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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车前跑过,他下意识的扯了扯金骁的衣服,问道:“那人是不是承星的秦祎弘?”金骁瞥了一眼,不以为意道:“是又怎样?他一个娱乐公司的总裁来这里也不为过。”“可是你瞧他是奔着谁去的。”叶卿兴致高昂的指了指正被助理推着走出来的金嘉意。金骁蓦地来了兴致,嘴角戏谑的上扬半分,“前些日子的新闻我也是看见了,周瑜婕不是因为此事还去找了这位金大小姐麻烦吗,这也就是有了后来的一系列荒唐事。”“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避讳的跑过去,一定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事。”叶卿打开车门,刻意的从别处拐过去。金骁蹙了蹙眉,见到秦祎弘果真是冲着金嘉意疾步而去之后,嘴角亦是不可抑制的高高上扬,他拿出手机,来了一张高清立体的双人照。随后直接按下发送。收件人:席宸!金嘉意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身影,顾忌着周围闻风而动的记者,对着身后的助理挥了挥手,道:“推我去车上。”秦祎弘站在离她两米的距离外,脸上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着红霜,他喘了两口气,并没有理会周围或多或少开始关注上他们的记者,步履有些沉重的走上前。金嘉意眉头微蹙,这男人突然跑来又想做什么?秦祎弘站在仅仅离她一步的距离处,他的手放置在身侧,却是控制不住情绪的紧紧握拳。“秦总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金嘉意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氛围。秦祎弘不假思索的点头,他没有理会周围已经闻到新闻味道围上来的记者群,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轮椅上表现的云淡风轻的女人,慎重之后,声音有些喑哑的开了口。他道:“我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他说的很肯定,而不是心存疑虑。闻言,金嘉意心口一缩,好像有什么被封锁的记忆瞬间冲破了枷锁,往事一幕一幕汇成图像萦绕在脑海里。有美丽的成双成对,有孤寂的形单影只,有幸福的落日归途,有惆怅的顾影自怜。是啊,他们怎么会不认识呢?明明那么熟悉,熟悉到想起你的容颜,心口就会像裂开缝的那样疼。秦祎弘毫不在乎周围渐渐剧烈起来的镁光灯,毅然决然的走上前,半蹲下身子,他抬起手,指尖颤抖的拂过她的眉眼,言语温柔:“我想我应该记起你来,那个还在等我回家的傻女孩。”金嘉意双目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靠近自己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抖动,好像压抑着什么不能暴露出来的情绪,他的瞳孔中带着数不尽的痛苦,就像是被囚禁了数十年的卧龙有朝一日终于解除了封印自由了。秦祎弘一把将她抱住,在所有记者的一片愕然声中,他紧紧的抱着这个没有丝毫反应的女人,揉进血骨中那般用力。金嘉意回过神,推开他,没有说一句话,想着挤开突然围上来群起高昂的记者。“金小姐请问你和秦总是什么关系?”“秦总,您这么做是要宣布和金嘉意有很特别的关系了吗?”助理护着金嘉意,尽可能的避开记者的围攻,奈何这群人嗅觉灵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直接将他们的去路堵得动弹不得。“你这是生气了吗?”秦祎弘背对着她的身影,声音很是低落。金嘉意闭了闭眼,挥去脑子里那个不可能的念头,她轻声道:“请秦总自重,我们并不认识。”“也许我的记忆还不完全,我想等我彻底想起来了,那个你等着的人会回来找你的,不管现在你是谁的女人,他都会回来找你的。”“请秦总自重,我们并不认识,请你和记者们说清楚,别诋毁了我的名声。”秦祎弘笑了笑,瞧着被保镖护着离开了包围圈的女人,他渐渐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指甲刺进皮rou中,有些痛,而他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记忆里那道被遗忘的影子慢慢的幻化成了一道人影,女人娉婷婀娜多姿走来,周围氤氲的雾气随风而散,她好像在笑。“啪!”静谧的办公室内,玻璃的破碎声突兀的响起,惊得门外正打算敲门的苏叶脊背一僵,忙不迭的推门而进。席宸的手上淌着血,而他却是毫无知觉那般目光阴鸷的瞪着电脑屏幕,四周弥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气势。“总、总裁——”苏叶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句。第124章公开与他的关系(用力戳席宸抬眸,双目就这般冷冷冰冰的看着突然闯入的苏叶,周围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冻结。连带着苏叶也被殃及,他觉得自己如果不赶快离开这间办公室,自己会被窒息致死。“咚、咚、咚。”席宸的指尖轻重有度的敲击着办公桌面,在静谧的封闭的空间里,声音尤为惊耳。苏叶谨慎的再次唤了一句:“总裁?”血珠顺着席宸的掌心轮廓滴落在干净的桌面上,沾染上一旁的文件,那滴血便如同寒冬腊月里傲然盛开的梅花,甚是醒目。苏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谨小慎微的缩小着自己的身子,减少着他存在的空间。“如果有人抢了你的东西,你会怎么做?”须臾,冷漠的声音自男人嘴里发出,在封闭的办公室内,一点一点的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苏叶心里摸不准总裁的用意,小声说道:“这要看被抢走了什么?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抢回来。”“抢的如果是你的女人呢?”席宸再次开口,较之前一刻,这一次声音更为冷冽。苏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他在席宸身边工作了也至少有七八个年头,也是深知自家总裁大人阴晴不定的行事风格,只是这种低气压他却是第一次领略到,这方办公室此时此刻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冰窖,没有动静便将他的身体结成了寒冰,从里到外冷的彻骨。“都说女人如衣服,如果对方明目张胆的抢了自己的女人那不就是等同于当众扒了我的衣服吗,这种事怎么可以息事宁人,这就不是抢不抢回来的事了,而是伦理道德上就不允许的事。”苏叶道。席宸嘴角微微上扬些许,虽说他是在笑,但