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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男人能够承认心意的。侯夫人的喜欢和疼爱,让她压力颇大,是怕辜负顾少钧和侯府一家人的情意。可是顾少钧不承认,那她不就是自作多情了吗?唐白再度感到难堪。他还不是愿意,那他对自己这么好干什么?侯夫人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早知道,让三公主得逞算了。永和郡王喝了一口酒,笑嘻嘻的:“说这些干什么,人家的事情,咱们不cao心。妙人,今年过年我可要第三次去你家提亲了!”宋妙人白他一眼:“你随意!”唐白瞧着永和郡王,暗道此人奇怪的很。明明喜欢宋小姐,偏要在外面花天酒地。花天酒地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要摆个痴情种的模样,从宋小姐及笄开始,年年去宋家提亲,年年被拒绝。第4章三年孝期满我就嫁给你她忍不住笑着爬到永和郡王那一边:“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宋妙人噗嗤一笑,素来冷清的面容多几分和煦的美感:“酒醒了你就会发觉,自己看错了。”唐白怒瞪着顾少钧,指着他含糊不清:“这人我才看错了!”顾少钧又往口中倒一杯闷酒。唐白见他压根不直面这件事情,气得起身就往外面走。阿竹在门口候着,急忙拿着披风上前:“小姐,冻坏了!”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雪。唐白歪歪扭扭的走,浑然不觉后面跟着的早已经不是阿竹,是顾少钧。他一面系披风,一面赶过来,只闷声不吭跟在后面。街上已经宵禁,偶有巡逻队瞧见唐白,正要盘问,再瞥见后面跟着的顾少钧,出示一下侯府令牌,也就放过了。唐白撞撞跌跌的往前走,脚底下一滑,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后面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拖起,她顺势就靠了进去。恩,好温暖的怀抱。她沉醉在里面,不愿意出来,又将顾少钧的披风拉开,自己往里面缩了缩。顾少钧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搂在怀中,一动不动。唐白贪婪得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温暖刚才被冻红的脸颊。天地间寂静一片,唯有二人交错的呼吸可闻。唐白觉得自己懒洋洋的,都快要睡着了。凌空有箭矢声音划过。唐白被人打横抱起,顾少钧飞快侧身,避过去,放下唐白躲在墙角。三个黑衣人突然飞快从街心那边冲过来。顾少钧牵着唐白弯弯绕绕的跑。黑衣人穷追不舍。不过因有巡逻队在,顾少钧不怕他们瞧见,可黑衣人怕。不多时,就摆脱了,两个人躲在一处狭窄的小巷子里直喘气。唐白经这一折腾,酒醒了大半,冻得瑟瑟发抖。顾少钧将她重新拢入披风中。“等花涛进京了,我就去花家正式退婚。”唐白抬起头,扬起小脸看着她,双颊粉扑扑的可爱。顾少钧听这话忍不住低头看她,待看清楚这副模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拒绝吧,舍不得。答应吧,不可能。“等与花家退婚了,三年孝期满,我就嫁给你。”唐白笑眯眯的,不理会顾少钧的沉默。“反正你爹娘已经认定我了。你家呢,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家。”唐白继续笑,看着顾少钧变脸。“我呢,如今孤女一枚,婚姻大事自己就能做主。”“你给我求药不是假的;待我真心好也不是假的;为我的事尽心尽力也不是假的;你爹娘喜欢我也不是假的。”唐白踮起脚,欲吻他。顾少钧将她按住,双眼认真的盯着她,口中嗫喏了半天,终究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心早已经沦陷,却又不得不理智。“我不怕做寡妇。”唐白轻轻从他大掌下弯腰闪过,绕到他的侧面,温醺的酒气扑洒在他脸上。顾少钧一滞,唐白已经双手掰下他的脸颊,让他朝向自己。她双脚挪一小步,绕到他正面,踮起脚尖,不容置疑的将唇印在他带着酒气的唇上。许是本能,许是酒的刺激。顾少钧一接触到她冰凉的唇,忍不住心神漪荡,大力将她扯进怀中,紧紧抱住。他的唇用力压住她的唇,不许她半途而废,舌尖砥砺着她的贝齿,一点一点撬开,加深这个吻。好吧,就放纵这一次。翻转一下,将唐白压在墙角,双手习惯性的抵在她后背上,顾少钧依依不舍的分开她的唇,却下一秒,又重新压了上去。唐白气喘吁吁,累得不行。看着他似乎意犹未尽,咯咯笑着去搂他的脖子:“还说不喜欢本小姐呢。”顾少钧将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怀中一带,直到两个人的曲线紧贴无隙,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又狠狠吻下去。他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毫无节制。待这一吻完结,唐白发觉,他的肩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酒热正憨,情欲高涨时浑然不觉,现下冷静来,才发觉刚才是多么羞人。唐白唇瓣嫣红,甚至微微有些晶亮肿起。顾少钧双眸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烙进眼里去。情动了,又熄了。酒醉了,也醒了。唐白认真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我方才说的,不是醉话。我……要……嫁……给……你!”顾少局正要说话,唐白用手指堵住他的唇。“第一次你拒绝我,我以为你真的不喜欢我。全是我对你会错了意。”“方才酒桌上你不吭声,我真的不明白。”“现在明白了。”有人要杀他,穷追不舍。先是剪春,又是这三个杀手。无时无地,随时随地。更可怕的是,顾少钧居然不敢招架,只敢躲。可见背后主使之人,是多么可怕。生死之外无大事。他是怕连累她呢。“刚才我说,我不怕做寡妇,是真的。”唐白笑,如雪里花开:“但是……”她戳着他的胸膛:“你若是敢真的让我做寡妇,我饶不了你!”这个聪明的女子,她什么都猜得到。顾少钧重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等我恢复记忆吧。”他终于回应了她一句。也终于允诺了她一句。两个人相拥着往回走。唐白伸手从他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自己打开,将他一直藏在胸口的镯子戴上:“物归原主。”这也是缘分。顾少钧宠溺得看着她笑。忽而听得一句:“小顾,我脚疼……背……”顾少钧拔腿就跑。他也脚疼啊。刘太医第二日一早,就被侯爷以“头疼的要死”为由请进侯府。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