恰好两人都是白衬衫,顷刻间好像融入进去这场光色制造的白雪中。 这好像是秦钰第一次见他弹钢琴,很流畅的音符似雪花一般,融化在耳朵里,轻盈得又似流淌进夜晚梦里的月光,清冷又温柔。 他的长发乖顺地垂在胸前,头顶白光照下来,他连面容都隐在这片凉薄的光里。 —— “咦,部长呢?刚刚还见在这呢?” “先把钢琴搬下去吧,也不知道部长去哪里了。” …… 杂物间没开灯,幽暗的环境滋生出旖旎的因子,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好像要蔓延到各个角落。 陈晏川身体早就软了,无力地靠在墙角,眼前的人单膝跪地,膝盖直白地抵在他的大腿内侧,下颚被有些粗暴地捏住,抬起,危险的气息和guntang的吻一并直冲过来,将他猛地包裹起来。 “不要、了……”氧气一瞬间被掠夺的厉害,陈晏川渐渐要呼息困难,忍不住攥着她腰间的衣服,几下便要扯皱。 秦钰松开他的嘴唇,盯着他涨红的脸和发肿的嘴唇,嗓音都轻飘飘的,“怎么不像你刚认识我那样了,又sao又浪。” 陈晏川扯着胸口的衬衫扣子要缓气,扯散的衣领露出纤细凸出的锁骨,因为他急切的动作还不小心刮了几道红痕。 他的眼睛半眯不睁的,潮湿的像日落时的海浪,明暗交杂。 喘着的粗气有些闷重,却有些变调,多了些情色。 “jiejie喜欢那种的?”他指尖又在散开的领口扯了下,白皙的胸口隐隐约约好似能看到两颗硬挺的红粒,胸膛起伏着,像是小山绰约的山影,莫名有些勾人。 秦钰忽地被他勾上脖子,拉近了距离,他的唇瓣要亲不亲的,两人喘息都黏糊在一起。 “回家先……” “我在床上sao给老公看。” 秦钰高中的时候也被一些女孩子开玩笑喊过“老公”,但被男人喊还是头一次,陈晏川每一次故意叫她这个称呼都能把她喊的头晕脑胀,心脏乱跳。 等坐在床上看着爬上床的那道身影时,秦钰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这家伙,确实很浪。 他一身赤裸干干净净,好似块上好的白玉,在模糊的昏暗光色里越发显得皎洁。 房间没开灯,这个夜晚,他是另一个月亮。 他爬的有些缓慢,随着愈发近的距离,秦钰终于完整看清他头上柔软的白色猫耳,以及行动间身后晃动的黑色尾巴。 终于,攀至她的身上,像是无骨的猫咪,天真地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以此获得主人的宠爱。 他的舌尖试探性的,从秦钰的喉结缓慢舔到嘴角,灵活地打着圈儿,留下暧昧的水渍。 秦钰抱着他的后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忍不住眯起双眼,眼底深得像不见光的深夜。 “宝贝花样好多啊……” 她的指尖从光滑的后背滑下,一路到股间那条隐秘的缝前,在柔软的猫尾上只是捏了一下,就把身上的人惊得乱喘起来。 “呃、啊…”背脊和脖颈一并弯出脆弱的弧度,覆上一层薄汗的身体越发在弱光里显出玉的光泽。 秦钰抬眼看了下指尖的黏腻银丝,惊讶他涂了这么多润滑剂,忍不住低笑出声:“流了这么多水?” 陈晏川眼神几欲迷离,猫尾的前端塞的有些深,秦钰乱揉几下就能搅得他快感汹涌。 他软了身子瘫在秦钰身上,声线都开始发颤。 “插进去……” “要、要你的手指……呃啊、插进去……” 猝然的尖叫和发软的腰,都出于那根手指顶撞的原因,秦钰恶劣地在前列腺点上揉捏,直至他猝不及防地射精释放。 空白的缝隙里,陈晏川只能听到秦钰低哑不成话的嗓音,传进他的耳朵:“还有什么花样吗?” “没有的话,到我了……” 秦钰不知道谢流筝是在哪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给她买的那一箱东西,似乎有些恶趣味是刻在骨子里,秦钰没用过但却能得心应手地挑出几样拿来试手。 手腕被那副银手铐哐地一声拷住的时候,陈晏川心下咯噔一跳,好像突然间失了声,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身子因为危险气息的靠近,下意识颤抖起来。 “宝贝…一会受不了可以求饶的。”她突然想起什么,贴着他耳垂含着笑意低声闷道,可陈晏川却直白地感受到那股恶劣意味,下一秒便看见她嘴角越发大的弧度。 “但我不一定会听。” 射过的yinjing落入发烫的手心,几下撸动就能再次赋予爽感,酥爽直达脑门,好像下一刻就要在他额心打上一枪。 “啊呃呃……”陈晏川不自觉扭动身体,却被腰间的大手牢牢锁在床上,不得动弹,只能用细碎的尖叫反抗。 物什被捞过来的动静不算明显,陈晏川甚至没反应过来,guitou上就有了奇异的触感,什么东西抵在流着清液的马眼上。 像是要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陈晏川咬着牙,声线都乱得不平整,“不、不要!呜!!” 插进去了…… 细细软软的软胶棒猛地深入马眼中,直插进脆弱的尿道里,下一秒尿意便涌了上来,刺痛,激麻,在软胶棒突然开始的扭动里将这些可怕的刺激层层叠加。 好在秦钰真没让他尿出来的坏想法,在他夹着哭腔的求饶里抽了出来,几乎是瞬间就冲上来的射精想法却猛地在她一句话里戛然止步。 “射出来我就再插进去,宝贝。” 陈晏川呜咽着,只能夹紧双腿,竭力控制着想发泄的欲望。 “老公……唔呃、求你了…”他舌尖不自控地伸了出来,在嘴角勾着,眼泪和口水都糊作一块,被单都湿了一片。 夹不住了……陈晏川被逼的魂魄都要散了,抓住她的手臂低声求饶,眼尾潮湿得像抹了胭脂,看起来勾人蛊惑。 几乎是在按摩棒进去后xue的一瞬间,jingye便迸发而出,糊了秦钰一手。 完蛋了……陈晏川看着不知表情的那人,爽意只弄得他双腿打颤,脚趾都情不自禁蜷缩起来紧紧扒着脚下被单。 羞耻,又狼狈。 紧随其后的震动突地顶开甬道软rou,四处乱撞,顶的陈晏川顾不得其他,缩起身子,翻转又挣扎不得。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挣扎,但被束缚的手连伸直都难,秦钰好像终于回过神他被手铐绑住的手腕有什么用处,下一秒便将那双手腕按在顶上,没了遮掩,胸口的乳尖便清晰地露了出来。 咬的有些用力,像是执着于吮吸出什么液体来,毫无所获的时候又不爽了,马上又赏了几巴掌他的胸口。 陈晏川眼睁睁看着这人下了床,没有天真地以为秦钰那么好心要放过自己。 她回来了。 又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按摩棒似乎被按到了最大的档位,冲锋得更加猛烈。 什么粘稠的液体倒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柔滑的,陈晏川嗅着那点清甜,终于意识到她倒的是什么。 牛奶滑过被咬的破了皮的rutou,带起丝丝的颤栗,直至流到大腿根处,越发黏糊糊一片。 秦钰手里还在拿着半杯牛奶,抬眼挑眉,唇角一勾。 “你说,能灌进去吗……?” 陈晏川腿都得更厉害了。 甚至怀疑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喝醉了酒,不然今晚怎么这么疯狂可怕。 “要逃?”察觉到他后退的身体,秦钰猛地拽住他的脚腕,一把扯了回来,陈晏川被这动作吓得尖着尾音呜咽一声。 他根本不知道她手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哪里来的,她像无师自通一样,每一样东西都玩得很上手。 陈晏川觉得自己成了个破烂玩具,被反反复复得摆弄,直至玩坏。 夜色深邃,月光被稍稍厚重的窗帘遮挡,只流进一点清光。 被单上的少年浑身粉红,青紫交加,,虚弱地趴在床上,长发潮湿凌乱,遮掩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光洁高挺的鼻尖。 他喘的厉害。 隐约可见臀rou起伏,像是雪浪般,红肿的xue口一缩一缩得厉害,上一秒还在紧紧夹着,下一秒又可怜地张开xue口。 细腻的白液自后xue中断断续续流出,濡湿大腿,又弄湿床单。 牛奶的清甜混着腥膻味,在房间里无声占据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